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女連長智使美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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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遠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槍指著腦袋,心中也不驚慌,笑嘻嘻道:“太君,不生氣,太君,我給你介紹好事,大大的好事。”
    “八格,什麽的好事?說不出來,死啦死啦的。”
    “太君,太君息怒,我根本就不想死啦死啦,你看我還年輕呢吧。”
    “被廢話,什麽好事,快說。”戶本把槍往前送了送,刀尖幾乎就要刺進陳遠方的脖子。
    陳遠方知道他不敢輕易殺了自己,但就算是被刀尖稍微劃破一下喉嚨也不劃算,急忙道:“別別別,太君你看,這是什麽?花姑娘啊,大大的花姑娘,很漂亮的吧?”說著,把連歡推到鬼子麵前。
    連歡麵前擠出笑容,對著戶本不停眨眼睛。同樣都是眨眼睛,林婉蓮眨起來會讓人骨頭酥麻,連歡眨起來就像眼睛進了沙子。
    所謂饑不擇食,戶本和山田都已經幾個月沒正兒八經近過女色,隻要看到是個母的,就算再醜也會感覺美若天仙。再說,連歡的姿色本來就算出眾,不然陸金生也不會那樣戀戀不忘,就算是已為人母且奔波勞碌,但是結實的身板和凹凸有致的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尤其是驕傲挺起的胸膛,更是把一個成熟女人的韻味顯露無疑。
    “喲西。”戶本放下槍,用力拍了一下陳遠方的肩膀,誇讚道,“你的,大大的好人,良民的是。”
    山田也忍不住湊過來,盯著連歡直流口水,手指在連歡臉上劃了一下,放到嘴裏吸了一陣,歎道:“喲西,花姑娘的,大大的好。”
    連歡什麽話也沒說,仍然不聽眨眼睛,好像真要把眼淚眨出來,心中暗罵,小鬼子,一會兒讓你見識見識姑奶奶的本事,看我怎麽閹了你們這兩隻豬狗。
    “太君,還等什麽呢?這個花姑娘,給你們的,快去享用吧。”
    “喲西,喲西,走走走,花姑娘,跟我們走,哈哈哈哈。”山田和戶本一人一邊架住連歡,淫笑不停要往房間裏去。
    連歡有點焦急,皺著眉頭回望陳遠方。陳遠方大喊:“太君,太君,你們都去了,樹上這個人怎麽辦?”
    戶本站住,回頭道:“這個,你看著。”
    “不行啊太君,我沒有槍啊,萬一八路軍來了,我怎麽能看得住呢?這樣吧,你們一個人先進去玩,一個人留在這裏看,你看怎麽樣?”
    戶本聽得似懂非懂,但是看懂了陳遠方的手勢,回頭跟山田商量。經過激烈爭論,山田灰溜溜回來,坐在椅子上生悶氣,戶本摟著連歡嘿嘿淫笑進了房間。
    房間是集體宿舍,沒有床,隻有鋪在地板上的棉毯。戶本指了指棉毯,示意連歡自己躺下。連歡乖乖坐在棉毯上,睜大無辜的雙眼,注視著戶本。
    戶本越看越歡喜,眼睛穿透連歡的衣裳,看到了裏麵白花花的皮肉,一條口水流了出來,急忙把槍放在一邊,三下五除二脫了個精光,露出一條早已經著了火的物件來,氣勢洶洶向連歡撲將過去。連歡一個閃身躲開,確認戶本的手臂已經徹底離開槍支,且在三步之內夠不著,翻身一躍坐到了戶本背上。
    “喲西,花姑娘大大的有情趣啊,我喜歡,喜歡的是呢。”戶本不知道正在發生什麽,也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麽,以為連歡是在調情,樂得滿臉通紅,軟乎乎任由連歡坐在背上,發出一陣舒坦的歎息。
    “小鬼子,你的死期到了。”連歡一聲冷喝,從背後掏出一把手槍,槍背對準戶本的後腦勺,使盡全身力氣,穩穩砸將下去。
    “喲。”戶本再也發不出第二聲歎息,像被點了穴道一般,整個人立即癱軟下去。連歡不敢怠慢,將戶本褲子上的皮帶抽出來,勒住戶本的脖子,死死勒了半刻鍾才放下。
    此時,戶本早已經一命歸西天,一條舌頭吐到胸口,兩個眼珠突出半個球體,整個腦袋漲成醬紫色,再沒有半點氣息。連歡本想把他反過來,給這個死豬的襠部來個血肉開花。一想到那條淫根就惡心,幹脆作罷,在他背上用刀畫了一個五角星,又狠狠踹了兩腳,拍拍手準備去幫陳遠方。
    這邊,陳遠方早也已經得手。連歡和戶本進房後,陳遠方一顆心被懸在半空,怕萬一連歡敵不過戶本吃虧,急忙朝李阿虎和李二狗使眼色,準備快點結果山田。阿虎和二狗照著實現排好的劇本,突然之間就大吵大鬧打成一團。
    山田幸災樂禍,破口大罵:“支那豬,自己人打自己人,難怪天天吃敗仗。打,往死裏打,看看誰先死。”
    兩個人果然打得很來勁,一會兒阿虎騎著二狗,一會兒二狗按住阿虎,跟現在電視裏演的格鬥差不許多。山田看得哈哈大笑,不停拍手叫好。
    陳遠方見山田已經徹底入神,從背後掏出一把鋒利的短刀,悄悄來到他身後,心中默念一二三,一步上前,左手捂住山田的嘴巴,又說揮動短刀對準山田的脖子,像殺豬一樣就是一刀。
    次的一聲,一股鮮血從山田的脖子噴射而出。山田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就感覺一陣頭暈,眼前黑花花一片,腳底突然就沒了力氣,軟綿綿的要往地上躺。陳遠方捂了一會兒,見山田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識,身體連抽搐的感覺都沒有了,才把他放下來。李阿虎和李二狗還在地上翻滾,從假打變成真打,扭成一團,好不熱鬧。
    “行了,別打了。”隊長一聲命令,李二狗急忙推開李阿虎,站起身驚訝地看著躺在血泊中的山田,大半天說不出半句話。
    李阿虎卻不害怕,上前撥弄山田的腦袋,笑嗬嗬道:“咦,這麽快就死了啊,真的死了,你們看,眼睛還睜著呢。嘖嘖嘖,隊長果然是隊長,手起刀落,一點都不含糊。”
    “行了,別廢話,不然我就結果了你。”
    “別別別,隊長,我也就開開玩笑。”李阿虎感覺脖子一陣涼意,不敢多說話,等著隊長下命令。
    “快,進去幫歡姐。”陳遠方第一個衝進房間。
    剛到門口,連歡正氣定神閑走出來。
    “怎麽樣?歡姐,你沒事吧?”
