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憋的全身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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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住,淚目的看著寧雙,使勁搖頭,我起身想要將張田飛從寧雙身上拉開。
寧雙伸手套住張田飛的脖子,“快走,不然誰都走不了!去叫人,快走啊!”
張田飛這時才反應過來,想要抓我的時候,奈何被寧雙牽製住,哪怕寧雙力氣不敵他,可到底一時間擺脫不了。
我一咬牙,邊跑邊撕開封住自己嘴巴的膠帶,我跌跌撞撞跑到門口,卻發現門被上了鎖。
而此時的張田飛,已經擺脫了寧雙,衝我走來,“小賤人,爺今天不也辦了你,爺就不信田!”
我沒辦法,朝門外慌張大喊,“祁南城!周然!”
驀地,張田飛突然動彈不得,原來寧雙用僅有的力氣抓住了他的腳踝,“小一,快走!快走啊!”
張田飛麵目猙獰,一腳把寧雙給踢暈了,隨後朝我走來,語氣駭人,“小賤人,你逃不掉的。”
“你才逃不掉,你這裏已經被警察包圍了!”
我冷笑一聲,見這臨時的落腳點的木頭搭的,我一握拳,摒住呼吸,準備用身子去撞開這建議的木棚。
我一咬牙,往木棚一撞。
我隻覺自己的身體都要撞碎了,木棚竟絲毫沒有動靜。
按理應該是我破木棚而出才對啊,怎麽不按常理走啊!
張田飛陰笑著步步逼近我,見我如此的舉動,哈哈大笑,“就憑你?能撞破這木棚,小賤人,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爺肯定好好疼你…還沒試過雙飛吧?哈哈哈。”
我吃痛的捂著撞疼了的身體,正無計可施之時,突然,在木棚的左邊,一輛車勞斯萊斯撞了進來,木棚的一側頓時轟然倒塌。我見一塊木板朝我壓來,我拖著疼痛的身體躲開,那木板正巧不偏不倚砸在張田飛的身上,他哎喲一聲就被砸到了地上。
他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推開木板,他見抓不住我,隻好掏出一把匕首把地上的寧雙抓起來做了人質。
祁南城從車上下來,第一反應是看我有沒有事情,我伸手給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隨後叫他救寧雙。
張田飛手中有刀,祁南城也不敢輕舉妄動。若是張田飛狗急跳牆把刀紮進寧雙的脖子,後果不堪設想。
寧雙被他拖拽了幾米,醒來,見這樣一副狀況,她生為護士,雖然沒見過這樣的場麵,但也是擁有了臨危不懼的品格。她淡然說,“抓住他,送他進監獄!不用擔心我,反正我死不足惜!”說著,寧雙扒拉著張田飛的手,張田飛也是慌張,低聲警告,“臭婊-子,你他嗎別亂動,不然老子弄死你。”
寧雙低低一笑,“來啊,殺了我,一命抵一命。四年前我沒勇氣站出來指正你,我一直後悔不已。如今有機會,我要送你進監獄!”
祁南城剛上前近了一步,張田飛就大聲嗬斥,“站住,再往前一步,老子就殺了她!”說著,那把小刀,更加貼近寧雙的脖子。
忽而,我似是聽到勞斯萊斯那邊有動靜,我定睛一看,是周然,他正悄悄的從背後靠近張田飛,並示意我不要出聲。
我了然,一瘸一拐的走到祁南城身邊,吸引張田飛的注意力,我說,“你放了寧雙,我在我哥麵前為你求情,讓你免去牢獄之災。”
寧雙一聽,難以置信我會這麽說,眼眶中蓄滿了震驚的眼淚,“小一,你在說什麽胡話!這一次,我一定要讓張田飛受到法律的製裁!”
我不理會,繼續說,“你知道沈利川沈律師的,案子隻要給他打,他都能把黑的說成白的。他現在是我的專用律師,如果我有什麽要求,沈利川肯定會答應的。我哥那邊你更加不用擔心。”
張田飛明顯有些動搖。
我抓住機會,趁熱打鐵,“我現在過來,你把寧雙交給我,我保證你平安無事。”
“小一!”寧雙嘶聲說,“若是張田飛逍遙法外,我寧願死!”
這頭蠢豬,四年前我讓張田飛坐牢,四年後我怎麽會放過他?
我讓寧雙閉嘴,我交代祁南城待在原地不要動,然後我一步一步往前挪,像張田飛伸出手,“把寧雙交給我。”
張田飛驀地把匕首指向我示意我不要再靠近,他將信將疑又急切的問我,“你怎麽保證我會平安無事?”
“我怎麽保證?嗬嗬。”我似笑非笑,“我當然不可能保證,因為我他嗎要送你進去坐牢啊!”
