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股票大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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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機上的推送消息仍然跟上了發條一樣,瘋狂發送。從媒體得知祈爵的病情到如今不顧短短二十四個小時而已,據說祈氏集團底下的子公司無一幸免,股票一直往下跌。無數人死死盯著這一塊肥肉,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一定要分享這一塊美味的蛋糕。
    也就到了這個時候,往日祈氏集團的吸血鬼們,才開始從紙醉金迷裏醒過來。每一個人都擔憂手上那點股票怎麽辦,會不會最後變成一團廢紙。
    可笑的嘴臉說變就變,從前罵罵咧咧的人都拿著各種保健營養品前來看望總裁,嘴裏頭三句不離的都是希望早日健康,就差沒跪下拜拜了。
    這下算是徹底知道了這位總裁昔日是多麽偉大的存在,有他在,哪有人敢動彈一下。
    祈滬煩不勝煩的將這群蒼蠅趕了出去,並且給醫院加強了人手和設施,祈爵所住三樓,沒有別的病人,就隻有他一人。
    窗外飄忽細雨,打在泛黃的葉子上。祈爵讓人將窗戶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可以感受到深秋的腳步漸漸走進。房間裏除了滴答滴答的儀器身,總歸還能有別的有生氣的東西發出聲響。
    楚可昕從外麵推開門,手裏拿著一個什麽東西,快步走到祈爵身邊,放到他麵前,然後一雙手握著自己的耳朵,大呼一聲,“燙死了,燙死了。”
    隻見兩個黑布隆冬的東西被放在了桌麵上。
    祈爵抬眼,嘴角綴臉點笑意,“哪裏來的地瓜?”
    楚可昕眉裏眼角都在笑,“出門左拐啊,是不是覺得我很神奇。告訴你啊,從前我來這裏旅遊,逛過這裏。今天想吃地瓜,就順路往那條路上走,隻是沒想到,那麽多年了,那家小小的攤位還在。”
    楚可昕說著將自己的手按在祈爵的臉上。一時間,祈爵久違的冰涼之上感受到了一股熱度,連原本蒼白的臉色都變得紅潤了起來。
    她彎著眉眼笑,像是一道月牙兒。
    男人眼中也透出點笑意,將剛摘掉掛瓶的手放在楚可昕的腰間,用力捏了捏。
    楚可昕一驚,哪裏想到男人這個樣子還不安分。
    他圈著楚可昕的腰,將她往自己身子裏帶。其實他也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幾乎就是楚可昕順著他的力道往前帶,半個身子都靠在了床上了。
    祈爵將自己的一張俊臉湊到她跟前,前額相抵,不由吻上她的唇。
    他的手掌伸進楚可昕的衣服裏,打開了前排的兩粒扣子,胸前的柔軟帶著令人著迷的軟白色,撞進眼睛裏。
    祈爵眼底一暗,有些特別的感覺在一點一點複蘇起來。他大掌一伸,就將楚可昕半個肩膀都露了出來,隻見一片瑰麗的白色更加鮮明的在眼前晃動。
    一時間,房間隻有“滴滴滴”的儀器聲,以及有一陣沒一陣的冷風吹進來。楚可昕的肌膚上起了寒意,一粒一粒的。
    祈爵吃力地側過身子,讓楚可昕整個人能躺在床上。
    他的掌心從白皙的肩頭開始漫漫流連下去,轉到小腹的地方。耳畔有祈爵一陣又一陣急促的呼吸,熱熱的吐在她的耳畔。桌子上放著熱騰騰的紅薯,整個房間都散著濃鬱的香味。
    楚可昕感覺自己被祈爵勾出了一把火,忍不住伸手環住了他。
    她能聽見祈爵一下又又一下的心跳聲,就好像和從前一樣有力。
    他將她推開之後,有段時間身子還和從前一樣,唯一的不同隻是眼睛時不時會暗一下。那麽久的時間,他身邊就沒有一個女人,即便薩琳娜幾次三番在他身邊暗示,甚至是給他放了藥,他也沒有動。有一度,祈爵以為是自己的因為生病,連能力都沒有了。
    但原來,不是沒有,而是不想。隻要那個人不是楚可昕,他就沒有半點欲~望。
    無聲的低吟好像是一劑加塞的催化劑,將兩個人的神經都調動了起來。
    從一點火苗到燎原不過幾秒,祈爵的唇覆蓋上她那兩片溫熱的柔軟,唇與齒相貼,才感覺一切都是真實的。
    一吻在彼此紊亂的呼吸中結束,她睜開一雙迷離的眼睛,隻看到祈爵那雙眼睛炙熱滾燙的眼眸。
    不知不覺間,衣服已經被他褪下了一大半。
    楚可昕突然有些清醒過來,低聲道,“別,你身體不合適。”
