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無能男悲情赴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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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明水遲遲不想走進新人房,一是擔心表現不好,二是考慮李琴的感受,猶豫道:“阿琴,要不,算了吧。”
    李琴苦澀一笑,眼裏出現一些晶瑩液體,勉強道:“別傻了阿水,快進去吧。荷花妹還在裏麵等著呢。”
    陸明水站著不動,直挺挺的,像一個被先生批評過的孩子。李琴心裏湧起幾分溫暖,明水啊,心裏果真有我這個糟糠妻。想著,心意更加堅決,推著他的背往房間走。陸明水向前邁一步,李琴就往前頂一步,每走一步就掉一滴眼淚。
    天太黑,陸明水看不見李琴的眼淚。李琴切分明聽見自己眼淚落到地上的聲音,像一顆心狠狠砸在地上,破碎,支離破碎。陸明水進了房間,李琴反手將門關注,靠在門板上不停抽泣,心中默念:“阿水,晚上你一定行。我沒本事,能做的隻有這麽多了。祝福你。祝福你們。祝福你和荷花妹共度一個美好的春宵。”
    陸明水慢慢靠近李荷花,突然想起連歡說的話,一時無從下手。李荷花心中希望晚上早早過去,所有程序都快快結束,包括床上的事,越快越好。
    等了半天,見陸明水沒有反應,心急如焚。明水叔啊,你幹什麽呢啊?趕緊來吧,要怎麽樣就怎麽樣,趕緊弄完趕緊了事。
    陸明水還是不動。李荷花想到剛才李琴說的話,要主動,要柔情,要伺候好。怎麽辦呢?隻能照做了。這一輩子,不管怎麽說,都得在陸家度過。怎麽過,過得好不好,全要看陸明水的臉色。想著,主動湊到陸明水身邊,顫抖著雙手解開他的衣服。
    陸明水像一尊雕塑,一動不動。心,卻動了。畢竟,身邊是一個嬌豔欲滴的黃花閨女,是一個散發著少女清香的誘人身軀。
    男人一旦心動,身體就會跟著動。就算手腳都不動,兩腿中間的那個物件也會動。陸明水驚喜地發現,下麵動了,而且是雄赳赳氣昂昂地向上動了。
    動了,真的動了。
    這是多少年都沒有過的感覺啊。陸明水放佛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一股熱血湧上心頭,轉身急不可耐地摟住李荷花,又是親又是舔,又是摸又是揉,幾下就把她剝個精光。
    跳躍的火苗下,李荷花的身體顯得特別有魔力。陸明水激動得全身顫抖,迫不及待掰開李荷花的雙腿,挺著家夥就要破門而入。
    李荷花無限嬌羞,又聽說第一次會疼,不禁喊了一聲:“明水叔。”
    明水叔?這一聲明水叔,猶如一個晴天大霹靂!
    “荷花姐是誰?是山川叔的女兒,對不對?山川叔是誰?是明水叔的長工,年紀和明水叔差不多,對不對?平常荷花姐也是叫他明水叔,也是把明水叔當做像阿爹一樣的長輩,對不對?那明水叔娶了荷花姐,是不是就是阿爹娶了女兒?”連歡的聲音突然又回響在耳邊。
    陸明水心裏一顫,下麵也跟著一顫,一股滑不溜秋的液體跟著顫了出來,像一把毛筆蘸了過多的墨汁,一滴一滴落在床單上。
    軟了,就這樣軟了。
    李荷花還在等待著暴風雨的到來,像是夢囈,又像呻吟,臉色緋紅,喃喃自語:“明水叔。明水叔。”
    事未成,槍已繳,這是男人最大的悲哀。再成功的男人,一旦失去馳騁床上的能力,即便能馳騁全世界,也不會有成就感。連身下的女人都征服不了,還征服世界幹什麽?
    陸明水軟了,整個人都軟了。整顆心被揉得像一團廢紙,所有的教條都變成調教,所有的信念都變成虐心。
    不行,我要征服你。
    突然,陸明水狠狠扇了李荷花一巴掌。李荷花從春夢中驚醒,滿臉錯愕地看著陸明水,幽怨道:“怎麽啦明水叔?”
