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殺了你這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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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梅心中小鹿亂撞,轉頭嬌羞道:“怎麽?肯要我了?”
    陳蛋從懷裏掏出匕首,遞給冬梅,木訥道:“聽說這匕首鋒利無比。你帶著吧。可能用得上。”
    冬梅大失所望,接過匕首,抵住陳蛋的脖子,怒道:“你個沒良心的東西。”
    陳蛋嚇得不敢動彈,慍怒道:“你瘋啦?這匕首可不能開玩笑啊。”
    冬梅道:“我早就瘋了。我要是沒瘋,敢跟你在破廟亂搞嗎?我要是沒瘋,敢幫你搞四太太嗎?我要是沒瘋,會愛上你嗎?”
    陳蛋被逼問得啞口無言,心裏雖有些愧疚,卻很堅決。冬梅這女人太可怕,什麽都不管不顧,要是帶回石頭村,張蓮花肯定會被她弄死。
    冬梅見陳蛋不說話,收起匕首,哀怨道:“算了。可能是我上輩子欠你的。我知道你不愛我。我可能也不愛你。我愛的隻是你那鑽人心肝的大鳥。”
    陳蛋被冬梅的直截了當鎮住,心裏五味雜陳。他總以為自己除了鳥大之外,多少還有些男人魅力。現在冬梅點破,相當於是撕掉了他的衣服,露出本來麵目。
    冬梅又道:“算了。什麽都不說了。如果我死了,你能掉一兩滴眼淚,我就知足了。”說完,從門縫裏閃了出去。
    陳蛋呆立在牢房裏,久久沒有回過神。
    冬梅走出牢房,進了廂房。陳樂樂正在地上玩石子,見冬梅進來,大喊:“我要找阿娘。”
    冬梅沒好氣道:“你阿娘早就死了。找什麽阿娘。”
    陳樂樂才五歲,對於死沒什麽概念,撅起小嘴道:“我就是要找阿娘。你這個壞女人,老妖婆。把我阿娘還給我。”
    冬梅怒從中來,揮手扇了樂樂一巴掌。樂樂捂著嘴巴哇哇大哭。
    冬梅煩躁不堪,把桌上的杯子全都砸掉,蹲在地上抱頭嗚嗚哭起來。
    樂樂倒也乖巧,見冬梅哭泣,走過去用小手不停撫摸她的頭發,學著大人的語氣,甜聲道:“乖,不哭。”
    冬梅從未受過這樣的溫情,張開手臂,把樂樂摟在懷裏,嚎啕大哭。哭罷,抹去臉上的眼淚,認真對樂樂道:“樂樂,你是小大人了吧。”
    樂樂稚嫩道:“不對。我是大男人。”
    冬梅道:“對。樂樂是大男人。現在,大男人記住阿姨說的話。等一下,阿姨把你藏在山寨門口的一塊大石頭下。你不能說話,不能亂動,乖乖蹲著。有一個叫陳蛋的叔叔會去帶你回家找阿爹。”
    可以找阿爹,樂得直跳,拍拍胸脯道:“阿姨放心。我一定不會動。”
    冬梅抱起樂樂,走到山寨門口,被值班土匪攔下。
    冬梅怒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老娘是誰。”
    土匪道:“大哥說了,女人都不能走出山寨。你也是女人,不能例外。”
    冬梅道:“我有說要出山寨嗎?我就是帶孩子逛逛。瞧你那熊樣。”
    土匪橫眉怒目,像門神一樣擋在門口。
    冬梅靈機一動,笑道:“剛才大哥酒興大發,正在給弟兄們發福利呢。就你傻,還呆站在這裏。”
    李知發酒瘋時,拿銀子出來亂撒是常有的事,有時也亂扔些其他。冬梅說這話,土匪深信不疑。
    土匪問道:“姐姐。今天發什麽?”
    冬梅神秘道:“發你們男人最喜歡的東西。”
    土匪問:“錢?”
    冬梅淫笑道:“女人。”
    土匪一聽,兩眼發亮,扔了手中長矛,往大廳跑。
    冬梅趁機把樂樂抱出大門,在門口一個石洞裏藏好,再三叮囑樂樂不要動。正要起身,背後傳來一聲怒喝:“你在幹嘛?為什麽耍我?”
    冬梅也不緊張,笑吟吟地轉過身,浪聲道:“哎喲。我蹲著還能幹什麽呢?你以為都像你們男人啊,站著掏出來,甩一甩又放回去。”
    土匪見冬梅言語騷態十足,心癢難耐道:“你怎麽知道?你經常看男人撒尿?”
    冬梅上前握住土匪的褲襠,淫笑道:“天上的鳥怎麽撒尿我不知道。你的鳥怎麽撒尿我卻一清二楚。”
    土匪被握得神魂顛倒,一把抓住冬梅的胸脯,嘴唇就要貼上去。冬梅用力捏住土匪的卵蛋。土匪疼得哇哇直叫。
    冬梅挑逗道:“說實話。你想不想上我?”
    土匪直點頭。
    冬梅道:“為了我。你敢不敢去死?”