    “沒事,我自己知道。”他額頭出了一陣細密的汗水。
    “外麵的人會進來的。”楚可昕感覺到他的吃力,理智回歸了不少,想要從他的懷裏脫離出來。
    祈爵卻不許,大掌扣住她的臀,懲罰似的拍了一巴掌。手用力環上她的腰,不讓她走,也不許她分心。
    楚可昕感受到這個男人的霸道,雖現在能推開他,但是卻不敢這樣大力的推開他。
    “阿昕,我難受。”
    他心裏想著,卻沒有力氣,側過身子都已經用了很大的力氣。楚可昕按著他的肩膀,“別這樣,爵。”
    祈爵的目光炙熱又專注,看著她噙著水光的眼睛,心裏心癢難耐。
    楚可昕沒推開他,卻用力抱著他,也沒讓他動彈下,“祈爵,就這樣吧,就抱抱。”
    祈爵也覺得自己沒有那麽多的力氣,他眼底有揮之不去的迷離。手摟著楚可昕,淡淡歎息一聲,“當初腦子疼死的時候都沒有這樣難受。你說你是不是個妖精,專門勾人心的。”
    楚可昕忍俊不禁,“我要是妖精早就把你給吸個幹淨了。”
    她側過身與他十隻緊緊相握。他身上如今瘦的不行,有些地方連骨頭都能看到。
    楚可昕眼中含著溫熱的眼淚,手指撫上她的身子,一股子難以忍受的心疼。
    “是不是太醜了。”
    “不醜,能吃回來的。”
    她抱著他,身子緊緊地貼合在祈爵的胸口。
    兩人安靜的躺著,靜靜聽著風吹過的聲音。
    祈爵揉了揉楚可昕的頭發,熱浪還沒有過去,他又突發奇想,“不然你在我上麵吧,這樣我就不用動了。”
    楚可昕連紅到不行,“能不能別老想著這個事情了。你真是討厭極了。”
    祈爵將自己腦袋抵在楚可昕的腦袋上,“能不想麽?你就在我身邊。要是從前,我一定讓你第二天都起不來。”
    楚可昕笑出聲,“了不起的祈三少,但是現在你不能做了。讓我起來,地瓜都快涼了。”
    “別動,不能做,抱一會總成吧。讓我親親。”
    他低下頭,又吻上她的唇,沒完沒了,好像所有的情意都要用吻來表達。
    房間裏安靜極了,突然想起“噗通”一聲,祈爵皺著眉。
    身子不如從前,動作卻也沒有含糊,立馬將剩下被褪了一半衣服的楚可昕蓋上被子。
    他偏過頭,眼睛裏藏著暗湧,就看到薩琳娜將門打開了一半,一臉悲傷地站在門口。
    一時間,房間裏除了地瓜的味道還有一股好聞的粥香。薩琳娜帶來的盒子倒在了地上,粥撒了一地。
    薩琳娜胸口滯悶,暈眩的幾乎站不穩,滿腹的委屈無處宣泄,“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她看到床邊半掛著一件襯衫,楚可昕的眼睛迷離,鏤露在外麵的皮膚泛著淡淡的紅色,簡直刺眼。薩琳娜甚至都能想象到剛剛他們是怎麽樣激烈的隻是。
    薩琳娜目光咋冷,想到祈爵如今的身子,越發覺得楚可昕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女人,居然還和祈爵做這種事情,真是太不要臉了。她想都不想的脫口而出,“楚可昕,你要臉麽?你害人害得還不夠深麽?”
    祈爵雖然病著,氣勢卻還在,看到薩琳娜這個語氣對楚可昕說話,原本平靜的眼眸掀起了驚濤駭浪,“你在說什麽話,別在這裏給我撒潑,出去!”
    薩琳娜捂著嘴,眼淚往下落。果真如哥哥說的那樣,祈爵的病情一被楚可昕知道了,他們就在一起了。中間哪裏還有自己的半分位置。
    她不死心,滿眼的眼淚,“爵,她怎麽可能和你做這種事情,你現在病了。”
    “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教。”祈爵目光直逼她的眼底,裏麵的幽暗令人不寒而栗,“你出去!”
    薩琳娜抬起眼睛,看著祈爵眼中的陰霾,心一點一點被沉浸下去。她看到楚可昕在拿過衣服穿好坐起來,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退掉。
    哥哥說的都是對的。她沒有一點地位。不管怎麽樣,祈爵的心裏也不會有她。曾經說好要她陪著走最後一程也全部都是陰謀。
    她想起那一份被哥哥改掉的合同,難道非要逼著她做連她自己也不願意麵對的人麽?
    薩琳娜收拾好情緒,強忍著委屈,將地上的盒子撿了起來,“那我明天再找時間過來看你吧。”她紅著眼睛離開,眼睛幽怨地望了一眼楚可昕。
    她走了之後,楚可昕揉著自己已經淩亂的頭發,不由有點尷尬。
    “你還說絕對不會有人進來的。”心裏不是滋味,“而且還是她!”
    祈爵失笑,“行了,我往後都不讓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