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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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忽然進來了警察,把寺廟團團的包圍。
    本來,主持在昨晚大火以後就報警,無奈最近的警署施舍落後,沒有勘察的工具,所以等到了白天,警察才趕來。
    “警方一定是調查大火的事件!”夏婉婷冷笑。
    王紫萱和蔣寧,莫曦瑤不由的閃過一絲的慌亂。
    夏婉婷坐等消息。警方勘察了現場之後,對寺院昨天所有的人都進行了盤查。
    警方最後的結論是不排除人為縱火的可能,不過為了切實可行的真相,還要經過調查,才能得出最後的結論。
    警方盤查的時候,莫曦瑤和王紫萱還算鎮定,隻有蔣寧興許是受了早上的刺激,加上又心虛,所以情緒一直很混亂。
    最後如果不是蔣子君從中作祟,蔣寧也許就露出了馬腳。
    調查完之後,林鬱白作為強jian犯的嫌疑人,被警方帶去審問,而蔣寧變成了受害人,警方見她情緒不穩定,簡單的做了筆錄就放了她。
    林鬱白被警察帶走,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剛剛他還以為夏婉婷隻是威脅他,所以並不害怕,哪裏知道夏婉婷說的都是真實的。
    林鬱白不想後半輩子在監獄度過,於是狂躁的掙紮,對著王紫萱大喊,“紫萱,你一定要救我,我不要去監獄!紫萱,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林鬱白這麽一叫,王紫萱的陰謀敗露,眾人不約而同的將冷冷的目光看著王紫萱。
    王紫萱再也無法保持鎮定,怒聲吼著林鬱白,“你瞎說什麽,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在亂說,我可以告你誹謗!”
    林鬱白臨死也要拉王紫萱做墊背,“王紫萱,你讓我做過什麽,你自己心裏清楚!”
    王紫萱抬頭,夏婉婷得意的笑,莫曦凡恨不得殺了她,莫曦瑤和蔣子君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外婆對她滿臉的鄙夷。
    “你別汙蔑我,上天都看著在,栽贓人的最後都不會得到好結果!如果你希望你的家人平安,就別隨便的陷害人!小心有報應!”王紫萱隻能拉出林鬱白的父母作為威脅,希望林鬱白聰明的話閉嘴,不要將她供出來。
    林鬱白雖然不是什麽好東西,到底是父母生養的,王紫萱這麽一威脅,完全掐住了他的要害。
    林鬱白不在掙紮也不指證王紫萱,傻了般的不動,任憑警察將他帶走。
    林鬱白如果不指認王紫萱,事情就不好辦。
    夏婉婷急切的對王紫萱怒斥,“王紫萱,你這是威脅證人!”
    王紫萱一笑,“夏婉婷,你可不要汙蔑我!”
    “你真的相信她的話,隻有你指證她,你才能得到釋放!”夏婉婷轉身對著林鬱白說道。
    林鬱白灰敗的臉忽然燃起了一抹希望,他改口道:“王小姐什麽也沒做,我也什麽都沒做,我是受害者!她才是指使我的人!”
    林鬱白反咬一口,瘋狗般的咬住了夏婉婷。
    “你竟敢栽贓到婉婷的身上,你這種渣滓無藥可救,你就等著牢底坐穿!”莫曦凡怒聲大吼。
    林鬱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自己給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機會,他卻不珍惜,反而緊咬著她不放,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警方聽林鬱白這麽說,將疑惑的視線從王紫萱的身上轉移到夏婉婷的身上。
    夏婉婷神色冷靜,一點都不慌張,“警官,你別聽這隻瘋狗亂咬人,火災針對的就是我,我差點被燒死,怎麽可能指使他,而且如果不是我半夜起來被人打暈,第二天倒黴的就是我,所以一切都是有人蓄意的陷害!”
