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炸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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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跟何大拿說了。
“有祖墳?這下壞事了,藍屍埋在那兒,不出七天,那些鬼魂就會被藍屍控製住,更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何大拿鎖著眉頭。
“我隻聽雲正師傅說,他們會報仇,報過之後就沒事了。”
“你罵過他一句,他都會讓你死,那得死多少人。”
我也呆住了,罵一句也報仇,這也太小心眼點了吧?可是那沒辦法。
天黑了,何大拿借了鬼腿,跟我去了墳地,挖墳,就在看到棺材的時候,一個人出現了,站在我們身後,一句話也不說,我感覺有人,我回頭一看,嚇得大叫一聲,何大拿也才發現,到底是人老了。
那個人站在那兒一句話也不說,就是看著。
“你是誰?”
“盜墓?他是好人,救過我,所以我來在這兒守著。”
何大拿小聲說。
“埋上,走。”
墳又埋上了,我和何大拿離開,回家,何大拿就喝酒,讓我陪著。
“那是守墳的鬼,那個人已經死了,看來這個人真是一個善良的人,好人,可惜,選擇了這種方式,如果他知道會這樣,也許就會在世轉世了。”
“那怎麽辦?”
“招惹什麽也別招惹鬼,就是有辦法也不要去招惹,那是很麻煩的事情,尤其是這種有情有義的鬼。”
看來何大拿的意思就是順其自然了。
我也不願意再招惹上什麽是非了,因為我確實是沒有那個能力。
那天我回家,寒雪問藍屍的事情,我大致的說了一下,然後說放棄了。
再上班,在停屍間裏,場長竟然站在那兒。
“場長,你發燒了吧?”
這個地方誰都不願意來,就是我們這兒的職工都是,不來不行了,才來。
“我來看看,一個老朋友死了,想再看看。”
這個我到是理解,我推著屍體回煉化間,寒雪說。
“場長剛走。”
我差點沒跪到地上,我去他八大爺的,玩我,那個停屍間的場長又是誰?
不對,我沒有看到場長的臉,是背影,因為太熟悉了,所以也沒有懷疑,老天,我姥姥她三姐的。
我馬上就返回停屍間,沒有人了。
我再去場長辦公室,他坐在那兒喝茶水呢!
“有事,柯師傅?”
“剛才你去了停屍間?”
“沒有呀,我去了煉化間,你去推屍體去了,我去那個地方幹什麽?停屍間最邪性的地方。”
我勒個去,是邪性,真的邪性了。
我回去沒有跟寒雪說,這事真是怪了,火葬場就沒有跟場長長得一樣的人,也沒有那樣的背影。
這樣的事情出的真是奇怪了,何大拿也說過,這是仿鬼,能模仿一個人,有的會很像,有的不太像。
出現這樣的事情,那就是那個鬼要辦什麽事,頂了場長的位置。
我再上班的時候,進了場長的辦公室,我就覺得不太對勁兒,坐在那兒的場長,腳放到桌子上了,這是他絕對不會做的事情,他從來不這樣,他也最煩誰把腳放到辦公桌子上。
“小柯,有事嗎?”
我沒有聽出來有什麽不對的。
“對了,放在你抽屜裏的那把刀呢?”
場長開始找鑰匙。
“我鑰匙忘記帶了。”
看來這個人並不是場長,因為場長抽屜裏根本就沒有刀,何況,鑰匙忘記帶了,這辦公安到的門是怎麽打開的?
