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小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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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這樣的事情,我是絕對沒有想到的。
    老人接著講。
    “我都說我兒子被狐狸精給迷惑住了,我們也覺得,後來有一個人給了指點,這個人好像是在湖西住,讓兒子下了一種河裏長的十三角菱角,磨成粉,撒在門口,這招果然就好使,三隻狐狸,一家三口,或者說是四口,母狐狸懷了孩子,當時抓住了,他們都流著眼淚,甚至還作揖,像人一樣,我們心軟了,讓兒子放了它們,可是兒子不同意,自己失去了一眼睛,腿也拐拐的,他三刀下去,三個狐狸命就沒有了,這牆上掛的就是那個公狐狸,讓我兒子眼睛失去的狐狸。”
    “另兩個呢?”
    “送給了那個給點化的人。”
    “那狐狸骨頭呢?”
    “被兒子拿到粉場磨成粉當飼料了。”
    紀師傅一驚,但是沒有再說什麽。
    “這樣,這事先這樣,我們回去想辦法,盡快的想辦法處理掉。”
    我們出來,紀師傅說回賓館,明天再說這事。
    我們兩個回賓館,紀師傅說。
    “收拾東西,馬上走。”
    我收拾東西,開車離開了赤縣。
    “孩子,這事不能管,惹上大的麻煩了,這事並沒有完,看來這小子家裏的人也得死,就是他的妻子,還有他的孩子,但是還欠一條命,就是膽子裏懷著的,看來這是大禍,並沒有那麽單純。”
    “那石屍怎麽回事呢?”
    “這個跟這件事有沒在關係,我暫時是不知道,不過看來這小子惹的不僅是這一件事,我們不要再管了。”
    我們逃離赤縣,我一想這事,渾身就發冷。
    回去後,紀師傅告誡我,這事說什麽都不能管,再來人,也不能管。我
    我知道,這事不能管。
    回家,鄭軍在家裏。
    “怎麽樣?”
    我搖頭,鄭軍知道我去赤縣的事。
    “對了,毛師傅來過了,給送來了一些海鮮。”
    我一聽毛曉麗就毛愣,東西拿出來,我問。“
    “還有其它的東西沒有?”
    鄭軍奇怪的搖頭,我的心放下了,我最害怕的就是那個小盒子的到來,希望永遠也不會到來。“
    “張小雪的事怎麽辦?”
    我跟鄭軍說過,張小雪回來之後,我們就結婚,可是她卻沒有回來。
    晚上正喝酒的時候,雲白來了,我沒有讓她進來,她也沒有想進來。
    “明天是你父親的祭日,我想墓地去看看。”
    “不行,因為我父親死的時候說過,你是不能去的。”
    “難道……”
    “對不起。”
    我關上了門,父親死的時候這話並不是親口對我說的,而是讓另一個人傳話給我的,不讓我母親到他的墓前去,永遠的不要,看來我父親恨雲白到了什麽程度,那個時候我還想不明白,當知道母親為了一個男人這樣做的,我也是恨母親,父親這一生就在冷清中度過,後來他被趕出了家門,或者說他自己也不願意回來了,他坐過的地方,站過的地方,母親都會用水反複的洗,難道那身上的死人味就那麽重嗎?我從來沒有聞到過,真是奇怪了。
    “其實,你不應該這樣對你母親。”
    “你不知道。”
    我不想再提雲白,那天喝完酒,我就睡了,感覺到挺累的。
    第二天,上班,場長就過來了,說有一個大妝,這是家屬給的黑包。
    我們的錢都是用黑包給的,我接過來,遞給了鄭軍。
    “長青廳。”
    我們進辦公室換衣服,坐下點上煙,喝點水,然後進化妝間,把化妝盒放下,整理一下,把一切準備好。
    “我去推屍體。”
    我說完出去,進了長青廳,打工冷櫃,把死者抱上推屍車,然後慢慢的推出來,進了化妝室,這個時候我還沒有異樣的感覺,也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兒的地方。
    屍體推進化妝室,我抱到化妝床上,鄭軍把化妝盒打開,把東西都擺齊,擺好,她總是這樣,什麽都是工整的,幹淨的,我的就有點亂,一弄一大堆。
    掀開屍布,鄭軍一下就給蒙上了,然後坐到椅子上說。
    “這場長也太陰了吧?這活我們不能幹呀!”
    我就知道有點麻煩。
    “是一個孩子,十幾歲,絕對沒有成年。”
    我們在化妝室裏幹活,有幾種活是不化不接的,其中的一個就是孩子,沒到十八歲,正常十八歲以下的就是孩子,孩子化妝那是不吉利的,在過去,直接就埋掉了,因為沒有成年,叫夭折,夭折那就是有不順的事情,如果我們畫了,肯定會發生奇怪的事情,至於是什麽事,那是不定發生的,這是肯定的,師傅告訴過我們。
    我出去找場長,他坐在那兒喝茶。
    “怎麽了?”
