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故意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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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婉婷看都不看蔣寧一眼,轉過身去睡覺。
夜,很快的平靜了下來,窗外的樹影搖曳,增添了一抹詭異的氣氛。
夏婉婷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聽見了女人尖銳的大叫聲,鼻息聞到了陣陣的燒焦味道。
“著火啦!”不知道是誰又喊了一聲。
夏婉婷從床上起來,蔣寧早就先一步跑了出去。
隻見黑霧侵襲,嗆人的煙味直往空氣中彌漫,房間的窗簾被火勢吞噬。
漸漸的火舌如同星火燎原,而房間的窗戶本來是關著的,此刻卻被人打開,外麵正好吹的是東南風。
火勢本來就大,風一吹,房間頃刻間被燒了起來。
房間裏的人聽聞發大火,驚慌失措的穿著睡衣,披頭散發的跑了出來!
翠竹園半夜忽然引發了大火,而其它的房間火勢的情況比較小,隻有夏婉婷住的這間火勢比較大。
婉婷的房間瞬間被燎原的大火吞噬!
外婆急的慌了神,“大家快去救火,婉婷還在裏麵!”
寺院的主持和沙彌急忙的指揮著大家救火。
婉婷本來可以出去,剛好屋子裏的房梁燒著了,阻斷了她的去路。
外麵驚聲尖叫,救火的隊伍遠水救不了近火!
婉婷的身邊剛好有一大瓶水,是她準備留著洗臉用,山裏的空氣潮濕,此刻正好派上了用場。
婉婷用礦泉水將手帕打濕,然後朝身體淋了一些,捂住口鼻衝出了火場。
令人驚險的一幕,在婉婷後腳踏出門檻後發生,隻見整個房間已經被火海包圍,房子燒焦的碎片劈裏啪啦的發出斷裂的聲音,瞬間的火星四濺,婉婷手臂上的皮膚被燙傷。
莫曦瑤和蔣寧看見夏婉婷平安的出來,竟然沒被大火燒死,恨的直磨牙。
算她命大,這樣也能不死!
“婉婷,你怎麽樣?”外婆焦急的問。
“外婆我沒事,您怎麽樣?”見外婆平安無事,婉婷就放心了。
“我沒事!”
婉婷的臉上被黑煙熏的黑乎乎的,外婆喝斥一聲,“蔣魚,還不快給婉婷把臉擦擦!”
“是,老太太!”蔣魚唯唯諾諾的拿出毛巾就要給婉婷擦臉。
“不用了,我自己擦!”夏婉婷接過毛巾。自己擦了起來。
蔣子君對著主持暴怒,“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好端端的怎麽會起火?你們寺院怎麽做的防火,我們捐了那麽多的錢,你們是想燒死我們嗎?”
主持滿臉的汗水,“夫人,不是這樣的,之前都好好的,至於失火的原因,查出來以後,我們一定向夫人賠罪!”
“賠罪?你們賠得起我們這麽多條人命?我看就是因為你們使用了劣質材料,才使得房子發生了火災!”蔣子君的眼中跳動著火焰的紅色光芒。使她的臉色在黑夜中特別的陰森詭異。
大家清點了人數,沒有人傷亡。
半夜,大家也無法下山,主持提議去另外一個院落,那個院落的房間少一點,但是沒人住,可以安置蔣子君她們。
山間畢竟交通不方便,等救護車來的時候,房子幾乎燒掉了一半。
火光映紅的天邊,此刻再次的恢複一陣的死寂和黑暗。
隻有那未消散的濃濃滾煙飄進眾人的呼吸中,引起驚恐!