我出來,出了一身的冷汗,看來這事真的要麻煩了。
我沒有想到,骨村出事了。
關於骨村,原來並不叫骨村,叫陰絕村,怎麽來這個名字的,猜測是這樣,那是女真時候建的村子,房房大煞,路路絕路,溝溝有骨,水水有鬼,那建築也是一絕,相當的漂亮,但是村子是空村子,沒人住,在市誌上有記載,關於陰絕村,那裏原來住著的是女真,一場戰爭之後,就沒有人了,但是,每到鬼日,十三日,這裏就會有人出現,遠看,有孩子的哭聲,有女人的囈語,有男人的叫罵,反正是一個正常的村子,可是如果你近了,就什麽都沒有了,看不到村路上走的人,骨村的村路有九九八十一條,路路絕路就是,每一條路,都會有盡頭,走到頭,轉,才再有路,每條轉角處,路都會多幾米來,成了絕路,這是風水學上最忌諱的事情。
當初建築這個村子的時候,說是一個女真巫師設計的,完全打破了風水學,現在這個樣的建築稀少,被保存下來,可是沒有人敢來這裏住,別說住了,就是想來這兒玩的人都沒有,因為每年都的探險者,有去無回去的,最可怕的就是在骨村,有一個煉化爐,坐落在村北,一個大銅爐,有八九米高,經年不鏽,閃著光芒,最初不知道是幹什麽的,一直到有一天,人有看到了,而且這個人活著出了骨村,看到裏麵是骨灰,積著骨灰,才知道,那是煉化爐,在那個年代就有煉化爐了,也真是一件奇事了。
那麽來講,中國最清的煉化又提了幾百年。
我不知道這樣應該怎麽講,關於骨村的事情,有點太複雜,也是太麻煩,因為我沒有去過。
骨村熱鬧起來,白天晚上的,在四周就有人冒險看,那是藍屍,我和何大拿去的,藍屍似乎控製了整個骨村子,有人在活動,完全就像這個村子複活了一樣,藍屍帶著他家死去的人,這就是炸墳,這是極少見的事,跟炸屍差不多了。
何大拿直接頭。
“看來我對陰學的了解還是太少了,這是一個龐大的科學體係。”
我知道,每一科的學科都是龐大的科學體係。
有專家來了,十名專家,他們準備進骨村,村子外麵搭起了帳篷。
“看來又要出事了,關於骨村的傳說很多,隻是進去的人都死掉了,活著出來的很少,甚至可以說隻有一個兩個的,這一個兩個的出來,也用不了一個星期就死掉了,所以裏麵什麽情況,已經很少有人知道了。”
我想進骨村,但是何大拿這麽說,這種想法我立刻就打掉了,我並不比別人特殊多少,這就是人的心裏,有的時候,有的人認識,我完全可以的,因為我和別人不一樣,其實,人沒有什麽不一樣的,多也多不了什麽。
我和何大拿離開骨村,誰都想這事放下了,那是一個詭異的地方,在二三百年就有了工業化師了,真是奇怪了,他們的煉化師是怎麽樣的呢?
我越是這樣想,越是控製不住,我的好奇心就是那麽重。
上班,那個場長依然坐在那兒,這真是有意思了,那個家屬來找這個場長,我看真是有意思了。
我等著發生的事情。
藍屍的家屬說這事怪場裏,放到爐子裏又拖出來,才會炸墳了,場長愣愣的看著,半天說。
“你找上麵,上麵,我管不了這事了。”
這貨還真會玩,家屬真的去找局裏了。
場長站起來要走,我一下把門關死了。
“雖然說我跟場長不是哥們,但是對我還不錯,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麽?”
這個場長一愣。
“你看錯來了?”
“我試出來的,你為什麽這麽做?”
“一個好奇,好玩,當年場長是有毛燕的火場長當煉化師,這個你們全不知道,隻知道一些其它的事情,時間雖然第短,隻燒了一個月的死人,但是我被燒到了,他拿了我的一件東西,所以我來找了,隨便的玩玩。”
“他人呢?”
“他不給我東西,我就他扔到了老屍房,如果再不給我,三天之後,他就死了,我也算是報仇了。”
“你找不到嗎?”
“對,找不到。”
我知道,鬼找不到的東西都會被藏在人骨的骨盒裏,鬼就找不到,看不到了。
“我幫你,你把場長馬上放出來。”
“那好,我也不願意當這個破場長,整天的沒好事。”
這個場長帶著我去了老屍房,場長就在最裏在裏麵的櫃子裏,打開,蒙著紅色的屍布,這個鬼到是明白,活人蒙紅,死人蒙黑白,這是有數的。
我把場長拉起來,背回辦公室,半個小時才緩過來,還真哆嗦。
那個場長走了,說明天來拿東西。
場長清醒過來之後,我問他,他還猶豫。
“你還猶豫,身外之特,有什麽的,你不要命了?如果不是我,你就死定了,你當煉化師,你不知道嗎?”
