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天宮入口,我成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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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踩上去,木頭廊柱就發出一連串讓人十分不舒服的冰塊爆裂聲,我們頓時都屏住了呼吸,席天也臉色慘白的一動不動,惟恐廊柱解體斷裂。
    然而幸運的是,等了有十幾分鍾,廊柱的那種爆裂聲停住了,四周又恢複到一片平靜,受力又重新恢複了平衡。
    我也想也是,可能是自己多慮了,上麵的冰穹如此沉重,木廊子之間的壓力非常大,我們就象螞蟻一樣,應該問題不大。
    幾個人都鬆了口氣,給這麽一嚇,我們都清醒了一點,那種莫名的激動有一定程度的減退。
    席天繼續向前,走的更加小心,幾乎是在跳一種節奏極其緩慢的舞蹈,我們的心也跟著他的步伐跳動。
    好不容易,終於走到了廊柱盡頭的山崖石上,下麵一百多米,就是山洞的所在。
    我們給他打下去的手電光太發散了,席天打起五六直熒光棒,一隻一隻往下丟去。
    黑暗中幾道光直落向下,有幾道象流星一樣消失在了深淵的盡頭,有幾隻掉落十幾米後,撞在了瓦頂上,彈了幾下停了下來。同時熒光棒裏麵的化學物質因為劇烈震動而發生反應,光線越來越亮,隱約照亮了冰穹裏麵的情形。
    接著席天丟下繩子,一隻垂到了下麵瓦頂,然後迅速的滑了下去。
    看著席天穩穩的落在了瓦頂之上,我們的心才放下,席天朝我們打了幾個手勢,意思大概是這樣的過程安全。
    我們又開始興奮起來,接下來第二個就是賀子峰,我們陸續小心翼翼照葫蘆畫瓢,一撥一撥有驚無險的下到了瓦頂之上。
    一百米的平衡木和一百多米的繩索攀爬不是兒戲,我到下麵之後幾乎站不穩,要席天扶住我才能在琉璃瓦上站定。會議起在冰木廊柱上的感覺,我的腿不由自主的就開始發軟。
    七隻手電四處去照,發現這一座冰穹中的斜坡峭壁大概30度的近垂直,山洞很深,宮殿直入山體內部,看不到最裏麵的情況,山頂和靈宮之頂幾乎貼合,我們所站的瓦頂是其中最外麵一層架空‘大殿’的屋頂,簷頭的飛簷都是朝鳳龍頭,屋脊兩邊是鎮宅的鴟吻,黃瓦紅梁很有皇氣。我們幾個人歪歪扭扭的站在上麵,大有周星馳版決戰紫禁之巔的感覺。
    胖子想去掀一片瓦片看看,卻發現瓦片和瓦梁凍的死死的,根本掰不下來,隻得作罷。我們又一個一個小心翼翼的扒著飛簷的龍頭,用繩子下到靈宮的正門外的門廊處。
    門廊是類似於祭祀台的地方,架空鋪平的地麵都是石板,常年的寒冷讓石頭脆化,腳踩上去嘎嘣作響,隨時可能斷裂。這裏應該是當年修建進入山棧道的盡頭,現在棧道已經給拆毀了,一邊就是一片漆黑的萬丈深淵,而左右兩邊是一排銅製的覆蓋著冰屑的鼎,裏麵全是黑色的不知名的古老灰燼。
    銅器的風格和宮殿的樣子,都有非常明顯的漢風格,看樣子汪藏海到那裏承包工程,設計方麵還是無法超出他自己的民族和時代限製,或者說,也可能以當時東夏的國力,隻能去掠奪邊境漢族的東西來湊合了。
    另一邊就是靈殿的殿門,門前立著一塊無字王八石碑,石碑後麵就是弄宮的白玉石門,門很大,幾乎有三個人多高,兩人寬。石門上雕刻著很多在雲中舞蹈的人麵怪鳥,說不出名字,在門上方的黃銅門卷是一隻虎頭,門縫和門軸全給澆了水,現在兩邊門板凍的猶如一個整體。
    站在這裏看上麵的冰穹,微弱的光線從上麵透下來,我的眼睛都似乎蒙了一層霧,看出來的東西都古老了很多,這種感覺很難用語言來表達。
    賀子峰要在這裏先拍攝一些照片,我們趁機喘口氣,四處看看。錢四四處走了一圈,看到下麵的懸崖後,感慨道:“我真他娘的搞不明白,這個皇陵為什麽非要把陵寢搞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平地上不好嗎?這不是折騰人嘛?”
    我道:“做皇帝的想法和平常人是不一樣的,也許是和他們宗教有什麽特別的關係,你看西藏有很多的廟宇,全部都是建在一些根本人無法到達的地方,為的就是要接近天靈,這個我們這種俗人無法了解。”
    陳胖子搖頭表示不同意:“我感覺修建在這裏的原因很簡單,就是不想讓別人上來,這皇陵裏麵肯定有什麽好東西,萬奴皇這老小子捂著當寶貝,死了也不給人,咱們這次得好好教育教育他。”說著和錢四一起拿出撬杆去撬殿門。
    我聽著好笑,陳胖子這人就是實在,要是他做皇帝,不知道會把自己陵墓設在哪裏。
    玉石石門後麵沒有自來石,用撬杠用力一卡,兩邊門軸的冰就爆裂,我們用鑿子將門縫裏的冰砸碎了,門才勉強可以推開一條縫隙。一道黑氣都湧了出來,我們趕緊躲開,賀子峰說沒事,這是粘在門背後的防潮的漆,現在都凍成粉了。
    殿門拉開一條縫,就再動不了了,似乎是門軸鏽死了。拿手電往裏麵照了照,空曠的靈殿裏什麽都看不見,裏麵的黑暗好象能吸收光線一般。
    錢四迫不及待的就想進去,卻給胖子攔住了,他轉頭問我:“小張哥,你先看看,這地方會不會有什麽巧簧機關?”
    我摸了摸門,又看了看門上的浮雕,看了半天,搖頭表示不能肯定:“你們跟在我後麵,別說話。”
    這人說的話一定要停,已經是我們的共識了,其他人大力點頭,幾個人都掏出防身的東西。
    我閃身,跨過高達膝蓋的門檻,一馬當先走了進去。其他緊跟起後,越過門檻,忐忑不安的走入到裏麵黑暗中的那一刹那,我突然就感覺到一股極度的異樣向我襲來。
    我的身手在眾人之中沒的說,可突然想到近一千年來,我們可能是踏入的第一批人,想想這一千年裏,這座巨大的宮殿中發生過什麽呢?難道隻有三位爺爺他們來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