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每個女人都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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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你何必咄咄逼人,我這是在想辦法啊!”袁偉民繼續求全,“這是爸爸的公司,你忍心看著公司倒閉嗎!”
我猶記得那會兒他趾高氣昂的跟我說他當上了廣告公司的老板,而如今倒知道這廣告公司是我爸的了。
我嗤笑,“是嗎,不記得了。”
“儲一!”袁偉民一個大男人都快急哭了,“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要我借你那三十萬,也不是不可以。”
袁偉民喜出望外,“好儲一,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的。”
我看到走廊盡頭出現羅瑤的身影,她亦是神情疲憊,心不在焉,最愛的口紅沒有擦,最愛的眉毛也沒畫。
我朝她招手,“鄰居,麻煩過來一下。”
羅瑤抬頭睨了我一眼,並不想搭理我,但是在看到袁偉民的時候,飛速上前把袁偉民拉到一邊,“你在這幹什麽!”
袁偉民甩開她的手,“閉嘴。”
“袁偉民你發什麽瘋,快跟我進去。”羅瑤拉著袁偉民的胳膊,“別在這丟人現眼。”
“丟人現眼的是你!”袁偉民把羅瑤甩了一個趔趄,“廣告公司如果破產,你做的那個狗屁闊太太夢,想都不用想!”
羅瑤一怔,“所以你現在是在和這賤蹄子借錢?”
“你要是不挪用公款,你要是有錢補上公司的漏洞,我需要借錢?”驀地,袁偉民壓低了聲音,“公款去向和存款去向,我先不和你計較,儲一剛說了,隻要你答應她的條件,她就願意把錢借給我們。”
羅瑤轉念一想,放下姿態,問我,“什麽條件?”
“去我爸墳前磕三個頭,然後為車禍道歉,為我爸救你而失去生命道歉。”我看著羅瑤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
羅瑤的臉色頓時慌亂不已,但隨即就強作鎮定,“車禍是意外,我們是無法阻止的,你既然也知道你爸為了救我而失去了生命就可知道他是多麽愛我,而你作為他的女兒,不應該愛屋及烏嗎?”
這他嗎叫什麽人。
我氣的簡直要爆炸,如果手上有把刀我真的想要一刀捅死她。
祁南城在我耳邊輕言,“想做什麽就去,我幫你撐腰,注意肩膀傷口。”
我咬牙,抬手就給了羅瑤一巴掌,羅瑤被我打的頭暈目眩還轉了一個圈,袁偉民急忙扶住。
我繼續上前抬手要打,我嗬斥要阻攔我的袁偉民,“你隻要護一下下,借錢想都別想。”
袁偉民訕訕的收回了手,我把羅瑤從他懷裏拉出來,此時我真忘記了我肩膀的傷,反手又甩了個巴掌。
羅瑤被打得嗷嗷叫,雙手在空中亂舞一通,卻絲毫未傷我一分,我抬腳朝她的肚子猛踹了一腳,她被我踹的連退了好幾步,高跟鞋一歪跌倒在地。
那天我是怎麽被她打的,我今天就怎麽還給她。
祁南城淡然的看著這一切,袁偉民的五官都已經擰在一起了。最終,袁偉民不忍心,上前想要拉我,卻被祁南城一拳揍開,他也不敢動了。
仇恨真的能讓人蒙了心知。
祁南城將我拉開的時候,羅瑤蜷縮在地上低聲抽泣,而她的臉已經被我打的鼻青臉腫。
我嘶聲怒吼,“比起我爸的命,比起我未出世的孩子,你這點痛算得了什麽!”
祁南城將我扣在懷中,在我耳邊輕言,“冷靜,儲傑出來了。”
袁偉民也是嚇到了,急忙上前想要抱儲傑進去別叫他看見這樣的場麵,儲傑卻轉身回去了,再次出來的時候他走到我麵前,“姐姐。”他奶聲奶氣的叫我。
我有一瞬間心疼,我整理了心情,彎腰說,“怎麽了,小傑。”
儲傑不說話,看了我一會兒,朝我伸出手,我以為他想拉我的手,於是我也伸出手去。可他竟然亮出一把小刀……
我一怔,回過神來要伸回手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可我覺得沒有感覺到疼痛……
因為祁南城擋在了我的滿錢,小刀劃破了他的胳膊,血已然順著手指滴落下來。
“南城!”我驚叫一聲。
袁偉民愣了,大概是怎麽也想不到,儲傑小小年紀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去奪儲傑手中的刀,厲聲嗬斥,“儲傑!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儲傑邊哭邊說,“姐姐打媽媽,我要給媽媽出頭!奶奶說,姐姐是該死的人,不準姐姐欺負任何人!”邊說還不讓袁偉民躲刀,在混亂中,儲傑的小刀,刺中了他自己……
我大喊一聲,“去醫院!趕快!儲傑血小板偏低啊!”
………………
祁南城說我的狀態不適合開車,而他頂著胳膊上的傷口開了一路的車。
我哭了一路,因為害怕。
離啟華醫院還有三公裏的時候,堵起了車。
儲傑傷口一直沒有止住血,流逝的時間就是他流逝的生命。
我下車,看了前麵,堵車的看不到頭,隨後朝車裏大喊,“不能等,得跑過去!”
