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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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師,張老師,王浩辰卻因為他們的冷漠旁觀間接的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在他眼裏這些人都是罪人。他們以後都必須帶著一顆贖罪的心去麵對生活。但十五年後他發現王金賜不僅沒有牢記曾經的愧疚,卻再次犯了更加不可饒恕的罪惡,所以他出手了。這隻是我的推斷。”
方若英句句在理,但依然隻是猜測。隻是當方若英見劉愷目瞪口呆的樣子,還以為他是在佩服自己思維縝密呢。要知道這些也隻是她的無據猜測而已。
“哎,劉愷。你不會當真吧?我隻是猜想啊,我隻當你是老同學才跟你說這些啊。”方若英見劉愷一臉思考的樣子提醒說道。
“沒有,我隻是覺得十五年了過去了,有些事就要忘卻模糊了,卻還要被無情的麵對。”
“你還是多愁善感啊,一點都沒變。嗬嗬。”方若英腦海裏又浮現出兒時對劉愷的記憶。
“唉,劉愷。怎麽沒有見到陳楓在這?對了,你不覺得陳楓跟王浩辰很像嗎?”
方若英一臉正經的說道。陳楓是三年前調來這座城市的,那時他還是刑警隊的警員。
但一年之內就在幾件大案中展露頭角,方若英是在一次采訪時見過陳楓。當時隱約覺得陳楓很像王浩辰,這才向劉愷說起這件事。
“他很像王浩辰?不知道,我沒有見過他。以後見他我會仔細看看。對了你說到他我想起來了,他去了老馬嶺。”
“你們的隊長你都不認識麽?”方若英不敢相信。
劉愷解釋道,“我是這個區派出所的,是她報的警。我們先到這的。”劉愷指著花店的老板娘說道。
“哦,那陳楓去老馬嶺幹嘛?”方若英有點不好意思,還是問了陳楓的情況。
方若英感到很奇怪,老馬嶺再過一段時間就要開始蓄水,已經沒有人留在那了,去那幹嘛。難道跟白老師有關係?方若英心頭掛起一個大大的問號。
方若英通過了解知道,是陳楓發現了白小菲就是圖片中的女鬼。本來去刑警隊是采訪他的,隻是得知陳楓早早去了一個地方調查,沒有想到他是去的老馬嶺,這才奔著張振華來到了這裏。
卻聽劉愷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張隊長已經派人去尋找他了,陳楓好像和今天的這個案子有關係。”劉愷正轉過頭望著被封條封住的樓道口。
“這裏發生命案了嗎。封的嚴嚴實實的。”方若英問道。
“嗯,一個中年女的吸毒過量死了。奇怪的是她的兩個眼珠被挖了出來。”
“什麽,眼珠挖出來了!”方若英一臉驚詫的樣子。
劉愷沒有答話隻是確定的點了點頭。
“那,陳楓跟她的死有什麽關係?”方若英不解。
劉愷淡淡地回了一句,“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
“也好,既然來了就先做今天的案件好了。也不算白來一趟,這毒品真是害死人,卻還是有人不斷撲上去。”方若英還不忘憤慨的說道,隨即轉身向花店走去。
老板娘見是記者本沒打算接受采訪,但架不住方若英的勸說,什麽匿名了,打擊毒品了等等。還是接受了采訪。
方若英通過采訪了解到,死者叫何玉芳。又采訪了街坊得知何玉芳單身,幾年前搬來這裏,還帶了一個叫何婷婷的女兒,今年上高三。
何玉芳通過經營一家規模不大的理發店和女兒相依為命。今天早上花店老板娘發現了何玉芳死在了家裏。
隻是對於那個慌慌張張跑走的男人,還有陳楓兩個人的行為感到很是好奇。方若英心下決定,一定要弄清楚怎回事。
樓上的一些警察還是沒有找到關鍵的毒品和注射器,張振華也參與尋找也沒找到。就派人在樓下劃分了區域開始大海撈針似得尋找起來。
張振華看見何玉芳的手機已經裝在了證物袋裏,從袋子裏拿出手機打開屏幕看了看。有幾個未接電話,推斷可能是早上老板娘打的吧。
接著又翻開通話記錄,出現一個名字為婷婷的一組號碼。張振華掏出自己的手機,在上麵摁下相同的號碼,思索了一番之後還是撥通了號碼。
張振華知道自己的這通電話將會給對方造成怎樣的打擊,但又不得不打。盤算著怎樣的話語才能給對方帶來最小的傷害。電話接通了。
“喂。”對麵傳來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聽起來冷冷的。
“喂,你好,你是何婷婷嗎?”
