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雲南之初,海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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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的天氣在零上十幾度,我們將自己的棉衣棉褲脫掉,換成了很有苗族風格的外衣,別說我穿著還有那麽幾分味道,那些小苗族的小姑娘還對我三顧留情,把陳胖子眼紅的隻罵我長了一張禍害天下女人的臉。
    我也沒有力氣和他鬥嘴,因為一路舟車勞頓實在太累了,達西就要給我們做飯,但被我們直接就拒絕了,因為看他那一雙像是枯樹藤的手也沒有胃口,我們多給了他幾百,讓他給我們找個別的人過來。當然我們肯定不會直接說,而是告訴他有些事情想問他,而且是刻不容緩的那種。
    他就到外麵找了一個模樣俊俏的婦人,約莫三十二三左右,這個女人長的還行就是很風騷,即便她穿的很嚴實,但也無法遮擋她那曼妙的嬌軀,眼神中流露的那股魅勁普通人還真的很難把持,尤其是她看達西的眼神,明顯說明兩個人有不正當的關係。
    我們也不去管人家村子裏的事情,她去做飯,我們幾個大男人就在房間用水去衝洗身子,這地方太貴潮濕了,而達西正坐在院子裏邊等我們好了之後問他事情,其實誰還有心情去問他什麽,早已經被那舒爽給征服了。
    等到我們洗完身子後,就看到達西坐在院子裏抽著老旱煙,陳胖子煙癮犯了就要過來抽了幾口,我見他抽的快樂似仙也就要過來吸了一口,一口就差點把我給嗆死,達西和陳胖子在一旁笑我,他們兩個人就找到了話題。
    達西問:“這位兄弟能抽的了這種煙葉?”
    陳胖子回答:“我老母是雲南的,七歲之前我都在這邊生活,隻不過離開年代久了,好多東西就記不起來了!”
    我也去插話問:“達西大哥,來你們這邊旅遊的人挺多吧?”我們就是以這個名義來的。
    “還行,一年有那麽幾批,來習慣了他們就常來找我,我幹這行已經有些年頭了!”
    大明也裝的非常好學的樣子:“達西大哥,來的這些人有沒有好玩的事情,或者說什麽離奇的事情?”
    達西接過遞給他的香煙,放在鼻子下嗅了一下,我看他很喜歡這種煙,就把大明手裏的煙搶了過去,然後塞進達西的手中:“快說說,我們最喜歡聽這些事情了!”
    達西說的是他們這裏的一個傳奇的故事,是在每場大雨之後,就會看到一個非常詭異的場麵,就好像是電視一樣,裏邊是一個巨大的宮殿,裏邊有著無數的宮人在穿行,還有一個大王一樣的人坐在寶座之上,宮廷華麗異常,裏邊的那些人詭異的就像是鬼一樣,但看不清楚那些人的臉。
    我們立馬就想到海市蜃樓,海市蜃樓是一種反常的折射現象,它是光線在垂直方向密度不同的大氣層中傳播,經過折射造成的結果。常分為上現、下現和側現海市蜃樓。
    一是在同一地點重複出現,比如美國的阿拉斯加上空經常會出現蜃景。
    二是出現的時間一致,比如我國蓬萊的蜃景大多出現在每年的5、6月份,俄羅斯齊姆連斯克附近蜃景往往是在春天出現,而美國阿拉斯加的蜃景一般是在6月20日以後的20天內出現。
    自古以來,蜃景就為世人所關注。
    在西方神話中,蜃景被描繪成魔鬼的化身,是死亡和不幸的凶兆。
    我國古代則把蜃景看成是仙境,秦始皇、漢武帝曾率人前往蓬萊尋訪仙境,還多次派人去蓬萊尋求靈丹妙藥。
    達西理解不了什麽是海市蜃樓,我們隻好用最為簡單的方法給他解釋,他聽完之後卻搖著頭說不是,他們看得絕對不可能是海市蜃樓,因為海市蜃樓是將世界上擁有的東西折射到極為遠的地方,而他們看到的場景,絕對不是,因為現在世界不可能還有那樣的場景。
    我們猜想可能是他不知道,不代表沒有,他也不和我們嗆,說最近還有大雨,如果我們運氣好自己就能看到,有些東西他是說不明白的。
    晚飯吃的是獐子肉和米酒,苗族人還比較原始,他們還在打獵,那種獐子肉很不錯,而米酒則是有股米香還非常的甜,可能是當地的農夫山泉的緣故,我們分成了四批住著,我、陳胖子、大明和耗子四個人住一起;三位爺爺住一起;兩個女人住一起;阿明那些人住一起。
    陳胖子喝了很多的酒,然後就喝多了,還說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可以上九天攬月,下滄海捉鱉,把所有人都逗得哈哈大笑,不過當他去調戲人家那個女人的時候,我們連忙就攔住他,然後就勸他去睡覺,而我們三個則是幫助那個女人去收拾,陳胖子說他睡不著,就坐在高腳樓上吹夜風。
    我們三個人、達西和那個女人五個人收拾的很快,我們就聊起來這個村子的事情,他們說這地方和雲南大多地方一樣,都是很窮的,後來有了旅遊業才逐漸地好了起來,他們可以把去山上打來的東西賣給我們這些來旅遊的,這樣生活才會越來越好起來。
    聊得熟悉了起來,話自然也就多了,他們還說早些年有不少越南人經常越境,現在雖然少了,但不代表沒有,所以讓我們把旅遊路線定的別太靠近邊境,畢竟遭遇了就不好對付。
    他們兩個以我馬首是瞻,我當然先是答應達西,不過到時候要去哪裏就不由他了,就是不知道我們這次的裝備夠不夠精良,要是真的遇到了,吃虧在武器上就是一個死字。
    收拾完之後,我就去看陳胖子,這家夥喝了不少酒,別再出什麽幺蛾子,在自己的地盤都有那麽多身不由己,來人家這裏更要小心點,此刻陳胖子已經不再高腳樓上,我找了他一圈才發現他正在門口散步。
    我以為這家夥又不知道在想什麽事,就過去問他,他撞了我一下,指了指地麵:“小哥,你看這是什麽?”
    開始掃了一眼,還沒有什麽,不過仔細一看好像是有些血跡,我就蹲下身子去看,將地麵上的那些土用手撥拉開說:“這是什麽血?”
    “好像是人血,你看……”陳胖子低聲還沒有說完,忽然他踢了我一腳,把我踢了一個跟頭我正要罵他,卻看到達西叼著煙袋走了出來,而且他手裏還拿著一把土質的獵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