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手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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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壯了壯膽,說:“海哥,聽說你找我回來是想讓我給你拿主意,我想,我們應該處理完正事,再說其他的。”
    “正事?”張海笑了笑:“對,老子差點忘了,我找你回來是有正事的。”
    說著,他又揉了揉那兔女郎的山峰。
    隻聽兔女郎嬌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嗯~你討厭~”
    野狐怎麽說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他並沒有因為兩人的行為而動容,而是繼續說道:“海哥找我是為了和馬川交易一事?”
    聽他提起馬川,張海的臉色就黑了下來,一語不發地拿起一杯啤酒朝野狐的身上潑了過去。
    隨即驚呼一聲:“啊,手滑了!”
    被潑了一臉的野狐先是愣了愣,隨後便明白了過來,張海這次找自己回來,怕是想和他做個了斷了。
    “嘖,怎麽不說話了?繼續啊。”見野狐一語不發地盯著自己,張海笑著說道。
    野狐抹了抹臉上的酒水,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繼續說:“對於這件事情……”
    嘩啦!
    不等他把話說完,又一杯酒潑在他的臉上,這讓他的臉色徹底黑了下去。
    而手中拿著酒杯的張海卻淡淡說了句:“哎呀,手又滑了一下。”
    “海哥,你這是什麽意思?”一次他也就忍了,他又來第二次,這張海到底想幹什麽!
    聽到他的質問,張海淡然地笑了笑,一邊調戲懷中的兔女郎一邊說道:“沒什麽意思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手滑了。”
    手滑了?也中借口說給三歲的孩子,他們都不會相信,張海分明就是在找茬,看來今天他是有來無回了。
    即便如此,他心裏還是懷著最後的希望,沉著聲音說道:“海哥,如果我野狐做錯了什麽事情,你盡管可以提出來,沒必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我。”
    沒錯,他在賭,賭張海心裏還對他有一點信任,隻要他還有相信自己的心,他就能把這個局麵扭轉過來。
    但張海似乎並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隻聽他笑了笑,道:“侮辱你?我侮辱你又有什麽關係,野狐,難道你忘了,你當初當著所有的兄弟對我保證過,你野狐,永遠都是我張海的人嗎?既然是我的人,我侮辱一下有錯嗎?”
    在張海的眼中,要麽屈服要麽死,沒有第三個選項,而野狐的行為,無疑是選擇了第二個。
    他好意思提起這件事情?這該死的胖子,覬覦他老婆多年,他永遠忘不了他老婆絕望的表情。
    當初為了活下來,他當著海幫所有人的麵發誓,以後為張海做牛做馬,出謀劃策,可是他心裏無時無刻想弄死張海,奈何他沒有那個能力。
    他好不容易遇上雷昆和陳明,這個機會,他不想放過。
    聽著張海的詢問,他咬了咬牙,點頭道:“沒錯!”
    “原來你還記得。”張海冷冷笑了一聲,慢慢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道:“既然這樣,那你就履行一下自己的諾言,給我當一天的馬吧。”
    野狐強忍著心裏的怒火,笑道:“野狐每天都在為海哥做牛做馬啊。”
    “老子的意思是,趴下,給我當馬騎!”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褲襠,得意洋洋地看著野狐。
    聽到這裏,野狐就算想再裝傻,也裝不下去了,張海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就是想為難自己。
    “海哥,如果我有哪裏做錯了,你直接指正就行,何必這麽咄咄逼人?”野狐沉著聲音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張海就走到他的麵前,用力扯住他的衣領,眼中閃爍著絲絲寒意,咬牙切齒道:“咄咄逼人?野狐,這句話也配從你的嘴裏說出來?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做了你?”
    他張海今天所做的這些,全部都是被他給逼的,如果他不投靠雷昆,他又何必做到這種地步。
    野狐知道張海今天是非動手不得,臉色也冷了下來,沉著聲音道:“我信,不過海哥你可要想清楚了,沒了我,你的海幫會變成什麽樣,你最好掂量好了再動手。”
    海幫之所以能夠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有他野狐一半的功勞,這個張海心裏也非常清楚,也正因為如此,平時他才那麽放任野狐,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到了最後一刻,他竟投奔了別人!
    野狐的這番話讓他的心裏非常不爽,隻見他額頭的青筋跳了跳,道:“你在威脅我?”
    他笑了一聲:“我隻是想給自己爭取活下去的機會而已。”
    反正事情敗露,現在他的隻能破罐子破摔了。
    “你想活下去是吧?”張海突然鬆開他,轉身操起桌子上的啤酒瓶,猛地轉身往野狐的頭上砸了上去。
    嗡!
    野狐知覺眼前一黑,一個踉蹌,砰的一聲,往地上倒了下去。
    張海卻沒有就此放過他的意思,用那肥碩的屁股壓在他的肚子上,拳頭如雨滴般落在野狐的身上:“老子讓你想,讓你想!”