“嗯”
“我是刑警隊的,我們現在正在你家裏,你媽媽出事了。”張振華用最平和的語氣說道。
“她怎麽了?”還好對麵的語氣並沒有發生多大的變化。
張振華害怕給她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想給她一點時間緩衝。停頓了片刻才低聲慢慢說道。“她死了。”
對麵沒有出聲,隻是以沉默回應。
“姑娘,姑娘,你要挺住啊!”對麵依然沒有回應,隻是一會過後傳來一陣哽咽之聲。
張振華手機的聽筒裏再沒有從對麵傳來話語聲,哪怕是多悲痛,歇斯底裏的哭泣也成啊,最怕的就是把壓抑的感情深埋心底。
張振華最終先於對麵默默的按下了掛斷鍵。
心裏還在替何婷婷的遭遇感到惋惜,原本相依為命的母女現在竟隻剩下她獨自一人了。
而此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看了看還拿在手中的手機,號碼屬於一個下屬小東的。正是他剛才去老了馬嶺尋找陳楓,可能是找到了吧。
“喂,找到陳楓了嗎?”張振華按下接通鍵說道。
“陳隊,他,昏倒了!”對方的語氣有些慌張。
“昏倒了,在哪昏倒了?”
“他昏倒在一個學校的廢棄教室裏。車子進不到村裏來,我必須得背他出來,回去的時間可能會長一點。”對方呼吸的頻率微微變快。已經把暈倒在地上的陳楓背在了背上,朝著學校門口跑去。
“你在那堅持一會,我馬上就到!”說完把手機裝進口袋,交代楊夢飛現場勘查完盡快把屍體運送到解剖室。之後飛快的下了樓。
下樓之後,剛進到車裏。張振華就看見一個剛來隊裏的新警員,手裏拿著一個袋子向著自己的車子跑來。
“什麽事,別慌,跑什麽啊!”張振華下了車,對跑來的警員說道。
“張隊,找到了,找到了,我在附近的一個垃圾桶裏找到了這個注射器!”警員喘著氣,臉上興奮的說道。
“你怎麽就確定那注射過毒品啊,就不能是別人扔的?“張振華毫不客氣的給這個新警員上了一課。
新警員苦笑的回應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不過張振華還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不過還是值得鼓勵,去吧,先讓楊夢飛看看,不行就趕緊把他拿回隊裏鑒定。”
警員哦了一聲就飛快的上樓去了。
站在街上一個垃圾桶旁的劉愷,目視著張振華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一聲馬達啟動的聲音過後,張振華的車緩緩的上了馬路,駛離了花店。
幕蘭去請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科室的趙主任。在這個城市,甚至在這個地區趙主任都是業界的權威。
她自創的一些治療方法,豐富了原有陳舊的理念,開創了一個新的領域。
而幕蘭想到的脫敏治療法,就是趙主任首先取得成功,突破了業界又一個門檻。
幕蘭在一個科室門前停下,門牌上顯示心理谘詢科室。不過門卻是關上的,幕蘭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到。有一名患者在裏麵,正在接受一個中年女醫生的治療。這個中年女醫生正是趙主任。
幕蘭有些著急,但還是徐娜心的坐在了走廊裏的一排椅子上。
走廊內不斷有護士,和醫生來往,他們和幕蘭打招呼,微笑。幕蘭一一以微笑回應。可誰能想到此時她正心急如焚呢。
終於,身旁的門被打開。出去的那個人還不斷回頭感謝,裏麵還傳來聲音,“沒事,記得要釋放壓力,多和家人去散散心。”
那位患者剛出了門,幕蘭就已經進了屋子直奔趙主任的桌子前。
原本等候在外麵的一位患者,也跟了進來。趙主任見幕蘭神色緊張,可能有什麽急事吧。對站在門口的患者說道,“你稍微等一下好麽?”
之見那位患者點頭應了一下,把門帶上出去等候了。
“怎麽了?幕蘭。”趙主任見幕蘭的眼睛已經紅潤,快要留下眼淚了。
“我愛人陳楓,他昏迷被送來醫院,醒來後,不認識我了。”沒能控製自己的情緒,低聲哭了起來。
趙主任看著眼前幕蘭的狀態,意識到問題可能嚴重了。眼前這個女醫生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了非常高的專業水平。自己一直有意打算培養她成為自己的接班人。而現在聽幕蘭說的情況,陳楓的症狀按說幕蘭應該可以拿下來的。
“別哭,有我在,有什麽問題我們一起去麵對它好麽?說說怎麽回事”趙主任用關切的目光看著眼前狀態不佳的幕蘭。
“他去調查一個案子,是關於十五年前一個跳崖死亡的女老師,結果昏倒在一個學校裏,被送來咱們醫院。醒來就變成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