    “警官,也許這一切都是她的苦肉計,她裝作受害者,實際害人的人就是她。”林鬱白咬緊了夏婉婷不放。
    在王紫萱用他的父母威脅他的那一刻,他隻能調轉方向陷害夏婉婷。
    王紫萱既然能夠用他的父母威脅他,那麽就有辦法讓他的父母受害。
    他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外麵做男ji,如果讓父母知道他是做這種職業,恐怕以後再也不會認他。
    而他的醜事傳遍了整個村子,父母以後再也沒有顏麵在村裏呆下去,還會被村裏人指指點點,戳他們的脊梁骨。讓他們一輩子抬不起頭做人。
    他不能讓他的汙點伴隨著父母的後半生,所以他隻能對不起夏婉婷。
    “警官,他一個強jian犯反反複複的話不能相信,我看一切都是他的推托之詞,想要把焦點模糊,推卸到別人的身上!”夏婉婷毫不客氣的冷笑。
    “我不是強jian犯,我不是!”林鬱白忽然開始發狂否認。
    他知道無論是什麽罪名他都不能默認,一旦默認,他就徹底的完蛋。
    警官看了看林鬱白,那容貌看起來就不是好鳥,穿的也是花裏胡哨,加上他亂咬人,警方更加相信夏婉婷的話。
    警察將亂動的林鬱白抓住,警告道:“你給我老實點,回了警局好好的交待,要是繼續胡說八道,對你不客氣!”
    警察將林鬱白帶走之後,王紫萱差點站不穩,今天本來完全可以戳穿王紫萱的陰謀,雖然不能打擊蔣子君和莫曦瑤,先除掉王紫萱這個左右手,等於斷了她們的左膀右臂,誰知道,狡猾的王紫萱還有後招,不過,就算王紫萱能夠逃脫法律的製裁,她做的那些惡心的事情,別人也知道了。
    莫曦凡和外婆再也不會被她虛偽的嘴臉給迷惑。
    警察走了之後,圍觀的人也散了。
    外婆討厭這些紛爭,陰謀,卻總是逃不掉。
    “子君,送我回去!”昨夜加上早晨那麽一鬧。外婆的精神身體大受打擊,畢竟不像年輕人,驚嚇過後,能夠那麽快的恢複。
    “好!”蔣子君把外婆扶了出去。莫曦瑤見她們的計劃又失敗,不禁很是惱怒,但卻沒有辦法,隻能憋著氣跟著離開。
    蔣寧如今成了棄子,她隻能厚顏無恥的跟著莫曦瑤。
    莫曦凡犀利的看著臉色蒼白的王紫萱,“我警告你,以後別想著傷害婉婷,要不然我不會饒過你!”
    王紫萱眼中湧起淚花,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莫曦凡,而莫曦凡從來不將她放在心裏一眼,還用這麽冷漠的口氣警告她。
    “曦凡,你相信我,我絕對沒有陷害夏婉婷,是她陷害我!”王紫萱恨意的指著夏婉婷。
    到現在這個地步,王紫萱還在自欺欺人,冥頑不靈。
    “你好自為之,不要讓我再見到你,下次見到你,我絕對不會客氣!”莫曦凡不願意與她浪費口舌,拉著婉婷的手揚長而去。
    “夏婉婷有什麽好的,她樣樣不如我,為什麽你就看不見我的真心,為什麽你就非要將我的一腔感情棄之如履?”王紫萱對著夏婉婷和莫曦凡離去的背影嘶聲力竭的大喊。
    可惜,無論她怎麽叫喊,莫曦凡都不會聽見,就算聽見了,也無濟於事。
    莫曦凡現在心裏眼裏,愛的人隻有夏婉婷,他對王紫萱隻是陌生,厭惡,甚至連恨意都沒有了。
    一個對她連恨意都沒有的男人,不可能再對她有其它的感情。
    王紫萱偏要鑽牛角尖,倒黴吃苦的隻有她自己。
    外婆跟著蔣子君回了別墅。
    莫曦凡帶婉婷回了公寓。
    一進公寓,莫曦凡迫不及待的要檢查婉婷的傷口。
    “曦凡,你是不是懷疑我?”夏婉婷淡淡的問。
    畢竟王紫萱曾經是他愛過的女人,莫曦凡不至於完全相信她的話,但也難免會受波及。
    莫曦凡一怔,“當然不是,你別亂想,我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不會被有心之人挑撥,我隻是想看看你受傷沒有?”