袁偉民抱著儲傑就朝醫院方向跑去,羅瑤跌跌撞撞的跟上,邊跑邊哭。
我欲要去,被祁南城攔下,“你在這。”
我搖頭,“不。”
“羅瑤定會因儲傑遷怒於你,以防節外生枝。”
“我要跟去也有擔心儲傑的原因,可更多的是因為你啊,你看你的胳膊……”說著,我又忍不住哭了。
祁南城寵溺的笑,“你可當真是水龍頭啊,一哭眼淚的嘩嘩的停不下來。”
我點頭如搗蒜,“嗯嗯,不讓我去做演員可惜了。”
羅瑤踉踉蹌蹌摔了個跟頭,還把腳給崴了,一瘸一拐的跟著,嘴裏卻始終喊著儲傑的名字。
而袁偉民的體力也漸漸不支,腳下的步子也是越來越慢。
我說,“南城,你……”
“我知道。”祁南城摸了摸我的臉,“照顧好自己。”說完,他上前從袁偉民手中接過孩子,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衝到醫院去。
哪怕是看到這樣感動的新聞都會讓我熱淚盈眶,更何況現在!
……
雖然傷口小,可由於止不住血,還是失血過多。要盡快輸血,而同等血型的血正好因為之前送來一個大出血的的病人用的差不多了,還剩下一點,理論上是夠儲傑用的。
“我是他爸爸,用我的!”袁偉民上前,“醫生快!”
“醫生!”羅瑤歪著腳上前,“別別,醫生,用我的,我是他媽媽。”
袁偉民把羅瑤摁在長椅上,“你都受傷了,就好好歇著,儲傑我會照顧好的!”
羅瑤一愣,終是捂著臉嚎啕大哭起來,一會兒有個護士出來,羅瑤急忙起身和她說明了情況,於是她也跟著護士去抽血。
我頹然的坐在長椅上,突然想起祁南城的傷,立刻起身,“跟我去包紮。”
“已經結痂了,沒事。”
“說什麽胡話,也要清理傷口的啊。”
我去拉他的時候由於心急不甚用了有肩上的那隻胳膊……
我驀地伸手捂住肩膀,痛的我蹲下身子承受這最猛烈的痛感,咬緊牙關!
“傻一!傻一!”
我可以聽見祁南城在急切的喚我名字,可是他的聲音卻是這樣飄渺。
最疼的痛感終於過去了,我借著他的力道站起來,擠出一個微笑,“不疼了,好多了。”
倒是祁南城心疼的不行,抬手欲要給我一個爆栗,但是收回了手,攏了攏我的頭發,“虧你還笑得出來。”
“我叫寧雙過來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好嗎?”
“好。”
……
寧雙聽得我的傳召,風風火火的趕來,利落的給祁南城處理好傷口,“現在天氣還算熱,傷口也不大,就不包紮了吧,省的不透氣。”
我擔憂,“不包紮,細菌灰塵什麽的不會沾到傷口上嗎?”
“沒關係,隻要定時酒精消消毒就行。”
“真的?”
寧雙斜睨了我一眼,嗬嗬幹笑了兩聲,“我會騙你嗎?”隨後又幸災,“祁先生,這小妮子擔心死你了。”
“自然,我的女人。”祁南城說的特別自豪,惹得寧雙哈哈大笑。
我皺了眉,嬌嗔,“誰是你女人了!”
“是是是。”寧雙就差點在對麵搖旗呐喊了,驀地,她忽而壓低了聲音,曖昧的問,“小一啊,關係幾壘了啊?”
我隻覺自己的臉蹭一下紅了,心虛的清了清嗓子,說,“一壘都沒壘!”
“切。”寧雙幹脆就不問我了,轉頭問祁南城,“祁先生,方便透露一下嗎?”
靠,祁南城那嘴巴誰知道會講出一些什麽東西來,我急忙不打自招了,“二壘,二壘!”
雖然我的胸被鹹豬手摸過無數次,可是兩人心甘情願情到濃時的愛-撫似乎還沒有過,所以我說的很誠實。
寧雙笑,“祁先生,我偷偷告訴你哦,每個人女人都幻想被強-奸哦,或者來硬的哦~”
我氣急敗壞的嗬斥,“寧雙!”
這叫偷偷嗎!簡直就是傳授經驗好嗎!再說了,說不定祁南城不止比女人更懂女人的身體,更者還更懂女人的心!
他笑的一臉溫柔,將我扣進他的懷裏,“多謝教導,我銘記在心。”
…………
袁偉民雙目無神,體態佝僂著出來,我心想壞了,難道是儲傑出事了?!
我迎上前,“袁偉民,是不是儲傑出什麽事了!”
袁偉民呆滯的看著我,“我的血型和小傑的血型不匹配。”
“這沒事的啊,血庫不是還有血嗎,醫生也說夠儲傑用的。”
袁偉民搖頭,喃喃念道,“我的血型和羅瑤的血型根本生不出小傑的血型……小傑不是我兒子……”
這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