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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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多見江如約沒有要回答自己的意思,便接著說道:“說不定你現在擁有的東西,正是別人求之不得,你現在舒心的事情,正是別人一籌莫展無處下手的難題,要是什麽都一帆風順了,那人活著還有什麽意義呢?”
    話說到這裏,江如約抿了一口酒,潤滑苦澀又帶著淡淡酒香的味道蔓延的喉嚨和鼻腔,竟有些酸澀的感覺。
    許是他一開始想的太過於美好,把這個世界想象的太過於友好,才會有今天這般結局。
    誰沒有大風大浪,不然人活著有什麽意義?
    閉上眼睛,這句話無數次的在他的腦海中炸裂,最後歸於沉寂。
    隻是,這次的打壓太過沉重,是真真切切的讓他看不到未來的太陽。
    多多見他閉上眼睛,便一口將杯中剩下的酒全部飲盡,畢竟剛才說的她口幹舌燥,也顧不得什麽品酒。
    當最後一口酒咽下去的時候,江如約仍沒有睜開眼睛,也完全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多多有些發蒙,今天的江如約,似乎和她想象中的並不一樣,難陽光燦爛,愛笑愛唱,可是今天的這個男人,冷漠到一個無法描述的境地。
    可能是心情的原因,自己在心情不好的時候,也不想多說話。
    當江如約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多多手中早就空了的酒杯,微微怔了一下,隨後,嘴角竟揚起一個詭異的弧度,也仰頭把酒一飲而盡。
    多多又笑了:“再來兩杯。”
    很快,酒就端了上來,滑膩的感覺再次蔓延心頭。
    多多仍舊是不停地說著些安慰江如約的話語,起初江如約一言不發,眼睛裏透露出的盡是嚴肅,好多話題都在他的靜默中不得不中止,隨著桌子上空杯子數目的增多,江如約似乎也稍稍放掉了防備,時不時回應幾句。
    “其實啊,我也有很多難過的事情,比如情感,比如……哎,可是人生大好,我丟不掉。”
    多多搖了搖頭,語氣裏帶著的盡是些自嘲。
    江如約在這個話題上保持沉默,她平凡是事實,而且她的情感問題他也一概不知,就算是想說也沒什麽可說的,更何況他不想說話。
    “總有些坎兒要過去。”多多笑嘻嘻的看著江如約。
    江如約仍舊是冷著一張臉,但麵部表情要緩和了不少。
    多多也沒再說什麽,畢竟她能安慰的話都已經反反複複的重複了好多遍,再重複下去,怕是她自己也會煩。
    雖然江如約隻是零零散散的回應了幾句話,但是多多結合著麥芒告訴她的信息,摸出了事情的經過。
    蹙了蹙眉頭,大腦飛快地運轉,尋匿著可以解決這件事情的人。
    “天晚了,你也該回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江如約看了看手表,已是深夜,就算多多再龐大,也終歸是個女孩子,深夜出行,難免不安全。
    轉首招呼了服務員,刷卡結賬,不給多多留一點時間。
    “不是說好了我請客?”
    多多愣了一下,緩慢的說道。
    江如約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答謝。”
    所謂答謝,無非就是答謝多多耽誤了他一晚上可以自己呆著的時間。
    兩個人並肩走出了酒吧,沒有人在意到,在他們的身後有一雙用意不純的眼睛,那雙眼睛從南江就開始追隨他們的步伐。
    那雙眼睛的主人,正是方才同江如約對視的那個人,白墨。
    之前網站的視頻上傳,所有謠言四起,都是巧合?
    不,都是有人故意安排。
    他妹妹,喜歡這個男孩子很久了,隻可惜,他太冷傲,以至於一向驕傲的女孩子,險些鬧到自殺的地步。
    那麽接下來遊戲開始,他也要試著以牙還牙,讓他知道什麽叫做卑微,什麽叫生不如死。
    白墨等二人走出酒吧,才從最角落的卡座裏走出來,看著手機中的照片,嘴角挽起一道詭異的弧度。
    明早的頭條,似乎就是江如約的了。
    不是似乎,是肯定。
    他之前不是想當演員嗎?
    正好,自己現在就成全了他!
    醜聞怎麽樣?被包養的醜聞如何?現在的人不都是為了紅,什麽事情都做得出嗎?嗬嗬……
    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朝著不可控製的方向散發開來,像是看到了受流言蜚語所困擾的江如約。
    “謝謝。”
    白墨正思索著該怎麽把這爆炸性的新聞傳播出去的時候,服務員端著酒杯放到了他麵前,他溫和笑了笑,並道謝。
    即使沒有上到公眾麵前,但是形象依然要保持好,不能給自己留任何的黑曆史。
    關於演員的黑曆史,總是有記者樂於去扒,而且,影響巨大。
    服務生出於禮貌回禮,走開了。
    白墨抿了一口酒,思想回歸到了剛才的線路上,他的眉頭漸漸蹙氣,似乎在想一個絕妙的方法。
    掏出手機,熟稔的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我這裏有一個爆炸性新聞……”
    ……
    “對,是江如約。”
    “一個還沒有出道的小人物,這算什麽新聞,你想讓我們幫忙炒作,是要拿錢的!”
    對方急著掛電話,不料白墨冷笑一愣:“如果這新聞,關於黑白通吃的大姐大製片人呢?”
    “嗯?”
    “如果這個人,拒絕了被包養,玩欲擒故縱後又開始接受包養呢?”
    對方來了興致:“到底怎麽回事,你快說說。”
    “這可說來複雜了。”
    白墨嘴角笑意發夾深濃起來。
    半個小時後,掛斷了電話,白墨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將杯中最後一口酒抿盡嘴巴裏,起身,離開了酒吧。
    現在江如約正是眾矢之的,因為得罪了圓姐而遭遇形式封殺,事業算是最低穀。
    白墨看的出來,他在硬撐。
    而且,自古以來壓死駱駝的,都是最後一根稻草,不過上帝既然給了他這最後一根稻草,他便也不介意做這最後一根稻草的推使人。
    多多和江如約在街道邊分道揚鑣,看了一眼手表,指針馬上指向十二。
    街頭的風並不涼爽,而是帶著些許的寒意,一陣風吹過,多多冷不防的打了個寒顫,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隨意上一輛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