    夏婉婷瞧見他擔憂的臉色,心裏流進一股甜蜜溫馨,她輕輕的笑了笑。
    莫曦凡鬆了一口氣,慢慢的解開了她的衣服。
    婉婷的後背上有一小塊青紫的傷口,莫曦凡心疼的用手輕輕的觸碰了她的傷口。
    “婷兒,疼嗎?”
    夏婉婷看不見自己背後的傷口,“不疼!”
    “胡說,哪裏有不疼的!我幫你擦藥!”莫曦凡將夏婉婷抱進了浴室。
    就要動手脫掉她全部的衣服,盡管她們已經親熱了無數次,但是大白天的,要她在莫曦凡的麵前渾身ciluo,她仍然會害羞。
    “婷兒,相信我,我隻是幫你洗澡,你身上都有味道了,洗幹淨了才能上藥,不然會感染!”莫曦凡耐心的解釋。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洗,你先出去!”夏婉婷臉色緋紅的拒絕。
    “婷兒,我們是夫妻!”見他目光真誠,不帶著**,而且叫喚她的聲音是那麽的纏綿溫柔,好像春風般的吹進她的心田,婉婷不由的點了點頭。
    莫曦凡把浴缸的水放好,將婉婷輕輕的抱進了浴室。
    莫曦凡幫她洗的很仔細,婉婷的臉越來越紅。
    尷尬的洗完了,莫曦凡幫她擦幹淨了身體。
    然後將她抱在床上,婉婷好像一隻柔弱的貓咪蜷縮在床上。
    此刻,莫曦凡的心髒柔軟一片,輕輕的安撫著婉婷。
    婉婷難得在他的麵前嬌弱,讓他恨不得想永遠的保護她,愛護她!
    莫曦凡拿出藥水,輕輕的塗抹在婉婷的身上。
    幫她擦好了藥水,然後給她穿上了衣服。
    婉婷的臉到耳根像火紅的辣椒,莫曦凡知道,隻有在他的麵前,婉婷才會那麽的害羞。
    莫曦凡在夏婉婷的臉上吻了吻,寵溺的說道:“好好睡一覺,我去煮晚餐!”
    夏婉婷嘴角勾起,笑著點了點頭。隻有在莫曦凡的懷抱中,注視中她才能心思平靜。
    昨夜的大火,她不是不害怕,隻不過關鍵時刻,她隻能鎮定,不能讓對手從心裏上擊垮她。要不然她還沒反擊就失敗了。
    別看她在對手的麵前那麽的強勢,其實她也隻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她隻想做一個讓丈夫喜歡,每天都跟老公一起上班下班,回家做飯,看電視的平凡恩愛夫妻。
    隻不過,嫁給莫曦凡,注定不可能過這最簡單的生活,因為她必須要隨時防範著那些對手陷害打擊她。
    既然不能做丈夫懷裏柔弱的小女人,那麽,她隻能化作鋼鐵女俠,跟對手死戰到底。
    夏婉婷躺在床上,由於實在太累,昨晚到早上,精神都繃得緊緊的,她需要好好的睡一覺,睡醒了繼續戰鬥。
    總算無夢又安穩的睡了一覺。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莫曦凡早就叫好了晚餐。
    夏婉婷下樓的時候,餐桌上擺滿了各式美味的佳肴。
    “老婆,快吃飯,這些菜都是你喜歡吃的!”莫曦凡體貼的拉開了椅子,夏婉婷順勢坐下。
    夏婉婷掃了一眼桌上的飯菜,水晶蝦仁,紅燒排骨,清真多寶魚,還有香噴噴的雞湯,幾樣平常的菜肴,卻都是她喜歡吃的。
    莫曦凡幫夏婉婷盛了一碗湯,放在嘴邊吹了吹,“婉婷,喝點湯,補補元氣!”
