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讓薩琳娜離開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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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女皇1號回來之後,祈爵很快與杜橋簽訂了協議,令人吃驚的是,杜橋定下分成比祈爵的還低,似乎是有意想要為楚可昕的事情道歉。
楚可昕在家裏休息了幾天之後,也馬上去集團上班。隻是,她以為等她再次到集團的時候,應該就不會看到薩琳娜了,但沒有想到她還在這裏。
楚可昕站在薩琳娜麵前,沒走開,“希爾頓小姐說話似乎不作數,前些日子口口聲聲和我說的賭約,怎麽都不履行?”
薩琳娜這些日子也是怕了祈爵再和她生氣。她也知道之前在輪船上的事情,楚可昕必定恨死自己,所以這些天以來,她一直躲著楚可昕,盡量不與她正麵遇上。她甚至還將自己原先的辦公室挪到了樓下去。但今天一沒注意,又就和她撞上了。
但既然已經這樣,她索性也不躲躲藏藏,本身就在一個集團,也不可能一直見不到麵的,“那日和你打賭,到後麵我聽說了關於女皇1號上麵的事情,對於你遭受的那些,我真的覺得很抱歉。所以,我覺得那種賭約,我以後再也不想和人打賭了。在這裏,我給你道個歉,你別生氣,也別覺得是我故意算計,我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
楚可昕嘴角噙著笑,“希爾頓小姐說話真是可笑,你覺得那個賭約沒有意義就沒有意義了?所以就可以不去做。”
氣氛一下子變得僵硬,薩琳娜心裏很悶,卻還記得祈爵說過的每一句話。
她抬起頭,揚起美麗的臉蛋,“我來這裏也是為了家族服務,難不成以後希爾頓和祈氏之間的合作都要你不喜歡我這個因素而取消麽?”
若是從前的薩琳娜講這樣的話,語氣帶著不屑,可如今不一樣,她雖有底氣說這句話,但語氣卻弱了很多。她兩隻手捏著文件的一角,已經都是汗水。
“合作?這種東西換了希爾頓家族別的人來就不行,非得什麽事情都要你來做麽?我還從不知道,希爾頓小姐有這樣了不起的工作能力。再者,你要和跑來以希爾頓的身份和祈氏合作,也要問祈氏願意不願意。”楚可昕自從遭遇了輪船一事之後,對薩琳娜的態度直線下降,從前的忍讓到如今一點都不會顧及她的顏麵。
薩琳娜聽到這種話,卻還是忍了下來。她繞過楚可昕說,“如今我已經被家族派到這裏來工作,若你有任何的問題,請你拿出理由直接給我的家族,讓希爾頓集團將我撤離回去好了。”她說完就離開了。
楚可昕望著她離開的背影,心裏牽扯出一股子無名的哀傷。她想,但凡祈爵去稍微了解一下事情,就該知道,那天晚上將她引著去派對的人是薩琳娜。
如果她覺得自己是狠毒的,她真希望薩琳娜就此在她的世界裏消失。
可哪怕是楚可昕不想讓她出現在集團裏這件小事,都不能做到。
楚可昕回到祈爵辦公室的時候,眼底帶著哀傷。
祈爵從她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就捕捉到她眼底的寂寥。
他伸出手在她麵前晃了晃,“怎麽了,有什麽事情不開心?”
楚可昕將一堆文件放在他麵前,“太難了,看不懂,心裏煩。”
祈爵示意楚可昕坐過來,她卻並沒有,眼睛落在了他桌麵上的一份文件上,那上麵正好一個娟秀的英文名字,就是薩琳娜。
祈爵眉尖稍蹙,大約明白了她在生氣什麽事情。
楚可昕心裏堵悶,她攥緊手心,抬起一雙杏眼,裏麵流露出複雜的神色來,“爵,不能讓她離開麽?”
“為什麽?”祈爵問她,“她對如今這個項目很了解,各個方麵都和集團配合的很好,要是希爾頓換一個人過來做這事情,又要從頭開始磨合。可這個項目已經開始了,沒有人能給我們那麽多的時間。”
楚可昕抿著唇不說話,眼睛隻盯著桌麵上的文件。
“至於你和她打賭的事情,我已經去調查過了。她確實隻是一時衝動。你被帶進派對,會被人下藥都是她哥哥搞得鬼。放心吧,那些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楚可昕聽到他說這個話,將臉轉了過來,“不,你錯了,傷害我的人除了羅伊也有她的份,她沒你說的那樣簡單。”
祈爵眼中閃過不耐,“你有什麽證據麽?”
