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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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和時駿合作之後他才知道。原來從一開始,霍鋼就做了一張逼真的假白卡,而事實上,霍鋼是第12個無卡人。
由於林耀的退出,他所有的黑卡給了霍鋼,加上之前做的假白卡,霍鋼手裏有一黑一白兩張卡。這就是09和12去偷襲他時看到的兩張卡。事實上,那種微弱的電擊並沒讓霍鋼暈厥,他伏在時駿耳邊偷偷告訴他:“人還在,別驚動他們,把門鎖上。”隨後,又故意說出時駿持有灰卡的事實。
藏在隔間裏的09和12聽到這消息,通過電話告訴孫凱,時駿持有灰卡。這樣一來,孫凱更加不敢輕易對時駿出手,而是設定了一場讓他獵殺03的戲碼。而這麽做的真實目的是要拖住時駿,好去獵殺持有兩張卡片的霍鋼。
隻可惜,負責獵殺霍鋼的09和12被時駿鎖在衛生間,負責解救他們的蔣星被時駿招降。緊跟著,時駿將計就計,沒有讓蔣星切斷與孫凱的聯係,幻化出第“13”個人存在。
“等等。”聽過這一番把他氣炸的解說,孫凱恨恨地看著時駿,“壓根沒什麽第13個人,你和蔣星在衛生間的對話都是說給我聽的!那09和12呢?”
“我做的和你一樣。”時駿笑嘻嘻,“讓霍鋼殺了03之後,拿著仿真手槍去綁架了09和12.那時候,你還在樓側的通道裏拖延我的行動,而蔣星還沒有趕到圖書館。”
綁架不等於死亡,故此,公告板上沒有09和12的消息。
10號小心翼翼地看著孫凱,生怕他一時激動衝上去掐死時駿。孫凱卻是忽然笑了出來:“行!你反間計玩得比我高超,我承認,遊戲規則裏也沒有嚴令不可製作假卡,這事我也不追究。到現在,09和12的卡都在你手裏,但是你最多隻有3張卡,除掉蔣星這個叛徒還沒給我的兩張卡,你到最後撐死有5張卡。而我手裏已經有6張卡了。時駿,你不殺了蔣星奪了他的卡,還是會輸!”
猝不及防的哢嗒聲響起,孫凱手中的仿真槍口射出一刻熒光彈,在蔣星的心髒部位散開一片綠瑩瑩的液體。
見到孫凱獵殺了蔣星,時駿紋絲不動。蔣星沒有說話,隻是低頭想著:這破熒光劑能不能洗掉啊?
“我殺了蔣星,他的卡屬於我。”
“是嗎?”時駿反問,“你覺得我不出點血就能讓蔣星做了無間道?”
“什麽意思?”
“我許他兩個承諾。一,不殺他;二,給他護命王牌。”
一直呆愣的功夫,孫凱看到蔣星笑嘻嘻地從口袋裏抽出灰色卡片。意義——複活!
10號飛撲著抱住了孫凱:“哥們,冷靜啊。不就是個遊戲,你要真跟他倆打嚴重了,萬一把老師引來咱們都要記過。衝動是魔鬼啊。”
孫凱氣得要瘋了!指著被時駿擋住的蔣星怒罵:“叛徒!”
“別這麽說嘛,每一次遊戲我都當臥底,說實在的,都沒啥意思了。無間道玩的就是個刺激,就許你和時駿相互刺激,就不許我自己找刺激?”
麵對蔣星的嘻嘻啊哈,孫凱可是沒有退路了。把外衣脫掉扔在地上:“來吧,武鬥!”
一旁的霍鋼偷笑一聲:“孫凱,你舔舔嘴唇,會不會覺得有點甜?”
下意識的,10號也跟著舔了舔嘴唇,別說,還真有那麽一點點的甜味。不明所以地看著霍鋼,求解。
霍鋼推了推臉上的眼鏡,不疾不徐地說:“蔣星告訴我們,最後獵殺我和霍鋼的地點就是教室。所以,我早來一步,在屋子裏點上了艾蒿味兒的蚊香。你們進來之後不適應這個味道,一直在咳嗽吧?”
10白了霍鋼一眼,心說:艾蒿味的蚊香?你從哪買的?