    莫曦凡本來要親自喂婉婷喝,婉婷說什麽也不肯,最後隻能放棄。
    夏婉婷將湯匙舀了湯水,放在嘴邊喝了幾口,味道鮮美,不是那種加味精的湯水,而是食物自然燉出來的香氣。
    莫曦凡的目光一直緊緊的伴隨著婉婷,婉婷被他看的不自然,“你也喝啊,看著我幹嘛!”
    莫曦凡柔情似水,“我就喜歡看著你,看著你我就飽了!”實際,他是怕一眨眼就會失去婉婷,婉婷已經融入到了他的生命中!
    夏婉婷嗤笑,莫曦凡趕腳是有情飲水飽!
    “好了,你一起吃吧,這麽多菜,我一個人也吃不完,而且你看著我,我怎麽吃的下!”夏婉婷嬌笑。
    莫曦凡記住婉婷的口味,去最好的酒樓叫了這些家常菜。
    莫曦凡的手藝實在拿不出來,他隻能叫餐,他有這份疼愛老婆的心思就可以了。
    婉婷很滿足自己有這樣的一個好丈夫,吃完了飯後,莫曦凡堅持自己要去洗碗,讓婉婷休息。
    夏婉婷害怕他笨手笨腳會摔壞碗,莫曦凡堅持自己這點小事不會做不好。
    結果,莫曦凡摔壞了幾個盤子,好在他沒有受傷。
    夏婉婷看著莫曦凡的窘樣,忍俊不禁的大笑。
    莫曦凡很沒有麵子,跑到婉婷的身邊,將她抱上了樓。
    夏婉婷驚呼,“你幹嘛,我還不想睡覺!”
    莫曦凡壞笑,“我們不睡覺,就聊聊天!”
    “我不覺得跟你有什麽好聊的!”夏婉婷擺明不給他麵子。
    “我有話跟你聊就行!”莫曦凡將夏婉婷抱上了二樓的臥室。
    夏婉婷接下來的計劃是馬不停歇,她給遠在國外的高寶寶發了一封郵件,並且把蔣興農和劉玲的親熱照片一同發了過去。
    既然舅舅不守信用,而蔣寧合謀差點燒死她,那麽她也不用顧念誰,他們不仁就別怪她不義!
    高寶寶收到照片之後,氣的恨不得將電腦給砸了。
    她含辛茹苦的照顧瘋癲的蔣峰,蔣興農那個老東西卻在外麵包養小三,還跟小三有個孽種,難怪蔣興農對兒子女兒,甚至自己不聞不問。
    她回來新西蘭這麽久,蔣興農一通電話都沒有打來。
    這個沒良心的殺千刀的東西,心早就飛到了那狐狸精的身上,想著跟她離婚。
    她高寶寶是什麽人,蔣興農想要跟狐狸精雙宿雙棲,那是永遠不可能的。
    她絕對不會讓蔣興農跟那賤女人好過,她必須要回到三亞。
    蔣峰的病情有些好轉,最起碼他可以自己料理。
    家裏還有菲傭,菲傭可以幫她照顧蔣峰。
    自己一心一意的對待蔣興農,卻在她最失落的時刻,被最親近的丈夫擺了一道,夫妻情份做到這個層麵上,算是徹底的毀了。
    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寧願玉石俱焚,也不會讓那妖精得逞。
    對方發來的信息非常的全,小三的相片,家裏的地址,小三懷孕的檢查報告,還有小三的個人簡介一一的都發了過來,而且資料非常的齊全。
    那些照片也不可能合成作假,所以不管對方是什麽用心,這些東西是事實。
    如果不是這通郵件,她恐怕到死的那一天也不知道蔣興農背叛了自己。
    資料上寫著,蔣興農早就有離婚的打算,隻是礙於小三懷孕的時間不長。
    好你個忘恩負義的蔣興農,有了年輕的狐狸精,就將她這個黃臉婆徹底的拋棄。
    高寶寶整理了東西,馬上定了去三亞的機票。
    一切都按照夏婉婷的計劃進行。
    高寶寶一下飛機,直奔蔣興農包養小三的地址。
    小區的環境還不錯,養胎正好。
    蔣興農那個老東西看來對小賤人是真心的喜歡,給她找了一處這麽清幽的地方供起來。
    高寶寶臉上的肌肉抽搐,扭曲的異常恐懼。
    她絕對不會讓那小賤人生下蔣興農的孩子,騎到自己的頭上。
    她也絕對不會讓蔣興農這個賤人如願以償,死都要拉著他,不跟他離婚。
    想到蔣興農對她的背叛,她就氣的氣血上湧。
    高寶寶加快腳步,直接上了樓。
    她用力的敲了敲門,劉玲剛起床,不耐煩的走出來,“誰啊,大清早的!”
