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昨晚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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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頭微顫,“是我。”
    他忽而將我的手攥在手心中,很是傷情的問我,“你為什麽這麽狠心,為什麽?”
    都說酒後吐真言,他是不是在說我打掉孩子的事情。
    我既然一開始就決定要瞞著他,那我就要把這個壞人當到底。
    我咬牙說,“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麽久了,就別再糾結不放了,孩子以後會有的。”
    “這件事,在我心裏永遠過不去。”他是這樣用力,我吃痛的皺了眉,他念念叨叨的繼續說著,“過不去…”
    我心頭鈍痛,卻強作無事的樣子,扯開了話題,“怎麽今天這麽有興致,去吃了烤肉還喝了酒?”
    他閉合眼睛,嘴角掛著一抹若隱若現的笑,“興致?嗬嗬,你覺得我很有興致?”
    我心中默念,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因為興致喝酒,而是借酒澆愁。
    我用力從他的手中抽出我的手,洗了毛巾給他額頭上的汗,他忽而扣住我的手腕,硬生生把我推開,我險些摔倒在地。
    我將地上的毛巾撿起,抬頭時見到他已經半撐著坐起來,睜著迷離的眼睛盯著我,我心下一緊,忙是起身退開了幾步。
    可他伸過手來,將我一把攥了過去,將我壓在身下狠狠的索吻。
    我一個女人,怎能抵過他的力氣。
    “祁南城,你醉了。”我趁著我躲著他的間隙,大聲的說到。
    “酒醉三分醒,我是醉了,可我清楚的很。”祁南城漠然一笑,瞳眸深邃無比,“儲一,我想要你。”
    不可以,頭三個月的危險期還沒過。
    我正思考之時,祁南城的手已經不安分的在我身上遊走,滾燙的掌心在探進我的衣衫觸碰到我的肌-膚之時,惹得我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我恐慌大喊,“祁南城,住手!”
    “哪怕我今天要不了你,別人也都別想得到你。”祁南城不顧我的阻攔,強行對我索取。
    我胸前的春光已露大半,而我的長裙也不知何時被他退到膝蓋處。
    他的那一處地方,堅硬的抵著我,叫我又是羞戚又是慌張。
    我大聲喊著,“我現在的狀況不宜同房,惡露還沒有流幹淨,你卻堅持要這樣做,你是不是想害我?”我見他不回應,我轉而祈求他放過我。
    祁南城不顧我的千般萬求,將我的衣服撕了個幹淨,我倒吸一口涼氣。
    我咬牙,低聲警告,“祁南城,你要是在不停手,就別怪我了。”
    他低低一笑,“那來試試啊。”
    我麵色冷然,我說,“知道我為什麽不肯給你嗎,因為我覺得你惡心,惡心的不想與你肌-膚相親,更別說和你的距離變成負數!”
    此番話終是像一把利劍狠狠刺在了他的心頭。
    祁南城手上的動作戛然而止,他痛苦而糾結的看著我。我抓住這個機會,抬腿,朝他的命根子適力的踢了一腳,趁他痛苦之時,我裹好淩亂的衣服慌張的跑了出去。
    我聽得他在背後嘶聲喊我的名字,我咬牙沒有理會。在我跑到門口時,才回神想到我這身衣服著實不妥,為避免叫寧雙看出個所以然來,我準備去衣帽間換一套衣服。穿過臥室的時候,我摒住了呼吸,餘光看到他閉眼躺在床上,弓著身體,手捂著那處地方,我不禁擔憂,難道我力道用的過大了麽?
    我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我看到他已經平躺著,我躡手躡腳的靠近,聽見他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到底是酒喝得多了,怕是累倒了。
    我給祁南城蓋好被子,把掉落在地上的枕頭撿起來放好,忍不住親了親他的唇,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地上掉落了兩張票子。我心下疑惑,撿起了其中一張票子,是一張去海南三亞的機票,日期的十二月三十號,名字是祁南城。地上還有一張,嗬,那既然是秦暮顏的吧。我把機票重新扔回地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客廳的燈還亮著,可這個點數,寧雙應該睡了。
    我悄悄的進屋,把客廳的燈關了,然後回了房間。
    我才爬上-床,雙上就突然彈起了一個人影,我嚇了一跳,隨即聽得寧雙迷糊的聲音,“是小一回來了嗎?”
    “嗯,我回來了。”我心頭升起一股暖意,調侃說,“幹嘛,今晚你覺得寂寞,所以要和我一起睡?”
    寧雙眯著惺忪的眼睛,一頭又栽倒了下去,“胡說什麽,我一直在等你回來,哼,我睡了。”
    晚安,我在心裏說。
    …………
    清早起來的時候,寧雙去上班去了,她給我留了早餐,在鍋裏,叫我記得吃。
    我正喜滋滋的吃著早餐呢,響起了門鈴聲,我從貓眼裏看了看,是小區的保安。
    我開了門,保安朝我一笑,然後指了指身邊的一個中年女人,“這個女人說認得你,請問你認得她媽?”