    一個叔字,像一把毒針,直直刺入陸明水的心髒,不隻疼痛,而且致命。陸明水也不說話,揮手又是一個巴掌。
    李荷花哭了。她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直到低頭看到陸明水褲襠中間軟趴趴的物件,才隱隱知道怎麽回事。心中多少有幾分慶幸,也便忍住眼淚,默默承受陸明水的折騰。
    這一夜,陸明水除了未能完成男人最神聖的那一擊,其他能幹的不能幹的都幹了。忙忙碌碌,卻碌碌無為。摸是摸了,沒摸出感覺。親也親了,沒親出味道。這一夜,不是陸明水傷害了李荷花,也不是李荷花傷害了陸明水。這一夜,陸明水褲襠裏的家夥,徹徹底底傷害了陸明水的心。
    破曉,陸明水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出房間。李琴早已站在門口等候。陸明水不敢抬眼去看她,歎了口氣從她身邊擦過去。他知道,李琴心裏期待他能重振雄風,期待他能為陸家多留一個後代。他不知道,李琴已經默默在門口守了一個晚上,裏麵發生的一切她都了然於心,甚至陸明水做的每一個動作,她都能感覺出來。
    李琴默默流淚,不知道該可憐誰,是要可憐陸明水,還是要可憐李荷花,或者是要可憐自己?或者,誰也不用可憐。這就是命。
    李荷花拖著疼痛的身軀,勉強走出房間。身體再疼,她也沒忘記今天是自己當媳婦的第一天,得去給姐姐問安,看看要做些什麽。李琴看著滿臉紅腫的李荷花,心裏所有的怨氣都消了,眼淚掉了下來。
    李荷花不知李琴眼淚裏包含的深意,低頭小聲道:“明水嬸,我要做點什麽呢?”
    李琴深吸了口氣道:“傻孩子,不能再叫明水嬸了,叫姐姐,懂嗎?也不能再叫明水叔了,叫明水,或者跟著我叫阿水。”
    李荷花恍然大悟,似乎明白了陸明水為什麽會突然出手打自己,心裏非但沒有記恨,反倒寬鬆許多。
    女人,其實是一種複雜而又簡單的綜合體。在你撕開她的衣服之前,她可以是賢妻貴婦,可以對你嗤之以鼻,是冷是熱全由她定。一旦衣服被撕開,當然不是被強迫的撕開,她的心也就立刻跟著開了大門,你可以在裏麵為所欲為。
    後來,有個女作家總結了一句非常精辟的話,通往女人的心靈最短最有效的途徑是陰道。所以,其實還是女人比較了解女人。李荷花的關鍵通道雖然沒被打開,但是衣服被打開了,也就自然而然認定自己是陸家的人,漸漸也敢在陸家隨意走動。
    陸金生本來對李荷花沒什麽意見,可是當她莫名其妙成了二娘後,就再沒給她一個好臉色,有時碰麵連理都懶得理她。一日,同桌吃飯。李荷花為了表現出阿娘的樣子,特地往陸金生的碗裏夾了一塊肉,諂媚道:“多吃點。你正在長身體呢。”
    陸金生厭惡道:“你才長身體呢。你身體沒長好就想著嫁人。不要臉的瘋女人。”
    陸明水臉上立刻掛不住,扔了手中的碗筷,怒喝道:“死囝仔,你想死啊。”
    陸金生氣道:“是啊,我就是想死啊。你打死我啊。你現在不是有小老婆了嗎?他可以給你生很多兒子,不差我一個。來啊,打死我啊。”
    陸明水氣得差點暈過去,揮起巴掌就要扇過去。李琴和李荷花一起將他拉住。李荷花急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不管金生的事。”
    陸金生並不領情,譏笑道:“是啊,都是你的錯。你就不該那麽不要臉,嫁給一個跟你阿爹差不多大的老男人。”
    陸明水實在忍不下去了,歇斯底裏吼道:“滾,滾出去。這個家裏不需要你這樣的野孩子。你給我滾出去。”
    陸金生道:“我早知道你不要我了。走就走。你以為我不敢啊?這個破家,我一分鍾也不想待下去了。”說完,果真頭也不回走出去。李琴怕兒子出什麽事,趕緊跟出去,哄了半天才把陸金生安定下來。
    李荷花不知該做什麽,又覺得應該做點什麽,於是站到陸明水身邊,不停拍打他的背,幫他緩緩氣。陸明水用手打開李荷花的手,喝道:“你也滾。”
    李荷花裏外不是人,流著眼淚默默走出去。
    李琴對李荷花卻很好,噓寒問暖關懷備至,心裏一直期盼李荷花的肚子有朝一日能夠隆起來。
    時日一久,李荷花自己也開始期待。期待有一天,陸明水能夠真的把那個肮髒東西弄進自己身體,也好懷個種。陸明水卻不爭氣,每到關鍵時刻都繳械投降。
    如此一來,就苦了李荷花。失敗一次就被陸明水毒打一次,經常都是滿臉淤青地走出房門。李震海一直關注著李荷花的一舉一動,自然不可能看不到李荷花臉上的傷痕。李荷花隻能找遍所有能找到的借口隱瞞。
    開頭,李震海對李荷花的謊言還信以為真,以為荷花妹真的是不小心摔倒了,也不在意。接連看了幾次,李震海再傻也能看出端倪。肯定是陸明水這個老東西幹的?幹他老母,敢這樣對荷花妹,看我不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