    高寶寶也不做聲,隻是不停的敲門。
    “真沒禮貌,來了來了!”劉玲打了個哈欠,直接去開了門。
    開門的一瞬間,高寶寶仇視的目光讓劉玲嚇了一大跳。
    高寶寶渾身的穿著似乎價值不菲,應該是個有錢人,隻不過,她的麵孔蒼老,臉部扭曲。
    劉玲不認識她,問道:“你誰啊?”看對方氣勢洶洶的,她不禁有些恐懼。
    不過,對方隻有一個老女人,她比她年輕,絕對可以對付她。
    想到這,劉玲甩了甩頭發,倨傲的看著高寶寶。
    小賤人,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她今天一定要讓小賤人不得好死。
    “我是誰,你很快就會知道,看來你的生活過的很不錯!”高寶寶看向劉玲的目光猶如吐著蛇信的毒蛇。
    高寶寶堂而皇之的進來,好像這裏是她自己的房子。劉玲趕都趕不走她。
    高寶寶凝視麵前站著怒視她的劉玲。
    劉玲比起人老珠黃的自己確實年輕貌美。年紀跟她的女兒蔣寧不相上下,而且即使小妖精懷孕了,身材依然的苗條。
    肌膚紅潤白皙,一定是蔣興農將最好的東西給她吃,所以才養的小賤人肌膚賽雪。
    尤其是小賤人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是這雙眼睛到處勾男人的魂,一看就是個不安分的騷女人。
    高寶寶越看小賤人越恨得眼睛都要滲出血來。她壓抑住胸腔再一次燃燒的快要爆炸的怒火。
    “你到底是誰?”劉玲隱隱約約猜測到了對方的身份,對方肯定是來者不善,她下意識的護住了肚子。
    高寶寶將她的一舉一動全部看在眼裏。
    小賤人,她還敢護著肚子裏的孽種,她今天就是要親手拿掉這個孽種。
    “我是誰?我就是蔣興農的老婆,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破壞我們的家庭,妄想憑借你肚子裏的雜種飛上枝頭變鳳凰,真是異想天開!”高寶寶再也忍受不住,氣的咬牙切齒,就差將劉玲撥皮拆骨,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高寶寶的話和眼神讓劉玲臉色一瞬間的蒼白。
    “你雖然是興農的妻子,但是興農答應我,馬上會跟你離婚,而且他已經不愛你了,你為什麽要死纏著她不放?”劉玲慌張了一刻,立即變得鎮定,有她肚子裏的孩子,蔣興農就不會拋棄她。
    而且蔣興農不止一次在劉玲的麵前說過高寶寶的壞話,更是將高寶寶形容的一文不值,蔣興農從骨子裏厭惡高寶寶。
    如果不是高寶寶生了幾個孩子,他絕對忍受不了跟高寶寶這種女人生活了幾十年。
    他們之間早就沒有了感情,隻有責任,隻不過,在蔣峰徹底讓他失望以後,他放棄了繼續維持表麵平靜的家庭。
    他這些年,被高寶寶壓榨的抬不起頭,遇見了劉玲,他決定離婚,脫離那些可怕的日子,更是要離開他深惡痛絕的高寶寶。
    高寶寶心裏氣的發麻,目光如利刃,“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還敢在我的麵前說愛情,你真以為蔣興農他愛你,他隻不過是當你是玩物,玩膩了就會扔掉,像你這種隻要有錢,就能夠上男人床的賤貨,誰知道你肚子裏懷的是哪個男人的孽種,冒充蔣興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