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其實他並不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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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奉子成婚吧?”總有人喜歡八卦,恨不得扒人家的衣服,挖盡人家的隱私。
“我想啊,但是現在還沒到手,”霍耀輝這話有些無恥了。
“四少,要努力喲!”台下的人更加起勁。
“一定,一定……”霍耀輝說著還借機啄了下李木子的櫻唇,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她的唇如冰一般寒涼,這場意外的鬧劇也終於收場。
李木子渾渾噩噩的,怎麽下的台,晚宴怎麽結束的,她完全不記得了,回去的路上,姐姐卻顯得比她興奮很多,“木子,你和小輝什麽時候開始的,怎麽連姐姐也不說?其實也怪我粗心,最近幾天我光顧著和耀莛的婚事忽略了你……”
李木子望著窗外,一個字都不想說,她滿腦子裏都是霍耀莛看著自己震驚還有傷痛的眼神,特別在霍耀輝宣布和她的愛情後,霍耀莛的目光簡直可以殺人。
一想到他的眼神,李木子的心就像是被踩碎了一般,每呼吸一下都會痛。
霍家,景心蘭鐵青著一張臉看著自己的小兒子,仿佛他犯了什麽不可饒恕的罪。
“媽,我找個女人而已,你至於這樣嗎?”霍耀輝不以為然,但是目光卻是故意掃向一邊同樣沉著臉的霍耀莛,“三哥娶賀家的大小姐,你雙手讚成,怎麽一到我娶賀家的二小姐,你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再說了,你不是想與賀家結親嗎?這樣多好,一下子把賀家兩千金都娶來了,那不等於整個賀家都姓霍了,你還有什麽不開心的?”
“啪!”一個杯子丟過來,不過被霍耀輝躲開。
“你懂什麽?想要賀家,我一個兒子就夠了!”景心蘭這話一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慌了嘴,可是霍耀莛已經站起了身,他勾了勾唇角,看向霍耀輝,“是啊,你這樣插進一腳,純粹是浪費,留著你還能鉤更大的魚!”
“小莛,你……”景心蘭被兒子說的臉色難看。
霍耀輝走過來勾住霍耀莛的肩膀,看向了母親,“大哥二哥咱不說,可我們倆是你的親兒子,居然也成了你發揚霍家的工具,真是悲哀啊!媽,你已經利用了三個兒子,我這當老小的,你就讓我自己做一回主,讓我自己愛一次,不行嗎?”
景心蘭縱使再強悍,被自己的兒子這樣譏笑,心裏也是難過,她顫抖的拿過煙,點著,猛抽了兩口,“你以為我願意,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
兩個兒子見狀都搖搖頭,霍耀莛扯開霍耀輝的手,離開前,看向弟弟,“如果你愛她,就認真一點,她不是你玩得起的!”
“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怎麽不認真了?”霍耀輝看向自己的哥哥,話裏帶刺的說道,“我至少沒有婚配,不會讓她傷心!”
霍耀莛的眼眸驟然一暗,霍耀輝說的沒錯,隻是為什麽看著她被自己的弟弟摟在懷裏,他又是那麽的不甘心。
“那就好,”霍耀莛走了,高大的身影沒入無邊的夜色中,看起來竟是那麽的落寞。
偌大的別墅,因為一個又一個人的離去,也跟著空蕩起來,霍耀輝要走的時候,景心蘭拉住了他的手,他才發現母親的手不僅涼,而且還微微顫抖,他的心那一刻便柔軟下來。
他攬住景心蘭的肩膀,拿掉她指尖的煙,仔細端詳著母親的容顏,這才發現精致的妝容下,她那眼角的魚紋已經顯眼露水,就連發絲也沒有了從前的光澤,她終究還是老了。
雖然她專製強悍,可不能否認她為這個家操碎了心,霍耀輝的手指撫上母親的眼角,無奈的低歎,“你這是何苦呢?”
景心蘭將頭靠在霍耀輝的肩膀,像個累極的孩子找到了依靠,“我還不是為了你們好,可你們卻一個個的怨我!”
霍耀輝搖搖頭,母親思想裏的固執讓他有些無奈,“你是為我們好,可我們卻無法從這份好裏感覺到幸福快樂,這就不叫好了!”
景心蘭沉默,“小輝,你真的喜歡她嗎?還是為了故意氣我,亦或是為了小三……”
“我為我自己,”霍耀輝打斷母親的話,“我也說不清是不是喜歡,就是看著她難過,我就會心疼,就會不舍得。”
景心蘭抬頭,一雙太過精厲的眸子盯看了他好一會,發出一聲長歎,“不是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是因為你們不合適!”
“媽,鞋的大小隻有腳知道,你不是我,怎麽知道我們不合適呢?”霍耀輝的話讓景心蘭又是一頓,本就緊鎖的眉頭收的更緊了。
“她有先天性心髒病,從小就被醫生判了刑,說是活不了長久,賀家在三年前將她送去國外,其實就是想讓她自生自滅,這次她腳傷住院,我專門去問過醫生,她的腳傷隻是借口,其實是小三正為她找醫生看病……可結果還不是讓她出院,她的病是沒有辦法了,”景心蘭說到這裏也是真的惋惜難過,畢竟一個如花的女孩,就要麵臨著死亡,沒有誰不會感覺可惜。
“可以換心髒,”霍耀輝雖然不懂,但他聽說過。
景心蘭搖頭,“她換過一次了!”
“啊?”霍耀輝很意外,在他看來那丫頭壯的像頭牛,無法想像她是做過心髒移植手術的女孩。
“她現在的心髒出現了排異,應該撐不了長久……”景心蘭說著閉上眼睛,整個人陷入莫名的痛苦之中,“這真是造孽啊!”
“媽……”霍耀輝沒想到母親會如此痛苦,甚至有些不明白那麽不喜歡木子的母親,怎麽會在提到這個如此難過?
景心蘭緊握住霍耀輝的手,將臉埋在其中,“媽是擔心你會受傷,所以才阻止!”
“你阻止她和三哥在一起,也是因為這個,”霍耀輝低喃。
景心蘭一怔,片刻就搖頭,“你不懂,小三其實並不愛她,他是因為……”
霍耀輝吡的一聲冷笑打斷景心蘭的話,“媽,你這話說的就沒有道理了,你怎麽知道三哥不愛她?”
景心蘭動了動唇,終是沒有繼續說下去,有些事有些傷疤還是不要揭開了。
可是這樣的傷哪怕沒有人揭,它依舊存在,霍耀莛現在就在這樣的傷裏苦苦掙紮,不能自拔。
他坐在車裏,任夜色的黑暗像一張無形的大網罩的一切密不透風,而他隻是看著那扇窗子,一直看著,看著。
davi教授說,她的情況很糟,最長撐不過三個月,除非再進行心髒移植手術。
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