【37】:一點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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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這麽一叫,祁南城瞬間清醒了,他坐起來靠在床頭看著羞紅臉的我,皺眉問,“沒見過男人?還是沒見過我這麽…大的男人?”
我咳了咳來掩飾我的尷尬,辯解說,“切,這一點都不…大啊好嗎!我都看裸男看了三年了都。”好吧,其實祁南城是我見過的第二個全裸的男人。
祁南城的臉莫名就拉了下來,他扣住我的手腕貼近他,一字一頓,“今後你能看的男人,隻有我。”
我窘迫不已,不敢看他目光流轉的瞳眸,隻得緊張的點頭。
………………
本以為祁南城說和儲沛之約好吃飯是為了讓沈迎紅相信我這突如其來的身份,沒想到是真的。
我驚訝的看著他,“你……我以為你上次這麽說是為了打了馬虎眼。”
“你和儲沛之,更者儲家,早晚都是要見麵的。”末了,祁南城繼續說,“衣服我給你準備好了,待會你去換下,然後周然會來接你。”
“那你呢。”我急急的問。
“我要先去公司。”
“那你會一起是吃午飯嗎?”
祁南城戳了戳我的腦袋,“我這女婿不去,像話嗎?”
聽到“女婿”二字,不知道為什麽我又開始難過,我低聲說,“你算儲家的哪門子女婿。那個儲家,又不是我的家……”
“傻一,此儲家非彼儲家,你心中明了,我一樣也明了。”
祁南城在我額頭啄了一下,然後套上西裝出門了。
……
祁南城走後的別墅,總是冷清的不行。
我一人坐在搖椅上,在陽台曬著太陽刷著手機。
宋嫂給我端來了水果,“小姐,這樣看手機對眼睛不好。”
我笑了笑,“謝謝宋嫂關心。”
我繼續死不要好的刷著手機,不然多無聊。
這時,寧雙給我來了電話。
我臉上不覺掛起了微笑,我激動的叫了一聲,“雙兒,是不是想我啦!”
結果電話那頭斷斷續續的傳來抽泣聲。
我頓時就緊張了,“雙兒,怎麽了?”
電話那頭一直哭,就是不說話。
我更加著急,“雙兒,在公寓還是宿舍,我馬上來。”
“公寓……”
我招呼宋嫂給我備一輛車,然後通知周然不用過來接我,等會給我個指定地方,我到時候自己開車過去就行。
……
寧雙和李毅風雖然有醫院提供的男女宿舍,但是兩人也在外頭租住了一間公寓,小兩口嘛,畢竟想要一些私人空間不是。
公寓的門虛掩著,我的心頓時也提了起來。
我握了握拳,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門進去,為保安全,我還溜到廚房拿了一把菜刀。
咳咳,感覺我自己也是挺威武的。
主臥裏頭有抽泣聲傳來,我拿著刀,然後衝到主臥,眼前的場景嚇了我一大跳。
寧雙抓著被子靠在床邊抽泣,而地上暈倒著一個全裸的男人,正仰麵躺在地上。
一絲不掛,看的我有些心驚肉跳。
“雙兒!”我輕喚一聲,衝到她身邊,“雙兒,發生什麽事了?”
掛著一臉淚痕的寧雙哭著一直搖頭,眸子見竟是驚恐之意。
我再仔細瞧了瞧地上的男人,這男人不就是房東張田飛嗎!我又看了看寧雙的樣子,頭發淩亂,裸露的皮膚上還有斑駁的青紫……
“操他嗎的,老子砍死他!”我大吼著掄起菜刀真的就要砍了,寧雙急忙拉住了我,哭著搖頭,“小一,別衝動,別衝動……”
“張田飛有沒有把你怎麽樣!”
寧雙搖頭,淚眼婆娑“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寧雙吸了吸鼻子,“我踢到了他的命根子,他…他痛暈過去了……”末了,寧雙又說,“小一,先把刀放下……”
我看著手中的菜刀,急忙丟掉了,才發覺,我自己的手,乃至全身都是顫抖的。
我找來衣服給寧雙穿上,我發現她的短褲已經被脫到腳踝處,我也是不好意思去看她私-處有沒有被強-奸的痕跡,我隻好再確認一遍,“雙兒,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真的沒事?”
寧雙含淚點頭,“沒事,真的。”
“來把衣服穿上。”我便給她穿衣服邊問,“李毅風知道這件事情不?”
“我剛打他電話沒人接,應該是在做手術吧。”說著,寧雙又要委屈的哭了。
我忙是安慰,“別哭,有我在,我一樣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小一,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毅風好嗎,我怕他會多想。”
寧雙祈求我,讓我想起了那時候我祈求她替我保密孩子沒了的時候。我擁著寧雙,輕撫她顫抖的身體,我說,“雙兒,不哭。”
…………
警察局。
對,我報了警。
張田飛傷害了我的寧雙,哪怕沒有對她造成肉-體上的傷害,但這根本就是強-奸未遂,我要讓他受到法律的製裁。
寧雙生氣又幽怨的瞪著我,朝我控訴,“儲一!你為什麽報警!如果毅風知道了怎麽辦!你是不是想看我的笑話!”