    “沒成年。”
    “如果成年了,我就不說大妝了,家屬也不會給你們那麽多錢。”
    “大妝我們不害怕,這不叫大妝,這是陰妝,誰畫誰倒黴,我想你不一定不知道。”
    場長看著了我半天說。
    “沒那麽多說道,化個妝能怎麽樣?”我
    場長比我明白得還多,竟然這樣說。
    “那這活我們幹不了,你還是找其它的人。”
    “家屬等著呢,沒有時間了,如果你不幹,我就處理你。”
    今天場長挺牛皮的。
    “好,我化,沒問題,不過我會把你的剪紙小人放到他的身下麵。”
    我說完轉身就走了,我不相信場長不害怕,剪紙小人剪成場長的樣子,放到死者的身上,那是背鬼,背屍,背災,我們就沒事了,這招是不到沒招的時候是不用的,這也是一個少數知道的秘密。
    我剛進化妝間,場長就急匆匆的跟進來。
    “小子,你是我爹成不,這妝你們想辦法,不行問問趙娟師傅。”
    “她就離開火葬場了,洗手了,這不好。”
    場長出去了,他出去打電話了。我知道場長為什麽就答應了這事,看來這個人跟場長的關係肯定不錯了,不然他也不會冒這麽大的風險來做。
    場長讓我出去接電話,是趙娟師傅,趙娟師傅告訴我。
    “這個活你們幹吧,化小妝的時候,你們用黑線係在死者的左腳上,然後順著門縫拉出去,在隔壁有一間倉庫,沒用,場長一會兒會找一個活的東西出來,係在上麵,小妝不能超過二十分鍾,速度要快,也不要露妝了,那樣也會出事的。”
    我的汗都下來了,這叫轉災,趙師傅提過,沒細說過,看來這妝不化也是化了,這轉災到底會怎麽樣,不知道。
    我進去和鄭軍說了,她愣了一下,從抽屜拿出黑線來,那是趙師傅留下來的,然後拉線出去,我打開倉庫的門,場長跟火燒屁股一樣進來,弄了一條小狗,小狗不停的叫著,黑線係上,它竟然不叫了,老實的趴在地上不動了。可憐的小狗,我和鄭軍都不想化了。
    “場長,這太殘忍了吧?那是一條生命。”
    “你廢什麽話。”
    “老子今天還就不幹了。”
    我來脾氣了,鄭軍也進化妝間收拾化妝箱,讓我們殺害一條小狗,這我們做不了。
    “那小狗不一定能死,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你弄隻雞來。”
    我說。
    “你們是我爹,我媽。”
    場長又抱著小狗走了,十多分鍾弄了一隻雞來,係上,那雞就不掙紮了。
    我們進化妝室,鄭軍說。
    “我來化妝,你在一邊給我拿工具,二十分鍾,提醒我點,十五分鍾後提醒我,每一分鍾提醒一次。”
    我緊張,如果這妝二十分鍾完不成,說不定會有什麽事,而且不能露妝,這都是大忌的事情。
    鄭軍的額頭汗冒出來,我給擦了一下。
    十八分鍾,完事了,看了一眼,沒有露妝,我把屍布蒙上。
    “你休息一會兒,我去解線。”
    我出去,進倉庫解線,那雞死得真慘,有孔的地方都流著黑色的血,我沒動,給場長打電話,讓他收拿了,把雞拿到外麵埋掉。
    場長是叫打掃衛生的來的。
    那天,我和鄭軍結束了工作後,找一個地方吃飯,毛曉麗給我打電話說。
    “我想明白, 我幫你找到張小雪,沒有條件。”
    我覺得這是玩得又一個心計,沒有條件的事情毛曉麗是不會幹的。
    但是,找到張小雪也是我著急的事情,我一直就沒有想出來什麽好辦法來。
    我同意了。
    第二天下班之的,我去毛曉麗家,我自己去的,她告訴我自己去。我
    毛曉麗穿著睡衣,頭發亂七八糟的,她從來沒有這樣過。“
    “你今天怎麽這造型?”
    “我願意。”
    毛曉麗的火氣還沒有下去。
    “你知道張小雪的老家是什麽地方的嗎?”
    毛曉麗突然來了這麽一句,我一愣。
    “這個我到是沒問過,不就是市裏的嗎?”
    “赤縣。”
    我一愣,赤縣,跟赤縣扯上關係了?
    “你也許是不知道,你師傅銀燕也是赤縣的,她們都是赤縣的,在赤縣有一說,銀家的西施,張家的貂蟬,西施指的是銀燕,貂蟬指的是張小雪,在赤縣那是沒有人不知道的,還有一件事就是,在赤縣的狐狸多,曾經有人傳聞,說誰能弄到一張火狐狸皮,銀家或者是張家的兩位美女就嫁給誰,也許這隻是一個傳說,銀燕和張小雪也沒有長得那麽漂亮,所以說,這屬實不屬實的不知道,但是這一切都很奇怪。”
    我些我完全就不知道,完全的都傻了,這和我所了解的銀燕和張小雪完全的就不相同,如果這樣說,那銀燕和張小雪在我麵前就像陌生一樣,我的汗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