夏婉婷的目光落到了眾人的身上。
蔣子君依舊是高高在上,仿佛剛才的火勢並未給她帶來影響。
外婆則是憂心匆匆,自己從火場裏逃出,隻有外婆真心的關心她,其餘的巴不得她被火燒死。
蔣寧,莫曦瑤,王紫萱,各自都在擦臉上的黑灰,蔣魚是傭人,自然為她們打水。
她們的神色並無異常,夏婉婷卻斷定事情不是這麽的簡單。
這場火,絕對不是意外,是人為。
從她進入翠竹園開始,她就細心的觀察著院子裏的結構建築。
院落雖然保持著古典的裝修,但是家具,電器,哪怕是線路都重新換過,東西都是新的,所以不存在電器老化,房屋年久失修照成的意外起火。
問題出在蔣寧的身上,蔣寧雖然低著頭,但是她的臉上迅速的閃過一絲慌亂,足見她做賊心虛。
發生大火的第一時間,蔣寧跑得比兔子還快,證明她提前知道房間會著火,做好了準備。
而且這些房間,其它的都隻是象征性的小火,一會就可以撲滅,傷不到人,唯獨自己的房間好像星星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夏婉婷搜索了蔣寧的包裹,她的包包裏並沒有打火機之類的火器,那麽她是怎麽點燃房間裏的易燃物呢?
或者說是外麵有人裏應外合,她忽然想起了那扇打開的窗戶。
她以為是有人打開窗戶是為了大風吹進來,借助大風,使房屋燃燒的更快。
這一點,不能否認,蔣寧和外麵的人也用了這種心思。
不過,房間是由裏麵先開始著火,蔣寧的嫌疑是推脫不掉的。
那麽,有可能窗戶打開是因為外麵的人要給蔣寧遞打火機。
隻是,為什麽自己一點知覺都沒有,好像睡死了一般?
她在外麵一般不會睡的這麽死,而且她防備著蔣寧,更不會睡著。
她起來的時候,頭有些昏,很顯然,房間裏放了迷香之類的東西。
她沒有從蔣寧的身上搜到這些東西,有可能是蔣寧也防範自己,將迷香隨身而帶。
如果她們的目地隻是希望自己意外的被火燒死……
夏婉婷的目光淩厲的在眾人的麵龐再次掃過。
蔣寧正好抬起頭,接觸到夏婉婷的打量,慌亂的低下了頭。
對了,事情絕對不是這麽的簡單,她們的目地不會這麽的單純,一定還有自己沒有察覺到的陰謀,隻是,到底是什麽呢?
這一屋子的人,除了外婆,各個都有嫌疑,單憑蔣寧一個人的智商,手段,斷然是想不出這麽周密的計劃?
造成意外死亡,活該倒黴,她們誰也不用負責任,而且還除掉了她這顆眼中釘。
“蔣夫人,房間已經安排好了,隻不過,可能要委屈小姐們,因為這邊隻有三間房間,一間大房,兩間小房!”主持滿臉的抱歉,望了眼燒毀的翠竹園,心疼不已。
寺廟整修翠竹園必須又要撥出一筆開支,而且定然不可能向蔣子君要,他們寺院差點燒死別人,人家不要求賠償,他們就要燒高香。
“母親年紀大了,又受了驚嚇,當然是我跟母親住大房。至於你們幾個,委屈住兩間小房。”蔣子君對著眾人命令。
“媽,我們有五個人,隻有四張床,應該怎麽分呢?”多出一個人,那就注定有兩個人要擠一張床!
問話的是莫曦瑤,她可堅決不會跟夏婉婷住一間。
今天沒有燒死她,快要氣的她吐血。
要是麵對夏婉婷,她有可能控製不住的想要掐死她。
“伯母,我是外人,我打擾了大家,非常的過意不去,要不,蔣魚你跟我擠一張床吧!”王紫萱柔情的詢問蔣魚。
“王小姐,我沒意見,不過,我必須遵守太太的決定!”蔣魚聰明的將問題拋給了蔣子君。
王紫萱也不是真心的要跟蔣魚一個下人住在一起,隻是為了在劉夢君和蔣子君的麵前表現自己而已。
“王小姐,來者是客,我們不會怠慢了客人,怎能委屈王小姐跟蔣魚擠一個房間!”蔣子君大度善意的笑說。
“蔣太太不必客氣,我可以的!再說了,今晚是出了意外,困難的時候是應該同舟共濟!”王紫萱繼續她的偽善。
“瞧,還是王小姐懂事,這樣吧,既然王小姐開口,我就做個決定。曦瑤,蔣寧,王小姐你們三人一間,婉婷和蔣魚住一間!”蔣子君吩咐,然後對王紫萱施以歉意的微笑,“今晚委屈王小姐!”
