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銅手鬼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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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房子外麵看是圓形的,進來是方形的,那麽說,方形的進去應該是圓形的,我的腦袋又開始胡思亂想的了。
我看到牆上掛著何大拿的一件衣服,他進來沒有脫衣服,就是說,我們進來之前,那件衣服已經掛在那兒了。
這是什麽意思?
我看著何大拿,他說。
“坐下喝酒,今天沒有事。”
他似乎對這裏很熟悉的樣子。
“你的衣服……”
“怎麽了?”
何大拿回頭看了一眼。
“噢,上次落在這兒了,很正常。”
上次?上次是什麽時候?他跟我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來到這個溝裏。
“噢,那我跟你說實話,我總是來這兒。”
我慒了,他能來?能來還讓我陪著來幹什麽呢?
何大拿不耐煩的拿出牌子,我一愣,我的也在。
“你能弄到,我也能,不過這種方法有點成本太高了,我用了三年命換來的。”
我勒個去,何大拿研究陰學,看來也是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那我們來的目的?”
“鬼移富家財產,然後在那個地方移上石頭,二就是破解勾術,在這兒也許會有解。”
何大拿很明了,但是我並不看好,也許這樣的事情很難辦得到。
喝到快半夜了,我躲在床上睡了,這兒的床有點特別,軟,床是用一種條子編的,不涼,很舒服。
我很快就睡著了,天快亮的時候,我醒了,何大拿沒有在房間裏。
我出來,他正站在遠處的山那兒,他白天也能借腿了嗎?
我不知道。
他回來,我問他,他說。
“我把那個鬼給殺了,白天晚上都能有腿了,不過隻是三年時間。”
我愣了一下,殺鬼?
“你……”
“怕什麽?還也是死後另一個世界還,到那個世界怎麽樣,我也不知道,也許我就是一頭豬,早晚被殺掉。”
他到是想得開,何瘋子有點瘋子範兒。
我們在房子裏可著,不出去,我不知道何大拿是什麽意思。
中午,有人敲讓,我激靈一下坐下出來。
何大拿抬了一下下巴,意思是讓我去開門。
我去開門,沒有人。
“沒人。”
“你出去看看。”
這事也能出去嗎?出去那個人冒出來,上來給我一下,我就徹底的完了。
我還是出去了,沒有看到我,進轉身回來,一個人就坐在椅子上,我紮他八大爺的,這是玩得什麽旋律?
“我朋友,我幹兒子。”
何大拿介紹了一上,我看那個人,三十七八歲的一個男人,他隻是看了我一眼,就看著何大拿說。
“你說的這兩件事都能辦,隻是需要幾天時間,你們要在這兒呆著,我會想辦法的。”
這個人說完走了,你爺的。
我汗還在流著。
“你聽說過沒有,在火葬場有一個煉化師失蹤了?”
“聽說過,王兵。”
“對,這個人就是王兵。”
我不相信,王兵當年失蹤的時候,就是那天,下著雨,滿院子都是屍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王兵在煉化間失蹤的。
關於這件事,我也是聽了一些,王兵最終沒有找到,有的說是自己煉化了自己,跳進了煉化爐了,可是沒有骨灰,反正傳說很多,沒有想到,他在這兒。
“他一直就在骨村,從失蹤之後就在骨村,他隱藏在這兒。”
“為什麽?他在骨村怎麽沒死呢?”
“其實,各有各的招兒,不隻是一個牌子就好使。”
“他為什麽我隱藏在這兒呢?”