張田飛臉色一緊,還未反應過來我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周然已經扣住他的胳膊,我上前將寧雙拉開,壓身撲到地上,隨後祁南城疾步上前,與周然一起把張田飛製服。
張田飛的胳膊被反綁在身後,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他嘴裏罵罵咧咧不聽,被周然一拳揍暈了過去。
我抱著寧雙單薄的身體不禁抽噎起來。
周然麵色哀傷,他朝我們走近,寧雙驚叫,“你別過來,你走,你走開!”
周然怔住,紅著眼眶看了看我,脫下外套遞給我,我忙是把外套披在寧雙身上。
我扶著寧雙站起來,“雙兒。”
寧雙走了沒幾步就癱軟在地,因為長時間被捆綁,體力不支,我趕緊示意周然,周然上前將她抱著出去了。
我疲憊朝祁南城一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祁南城上前一步扣住我搖搖欲墜的身體,“累嗎?”
“不累。”我搖頭,笑了笑說,“你來的太晚了,下次再早一點好嗎?”
…………
我是在啟華醫院的床上醒來的,我揉著發脹的太陽穴,看了看牆上掛鍾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六點鍾。
祁南城守在我的床邊,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抓著我的手,睡著了。
我想上廁所,可是隻要我一動他就會醒來。
我忍了一會兒,實在是忍不住了。
我不過是才微微動了動手,他的力道就傳過來,他驚醒,“阿一。”
我說,“我想上廁所。”
他輕柔的朝我一笑,“好。”
我上完廁所,洗了把臉,鏡子中的自己麵色蒼白,連嘴唇都毫無血色。
祁南城倚在廁所門口,嚇了我一跳。
我擰了擰眉,“那個,我得回去了,又出來一天了,倆孩子又該怨我了。”我還記得臨走前儲珊珊抓著我的胳膊那句委屈的撒嬌。
他急急說到,“我送你。”
我不覺一笑,“送我?那勞斯萊斯沒撞壞麽?”我邊走邊說,“你倒也是不心疼,那豪車都舍得撞木棚。”
他勾了勾唇,眉眼含笑,“若是那破車連木頭都撞不過,我就立馬把它當成廢銅爛鐵賣了!”
“稱斤賣,我買!我比他們收廢銅爛鐵的每公斤多出五塊,怎樣?”
“好。”他寵溺的朝我一笑,摸了摸我的頭發,隨後又嚴肅起來,“以後危險的事情,不能再做了。”
說到這個,我也是生氣。我悄聲埋怨,“這不都得怪警察,都沒檢查仔細就說沒人,然後沒人吧,又全走了,剩下的兩個吧還弄不過張田飛一人。警察都沒你和周然來的有用。”我扁了扁嘴,“若不是寧雙這次相安無事,我肯定要去舉報。”
驀地,我腦門兒上挨了一記爆栗。
我愣愣的看著他,懵逼的說,“幹嘛這麽客氣請我吃爆栗,就不問問我吃不吃?”
祁南城唇角勾起一絲霸道的微笑,“不管好的壞的,隻要我想給你的,你都得接受。”
“對了,寧雙呢?”
他說,“比你醒得早,周然已經送她回家了。”
“行吧。”我揉了揉眉心,“我明天去她家看她,今天沒心思管她了。我得想想好,用什麽法子來哄那倆孩子高興。”
“三三是個小吃貨,給她買喜歡吃的糖果,啊,還要是悠哈的軟糖。至於二二,你就給他買拚裝玩具吧,對開發他的智力也有幫助。”祁南城一口氣說出了倆孩子一直以來都喜歡的東西。
我很是震驚又特別感動,眯著眼睛看著他,“你…倒是老實給我說說,你和他們倆一起偷偷廝混了多久?”
“隻要你不在,隻要我有空。”
……
我滿心歡喜的給倆孩子準備了禮物,我傲嬌的說,“念在今天你對我有恩的份上,今天我就準許你去看看他們吧。”
祁南城睨了我一眼,端著臉說,“這還需要你準不準許?”
我打開門,莫名覺得屋子裏清淨的很,小雞仔屁顛屁顛跑到我跟前,我說,“二二和三三呢?”
小雞仔汪汪了幾聲,跳上跳下,卻不去裏麵找。
這很反常,平常隻要我叫到倆孩子的名字,小雞仔都會樂的去找。
“張姨。”我朝裏頭叫著。
張姨迎出來,“小姐,您回來了。咦,二二和三三沒回來麽?”
“你說什麽?!”
張姨一怔,支支吾吾說,“沈小姐說…您叫她帶著二二和三三出去吃飯的啊。”
我的臉色驀地陰沉下來,放下買的東西,立刻折身出門。
祁南城疾步追上我,“阿一,先冷靜。”
“這叫我怎麽冷靜!”
我給沈清熙打了個電話,無人接聽。我頭疼的緊,我又打,還是無人接聽。
我給儲沛之打了個電話,“哥,二二和三三不見了。唔,找到之後聯係!”
祁南城把車開了過來,“上車,先去沈清熙的單身公寓。”
我一路憋著眼淚,憋的全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