王紫萱施施然的微笑,“沒事!”
分配好了之後,莫曦瑤再也沒話可說。
蔣子君故意把蔣魚分到自己的房間,必然是要展開下一步的計劃。
她不能再將蔣寧塞到自己的房間,因為蔣寧實施第二次的計劃,肯定會有嫌疑,自己也會防備她,蔣寧就無法開展計劃,也會冒著強大的被識破的危險,那麽她們的計劃就會功虧一簣。
而王紫萱和莫曦瑤都對自己恨意很深,婉婷必然會加緊防備,她們也不能出手。
隻有蔣魚的嫌疑最小,她雖然受命於蔣子君,但是跟自己並無多大的過節,而且經過上次失火,夏婉婷肯定猜測她們不會進行下一步,因為那樣太危險,隨時可能暴露自己。
如果不是蔣寧那一瞬間的驚慌,夏婉婷也猜測不到她們的計劃!
分配好了房間之後,眾人也疲憊不堪,幸好婉婷跑出火場的時候,把包包拿了出來。
她去浴室清洗了臉上和手臂的傷口,換了一件衣服。
蔣魚的態度比起蔣寧那要好了一倍,“少奶奶,您的衣服我來洗吧,您趕緊上床休息,養養神!”
夏婉婷掃了她一眼,笑道:“不用了,你也累了,趕緊去洗洗!”
蔣魚尷尬的一笑,“是!”然後去了浴室。
蔣魚沒有攜帶隨身的包裹,婉婷掃了一眼房間內的擺設。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越是沒有奇怪的發現越是有鬼。
前半夜,跟蔣寧同住,也沒有發現奇怪的東西,自己還不是著了道。
如果不是運氣好,自己旁邊有瓶水,斷然是無法逃出火場。
幸運的光環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光顧自己。
機會隻有一次,夏婉婷必須從蔣魚的身上套出她們的陰謀。
蔣子君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她們自以為蔣魚是個無關緊要的傭人,把她派到自己的身邊,她就會放鬆警惕。
這樣想是不錯,但是她們忽略了一個關鍵點。
蔣魚跟自己並無深仇大恨,她這樣做,隻不過是被蔣子君收買,出發點是為了錢。
這世界,錢是個好東西!
不但能讓鬼推磨,也可以收買活人。
蔣寧既然為了錢可以對付自己,那麽隻要自己稍加利用,反過來就可以收買蔣魚,為自己所用。
蔣魚這邊是有突破口,隻是這種牆頭草兩邊倒的女人,心機不可估摸,能夠出賣蔣子君也有可能反過來出賣自己,掉進了她們的陷阱。
蔣魚洗澡的一瞬間,夏婉婷迅速的在腦中想著應對之策。
她的目光盯著窗外,下一秒,忽然從窗前走過一個人。
窗外的路燈很灰暗,看不清麵容,但是他的背影明顯是個男人。
婉婷打開門,那個男人已經走出了院落。
“少奶奶,你在看什麽?”蔣魚從浴室出來,便看見婉婷打開了門。
“沒什麽,有隻夜貓而已!”夏婉婷若無其事的關上了門。
蔣魚洗了臉之後,整個人看起來舒服多了,屋內的燈光照耀在她的身上,這個女孩,仔細的一看,麵貌還是挺不錯的!
蔣魚幫婉婷鋪好了床,正欲拿她的包包,夏婉婷上前一步,拿過了自己的包包。
蔣魚的手一頓,尷尬的解釋,“我想把少奶奶的包包拿到桌子那邊放著,您好休息!”