“我跟王兵是朋友,他殺了自己的妻子,跑這兒來了。”
我一哆嗦,殺自己的妻子?你不報警,知道還不報?其實,報了警也沒屁用,警察不會進骨村抓人的。
“他妻子跟別人男人在家裏,被堵著了,就殺掉了,就這麽簡單。”
我鎖了一下眉頭,這真是不值了。
“年輕,後悔也晚了,為了這麽一個不值得的女人,失去了自由,整天的在這個骨村子裏,一個人行走,一個人說話,一個人吃飯。”
如果王兵在骨村呆了這麽多年,那麽應該對骨村是非常了解的,那麽我們隻是等就可以了。
在等待的時間裏,何大拿不讓我離開這個溝兒,我就在這個溝轉著,那房子果然是,外圓內方,外方內圓,何大拿說,這是陰陽房。
確實是,圓屬陽,方屬陰,陰陽相套。
那天夜裏,有人拉我的手,我以為是何大拿,我甩了一下,接著睡,竟然又拉我的手,我感覺那手很軟,不是何大拿的,他的手跟雞爪子一樣硬,我醒過勁兒來“嗷”的一嗓子,跳起來。我並沒有看到有人。
何大拿爬起來就罵我瘋了。
“有人拉我的手,軟乎乎的,我敢確定那是女人。”
“扯淡,睡。”
他倒頭就睡,我可不敢睡了,就瞪著眼睛,一直到天亮,何大拿起來,我說那件事是真的。
何大拿想了一下說。
“你到是有豔遇。”
我瞪了何大拿一眼。
“你試一下,大半夜的一個人拉著你的手,你不毛愣才怪了。”
“可惜就不拉我的,那是一個女鬼,很正常。”
白天,我聽到了裙裾的細碎聲,在房子外麵,我聽到了,那絕對是。
“有人。”
何大拿說。
“我早就聽到了,確切的說,不是人,是鬼。”
“鬼大白天的出來,扯。”
“扯什麽?布?這是骨村,百年的老村子,鬼村。”
我意識到了,在這兒白天能遇到鬼,我們常說的,大白天的遇到鬼了,就是這麽個意思。
“衝著我來的?”
“對,你不是想易鬼嗎?這個應該不錯,能聽你的話。”
“得,我弄一個女鬼幹什麽?如果那樣,鬼生情,寒雪就要出事了。”
“你到是知道得多,那就老實的,別出去,等著。”
我知道,我不能出去,那女鬼就在外麵轉著,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鬼,或者是一百年前的,二百前年的,都不一定。
兩天沒出去了,門一直關著。
敲讓,“咣咣”的,嚇得我差點沒滾到地上。
“開門。”
何大拿讓我開門,我打開,我去他八大爺的,王兵扛著一個棺材進來的,棺材是小棺材,進來放到地上,把門插上了。
“幹什麽?”
何大拿緊張的站起來。
“先弄點吃的,喝的,慢慢說。”
王兵看來累夠嗆,長長的頭發紮著,跟野人差不多了。
吃飽了,喝得了,王兵伸個腰。
“這小棺材找到真不容易,你們在鬼移,還有就是勾術,都在這裏麵了,你們自己打開,然後放在這兒就行了,我會來取的,你們要走就走,不送了。”
王兵走了,看樣子挺瀟灑的。
“王兵那陣受刺激得了精神病,我們相信他嗎?”
何大拿說完看著我,我勒個去,你們是朋友,這事問我?簡直不是開玩笑了。
“相信不相信的,都這樣了,我開棺。”
小棺材的蓋是抽式的,這種蓋兒少見,一般都是釘死,棺釘,長長的那種。
小棺材蓋抽開了,我往裏看,骨頭一堆,還有兩件東西,沒看明白,何大拿湊過來看,半天才說。
“把那兩件東西拿出來。”
我不想把手伸到棺材裏去,尤其是這種不正常棺材。
那兩件東西都套著黑布套,不知道是什麽,長方形狀的。
我拿出來,放到桌子上,何大拿看著,問我。
“你猜一下是什麽?”
