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被發現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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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裏殘留的味道還很重,身上又濕又滑,楚可昕覺得小腹處很疼,鑽心的疼,她忍不住蜷縮成一團,額頭出了一陣細密的汗水。
    楚可昕支撐著自己爬起來,走進浴室,冷不防看道鏡子裏的她,周身是青紫的,一張小臉上,全然是蒼白,連嘴唇都是白的。
    她給自己開了熱水,直接躺進浴缸裏。水滿了,溢出來好多,她費力好大的勁才將水龍頭給關了。
    楚可昕一雙細白的長腿在水麵之下,她這才發現,大腿上流了好多的血。
    她白著一張臉,任憑水流在身體上流淌,腦袋一偏,居然沉沉的睡著了。
    祈爵早上起來路過房間,見她並沒有在床上。
    他皺了皺眉,心裏雖然還在生氣昨天的事情,但他想了想還是直徑進了房間。
    果不其然,她又躺在了浴缸裏。
    男人心裏沒有來一陣火,不知道楚可昕是什麽時候躺進浴缸的,真不知道她是有多喜歡這個浴缸,每次都能在這裏睡著。她體質那麽差,要是躺一晚上鐵定能生病感冒。
    “別睡了,趕緊給我起來。”
    祈爵伸手往她肩膀上一推,覺得她的皮膚火辣辣的燙。
    他伸手又摸了摸她的額頭,很燙手。
    祈爵冷著臉,忙將她抱了起來。
    楚可昕眯著睜開眼睛,看到祈爵,聲音沙啞地問,“你怎麽又回來了?”
    祈爵朝著她吼了句,“我他媽再不來,你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楚可昕捂著自己的小腹,一聲不吭。
    祈爵快速給她穿上衣服,望著她的手說,“怎麽了,還有哪裏不舒服?”
    “小腹疼。”
    他跑著她跑出門,眼睛不經意間瞟見浴缸裏的水帶著點淡粉紅,眼眸一下子暗沉了,“怎麽會流血,不是都一個月了麽?”
    楚可昕抓住祈爵的手臂,痛苦地說,“我也不知道,突然間就很疼。”
    祈爵開著車子將她帶去最近的醫院。
    楚可昕整個人冒著冷汗,像是隻貓一樣,被圈在祈爵懷裏。
    祈爵拿著單子給醫生,醫生一看搖了搖頭,“用力過度,下身撕裂,大出血了。”
    祈爵陰沉著臉,想到昨天自己確實有點失控。
    “年輕人,多少要克製一點,這姑娘才流產,哪能這樣。記住了,回去以後千萬注意了,也要愛惜自己。”
    醫生幾句話將楚可昕說的都抬不起頭來。她兩隻眼睛微微泛紅,鼻子酸酸的。
    醫生單子一寫,開了藥,得留在醫院掛瓶。
    祈爵眉宇皺著,難得有次被人批評教育沒發火。他接過單子,抱著楚可昕就走。
    剛好入了秋,醫院裏生病的人很多,掛瓶都隻能在過道上。祈爵先前沒準備,到這當口,才發現兩個床位都沒有。他憋著一股子火打電話給秘書去安排。
    楚可昕伸手拉了拉他,小聲道,“算了,就兩瓶,馬上就掛完的。你要是嫌累,叫容媽過來陪我也成。”
    男人狹長的眼睛瞪了她一眼,倒也沒衝她發脾氣,又打了一個電話,將電話那端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楚可昕也隨他去,這暴躁的脾氣,簡直跟炸藥桶一樣,稍微點了點火苗就爆炸。
    祈爵的秘書速度倒是快,沒多久就給楚可昕安排了最好的貴賓房。
    祈爵將她安排在病房裏,自己接了個電話,脾氣又有些暴躁,打完電話又給容媽打了電話叫她趕緊來醫院。他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楚可昕,難得有次見她將自己右手的手腕給露出來。
    他定睛一看,才發現她手上有一道很長的印子,樣子很猙獰,看起來,就像是曾經自殺過一樣。
    祈爵神色複雜地望了一眼楚可昕,似乎她在監獄裏是怎麽樣一個情況,他還沒有了解過。他幫楚可昕將被子蓋好,順帶將那隻手給放回了被窩裏,確定她已經熟睡了,才匆匆離開了醫院。
    等楚可昕醒來的時候,燒已經退了,就是下身還隱約作痛。她抬起頭,發現祈爵早就走了,房間裏冷冷清清的,心裏升起幾分難受。
    楚可昕見頭頂上方的吊瓶快完了,想安鈴叫來護士,等取下針頭,她也好回去。她正打算按時,容媽推開門進來了,見她醒來了,很開心,將手中的燙放在桌上,“我來,我來。”
    掛完點滴,楚可昕想出院,容媽說行,卻沒有動身。直到等祈爵到醫院了,她才將東西都收拾好,帶著楚可昕下樓。
    楚可昕知道,昨天晚上祈爵很生氣,沒想到他能從公司趕回來接她回去。
    車子開回中海豪庭,祈爵直接抱著楚可昕下來。楚可昕不大自在,輕聲說,“我自己走吧,能走的動。”
    祈爵嘴角冷哼了一聲,“你能那麽有精力,那你下次出狀況的時候,用你的嘴巴喊一下人,這樣就能省下不少的事情。”
    楚可昕聞言,低下了頭,不說話。
    祈爵見她這幅樣子,心裏又悶,到底她還在生病,也沒再說她,將她抱上臥室去休息。
    晚上的時候,楚可昕正在看最新一期的時尚周刊。祈爵走進房間,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給她。
    楚可昕皺著眉問,“這是什麽?”
    祈爵說,“送你的東西,打開看看。”
    楚可昕打開盒子,裏麵是一條施華洛世奇施藝彩的手鐲還搭配各種金屬與石英、水晶和珍珠,看似簡單的搭配,卻有一份妖嬈與嫵媚。
    祈爵伸手接過那手鐲,拉過她的手。
    楚可昕想到自己手上的那道疤,顯然不願意將手給他。
    祈爵微微用力,很快扣住她的手,給她帶上的手鐲。再次轉過手腕的時候,那一處有著醜陋傷疤的地方,被很好的遮蓋了起來,根本就看不出有傷痕。
    楚可昕聽到祈爵說,“最近公司有幾個大型的項目,我走不開,先把這個戴在手上。等我空了,帶你去韓國,去將這個地方整一整,以後就看不出來傷痕了。”
    她抬起頭望著祈爵那雙漆黑的眼睛,心裏頭流過一絲暖流。這傷痕是在監獄那天晚上留下的,一直是她心裏的一道恥辱,卻被祈爵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