夏婉婷也不點破,淡淡的回以微笑,“沒事,我喜歡抱著包包睡覺,習慣了,改不了!”
蔣魚訕訕的收回手,拿出了一盒蚊香。
“房間裏有蚊子,我怕少奶奶半夜睡不好,點蚊香熏蚊子!”蔣魚點燃了一盤熏香。
房間內立即飄來陣陣的香味,跟普通的蚊香並沒有什麽區別!
“蔣魚,你今年多大了?”夏婉婷坐在床上,平靜的問。
“回少奶奶,我今年已經20了!”蔣魚謙卑的回答。
“20歲的年紀應該讀大學,過著美好的生活,為什麽非要來蔣家做傭人,浪費了自己的大好年華?”夏婉婷笑著問。
蔣魚的臉上劃過一抹失落,“還不是因為家裏窮,正好蔣太太需要傭人,這邊的薪水比較高,而且我們農村,家裏的孩子多,就靠著幾畝薄田,天氣不好的時節,有時候一分錢也賺不到,還會虧本!”
蔣魚的家世原來是這般的貧窮,難怪她願意跟著蔣子君做壞事!
“蔣魚,你手腕上的鐲子好漂亮,是婆婆送給你的吧!”婉婷察言觀色。
蔣魚心頭一驚,見夏婉婷的臉色沒有異樣,雙手不安的握著鐲子,“是蔣太太覺得我用心做事,賞給我的!”
以蔣魚的家庭環境別說買個昂貴的鐲子,就算連那些假玉器也買不起。
小女孩畢竟像所有的女生一樣十分的虛榮,她將玉鐲寸不離手,足見她對玉鐲的喜愛和寶貝。
自己之前想要買通蔣魚的計劃似乎有些行不通。
一來,自己不可能像蔣子君那麽有錢,二來蔣子君給了蔣魚豐厚的酬勞,要她背叛她,難度是非常的大。
畢竟誰也不會冒險,放棄蔣子君那棵有實力的大樹。
那麽,隻有從另外的地方下手。
“蔣魚,你知道前一任的傭人張嫂嗎?”夏婉婷故意舊事重提,恐怕以蔣魚在蔣家的時間,是不知道張嫂這個人的。
蔣魚不自覺的看了看那盤燃燒的熏香,臉上有些忐忑。
那盤蚊香果然是有問題,這蔣魚比起心狠手辣的蔣寧她們還是“善良”了不少。
“蔣魚不知道張嫂!”蔣魚的臉色不自然,似乎是在回避著什麽。
夏婉婷繼續張嫂的話題,既然蔣魚說不知道,那麽她就做個好人告訴她,關於張嫂的過往。
“張嫂是婆婆家的老傭人,勤勤懇懇的在蔣家幹了一輩子,指望著最後做幾年,安靜的退休回家,享受晚年的光景。可惜的是……”夏婉婷在關鍵的時刻突然停止說下去,抬起頭,意味深長的看著不安的蔣魚。
蔣魚顯然已經被夏婉婷的話吸引,也很想知道張嫂離開的原因。
畢竟蔣家的福利待遇很不錯,這份肥差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要不是她跟蔣子君有點親戚關係,也輪不到她來蔣子君的身邊做女傭。
蔣魚出口問道:“為什麽張嫂不做了?”
夏婉婷幽幽的輕歎一聲,口吻中充滿了惋惜,“張嫂恐怕下半輩子會過的很慘,因為她的惡毒事跡已經在圈子裏傳遍,沒有人肯雇傭她,她不得不離開這個城市,去其它的地方謀職,隻是一個這麽大年紀的女人,又沒有一技之長,很難找的到好工作,而且張嫂的家裏都靠她這份薪水養活自己。張嫂為婆婆勞心勞力,最後得到的下場卻是這樣,實在令人寒心!”
蔣魚臉色一變,“蔣太太對人挺好的,應該不會讓張嫂過那樣的生活?”