純有病,我猜?猜個屁。
我不說話,就看著何大拿,他伸手拿起一個,把套拉下來,他差點沒扔了,放回桌上了,那是銅手,帶著小臂,打造得精致,冒著銅光。
那另一個是什麽,我不知道,何大拿看了我一眼,就是他把我看碎,我也不會去碰。
他拿起來,把套拉下來,是一個小盒,有兩個小洞,很細小,何大拿搖了一下,有聲音,像是什麽東西在裏麵,衝著光看,看不到什麽,一個四方的小盒子,很小的那種,沒有開口,完全就是掏出來的,這工夫可不小。
“銅手鬼移,可是這個盒子破勾術,怎麽用?”
何大拿自話自說,他知道,問我等於問屁一樣。
他看了半天,放到包裏,起身就走。
我跟著,我們出了骨村,從另一條道兒出去的,因為在正口處,肯定會有那些研究人員,他們不敢進來,但是在那兒弄了一個小房子。
回到何大拿的家裏,何大拿告訴我。
“明天夜裏,你過來。”
我回家,寒雪坐在那兒看電視,不高興,竟然沒有跟我說話,我父親把叫到他的書房。
“你怎麽回事?”
“怎麽了?”
“你報複,這樣做是不對的,寒雪生氣了,因為你的意思是讓她離開,因為你的報複,你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沒有你想得那樣,我有你,還有小喆,我不會那樣做的。”
我說完,出來進了臥室,我不想說話。
寒雪沒有跟我說話。
第二天下班後,我就去了何大拿那兒,半夜,那隻擺在桌子上的銅手竟然下了地。
“我們跟著。”
我都快尿褲子了。
我和何大拿跟著,那銅手竟然去了富家的祖墳了,富家的祖墳是一座山,私人的山,那兒專門埋著富家的祖祖輩輩的,一百多個墳。
銅手在一座沒有石碑的墳前停下了,然後就鑽進土裏不見了。
“就是這兒,那些東西就在這兒,陰封著,隻有銅手可以移走,這就是鬼移,這墳埋著的並不是什麽屍體,而是富家的財產。”
我和何大拿回去,坐在家裏,他說。
“明天早晨,我想那些東西就會在我的後院了。”
我看著何大拿,心想,你也別美,說不定會出什麽事情。
總是有聲音,不知道是什麽聲音,何大拿裝著沒聽見。
一直到天亮,何大拿帶我進後院,那後院我從來沒有進去過,因為要經過十八間房的路,那路何大拿不讓我走。
我們到了後院,一個大墳,石頭的,打造得精細。
“怎麽樣?我的。”
何大拿得意的說。
我心想,有病,把墳弄在家裏,病得不輕。
何大拿走到墳那兒,搬開一塊板子,竟然是台階,看來這個墳不小,何大拿你玩得真夠懸的了。
我跟著何大拿下去,果然是不小,兩個棺室,一個廳,總有四五十平米的樣子。
“用了我不少錢,三年時間。”
一個棺室鎖著,他拿出鑰匙打開,打開後,我們進去,我就是目瞪口呆,那棺室裏擺著金元寶,一共有十壇子,還有兩個箱子,就這些東西。
何大拿把手伸到壇子裏,拿出金元寶。
“貨真假實的東西,看來富家是真的有錢。”
兩個箱子何大拿手東西砸開了鎖,全是首飾,絕對的是值錢的貨色。
“這就是富家的全部財產,估計在這個市也沒有誰能有這些東西,就這些東西,能把赤縣買下來。”
如果何大拿不說能把赤縣能買下來,我不知道什麽概念。
“這些東西是你的,隨時你可以拿走,當然放在我這兒也成。”
“放在這兒。”
我們出來,現在最重要的要是破勾術。
那個盒子擺在桌子上,何大拿又搖了半天,我聞到一股味。
“別搖了,出味了。”
何大拿也聞到了,放下盒子就跑出去了,我跟著跑出去了。
“怎麽回事?”
“鬼香,破勾術的,厲害,你把這盒子放到雲白的家裏,隻要三天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鬼香是怎麽做出來的,但是雲正師傅跟我說過關於鬼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