    張海剛剛那一酒瓶把野狐砸的昏昏沉沉,此時的他沒有一丁點的反抗力,任由張海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身上。
    不一會的時間,野狐被他打的滿臉是血,那兔女郎看到這一幕,嘴裏發出一道尖叫,害怕地往角落裏麵縮了進去。
    見打的差不多,張海這才從他的身上站了起來,隨後又不解氣地往野狐的身上踹了兩腳,這才對守在門外的人喊道:“猴子,進來!”
    在外麵等待的猴子聽到怒吼聲,連忙推門而去,當他看到倒在血泊中的野狐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但他還是壓著心中的震驚,對張海問道:“海哥,有什麽事吩咐?”
    張海慢條斯理地從口袋中拿出一塊方巾,把手上的血跡擦幹淨後,才冷冷說道:“帶他去刑房,好好伺候著。”
    “是!”
    猴子不敢有一絲的怠慢,從外麵喊了兩個人,便把地上的野狐往刑房的方向扛了出去。
    野狐才剛剛被扛出去,張海的視線就落在兔女郎的身上,隻見他對兔女郎招了招手,道:“寶貝兒,剛才是不是嚇著你了?過來,老子讓你快樂快樂,忘了剛才的那些痛苦。”
    不出幾分鍾,包廂裏麵就傳來一陣陣的嬌喘聲。
    而猴子他們則是帶著昏迷不醒的野狐去了刑房。
    所謂刑房,就是海幫對犯錯者或者俘虜行刑的地方,一般情況下,他們是不會把人帶到這裏來的,被帶到這裏的人,下場就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就算來到這裏的人能夠從這走出去,最終也是精神錯亂,因為這裏有一個專門行刑的老人,因為他的手段比厲鬼還要殘忍,大家就叫他為老鬼。
    猴子把人鎖在房間裏麵之後,這才轉頭看向趴在桌子上的老鬼,說:“老鬼,記得好好招待這個人,明白嗎?”
    被稱為老鬼的人似乎已經睡了過去,猴子等了好一會,都沒等到他說一句話。
    他剛想離開,老鬼卻突然來了口:“他犯了什麽事?”
    老鬼行刑並不是看心情,而是看罪行,罪行重一點的,行刑的時候自然會狠心一點,罪行輕一點的,他當然不會下重手。
    聽到老鬼的詢問,猴子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輕輕答了一句:“背叛幫派!”
    說完,他便邁開腳步,快步離開了刑房。
    整個海幫的人都知道,老鬼最看不慣的,就是背叛者,讓他知道野狐背叛了海幫,老鬼怕是不會輕饒了他,一想到野狐會被老鬼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猴子的心裏不知道有多舒爽。
    “猴哥,你說野狐這次進去,還能活著處出來嗎?”一個小弟湊到他的耳邊輕聲問道。
    猴子不悅地撇了他一眼:“不該問的問題就不要問。”
    他當然是希望野狐能夠死在裏麵,不過到底能不能把他弄死,就要看老鬼的能力了。
    此時陳明眾人已經來到海洋酒吧外麵。
    “明哥,我們現在要不要衝進去?”耗子壓低聲音問道。
    他們已經在這裏蹲了有幾分鍾了,陳明卻一點行動的跡象都沒有,他看在眼裏,卻急在心裏,張海那個死胖子肯定不會放了野狐,再這麽耗下去,野狐哪裏還有活命。
    聽到他的催促,陳明沒好氣地對著他的腦袋敲了一記,道:“衝什麽衝,長點腦子好不好,你沒看到裏麵全部都是張海的人嗎?”
    既然張海知道了野狐和他們的關係,那就一定猜到他們不會棄野狐於不顧,現在他怕是設好陷阱,等他們跳了。
    耗子委屈地摸了摸頭:“那我們就一直蹲在這裏嗎?再等等,野狐怕是連渣都沒了。”
    “我說耗子,你怎麽這麽著急野狐啊,你該不會是有那方麵的愛好吧?”
    他的話音剛落,雷昆也詫異地看了耗子一眼,似乎沒想到他竟然是那種人。
    被兩人這麽看著,耗子連忙解釋道:“誰有那方麵的愛好了,我就是擔心野狐,他怎麽說也算是我們雷電幫的人了,現在他生氣不知,我著急不也正常嗎?”
    “倒是你們,一副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的樣子,你們該不會不打算救野狐了吧?”說到最後,耗子震驚地看著兩人,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閉嘴!”雷昆沒好氣地在他的腦袋上敲了一記。
    他們誰也沒打算放棄野狐,隻不過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表麵上這麽簡單,這一衝過去,就是兩個幫派的事,陳明會慎重也正常。
    再加上張海那邊也做足了準備,陳明會猶豫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