她嘴上這麽說,心裏其實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原因,定是張嫂沒有完成蔣子君的命令,最後落得了這種下場。
張嫂為蔣子君賣命幾十年,這麽深厚的時間,蔣子君都可以拋棄她。
那麽,自己才來蔣家幾個月,如果事情一旦敗露,最後她的結果也許比張嫂還慘。
張嫂的困難起碼隻是暫時的,她還有子女,子女工作了,還是養的活她。
她就不一樣了,家裏全部指望著她的錢過日子。
父母的身體大不如以前,看見自己謀得這份高薪水的工作,也不願意吃苦賺那微博的種地錢。
而弟弟妹妹靠著她的錢讀書,家裏還有一個殘疾哥哥,靠她的錢治病,正因為這樣,她才會昧著良心,幫助蔣子君做壞事。
一家老小的重擔全部壓在自己的身上,她萬萬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而且她比張嫂年輕多了,如果被趕出了蔣家,以後她就隻能等死了!
蔣魚害怕的額頭猛冒汗。後背全部被汗水打濕了衣服。
“蔣魚,你怎麽了,房間裏很熱嗎?”夏婉婷問。
“有點!”蔣魚心不在焉的低語。
夏婉婷走到那盤熏香旁,掐滅了熏香,蔣魚大吃一驚,話還沒出口,就被夏婉婷打斷,“屋子裏開著空調,想必是熏香加熱了空氣,房間裏也沒有蚊子,蚊香也就沒必要點了,而且屋子裏被關死,空氣無法流通,很有可能中毒,我們的身體再也經不起受傷!”
蔣魚眼皮亂跳,咬了咬唇瓣,不敢作聲。
那熏香中確實有**的作用,隻不過為了不引起夏婉婷的懷疑,這熏香必須要過了一個小時以後才起作用。
夏婉婷如今把熏香給滅了,蔣子君吩咐自己的任務就完成不了,勢必得不到那筆錢。
蔣魚顧不上讓夏婉婷起疑,心裏隻想著那一筆錢。
她走了過去,準備重新點燃熏香,“少奶奶,我不熱了,可能是我想起剛才的大火心有餘悸,才渾身發熱,熏香對睡眠好,少奶奶累了一天,還是盡早休息!”
夏婉婷這一次卻不讓蔣魚得逞,熏香旁邊有一壺水,應該是客人口渴倒著喝的。
夏婉婷在桌子旁坐下,悠閑的看著蔣魚。
蔣魚是心中有鬼,點燃熏香的手不停的發抖。
婉婷順勢將茶壺弄倒,壺中的水潑了下來,澆滅了熏香,蔣魚緊張的點了幾次,熏香被水打濕了,再也點不燃。
“蔣魚,點不著算了!”夏婉婷扶起茶壺,笑著說。
蔣魚滿臉的失望,神情有些恍惚頹廢,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
夏婉婷低頭,嘴角勾起一抹不易擦覺的冷笑。
能讓蔣魚這麽失魂落魄的原因隻能有一種原因,那就是錢!
“蔣魚,我忘了告訴你,你知道張嫂是因為什麽原因被趕出蔣家的嗎?”夏婉婷知道蔣魚心思開始渙散。
“什麽原因?”
“因為張嫂給外婆下毒,正好被抓個正著,幸好外婆的傷勢不嚴重,要不然張嫂下半輩子絕對是在監獄中度過。監獄中有多可怕,你知道嗎?女犯人身上有可能被脫光衣服****,還有可能被luanqian,尤其是像你這樣如花似玉的女孩,監獄中有的是辦法對付你!張嫂是遇見了外婆,外婆網開一麵,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像張嫂一樣,所以做事之前,一定要三思而後行,不要讓自己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夏婉婷將監獄的恐怖氣氛烘托的更加的詭異森冷。
其實,她也沒過於的誇大,監獄中的刑法比自己說的那些還要恐怖,尤其是對方如果想要整死某個犯人,多的是惡毒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