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尤子晨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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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子晨走到祈爵麵前,“其實想要得到一個人,最好是得到一個人的心,隻是一張證件,沒有捆綁價值。這年頭前一刻結婚也有下一秒離婚的。你放心,我和師妹溝通過了,你對她的傷害,我們不會提起法律訴訟。但,關於離婚,我們這裏已經寫了協議。不要求你一份錢。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隻能法院見了。”
    祈爵抬起眼眸,桀驁不馴的臉上揚起冷笑,“你現在是在和我宣誓主權麽?你覺得你憑什麽認為法院能判離婚成立。就憑你那已經死了的爹留下的一點點人脈,還是你媽那家小公司的魄力!尤子晨,別不自量力,跟我鬥,你還嫩著。”
    “那就試試看,我就不信這徐城還就你一個人能通吃!你在徐城這幾年,得罪的人也不少,我隨便找幾個人,就能將你那檔子見不得人的勾當給示眾。你看看要不要為了她,將你這幾年來的心血付諸。”
    祈爵唇瓣揚起一抹狠戾的笑,“那我就告訴你,這徐城就是我說了算。你要和我比誰狠是麽?聽說你媽得了心髒病?我不介意吃下科盛,讓她在醫院再多呆一段時間。”
    祈爵眼角暗藏陰狠,“到時候,我等著你過來求我,把楚可昕還給我。”
    尤子晨眼中流露出於往日不同的凶狠,“那是不可能的。”他又淡淡一笑,“我愛可昕,可昕也愛我。你怎麽樣,也分離不了我們。我們早就許過諾言,不論貧窮、富貴,不論生老、病死,我們都會一直在一起,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他說完抬起腿就往病房走。
    祈爵斜睨了病房的方向,卻沒再往前。他的胸口像是被一塊巨大的石頭壓抑著。
    他抬起腿,往另一個方向走,陽光落在他的側臉,落下斑駁的陰影,幽暗的眼眸裏,全數是寂寥。他並沒有再回楚可昕的病房,腳步向前,走到樓層的轉角處。
    這裏是半麵透明玻璃牆的保溫室。一些不足月的寶寶都被放在裏這個房間裏。當時護士將寶寶給他的時候,問取了名字了麽?
    他那裏知道,楚可昕和尤子晨取了什麽名字。隻是,楚可昕第一胎懷孕的時候,他確實想過,如果是個男孩子小名就叫呱呱。
    他抬起頭,想也沒有想的對護士說,“叫呱呱。”
    護士微微一笑,“真是特別的名字。”
    祈爵望著保溫室裏的孩子,看到離他最近的那個保溫箱裏寫著一個牌牌,三十三號床,呱呱。孩子睡得很香,偶爾小手會一顫一顫的動,雖然是個早產兒,卻很健康。
    祈爵伸出手,落在透明玻璃上,那孩子像是有感應似的,將一隻小手抬高了一點點,從祈爵的角度看過去,剛好是落在他的手上。
    如果,這個孩子是他和楚可昕的,該有多好。
    祈爵狹長的眼眸陡然深邃,他和尤子晨說,他想要什麽都可以得到。可他得不到楚可昕,也不會有和她的孩子。
    有護士路過保溫室,看到祈爵在,笑著說,“祈先生,小呱呱現在挺好的。你已經可以進去看望他了。”
    祈爵神色頹廢,望了一眼孩子,無力地將手放下,“不了,我還有事。”說完,就離開了。
    祈爵沒回香檳國際,幾天前,他就將容媽帶回了中海豪庭。
    祈爵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心態,他和柳婧雯之間還在一起,他卻想著要在這裏給楚可昕一個家,即便楚可昕從沒有答應過。
    車子開進院子,燈火已經亮起了,他走進房間,脫下鞋子,感覺就像楚可昕還在這裏一樣。
    醫院裏,楚可昕躺在床上一直做著噩夢,她感覺自己就像是掉進了一個深淵一樣。她伸出手,緊緊地抓住某一處。尤子晨伸手撫過她額頭上的發,見她居然在落淚,意識渙散,夢中囈語,“不要,不要過來,求你別過來。”
    尤子晨望著她也是整夜無眠。他想要守在她身邊的時候,偏偏她媽也生病了。可他後來才知道,這都是他媽搞得烏龍。
    蕭蘭一方麵想要留下楚可昕的孩子,另一方麵始終是看不上楚可昕的身世背景。
    可蕭蘭不能讓楚可昕知道她的想法,又想要馬上幫尤子晨介紹一個她喜歡的女孩子,隻熬將逐一2打打到去徐城以外的地方。
    她約了夏初涼一起去香港購物,自然還想帶上尤子晨一道兒。
    但蕭蘭是尤子晨的媽,自然是知道尤子晨不會同意這個事情的。所以到了半道兒上,她才想出一出要跌倒了,心髒病複發的樣子。