“發生這些事情的我經曆了,你還需要我提供什麽證據,還是說你壓根就不相信我?”楚可昕望著他,將手心捏的很緊,手指上的鉑金戒指將她的肉都卡得緊緊的了。
“別說這樣的話了,很沒有勁,下午有個會議,你跟著我一起去聽一下。”祈爵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神色盡露疲憊。
“即便她什麽事情也沒有做錯,我就是單純的想要她別出現在我的視線裏,這個很難做到麽。就算是無理,任性的要求,你也不能幫我做到麽?”
祈爵知道她生氣了,可卻還是不想隨著楚可昕的願。
他精致的側臉繃著,神色諱莫如深,“別鬧了行不行!”他衝著她提高了嗓音,一雙漆黑的眼睛與她平視,“阿昕,你從前不是這樣的,沒那麽不講道理。”
他將麵前寫著薩琳娜的英文合同給合了起來,“她如今也算是在為祈氏在效力,也沒有再做什麽出格的事情了,你又何必這樣針對她。她從前也幫過我不少,因為退婚在家族中的地位已經一落千丈,若是這個時候再讓希爾頓家族將她給召了回去,她以後還有什麽工作可以接?何必趕盡殺絕呢?”
難堪和諷刺襲上心頭,祈爵居然說她是趕緊殺絕的那一個。
祈爵說出話之後就知道這話真是傷透了楚可昕的心。但他又能如何呢?薩琳娜還得留著,他總要和她演最後的一場戲,倒不如早點讓楚可昕死心比較好。
楚可昕隻覺得手腳冰涼,半天沒有恢複過來。
她並沒有同祈爵爭執,既然他覺得是這樣的話,她又何必要將人給趕出去。
楚可昕瞥見祈爵的眼中全然是不耐與焦躁,她起身,走出辦公室。
祈爵在背後,一雙手握在椅把手上緊緊握成拳,“你要去哪裏?不是和你說了要去開會了。”
楚可昕背影一僵,自己咬住唇,過了半晌才鬆開,一道月牙形的印子清晰可見,“我沒能決定她的去留,總能決定我自己的。我不想在集團見到她,這些事情也不想再想個傻子一樣天天跟著你學了。”
椅子把手上,修長手指將關節握出一個一個的凸起,楚可昕沒聽到祈爵說什麽,她也沒勇氣轉過頭去看他現在的表情。她隻怕看到的也是他無奈的表情。
“你要是覺得累了,那你先回去也行。”祈爵說出這句話,明明像是在安慰她,給彼此一個台階下,但是在楚可昕聽起來卻有種莫名的刺耳。
她不說話,祈爵又道,“在集團工作別帶著太多的情緒化。”
楚可昕腳步頓住,轉過身,心像是被誰狠狠了紮了一下,衝著祈爵吼道,“祈爵,變得不是我,而是你。若是從前的你,她留與不留有什麽區別!隻是如今的你才令人失望,令人不放心!”
她狠狠地將話怒斥出來,那些憤怒的情緒無法再壓抑。
“我有什麽好不讓你放心的,隻不過是工作關係,你非要牽扯那麽多東西麽?”
“隨便你!”
楚可昕丟下句話,“那拜托你,即便是鬧了緋聞也別讓呱呱看到了,你好歹讓你的公關將你的新聞都給把把關。”就從辦公室裏離開了。
祈爵望著楚可昕頭也不回的離開,眼睛半眯成一道線。有紅色的血從鼻子裏流出來,他也沒有去擦,任憑它流著。
薩琳娜回到家中,隻將自己關在房間裏,誰去敲門都不開。直到她的陽台門響了,她才抬頭看到一直在隔壁的羅伊從他的陽台跳到了她這裏。
薩琳娜也沒管他在場,抽出紙巾繼續哭哭啼啼的。
羅伊直接坐在她床前的地麵上,皺著眉說,“祈爵也沒對你怎麽著,不是所有的火氣都往我身上發泄了麽?你還在這裏哭什麽。”
“你知道什麽呢?你說你辦點事情怎麽那麽不利落,都把人帶上船了還做不了。”薩琳娜憋著一股子的氣問羅伊。
“那就要問杜橋那個老混蛋了,平時看他搞得那些玩意比誰都精通,輪到自己上場了,看著他進門還沒有搞定。”
薩琳娜抹著眼淚,“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祈爵了,他如今像是變了個人,我害怕。”
“出了那麽大的事情,他都沒有怪到你身上,說明他對你還是有情義的,你也別多想了。”
薩琳娜雖然很想和羅伊說其實並非是有情義,而是祈爵他還需要她演戲,但是她也算是嘴巴緊,知道這事情告訴羅伊了,也許會傳出去,傳到楚可昕的耳朵裏,到時候,她就更別想和祈爵走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