    “嗬嗬,你看我像有事的嗎?”
    李阿虎好奇,急忙衝進房間,看到全身一絲不掛的戶本屍體,仍然是一陣驚呼,不禁配合眼前著兩個說到做到的男女。跟著這樣的人,逞嘴皮子已經一點效果都沒有,全都是動真格的,哎呀,得學乖一點,不好糊弄啊。
    二人不再多說,急忙將樹上的彭有才放下。夫妻二人簡要說了下各自的情況,竟然不像其他久別重逢的夫妻一樣來個卿卿我我的小別勝新婚之類的舉動。陳遠方本來想拉著李阿虎兄弟兩個先回避一下,剛轉過身就被連歡叫住。
    “遠方,都不是外人,就別躲躲閃閃了。”
    “哦。”陳遠方有點尷尬,嘿嘿笑道,“我以為你們兩個有什麽小秘密要說。”
    “有秘密也不是在這裏說的,再說也老夫老妻了。”
    彭有才雖然知道了眼前發生的一切,也想到了其中的原因,但是對於連歡冒險回來,還是很擔心後怕。不過,事已至此,看來跟鬼子的正麵交鋒馬上就要到來,隻能做好準備,正要把心中疑問和計劃全盤托出,連歡卻不讓他講話,吩咐阿虎和二狗護送他去山腰和林素芬匯合。連歡的計劃向來周密,彭有才幹脆不再多說,跟著阿虎兄弟兩個急匆匆撤離兩蛋村。
    “走吧,去會會老朋友吧。”連歡似笑非笑。
    “那場麵,你還是別去吧,看了會長針眼。”陳遠方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陸金生現在在做什麽,怕連歡見不得那樣的畫麵。
    連歡不在乎道:“有什麽見不得的,剛才那個鬼子不已經表演過一次了嘛,也就那樣,再我看來跟公豬沒什麽分別,換做平常時,早都被我閹了。”
    陳遠方隻感覺下身一陣冰涼,虛道:“這是個什麽女人啊,這麽狠。”
    “行了,別廢話了,走吧。”
    彭家大院正在上演一場激烈的春宮戲。
    一個是久未磨礪的寶劍,一個是從沒吃飽的惡狼,一個是精壯勇猛的男子,一個是風情浪蕩的熟女,你來我往,此起彼伏,誰也不肯讓誰,誰也不願服誰,其實是,誰也舍不得放開誰。
    陸金生的能力在男人之中算不得上乘,但是跟彭欽定一比,那就是一等一的猛男。上一次,酒喝得半醉加上時間情境都緊張,來得及細細享受就已經完事,林婉蓮並沒有真正找到當女人的快感。這一次,全世界隻有兩個人,怎能不你儂我儂,放開自己放開靈魂,好生享受。
    隻可惜,天公不作美,仍然不給這對野鴛鴦成就好事的機會。林婉蓮已經屏住呼吸,全身細胞都崩緊了緊,準備迎來最後的癲狂。陸金生也放開手腳,奮力衝刺,準備給她全部的儲蓄。
    “喲,體力還行的嘛。”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很不合時宜的聲音,充滿戲謔,充滿鄙夷,充滿唾棄。
    “什麽人?”陸金生像被雷電擊中,條件反射地回頭去看,下體自然而然變成軟綿綿的一團息肉,從林婉蓮身體裏滑出來,說完這三個字,就再也出不了其他聲音,羞愧,驚慌,恐懼,萬念俱灰。
    林婉蓮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摟著陸金生,焦急大喊:“哎喲,死鬼,你快啊,繼續啊,用力啊,你怎麽啦?快嘛,人家要來了。”
    陸金生哪裏還能顧及這個女人,一把將她推開,胡亂扯了一條衣服擋住下體,顫抖道:“你,你們,你們,怎麽會,在這裏?”
    聽到陸金生的驚呼,林婉蓮急忙抬眼查看,一樣是嚇得花容失色,捂住胸脯大罵:“怎麽?沒見過相使啊?那麽想看,回家去看你老爹老母啊。喲,還是一男一女啊,自己去做嘛,看我們幹什麽呢?嫉妒啊?”
    “啪。”陸金生氣急敗壞了給她一巴掌,不管怎麽樣,誰也不能這樣當麵辱罵連歡,打完,轉頭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顫抖道:“歡歡,我,我,你,你。”
    “行了,把衣服穿上,念在我們相識一場,給你留點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