場長一愣,顯然他不想讓人知道他當過煉化師。
“好了,你自己想,最好晚上把東西給我,我還有不少事情,對了,藍屍人的家屬找到這裏來了,讓去局裏找了,還有藍屍進了骨村,你做好準備。”
我回家,寒雪在家裏做飯,父親帶著小喆玩。
我跟寒雪說了這些事。
“這回可熱鬧了,但是記住了,你千萬不能去骨村,我上學的時候,我的同學去了骨村,就死掉了,幾個同學,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他們去探險,我差點沒有跟著去,到今天,他們也沒有找到屍體,因為沒有人敢進骨村,那是可怕的。”
“我知道,今天和何大拿去看了,專家十個人要進骨村,看來他們已經研究好了,關於古村的傳奇,在中國已經是成為了第二村,除了封門村,不知道會有什麽結果,這個進去就死亡。”
“是呀,這骨村也是太奇怪了,女真人建築的村子。”
這一夜,我夢不斷,早晨有人敲門,是場長,拿著一個黑布包著的東西,沒有進來,放下說。
“謝謝你,我就不進去了。”
場長走了,今天我和寒雪休息。
那東西我拿到書房,父親看了一眼說。
“這東西以後別往家裏拿。”
我點頭,我看著這個骨盒子,人骨頭的,這是沒問題的,看手法,應該是紀一盒做出來的,他做骨盒子,是撿的骨頭,最早的時候,現在煉化了,就沒有骨頭可撿了,這骨盒也稀少起來。
我拿著骨盒去了紀一盒那兒,他看了一眼說,是他做的,送出去三個,其中就有場長一個。
“這裏麵放著一件東西,我想看看是什麽,然後送回去,我打不開。”
“沒血開盒,這個做得有點絕了,當初我也覺得很不錯。”
怎麽送給場長的,這個我沒有問,有些事情是不能問的。
我割皮了手指,滴了一滴血,那骨盒開了一個小口兒,很不錯,東西倒出來,我呆住了,紀一盒也呆住了,那是一個珠子,通亮的。
“這是骨村的。”
紀一盒半天才說。
“怎麽會是骨村的呢?骨村到現在,隻有一個兩個人出來,而且一個星期後都死掉了。”
“是的,當年死的那個人是毛燕火場長的一個化妝師的兒子。”
我一下明白了,那個人來要這個東西,就是因為他兒子為了這個東西丟了性命。
“這是什麽珠子?”
“女真人身上的一個珠子,用什麽做出來的不知道。”
我放回去,骨盒就自己合上了。
“這些東西以後不要亂動,誰知道會有什麽事情。”
那天,我和紀一盒喝了酒,然後去火葬場,那個場長就在我的辦公室,他看到骨盒子說。
“謝謝你,這個老家夥寧死不拿出來。”
他從身上摘下來一件東西,掛到我的脖子上。
“什麽?”
“你會用得到的,關於骨村,我知道,你肯定會去的,這個就像進門證一樣,進骨村都需要這個,這是一個秘密,沒有人知道,就是知道了,也沒有人能弄到這個東西,不要讓人看到,就戴在脖子上,其它的地方不行,也不能拿下來,當你初成你的事情之後,這個東西自然的就沒有了。”
這個鬼感謝我,我還是第一次收這鬼的東西,何大拿不讓收這種東西,但是今天我收了,猶豫之間,那個場長走了。
我看著這個東西,黑色的,但是看著竟然是透明的,一個無規則形狀的牌子,透明中,似乎有什麽影子在裏麵,看不清楚,越想看,越看不清楚,也不知道為什麽。
看來關於骨村,我就這樣的有這樣的機緣,去骨村,世界上有些事情是求不來的。
我決定去骨村,但是對於這個東西,到底好使不好使的,我不知道,我擔心。
那天,上完班之後,我去何大拿那兒,帶著酒菜,喝酒的時候,何大拿說。
“我剛進來的時候我就想問你了,你身上有一種東西,我可以感覺到,但是說不出來,這種力量,或者是其它的東西,我也在什麽地方感覺到過,但是從來沒有這麽強烈過。”
我猶豫了半天,還是跟何大拿說了,他要看那個牌子,我沒讓,那個鬼說過,不讓別人看,說了就不錯了。
“也好,不看也好,記住了,每發生的事情用心去體會,然後寫出來,我死之後,這十八間房,這些寫的日記都是你的了,關於陰學的,你肯定會學到很多的東西,把陰學發展下去,將來成一個體係之後,像其它的學科一樣,有更多的人來研究。”
我點頭。
何大拿大概是年紀大了,不想再折騰了,也想放一放了,他畢竟找到了我這個接班人,也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