    我疑惑一眼,“張姨!”
    “小姐。”張姨不過是叫了我一聲,然後就開始抹眼淚。
    我朝保安道了謝,然後把張姨拉進了屋。
    張姨穿的很是單薄,叫我心疼的很,我把室溫調了調高,給她拿出來一床毯子,“這麽冷的天,怎麽就穿的這麽少?”
    張姨一直抹著眼淚,激動的不行,待她好好哭了一會兒,她才開口說話,“小姐。”
    我給她倒了杯水,“怎麽了?”
    “小姐,出事了!”
    我心下一緊,“出什麽事了?”
    張姨又開始哭,哭的我心裏緊張的很,“快別哭了,到底怎麽了?”
    “夫人…夫人瘋了…”
    夫人?羅瑤?
    “你說羅瑤瘋了?”
    “對,對,她瘋了。”
    我心裏的潛意識的問,羅瑤瘋了關我什麽事。可張姨肯定也是不知道之間的緣由,所以也是來求助我?
    我問,“你來找我是因為這件事?”
    “我是在大街上見到了夫人,那時候夫人正在瘋瘋癲癲的翻垃圾,我就把她帶回家了。”張姨說著,聲音小了下去,“夫人好像生病了,小姐能否去看她一眼……”
    看她?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好嗎?
    我抿了一口水,說,“我這些日子忙的抽不開身,怕是沒時間去看她。”
    張姨一聽,又開始抹眼淚,“我帶夫人去了醫院,醫院說她精神出了問題,而且長期吃不垃圾東西,身體也營養不良了。”
    我抿唇,“她和我爸已經離婚了,也不是什麽‘夫人’了。”
    “小姐……”張姨抽噎著,“雖是這樣,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老爺也很愛夫人的,小姐您就看在老爺的麵子上,去看看夫人吧。”
    我起身背過身去,“我當你來找我是因為什麽事呢,原來是因為這個。”頓了頓,我繼續說,“我不會去看她的。”
    “小姐!”張姨嘶聲說著,然後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這羅瑤到底是對張姨施了什麽法?不過那時候羅瑤對張姨確實不薄,從沒把她當下人看待,張姨對羅瑤好那也是說得通的。也許她是想叫我過去看看羅瑤,好想想辦法給羅瑤治病吧。而且張姨也是照顧我們家照顧了大半輩子,若是按輩分,她的輩分也是大我一輩。一個長輩朝我下跪,我當然是承受不起的。
    念在昔日的情分,我扶著張姨起來,“好了,我跟你去,走吧。”
    張姨千恩萬謝,要不是我攔著,差點就給我磕頭了。
    我答應去看羅瑤,不是因為憐憫她,而是看在張姨的麵子上。
    ……
    我收拾了一下,隨著張姨出去。正巧隔壁屋子的門也開了,祁南城已經換上了筆挺的西裝,發型也搭理的一絲不苟,絲毫沒有昨晚狼狽的樣子。
    我朝他淡淡一笑,他冷然道,“你去哪?”
    我含笑,似是調侃,“這腿長在我身上,你還能綁著我不成?”
    他像是被我堵著了,臉色有些發白,他認出了我身邊的張姨,“她不是你們家的煮飯阿姨?”
    “是啊,祁先生好記性啊。”我打趣,“那你可還記得昨晚你喝醉後發生的事情?”
    祁南城臉色一緊,劍眉微皺,我知道他是在回想,雖然給他灌了一壺醒酒湯,不過要記得醉酒後發生的事情,大抵還是有些難處的吧。
    我掩嘴咯咯咯的笑起來,“昨晚呢,是我把你帶回來的,真是重的跟一頭死豬一樣。回家之後啊,你猜發生了什麽?”
    “住嘴。”他的語氣似是有些生氣,我見調侃的差不多了,於是正了正身,“我現在還有事,就不多聊了,如果祁先生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歡迎隨時來找我哦。”
    說完,我拉著張姨逃也似的逃了,我對著他這樣大肆說樣了一番,不過是怕他記起昨晚他想要對我做的事,這樣一來,尷尬的就會是我了。而我若是這麽說能擾亂他的記憶,那是再好不過了。
    張姨看了看後麵,疑惑問,“小姐,這位先生我好像也見過啊,老爺去世那段時間,他好像一直陪伴著您啊。”
    我一怔,落寞的說,“是啊,確實。”
    “您現在孤身一人,和那位先生也是鄰居,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
    “好了,別說了。”我見張姨朝那方麵想了,趕緊打斷了她,“先去看羅瑤。”
    我和祁南城之間的淵源,怕是隻有我和他兩人理得清。
    旁人都以為我和他並沒有什麽,可哪知我和他都已經結婚又離婚了。
    我和他已經結束,可也或許是個新的開始。
    **
    作者有話說:今天有三更,下午兩點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