“接著說,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能玩什麽!”孫凱沒耐心了,就等著跟時駿大打一場。
剛才還在揚言會打趴下所有人的時駿倒是避開了,隨著霍鋼的話題說道:“那個什麽,霍鋼把代替氰化鉀的甜味液體抹在那張假卡上了,你們不是摸過假卡了麽,不是咳嗽的時候用那手捂著嘴了麽。其實吧,你倆早就是死了。”
“霍鋼!你也忒變態了!”10也忍不住,指著霍鋼大罵。
霍鋼苦笑道:“別說我,這損招是時駿想出來的。”
時駿故作委屈狀地說:“你怎麽倒打一耙啊?假卡是你最先想出來的!”
在他們三人鬥嘴的時候,孫凱火了!真的火了!一個虎撲就朝著時駿而去。
翌日清晨。
一夜未睡的霍鋼推了推在床上直哼哼的時駿:“還疼呢?”
“那倆孫子下手真狠,疼死我了。”
霍鋼忍笑:“你最後拿到孫凱手裏那六張卡,不算蔣星的兩張,你總共獲得9張卡。挖坑下套把孫凱整得那麽慘,挨人家幾拳頭算什麽?”
時駿聲明:“我不是身上疼,是頭疼!那倆孫子灌我酒的時候你怎麽不吭聲?”
對麵床上的蔣星頭疼欲裂,趴在枕頭上,也跟著哼哼:“老霍,你說你出的那是什麽餿主意,喝什麽酒啊?”
時駿的手顫巍巍地舉起來,指了指霍鋼:“頭疼啊,給按按吧。“
霍鋼的手拿捏著時駿昏沉沉的腦袋,聽他半死不活地說:“哥們,咱沒忘什麽事嗎?”
“什麽事?”
“不知道。我喝失憶了,總覺得好像忘了什麽。嘔!”幹嘔起來的時駿沒法繼續說話,恨死霍鋼這餿主意,害他們全部陣亡在酒桌上。贏了了遊戲比賽是不假,可死催的規則是勝方付酒錢,他這個月的生活費啊!!
霍鋼笑而不語,想著被綁架的09和12在屋頂上過了一夜,就仁慈點中午放了吧。想著想著,不由得笑意更深,摸著脖子上綁過鐵絲時留下的擦痕,滿意地看著時駿和蔣星萎靡不振的摸樣。
將星蔫頭耷拉腦地出去洗漱,宿舍裏再沒第三個人在。霍鋼才輕聲問道:“時駿,玩的開心嗎?”
時駿趴在床上,哼哼地笑著:“開心。特別滿足,足夠我回憶十年的了。”
十年嗎?不知怎的,這句話讓霍鋼很不是舒服。
一個月後,時駿在警校內失蹤。霍鋼瘋了一般地找他……
這一找,便是十年。
《案號》
“你確定這回不是騙我去相親?”坐在副駕駛席上,時駿不厭其煩地問著正在開車的霍鋼。
霍鋼一腳刹車狠狠踩下去,慍怒地盯著時駿。饒是他這般的好脾氣也被問的心煩,他指著時駿挺翹的鼻尖:“時駿,你已經白癡到記不住我的話了?這件事你問了我十一遍!十一遍!你再敢多問一句馬上給我滾蛋!”
“那麻煩你停車我要下去謝謝。”
霍鋼咬牙切齒,卻拿時駿毫無辦法。今晚是局長點名要時駿赴宴,這人混不吝的勁兒一上來好像誰在騙他!他霍鋼是騙人的那種人嗎?肯定不是啊。但要真把時駿放走了也不行,局長那邊沒法交差。他隻好苦口婆心地勸說:“你隻要記住一點。這個世界上誰都會拉著你去相親,唯獨我不會!”
“理由?”
霍鋼被他搞的實在無奈,隻好說:“今晚是為各界人士舉辦的酒會,局長早就想見見你,這不是就抓著機會叫我帶你去玩玩,也能多認識一些人。”
時駿窩在座位裏不屑地冷哼一聲,嘀咕著:“與其跟拿些禿頂老頭兒喝酒還不如跟你窩在家裏看電影呢。話說,你真不是騙我去相親?”
“時駿,給我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