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祈滬和蘇菲(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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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菲用力的握著被子,他身上的味道,還有這個吻,之前是她多渴望得到的東西。
    但這一刻,她覺得非常悲哀。她聽著他嘴裏的話,她覺得苦澀極了。他說讓她成為第二個茉莉,他的意思是要把她也當做沒有名分的人一樣的養起來麽?是不是他覺得自己和茉莉其實是沒有差別的?
    蘇菲其實可以當下就離開的,也可以不去在意他說的每一句話。本來就已經決定了要遠離這個男人了,他的一切又同自己有什麽關係。可祈滬說的那些話是那麽的刺耳,聽在耳朵裏,還是猝不及防的鑽進了心髒的位子,讓她疼的厲害。
    開著暖氣的房間,有些曖-昧的氣息已經上來了。蘇菲出門的時候很著急,外麵披著外套,裏麵卻是隻穿了一件睡裙。她的腿很好看,很長,而且又細又白。他看著這一條腿,就能給她加上十分。
    細膩的摩擦間,祈滬明顯覺察到自己某一處的緊繃越發劍拔弩張。他的手開始鑽進她的睡衣裏,肆意的行動。一瞬間,蘇菲感覺到身子以她不能想象的溫度上升。他的手好像帶著巨大的魔力,滾燙的在她的身子上摸索。
    蘇菲瞪大了一雙眼睛,無法置信祈滬會這樣對自己。她努力的想要去推開他,但是他壓在自己身上很重,根本推都推不開。
    而祈滬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被酒精衝昏了腦袋,任憑蘇菲怎麽拒絕,怎麽推他,他就是不放開,輾轉反側的親吻她臉上每一處細膩的肌膚。
    身子已經漸漸起了反應,蘇菲討厭這樣的自己。他都已經說了隻是情-人,可她卻還是忍不住被吸引進他的陷阱裏。
    蘇菲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頭偏向一邊的時候,她出口問,“你選擇要我,你不嫌棄我髒麽?祈滬,我可不是第一次了。”
    貼在她耳畔的唇微微一頓,像是有幾分猶豫,半晌,他將蘇菲的臉轉到自己的麵前,“好用就可以了,為什麽要在乎髒不髒?”他的雙眼迷離,明明做的是親密的事情,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寒心到死。
    蘇菲不禁鼻子酸澀,他那種不在意的語氣就好像隻將她當做一件非常普通的物品,用得不順手了,丟了就好了。
    “可你說過,你不愛我,你不會想要碰我的。”
    “可酒店不是你帶著我來的麽?你廢了那麽多心思,我總要讓你如願一回。”他透著笑意,“來,幫我解開。”他將她的手帶到自己的褲子邊上,叫她親自解開那一層束縛。
    蘇菲不願意,眼淚已經被他逼到外麵。“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已經說了,為什麽我會來接你!為什麽到了這種地步了,我都已經要放棄你了,你還要這樣對我!非要我對你失望絕頂麽!我已經是別人碰過的人了,你別再那麽惡心,行不行!”
    她的話刺痛了祈滬,他想到報紙上蘇菲滿腿是血的照片,心裏驀然升起一陣一陣的疼。而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有一天會為了嘉麗以外的別的女人心疼。
    那吻失去了溫度,郝燕青看到過她如此嬌媚的模樣麽?她的身子,她的一切,他都見到過麽?
    那酒是什麽,是穿腸的毒藥,是麻醉了的神經,他的吻狂亂的在蘇菲的脖頸之間,全然不顧著蘇菲的意願,就像是一場強取豪奪。
    他強硬包裹上她的手,帶著蘇菲的手按上他的褲子上的拉鏈。
    蘇菲的身子越來越熱,全身手顫栗得厲害。她不想要的,可卻覺得自己真是不顧廉恥。
    “祈滬,我知道我每天纏著你,你看著我厭煩。好,就算這是我的錯,那我跟著郝燕青了,總算是將我欠你的都還清了吧,你還想怎麽樣,難道,這一次你要親自演示麽?”她的聲音裏帶著哭腔。
    祈滬心想,怎麽,這是為郝燕青守著自己的清白麽?
    為什麽他隻要一想到這裏,那些灼燒的怒火就越來越甚。可他似乎連自己都忘了,促成當初這件事情,他也是出了一份力的。是他沒有回去救她。
    該怎麽說,是後悔了麽?
    疼得喘不過氣來麽?
    可他在心裏暗示自己,這不過是蘇菲的欲擒故縱,如果今晚真隻是那麽好心的來帶走喝醉酒的他而已,對他已經再沒有從前的心思了,那為什麽還要將他往酒店帶?
