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和平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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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再扭打之後,狂怒的綠皮帽子掐著薑小川的脖子,把薑小川直接掐暈了過去!
把薑小川掐暈過去之後,綠皮帽子喘息著,
“果然是這個笨女人,我這樣的勸你,你卻自己想要找死。”
這樣的話語說著,綠皮帽子已經露出了殺心,然後他用力的喘息著,拎起暈厥的薑小川,直接將她扔下了高橋!
“噗通!”一聲,薑小川狠狠的砸在了高橋下麵的地鐵鐵軌上!
而此時此刻,在高橋的盡頭,一個小胖子看著站在高橋邊上的綠皮帽子,整個人都顫抖著。
“好痛啊,好痛啊!我的身體動不了了!好痛啊。”
地鐵的鐵軌上,滿頭是血的薑小川痛苦的叫著,她已經說不出話了,這些話隻能夠在她的腦海裏麵回響著。
而就在此時,地鐵轟鳴的聲音已經順著鐵軌來到了!
聽到鐵軌顫抖的聲音,薑小川已經恐懼的顫抖了起來,
”這是開玩笑吧!不!不要啊!”
“快看見啊!”
“前麵還有人啊!”
“快看見啊!”
然而地鐵沒有絲毫的減緩。
“不可原諒!”
“不可原諒!”
轟!
地鐵轟鳴著,碾過了薑小川的身軀!
而當地鐵轟鳴而過之後,讓人難以置信的,一隻三黃貓冷冷的站在半空之中,它張開了自己嘴巴,血色的眼睛裏麵充滿了仇恨,
“不可原諒!”
這一隻三黃貓如此說道。
讓人難以置信的,它的聲音竟然是薑小川的!
而此時此刻,所有的場景都驟然消散,一切又回到這個地鐵之中,整個車廂顫抖著,發出呼嘯的聲音,周圍的虛空不斷的消散,仿佛要載著這一輛地鐵走向滅亡!
“我明白了。”
到了此時此刻,我已經徹底的知道了一切事情的真相。
薑小川變成了妖怪,她的怨念驅使著她想要複仇,但她的良知未泯,因為除了幾個當事人之外,她沒有牽扯任何一個其他無關人員,而且她善良的本心其實也讓她很想放下仇恨,隻是可惜,她的怨念太重了,她放不下,她無法解脫。
“妖怪存在於空中,人類存在於世間,形成冤魂和妖怪的,是人的因緣、業果和仇恨。”
“這個世界,已經被貓妖的怨念,化作了人間的鬼域。”
我這樣說著,整個車廂已經墜入了無邊的黑暗和地域之中,周圍都是漫天的血光!
而此時此刻,我的身後,坐在車廂盡頭的薑小川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了起來,她睜開自己的血色的眼睛,抬起手,朝著我抓過來。
讓人難以置信的,她的手伸出去的瞬間,延長了無數倍,而且變的仿佛是一隻血紅色的巨大利爪!
可怕的利爪抓來的瞬間,仿佛能夠將一切都抓碎。
然而我隻是掐了一個咒印,
“天師伏魔!”
我的話語落下,刹那間,一道金色的光芒從我的掌心綻放出來,化作一道驚人的劈天利劍,一劍斬下!
可怕的利劍斬落,當場將這一隻巨大的血色利爪給斬斷了。
“啊!!”
利爪被斬斷,薑小川當場爆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周圍的世界都驟然扭曲,原本的車廂都消失了,從無盡的深邃虛空之上,一層層的空間碾壓,一隻巨大無比的血色腳掌當場踩下!
而不僅如此,從深邃虛空的下麵,又是一隻巨大的無比的腳掌踩來!
兩隻巨大的腳掌夾攻,似乎直欲將處於中心的我踩成肉醬!
然而麵對薑小川的攻擊,我隻是歎息了一聲,隨手我攤開手掌,掌心裏麵不知道何時已經遍布著一道道用朱砂書寫的符咒。
我攤開掌心的瞬間,這一道道血色的符咒衝天而起,化作一道道金色的大草懸掛在這個血色的鬼域之中。
驚人的璀璨金光從這一輪輪的大草之中散發出來,化作一道道的辟邪劍光斬破這個血色的鬼域!
“啊!”
