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你不是慕清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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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你不是慕清歡
宮雪琪伸手不斷的在顧銘臣的身上,說的話越來越不要臉,“銘臣,我就是慕清歡,你愛我好不好,別在推開我了,我愛了你那麽多年。”
宮雪琪的答非所問,讓顧銘臣簇了簇眉,他看著宮雪琪,眼前的幻想微微褪去一絲,腦袋裏的東西卻猶如開了水的閘,關也關不住。
顧銘臣抓住了她欲往下的手,他看著她,可瞳孔卻始終聚焦不到她臉上。
顧銘臣有些疑惑,隻是眼前的女人又確確實實是他那個倔強的小女人沒錯。
“小歡,你怎麽了,你怎麽會突然……?”怎麽會突然變得這麽的討他歡心,心裏有著疑惑,他的小歡從來都不會這個樣子的。
其實她的改變讓他很高興,激動得想要不顧一切的愛她,隻是得不到她的回答,他是不會稀裏糊塗的和她發生了關係,如果不問清楚,醒來之後,要是她後悔了,她會更恨他的。
“我愛你,我愛你,我原諒你了。”
理智在慢慢的燃盡。
腦袋像要炸裂一般的難受,再也控製不住,他也不想要在控製自己心裏的感覺,徹底的讓自己腦海裏存留的最後一點意識淪陷。
所有一切都似乎要水道垂成的發生,可是光裸著上身俯在宮雪琪身上的顧銘臣,雙手在宮雪琪的脊背上摸過,身體卻突然重重一顫,衝昏頭的欲望被突然的意外澆滅,顧銘臣雙眼迷茫的下了床,看著床上仍沉浸在欲望裏的宮雪琪冷冷的開了口,“你不是慕清歡。”
慕清歡光滑的背上有一個月牙形的傷疤,而她的沒有。
拳頭重重握緊,指甲深陷皮肉,突然的刺痛,讓顧銘臣的幻想消失,當他看清床上的人不是他想要得到的慕清歡,而是宮雪琪時,眼底的氣息更冷了。
宮雪琪“刷”的一下睜開了雙眼,眼底盡是化不開的計謀,宮雪琪心裏“咯噔”一聲,可是隨即想到韓暮時說過,給顧銘臣下的這種藥效及其的強,否則男人吃了根本就不可能自己清醒過來。
這種藥性具有極強的依賴性,顧銘臣隻要徹底的被這種感覺屈服,從此以後,他的身體就隻會喜歡她一個人,所以她今天一定要得到顧銘臣。
“銘臣,我是慕清歡,你看看我,我就是你的慕清歡。”
在宮雪琪的一遍一遍軟喏的話語下,意識漸漸消散,可是顧銘臣卻突然把掛在他身上的女人給狠狠的甩了出去。
人體落地的聲音和驚叫聲同時響起。
銘臣?
慕清歡那個女人從來都不叫他銘臣。
“宮雪琪,你找死,敢對我下藥。”
顧銘臣的雙眸冷戾,可怕得猶如來自地獄的魔鬼。
宮雪琪瞠大眼,她不敢相信顧銘臣竟然到了現在還能清醒。
宮雪琪握著摔痛的手臂,從地上起身,步履蹣跚的走向顧銘臣。
“對,我不是慕清歡,可是那又如何,這裏就隻有我宮雪琪。”宮雪琪也不打算再裝下去,她直截了當的說道,“況且現在你最雖要的隻是一個女人不是嗎?既然如此,是我或是慕清,那又如何。”
宮雪琪嘴角揚起勢在必得的笑,“銘臣,別在掙紮了,你現在需要的是我……”
“你給我閉嘴。”
顧銘臣死死握著拳頭,努力讓自己清醒,隻是藥性太強,他渾身上下竟提不起一點力氣來。
宮雪琪雙手身體,走到顧銘臣身前,想要繼續讓顧銘臣迷亂,隻是顧銘臣一個反手卻再次把她摔了出去,這次她的身體直直的橫飛在了牆壁上。
嘴角流出了血跡,可是宮雪琪卻像個鐵公雞似的,絲毫不屈服,“沒用的,以你現在的狀態,根本就走不出這裏,你今天別無選擇。”
宮雪琪嘴角揚起勢在必得的笑。
“是嗎?”
得不到紓解的欲望再作祟,身體裏猶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騷動,顧銘臣腳下一軟,伸手支撐著牆壁,才沒讓自己摔倒。
眼角突然閃過一道亮光,顧銘臣扭頭看向床頭櫃,想也想的拿過果盤上的水果刀,眉頭也皺的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頓時鮮血直流。
宮雪琪瞠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顧銘臣,“你在幹什麽?”
她的話剛落,顧銘臣抬手又在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手臂上的刺痛一針又一陣的傳開,顧銘臣身體裏蟄伏的欲望漸漸被壓下。
汗水混合著鮮紅的血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光結的地板上,場麵觸目驚心。
看著顧銘臣腳邊的血跡,宮雪琪眼裏看到的都是刀子割開血肉的場景,宮雪琪驚恐的捂著臉,嚇得退到了牆角。
“顧銘臣,你寧可自殘,也不願意和我和我有半點關係嗎?”宮雪琪對著顧銘臣突然歇斯底裏的質問道,“我到底哪裏不如慕清歡了,我愛了你這麽多年,難道還不如你一個仇人的女兒嗎?”
這對她來說是多大的羞辱。
“你哪裏都不如她。”
宮雪琪呆愣,身體順著牆壁坐到了地上,眼底滿是恨意和不甘。
哪裏都不如她?
宮雪琪笑得眼淚狂湧而出。
顧銘臣不知道宮雪琪究竟是給他下了多強的藥性,他隻知道他現在快支撐不了了,可是他不能對不起慕清歡,他的身體隻屬於她一個人。
尖銳的刀亮光一閃,在顧銘臣狠心再次往血肉模糊的手臂上劃去時,總統套房的門卻在這時被人從外麵撞開。
“老大。”
暗月見狀,速度極快的跑向顧銘臣,奪走了他手上的刀,顧銘臣見他來了,身體仿佛沒了力氣,他一下子往床上栽去。
“老大,怎麽回事?”
他不過是來晚了幾分鍾,老大怎麽會變成這副模樣。
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潔白的大床上,強烈的色彩差,讓暗月的眼底湧現了殺意。
他目光淩厲的看向縮在角落裏,一絲不掛,白皙的嬌軀滿是淤青的宮雪琪,隨後他大步向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做了什麽?”
宮雪琪看著他,不言不語,嘴角卻揚起嘲諷的笑。
也不知道是在嘲笑她自己還是在嘲笑別人,他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可是宮越琪卻一直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