    “蘇菲,別裝了,既然開了頭了,一次兩次又有什麽差?我也告訴你一句,從前我不碰你,隻是覺得你是好姑娘,我不能對你不負責。可如今.....”他時而清醒而是還是醉的,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的什麽混賬話。
    祈滬可以把這種莫名的欲、望歸咎到喝醉酒之後,若是擱在平時,他是怎麽也不敢這樣對蘇菲的,即便他對她不是沒有感覺。
    蘇菲被壓進柔軟的床裏,每一寸肌膚似乎都在強烈的感受。
    蘇菲覺得好笑,酒醉吐真言。原來當初他的心思居然是這樣的?
    她神色裏有難以隱藏的疼痛,眼睛睜圓,抬頭看著男人漆黑的眼睛,她很想看清楚那裏麵的什麽東西。可她才發現,那一層淺薄的膜背後,她從前看不懂,如今更加看不懂。
    “祈滬,我想你會後悔,你今天這樣對我。”她屏住呼吸,知道再說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卻還是固執地問出了一句藏在心底的話,“你到底有沒有那麽一點點是愛過我的。”
    祈滬嘴角牽起一抹笑,像是諷刺又像是好笑,“抱歉,沒有。”
    她眼睛裏的光亮一點一點消退殆盡,眼中的氤氳濕透了眼睛。
    “你別怕,不是人人都和郝燕青一樣,有些東西,是很美麗的。”祈滬輕輕低頭吻上她眼角的眼淚,他還隻是以為蘇菲在害怕而已,“你跟著我,我帶給你不一樣的。”
    蘇菲不知道用什麽詞語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她將眼角睜到麻木,告訴自己算了就不掙紮了,就當被狗咬一口吧。
    可上一次差一點被郝燕青那樣,她日後雖沒有說,可心裏還是抵觸任何人的親密,尤其是男人的。即便是做好了萬全的心裏準備,可等祈滬開始將她身上的所有的解開之後,蘇菲害怕了,那種害怕的感覺讓她都不能喘過氣來。
    祈滬感受到她的顫抖,伸手撥開她的頭發,發現濕漉了一片,“蘇菲,你這又是何苦?好好享受不行麽?若是做不到,又何必處心積慮的帶我來這裏。”
    “祈滬,我說的你都不信,我真沒打算和你發生點什麽。”
    祈滬沒繼續聽她說話,將手放在她的腿上。
    她哭訴,“祈滬,我承認,我過愛你,可你不能這樣對我。你讓我保留最後一點念想不好麽?你非要將這個過程都破壞殆盡才算甘心麽?”
    是她想的太簡單了,也是她太心軟,若今天沒有接電話,沒有出來,哪裏還會有那麽多的事情。
    她咬緊牙關,將頭深埋進枕頭裏,不想去看祈滬。那一滴淚恰好流過祈滬的指尖,隻將他的手指都給熱得燙傷。
    該死!他好像無法對她用強。
    薄唇覆上她的唇,不想再聽她說那些話。他狠狠吻上,嚐著她嘴中的甜美,逼迫蘇菲同他糾纏。
    他的動作換來她細碎的低吟,淺淺的撓著他的心間。他將放在蘇菲腰側的大手鬆開,換作與她五指緊扣。
    “蘇蘇,”他柔聲呼喚她的名字,“環著我的腰。”
    他從來沒有用過那麽溫柔的聲音和她說過話,可這近乎溫柔的語氣,又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蘇菲按著他說的去做,那雙、修長而勻稱的玉腿環上他的腰。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她不想要這樣的,但是內心裏藏著一隻醉酒的貓,焦躁又狂熱地渴望著祈滬,希望能緩解她的焦躁。
    房間充斥著濃濃的味道,久久不能消散。
    他低頭看著蘇菲,她白皙的頸子紅了一片。他喉間滾下了口水。
    有人問他,蘇菲長得那麽漂亮為什麽不下手,是不是因為她除了臉,身材並不成熟。
    祈滬想說,你們隻是沒有看過她的好,她的身,隨便動一下都能誘人犯錯。
    “蘇蘇,別哭。”
    蘇菲這個時候那裏還會注意到他說的是什麽話。
    突破阻礙的時候,祈滬眼裏一驚,那樣的緊致,怎麽可能是沒有阻礙的。郝燕青那天居然沒有占了她的身!他心裏生出一種巨大的驚喜,她的第一次是屬於他的!
    祈滬狂熱的吻著她,想要把她所有疼都吞下去,他的大手在她身上遊走,那種興奮的感情不言而喻。
    他輕聲說,“你這個小騙子,明明那天郝燕青都沒有碰你。蘇蘇,你是我的,還是我的。”
    蘇菲將自己的意識凝了起來,她覺得委屈極了,她當然是幹幹淨淨的,可若那一天沒有姨媽來的恰巧,她又蓋怎麽逃過郝燕青的折磨。
    男人想的隻有一件長期屬於他的禮物被人拿走的不爽,而絕非是覺得這個東西是珍貴的。
    而下一秒,蘇菲已經沒有辦法去做任何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