無法想象的鬼哭神嚎一樣的慘叫聲頓時傳蕩在這個世界裏麵。
而此時此刻,我再一次歎息了一聲,隻是閉上眼睛,然後念動靈寶上品渡人妙經。
“人道渺渺,仙道莽莽。鬼道樂兮,當人生門。。。。。”
伴隨著我念動咒語,天上一道道的咒語符咒頓時綻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一時間,光輝所到之處,這個世界之中,那原本因為怨恨和業力糾纏而來的血色的鬼域逐漸的散去,漫天的血光被破開。
鬼域的中心,當周圍的血光全部被破開之後,頓時有一道人影墜落下來。
她的身影原本充滿了血光和漆黑的怨氣,但是在金色光芒照耀之下,她渾身的怨念和血光被不斷的洗淨。
最終她全身的血光和怨念被淨化,她整個人變成了一道灰色的虛影。
她睜開自己的眼睛,目光之中已經恢複了清明,
“小川多謝先生。”
麵對薑小川的感謝,我隻是搖了搖頭,
“這是我應該做的。”
隨後我又開口說道,
“走吧,我送你去陰曹地府吧。”
“你生前為善,雖不是大善,卻也是小善,頗有功德,此次你雖然傷害五人,殺害兩人,卻也是因果報應,他們欠了你的因果術數,因而你的罪業並不重,加上功德相抵,尚有不小的結餘。”
“但因為你的陽壽未盡,所以暫且無法投胎,你入陰曹地府之後,我沒有猜錯的話,陰司主簿應該會留你擔任陰司鬼差,期滿之後,你再選擇投胎,或者留在陰曹地府也罷。”
聽到我的話語,薑小川點了點頭。
“走吧。”
我再一次朝著她這樣說道,然後一揮手,周圍的虛空破開,露出一條通道,這一條通道直通陰曹地府。
薑小川由於自己的怨念,化現出了一個人間鬼域,借助這個人間鬼域和陰曹地府的聯係,我可以直接打通前往陰曹地府的通道,也就是鬼門。
。。。。。
“哐當!”
列車突然間顫抖了一下,車廂裏麵正在昏睡的女孩突然間醒了過去。
“誒?!”
她嚇了一條,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臉,然後又朝著四周看去,
“剛才,剛才的難道是一個夢?”
女孩這樣想到。
然而當她摸到自己脖子的時候,上麵有一道深深的抓痕。
。。。。。
朝草新聞,在濱海市地鐵通車儀式上,市長李耀宗因為疲勞過度,結果在列車上猝死,被人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沒有沒有了呼吸。
送到醫院搶救之後,宣告搶救無效死亡。
除此之外,朝草新聞沒有報道的是,還有一條新聞,朝草新聞報社的主編,在地鐵站因為踩空,墜落進地鐵隧道之中,結果被地鐵活活軋死。
這是朝草新聞在短期內兩位因為外事采訪而意外身亡的記者。
當然,市長李耀宗和綠皮帽子本身也是死有餘辜罷了。
趙隊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勞累,精神失常,他的家人不得已幫他辭去了工作,送他去了精神病院進行治療。
其他幾個人都是小懲大誡。
也算是給他們一個難忘的回憶。
從某種角度而言,在怨靈之中,還能夠保持自己的本心,沒有肆意殺害無辜,薑小川真的算是不容易了。
。。。。。
磅礴的大雨傾斜而下,宛如天空之上,老天爺的水盆傾倒了一樣。
大量的雨水傾注,導致河道裏麵的河水上漲,幾乎漫到和路緣齊平的樣子。
每年六月,夏季來臨,濱海因為作為沿海城市的緣故,都是遭遇台風和暴雨的襲擊。
天上大雨如注,似乎完全沒有停歇的意思,加上猛烈的狂風,一時間,路上已經完全沒有了行人的蹤跡。
隻有我一個人撐著傘走在大雨的路邊,大雨磅礴,豈是一把傘能夠擋去漫天的雨水,不過我的身上卻沒有濕卻半點。
其實想要避雨,掐一個避水咒,或者貼一道避水的符籙就行了,甚至幹脆用用法力護體都可以做到輕而易舉的避雨,但這些都太惹眼了。
因而我才會打傘,做做樣子。
事實上,我早已經掐了避水咒了。
打著傘,一直沿著這頗有曆史氣息的石路走著,最終我的腳步停在了一個看上去非常有國家氣息的酒店麵前。
象山路,這一代都是擁有曆史氣息的老建築,來往以遊客和購物的人居多。
隻是時值六月,猛烈的暴風雨下麵,這一代的熱鬧和喧囂自然不複尋常了。
“和平飯店。”
酒店的門口,順著一塊牌子,牌子黑底白字,上麵寫著這麽四個字。
然後在牌子的下角,還有一行小字,
“始建於1925年。”
“始建於1925年?那還真是有些曆史了,嗬嗬,差不多算是百年老店了吧。”
我在自己的心裏麵微微一笑。
隨後走到門口,和外麵冷清看不到一個人的街道不一樣,和平飯店裏麵竟然異常的喧囂,顯然生意竟然出奇的不錯。
此時此刻,竟然有一個黑人站在酒店的門口,他的身上穿著和平飯店安保的工作服,顯然他是這兒的保安。
在我看到這個黑人的同時,他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目光,用有些驚訝的目光看著我。
看到這個黑人的瞬間,我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然後我並沒有說什麽,隻是和這個黑人對視著,兩個人一直對視了足足很長一段時間,黑人忽然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