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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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求你,不要在這裏,上樓,上樓。”
“你不是說我變態麽?如果我不把這變態兩字坐實,怎麽對得起你對我的稱呼。”司徒墨凡暫停手中的動作,隱忍著欲望凝視著懷中的女人。
顧思瑜早已哭得梨花帶雨,雙手擋在司徒墨凡的腰腹,抽泣聲不斷,反而越大,“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司徒墨凡看著眼前瑟瑟發抖的人兒,原本稚嫩的臉此刻已狼狽不堪。
該死的,他在做什麽?思緒漸漸回籠,眼裏的情欲慢慢消退,恢複以往的冷靜。
慢慢鬆開手,顧思瑜已經沒有了力氣,腳也痛得麻木,就這樣靠著車身滑落下來。
“不要在這裏。”顧思瑜雙手緊緊地環抱住自己,重複著這一句。
司徒墨凡這才看清顧思瑜雙腿的膝蓋上的傷口,觸目驚心,心裏頓時一滯,像是被什麽東西塞住了,呼吸困難,隱約出現了一絲不該有的情愫,那時心疼。
慢慢地蹲下身,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橫過她的腿抱起來,往他的私人別墅走。
顧思瑜委屈和羞辱的眼淚在男人抱起她那一刻時全部傾瀉而出,終於大聲哭出來,雙手有氣無力地拍打著男人強健的胸膛“嗚嗚~~嗚嗚~~你壞,你欺負我,欺負我是個孤兒,無人可憐,無人疼愛。”
說完之後整個人便埋在他的胸口哭泣起來,眼淚沾濕了他的名牌襯衫,而他卻仿若未視。
司徒墨凡任由她捶打自己,不說話,默默抱著她上了電梯,打開門,直往主臥室走去,打開門,把顧思瑜慢慢地放到床上。
隨即拿起手機,按了一串號碼出去:“限你十分鍾來我這裏,膝蓋受傷,皮肉模糊,很嚴重。”說完也不等那邊的人回複就掛了電話。
顧思瑜聽到他的話有點愣神,隻是一秒,便恢複剛才的樣子,不過哭聲慢慢減弱,最後變成哽咽。可因為剛才哭得厲害,所以到現在肩膀還一陣一陣的抽動著。
司徒墨凡盯著她一會兒,審視她上下,上身穿著完好,隻是一片汙穢,下身…司徒墨凡喉結緊了緊,卻沒有移開眼的意思,因為剛才的失控,現在的她下身隻穿一件黑色內褲。
顧思瑜剛才隻顧哭,被他抱著也沒發覺出來,現在被他赤裸裸的注視,臉上頓時緋紅一片。
下一瞬,司徒墨凡又橫抱起顧思瑜往浴室裏走,反應不過來的顧思瑜急忙伸手抱住司徒墨凡的脖子,以免自己摔落下來,這下更紅了,忙低下頭,完全沒注意某人的嘴角陡然升起的弧度。
走到浴室,司徒墨凡放好熱水之後,把顧思瑜剩下的衣物統統解落下來,可顧思瑜手快的抓住他欲動作的手。
“放開。”聲音很淡,卻沒有了冰冷。
顧思瑜望了他一眼,又害怕地移開眼,最後還是妥協地放下手,任由她給自己擦拭。
斯托墨凡是隱忍著多大的毅力,才能不禽獸地在她受傷時要了她。
洗完已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了,司徒墨凡又把全身隻圍了條男士毛巾的顧思瑜抱回床上,才走出去開門,剛才手機已經響了好幾次,司徒墨凡都沒有去理會。
“靠,不會是在裏麵享受什麽事吧?這麽久才開門”一開門,便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說話,頭發染了棕黃色,五官精致卻帶著點邪魅,顯然是混血兒的樣子,表情又是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
“少說廢話,快。”司徒墨凡不耐地催促。
那男人聳聳肩,也不再挑戲,“在哪裏?”
司徒墨凡用眼神示意。
兩人來到主臥室,男人便見到顧思瑜掀開膝蓋的浴巾,伸直雙腿,微微彎腰向膝蓋住吹起,眉毛上揚,很顯然在說,這動作很幼稚。
“怎麽會弄成這樣?”翻開藥箱,陸續拿出需要的藥品。“這雙腿要是再入肉三分,你的這條腿就不用要了。”
“小姑娘,告訴哥哥,是不是這位大叔把你弄成這樣?”
顧思瑜沒想到她會如此問,一時間也不知道怎樣答,看他的年紀,應該跟某人查不到吧?怎麽他就是哥哥,某人就成了大叔呢?
“ken !你要是閑的慌,我可以讓你馬上回國。”司徒墨凡冰冷的聲音傳來,不帶一絲感情。
某人再次聳聳肩,“好,我不說,小姑娘,這種人,你小心點哦,我怕你壓不住他。”
顧思瑜滿臉怔愣,某人滿臉黑線。
處理傷口又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了,半個月不可以沾水,一個禮拜不能太用力,那就是不能走路了。
司徒墨凡有點懊惱,想不到隻一會兒的時間,竟然會把她弄成這樣,送走了某人,看了看,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轉身回來臥室,想不到床上的人兒已經睡了,也是,一個晚上的折騰,隻是臉上還有哭過的痕跡,司徒墨凡輕聲走過去,手抬起,撫她的臉,然後慢慢地擦掉還凝在眼角的淚珠,小心地抱好她,然後再小心翼翼地幫她蓋好被子,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兒,完全沒發覺自己的眼裏多了一絲不一樣的柔和,自己這才轉身出了臥室。
從浴室出來,走到房門口,頓了頓,改變方向,最後還是往二樓的書房走去,等到處理完文件事,看了看電腦上的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了,難怪會這麽累,雙手肘撐著桌上,手指疲憊地按在這人中,揉了一會兒,倒靠在椅子上,想起今晚帶她到‘地獄天堂‘的事,想起那個哭得梨花帶雨的人。
他知道,自從遇見了顧思瑜之後,他整個人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很多事情隻要一觸碰到有關她的事後,他就會變得不像他自己,整個人失去理智,無法控製,他跟她說,他不需要感情,是的,對於他的人生,他的身份來說,感情就是累贅,可是,他的內心深處又很渴望,所以,他可以告訴她,他不需要,但更肯定的是,他不會讓她離開。
他想起今晚ken跟他說的話。
“你從來沒讓任何女人來過你的私人別墅,決定了嗎?”
他知道他問的是什麽意思,可他沒回答他的話,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要怎麽回答,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帶她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