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強要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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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過她的身體,霍耀莛走開,屬於他獨特的氣息讓唐衫寧心頭一緊,不由的暗吸了兩口氣,可是他絕決的背影讓她又一陣心寒,暗暗的握拳,唐衫寧看向不遠處和婆婆站在一起的姐妹。
    “伯母,這就是我妹妹木子,”賀加貝親昵的挽住景心蘭的手臂,這樣的她們親密的更像是母女。
    “見過了,”景心蘭不鹹不淡的一句讓木子變了臉,她小心的看了眼姐姐,最後又看向景心蘭,目光裏帶著了些警告的意味。
    景心蘭不是傻瓜,剛才那句見過了,也不過是試探木子的反應,果然她很在意賀加貝,有這一點就夠了,她就不用太擔心這丫頭會一根筋的不放手兒子。
    “那次聽小四說你妹妹住院,我去醫院看過,”景心蘭解釋的一句讓木子鬆口氣。
    “讓伯母費心了,”賀加貝總是那樣的大方得體。
    “傻孩子還跟我說這些,你可是我的準兒媳,雖然你和小莛的訂婚推遲了,但你這個媳婦我可是要定了,換誰我都不答應,”景心蘭說的是字字有意,那根本就是說給木子聽的。
    “姐,你和伯母聊,我腳底有些不舒服,去那邊休息一下,”木子借故走開,懶得聽這個老太婆聲東擊西。
    “我陪你,”賀加貝有些不放心。
    “姐,不用了,”木子和景心蘭各自會意的一笑,“你還是陪伯母說會話吧!”
    “是啊,小貝,伯母還有事要和你說,”景心蘭的一句話讓賀加貝也不好堅持。
    木子想去休息區,結果看到那邊也有人,她現在是不想和任何說話,最後走到了屏風後麵坐在了那裏的臨時沙發上,雙腳一抬甩掉腳上半高跟的鞋子,其實她的腳底真的有些不舒服。
    “腳傷剛好,幹嘛穿高跟鞋?”她細軟的腳踝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捉住,她驚的瞬時抬頭,卻看到陰著一張臉的霍耀莛。
    頓時,李木子又開始呼吸不暢,她用力回抽被他握住的腳,卻不料他的手猝然收的更緊,像是鐵鉗似的箍的她骨頭都要碎了。
    “痛!”她低呼出聲,分不清是真痛還是見到他委屈的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連給她控製的時間都沒有,就那樣猝然而落,一顆一顆那麽晶瑩。
    許是她的眼淚嚇到他,他的手鬆開一些,另一隻手已經脫她的絲襪,然後見他仔細的查看她的腳底,手指也撫上了那些結痂的傷口,明明已經愈合的痛處,在他的撫觸下竟又抽抽的疼了起來,疼的她全身一陣痙攣。
    “這樣好些了嗎?”他給她輕輕揉著,聲音格外的低沉溫柔,卻是好聽的讓她心碎,木子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感覺。
    她搖著頭,努力回抽自己被他握在掌心裏的腳,“放開我,痛死拉倒,我不要你管!”
    她固執任性,隻因她受不了他這樣的柔情,她怕自己好不容易的堅持會在他的溫柔裏潰塌,所以她要掙開他。
    霍耀莛看著她瘦的愈發小巧的臉,特別是那尖尖的下巴仿若一把刀直紮他的心窩,他心頭一顫微微鬆了手,她卻借機將他用力一推,顧不得還赤著腳,站起來就要逃,而他也像是害怕會再次失去她一般,抬手一扯,她跌進了他的懷裏。
    她的鼻尖撞到他的胸口,一陣酸痛,讓本就酸楚的她更加委屈,拳頭如雨點般的打在他的身上,“混蛋,你放開我,放開!”
    霍耀莛摟著她單薄的身子,那清晰的骨骼一根一根硌痛他,她的呼吸穿透衣衫熨燙著他的肌膚,霍耀莛的身體一陣緊繃,幾天來壓抑的情感再也控製不住,他的大掌貼住她的腰,將她緊緊的攬入懷中。
    “放開我,放開!”她推他,可他像塊大石頭般的堅硬,她推不開,推不動,木子知道一個再有力氣的女人也不能和男人比體力,可是她不要他抱著,他不是答應她一刀兩斷嗎?
    雖然當時一刀兩斷是她提出的,可他知不知道,當時他親口說出來一刀兩斷時,她的心也被他切成了兩半,此時,李木子才發現自己是那麽的恨他那天說的話,恨他同意了自己的一刀兩斷,又氣又恨之下,她想都沒想便張嘴隔著他的襯衣咬了下去……
    這一咬她用盡了全力,仿佛她有多想他,她就用了多大的力,直咬的霍耀莛痛出了汗,可是他並沒有推她,任由她咬,隻是大掌更緊的箍著她的腰。
    李木子咬的牙都酸了才鬆開他,不過仍是沒覺得解氣,對著他的腳又是一踩,直痛的他鬆手,後退,兩個人的距離拉開一些,她看著他,目光帶刀,聲音是顫抖的絕決,“以後離我遠點,別讓我看見你!”
    霍耀莛高大的身子在陰影裏一顫,就連眼眸也像是罩了一層如煙的薄霧,讓她看不清晰,可是從他眼裏透出的眸光卻是那樣的銳利,仿佛要把她看穿看透,看清她那顆藏在骨血裏的心。
    李木子從沒見過他這樣的眼神,垂的著手一陣緊縮,心頭更是湧滿了說不清的苦澀,她討厭這種感覺,“霍耀莛別這樣看我,我再給你說一遍,我討厭你,討厭你……”
    她本打算說完就逃的,可是不知何時他的長臂探了過來,輕易的就捏住了她的肩膀,高大的身子帶著光影將她完全的籠罩,帶著一股子吞噬一切的力量,讓她驚的一時不知所措,再抬眼,卻見他和自己幾乎額頭相抵,鼻尖相接,一雙緊盯著自己的眸子更是蘊藏著怒意,還有說不清的痛苦。
    李木子想擺脫他捏著自己的大掌,可是卻不知道他隻用兩隻手就完全可以將她牢牢的禁錮,驚恐讓她臉色煞白,“你要幹嗎?”
    “李木子,你敢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嗎?”他的聲音極低,像是從地下發出的來一般,卻讓聽著的人覺得可怕。
    他不相信她真的討厭他,不相信她不想見自己,她這個傻瓜一定不會知道,她看他的每一個眼神都帶著眷戀,她的眉角眼梢,她的每個表情都寫著她在意他,她想見他。
    她在壓抑自己,她在欺騙自己,她也在傷害他。
    如果她真的對他無愛,或許他放手也就罷了,可明明不是的,在剛才的那一眼對視裏,在他麵前她不敢直視的閃躲中,他都看到了她的心思,她想他,亦如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