    土匪仍舊直點頭。
    冬梅趴在土匪耳邊說了幾句話。土匪嚇得麵如土色,渾身顫抖,一直搖頭。
    冬梅放開手,輕蔑道:“果然是個軟蛋。天天被當狗使喚,隻懂像狗一樣搖尾巴。你,就是一輩子當狗的料子。”
    土匪男子天性被觸動,豪氣油然而生,一把抓過冬梅的手按在自己褲襠上,挑釁道:“摸摸看。我王大力是不是男人。”
    冬梅順勢握住王大力,來回套動,整個人貼在王大力身上,柔聲道:“是男人。而且是大男人。”
    王大力摟住冬梅,用力揉捏她的胸脯,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一手探向冬梅下麵。冬梅身體一扭,躲過王大力的手掌,像泥鰍一樣滑開。
    王大力急道:“我什麽都答應你。你先給我吧。”
    冬梅道:“這裏不方便。事成之後,我就是你的人。到時,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保證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男人和女人都容易因為錢財走上死亡之路。男人的褲襠裏的鳥,也經常為了找吃的,把男人帶進地獄。王大力和王大力的鳥,就是其中的典型。
    冬梅要王大力一起刺殺李知。王大力負責保護冬梅人身安全。冬梅負責帶出李知的金銀財寶。事成之後,二人私奔。
    入夜,山寨熱鬧非凡。白天土匪戒備森嚴,有些下山搶劫,有些值班站崗,各就各位。到了晚上,都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好不快活。
    李知喝得東倒西歪,走進冬梅房間。
    冬梅見李知進來,心裏狂跳。她畢竟隻是個小女人,而且毫無殺人經驗,一想到要殺人就緊張得不行。
    李知見冬梅沒有主動貼上來,走了過去,捏住冬梅的臉蛋,親了一口,淫笑道:“怎麽?還裝黃花大閨女?說吧,咱今天晚上怎麽玩?”
    冬梅呆呆道:“隨便你。”
    李知抬腿一腳,把冬梅踢倒在床上,哈哈大笑道:“隨便我?那我就弄死你。”說完,對著冬梅的下體,踢了好幾下。
    冬梅疼得死去活來,怒火被點燃,殺氣頓起。
    李知並未發現冬梅的變化,撲將上去,扯掉冬梅的衣服,對準奶頭,狠狠咬下去。
    冬梅忍住疼痛,用左手把李知的頭按在自己胸前,伸右手到枕頭底下掏匕首。
    剛摸到匕首柄,李知奮力掙開,抬起頭道:“你他媽要憋死我啊。”
    說完,扇了冬梅一巴掌,用手指插入冬梅下麵,像泄憤一樣,瘋狂抽插。
    冬梅見李知力大如牛,不是動手的好時機,便順勢躺在床上,一手應付李知,一手放在枕頭下握緊匕首。
    李知見冬梅動作僵硬,怒火上湧,動作更加粗魯。冬梅疼得全身扭動。枕頭的位置在冬梅的扭動中發生變化,露出一小段匕首柄。
    李知並未發現,淫笑幾聲,整隻手掌塞進冬梅下體。
    冬梅一聲慘叫,一腳踹開李知,亮出匕首。
    李知嚇得麵如土色,酒氣全散,顫聲道:“冬梅。你想幹嘛?”
    冬梅怒道:“我要殺了你這禽獸。”說完,匕首直刺過去。李知躲避不及,左邊耳朵被削了下來。
    李知慘叫不已,大喊救命。冬梅一鼓作氣,舉起匕首對準李知的心髒,狠狠刺了過去。
    李知無處可躲,隻能任匕首插進自己的肉體。冰涼的疼痛刺激了李知的神經。他像瘋了一樣,順勢摟住冬梅,掐住脖子,往石牆上撞。
    冬梅也不反抗,任由李知推撞。手裏的匕首並未鬆開,握緊不停旋轉深刺。
    李知發現自己性命殆盡,使盡最後力氣,把冬梅的腦袋撞向石壁角。
    冬梅聽到了腦殼破裂的聲音。
    兩人同時倒下,不停抽搐,血流成河。
    王大力進來時,李知和冬梅都死了。
    王大力見冬梅赤身裸體,麵色恐怖,腦漿崩裂,懊悔不已。其實,王大力一直守在門外。冬梅和他約定好,等冬梅呼救的時候,王大力就衝進去。
    剛才搏鬥中,冬梅脖子被扼住,無法呼救。王大力雖然聽到裏麵動靜很大,以為是李知玩得太瘋狂,時機未到,就沒進來。
    一個白花花的女人,就這麽沒了。
    王大力翻箱倒櫃,找到李知藏珠寶銀兩的箱子,找個地方藏了,跑出門口大喊:“不好啦。大哥死啦。不好啦。大嫂也死啦。”
    一眾土匪聞聲趕來,看到兩句屍體交纏在一起,驚訝不已。李知掐著冬梅的脖子,冬梅刺著李知的心髒。二人難分難舍,一眼就看出來是互殺。
    驚訝歸驚訝,傷心卻沒有。一個虯髯大漢道:“李知死了。他的錢呢?”
    王大力結巴道:“不,不知道。”
    大漢抬腿踹了王大力一腳,抓住他的衣領,怒道:“小子,你想獨吞?”
    王大力見勢不妙,把箱子拿出來,打開了,扔向空中。眾土匪,各自亂搶,王大力趁亂逃走。走了一半,又想起一件事,便偷偷溜到牢房。
    王大力打開牢門,放了陳蛋。
    陳蛋追問為什麽。王大力把冬梅刺殺李知,交代救他和陳了。
    陳蛋聽聞冬梅死訊,悲傷不已,站著直落淚。
    王大力道:“你也別婆媽了。趕快去救那孩子吧。說不定被豺狼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