    夏初涼嚇得不行,立馬給尤子晨打了電話。等到了醫院,蕭蘭自然不讓尤子晨回去了。和約好的醫生一起騙他得了重病的模樣,想讓尤子晨和夏初涼好好處處看。
    夏初涼全然蒙在鼓裏,很是努力的讓蕭蘭心情好一點,蕭蘭看在眼中自然是更歡喜了。可沒想到的是,蕭蘭居然給夏初涼和尤子晨都下了藥,將兩個人關在了一起。
    夏初涼完全沒料到蕭蘭突然來這樣一件事情,她心裏滿滿的委屈,蕭蘭怎麽能做這樣一件事情。
    而尤子晨進門看見夏初涼眼眶都紅了,還帶著淚霧。這才狠狠一怔,知道自己被他媽擺了一道。
    他憤怒地想要捶開門,火氣越大,身體裏的反應越強烈。他轉過身,一雙手卡上夏初涼的脖子,“你和我媽,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
    可藥效來的太猛烈了,當尤子晨靠近夏初涼的時候,她差點驚呼出聲,那一張曾經藏在心底的俊臉,就這樣咫尺地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尤子晨在她肩頭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有些事情就那麽順理成章的做了。
    可等那些令人眩暈的藥效退了之後,尤子晨又恢複成了冷酷的模樣。他的手猛地將被子掀開蓋上夏初涼如今裸露的肌膚上。自己一臉憤怒地就衝進了浴室裏。
    夏初涼臉上露出不安的表情,自己稍稍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果不其然,都是青青紫紫的傷。夏初涼想起他的眼神,心裏微微疼了。她剛想放下顫抖的腿穿上鞋子,就聽見浴室的門“砰”地一聲被推開,尤子晨腰間裹著浴巾走了出來,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的問,”夏小姐,女生該有幾分矜持吧,況且你家也是有身份的家庭,你做這檔子事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女人的自尊!”
    夏初涼呼了一口氣,驀然覺得心頭疼,又聽見尤子晨在她頭頂上扔過來一句話,“你和我媽表演的這一出戲,我也配合了,昨天晚上你滿意了麽?嗬,隻是男歡女愛,你若是想著因為我要了你的第一次就讓我負責,就別太天真了。”他說完這話穿上了褲子,動作優雅到不行。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剛剛還當著她的麵羞辱了她。
    尤子晨將襯衫扣子扣完,走到房門口,突然間轉過身對她說,“別想著一晚上就能懷孕生下孩子。我之前告訴過我媽,我做過結紮,可見她以為我是說說的。還有,我希望這件事情,你不要告訴楚可昕,我很愛她,她也是。”
    尤子晨說這些話的時候,他那張精致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明明他也會笑,笑起來很溫柔,隻是那份溫柔不是給她的。
    夏初涼看到他漆黑的眼眸裏是他對她一貫淡漠,隻是和往日不同,除了冷漠還讓人感覺到他傳遞出的深深的怒火,令人顫栗。
    緊接著門就這樣“砰”地一聲關上了。
    夏初涼並沒有和他解釋什麽,反正一切都是徒勞。
    她想穿上衣服,隻是她的衣服都被尤子晨粗暴的撕開了。他好像是故意這樣做的,導致她現在能穿的衣服都沒有。
    整個房間內就剩下她一人,還有殘留的情的氣息留在原地,揮之不去。夏初涼抬起腿,小心地壞著自己的身子,微微扯動了一下嘴角,透出一個苦澀而幹裂的微笑。
    她的眼淚終於在這一刻落下,“尤子晨”,女人低低的喊出他的名字,“我是喜歡你,但我沒有那麽不要臉。”
    等尤子晨從香港趕回來的時候,都已經過去了三天了。他急急忙忙給楚可昕打電話,才知道他錯過了楚可昕的生產。
    尤子晨心裏愧疚,如果他沒有去香港,也許就不會發生那麽多事情。他可以好好陪在楚可昕身邊,也不會去和夏初涼發生那種事情。
    那天的事情,他不能告訴楚可昕,若是她知道了......
    如果她知道了不知道是什麽反應,會不會吃醋。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楚可昕為他吃醋的模樣。可,也許,她會離他更遠。
    尤子晨望著楚可昕緊緊皺著的眉頭,搖了搖頭,他一輩子都不會告訴她的。
    窗外開始落下雨,嘩啦啦的,漆黑的夜,陰沉沉的,如同尤子晨的心情。他也很苦惱,要怎麽樣處理楚可昕和她媽之間的關係。
    也許孩子會是一個融化僵局的關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