我知道她的難過,我也知道女人在受到這種傷害時的委屈和自卑。
我也心疼的緊,耐心解釋,“雙兒,這是強-奸未遂,他是強-奸未遂犯,法律絕不姑息!而且她傷害的是你,我也不會放過他!”
寧雙一愣,別過頭去哭了。
我輕拍著她的肩膀,繼續寬慰,“雙兒不哭,強-奸未遂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寧雙不理我,我以為她是因為這個跟我生氣,我也就沒和她多扯。
可哪知,張田飛竟然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警察局。
我驀地撐大了眼睛,寧雙嚇的不行,我把寧雙護在身後,我說,“張田飛,你他嗎是怎麽從裏麵出來的,你他嗎不應該坐牢才是!”
張田飛曖昧的看了寧雙一眼,甚至看了我好幾眼,冷笑,“嗬嗬,想搞老子?你倆個賤人還嫩了點,賤人,不知道我是誰是吧?”
我給壯了膽,“自古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是逃不掉的!”
張田飛極其誇張的大笑,“哈哈哈哈,在這裏,老子就是王法。”說著他上前一步靠近我,我嚇得退後了一步,他低下頭,用惡心又瘮人的語氣說,“沒想到你這個賤人,比寧雙生的還好看,小賤人,可小心著點,大爺我總一天也要嚐嚐你的味道。”
我怔住,抬手給了張田飛一巴掌,“真是人不可貌相!”
以前衣冠楚楚的一個人,表麵看著不錯。雖然和寧雙還有李毅風的關係說不上說不上親近,但總歸是房東,所以寧雙、李毅風對張田飛也是客氣,沒想到這一來二去的,張田飛他嗎的竟然一個衣冠禽獸!
張田飛被我打蒙了,反應過來,凶相畢露,“賤人,敢打老子?老子弄不死你!”
光天化日,張田飛竟然上前撕扯我的衣服。
寧雙急了,上來推著張田飛,“這裏是警察局!”
“滾開。”張田飛大喊一聲,把寧雙一腳給踹飛了,“警察能奈我何?”
寧雙吃痛的悶哼一聲,倒在地上起不來。
“雙兒!”我想去扶寧雙,但是我被張田飛扣著,動彈不得。
張田飛見我掙紮的不行,心煩意亂,更加怒火中燒,猛地蓋了我一個巴掌,我頓時被他打得暈頭轉向,四肢無力。
我隻覺得胸口一涼,原來領子被扯開了一個大口子,春光乍泄。
張田飛色迷迷的眼睛都看直了,張開了嘴巴就想啃下來。
我聽得警察局門口有個洪亮的男聲大喊了張田飛的名字,張田飛臉色一緊,不甘心的放開了我。
那個男人,西裝革履,拎著一個公文包,梳著一絲不苟的發型。
我猜,應該是律師吧。
男人上前,“先生說了,這是保你的最後一次,還不趕快滾。”
張田飛諂媚一笑,像一隻夾著尾巴的狼,灰溜溜的逃跑了,可最後回身對我的那個眼神,卻讓我不寒而栗。
我顧不上已經破了的領子,扶起地上的寧雙,“雙兒,怎麽樣,踢到哪裏了?”
“沒事,我沒事。”寧雙神情疲憊,“小一,你呢?”
我笑,“隻是衣服破了,沒關係。”我想起張田飛,冷笑,“雙兒,相信我,我定會讓那個罪犯伏法。”
“兩位小姐,要去哪裏的話,沈某可以送你們過去。”剛剛那個男人,還沒有走。
我摟著寧雙,冷眼看著眼前的這個沈某,“您是律師對嗎?”
男人笑,“是的,我姓沈,叫沈利川。”
我斜睨了一眼,冷冷的說,“身為律師,卻不分青紅皂白。人在做,天在看。”我繼續說,“沈律師的好意我們心領了。雙兒,我送你去醫院。”
寧雙臉色瞬間煞白,嘴唇都失了血色,“不去,我不去,帶我回家,帶我回家。”
我心疼的皺眉,“去醫院看看我才放心。”
寧雙祈求,“好儲一,我不去醫院,我的傷我心裏有數。還有,千萬對毅風保密,好嗎。”
我強忍著眼淚,我說好。
我扶著寧雙走掉,沈利川上前攔住我,“你是儲一?”
我抬眸,冷眼瞧著,“對,我就是儲一。”
………………
我送寧雙回了宿舍,那個什麽狗屁公寓怕是回不得了。
寧雙這個樣子,我怎麽放心丟下她一個人。
我給祁南城去了個電話,問問和儲沛之能不能下次再約。
祁南城接到我的電話似乎很驚訝,也很開心,但是知道我打來的用意後,他的語氣就冷了八度。
“你現在在哪,我過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