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反間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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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飯,就是要多動動,才不會長胖!”蔣子君嘲諷的說著。www.Pin
    夏婉婷也是眉眼含笑,根本就不動怒。
    她拿著掃帚掃啊掃,婉婷不是在掃地,而是把地上的灰塵往蔣子君和蔣魚的身上掃。
    蔣子君本來是得意洋洋的使喚婉婷,一陣嗆人的灰塵飄進了她的口鼻中。
    這些時候,她的呼吸本能就堵塞,夏婉婷還故意的把灰塵往她的方向掃,是想要害死她。
    蔣魚也忍不住咳嗽,夏婉婷把蔣魚扔下來的殼子故意的往蔣魚的腳上掃。
    蔣魚越是往後退,夏婉婷的掃帚就跟著她。
    “少奶奶,你幹嘛往我的身上掃?”蔣魚不耐煩。
    “我是在掃地啊,是把屋子裏的灰塵都掃散,蔣魚,你有意見嗎?”夏婉婷反問,手上的動作可沒停,掃帚直接往蔣魚的腿上掃。
    蔣魚穿的是短裙子,腳下是涼鞋,腿和腳都露在外麵,蔣子君為了為難婉婷,故意找了一把鋒利的掃帚。
    蔣魚白嫩的腿上肌膚都被鋒利的掃帚劃出了紅色的血痕,有的破了皮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行了,不用掃了,叫給蔣魚去掃,婉婷,你過來扶我下去!”夏婉婷存心是來氣她的,哪裏是掃地,明明是掃灰。
    蔣魚如臨大赦,如果夏婉婷執意掃下去,她這雙腿就要滿是抓痕。
    不久以後,她還要去參加富豪相親盛宴,到時候滿腿的傷勢,多丟人,而且還會破壞了她的姻緣。
    蔣魚不由瞪著夏婉婷,氣的臉色大變。
    “婆婆,還是讓我來掃吧,我還沒掃完,就讓蔣魚休息休息!”夏婉婷體貼的提議。
    蔣魚的眼中卻布滿了恐懼,連忙搶過夏婉婷手中的掃把,“我來掃,我不累,少奶奶還是去看看夫人!”
    “蔣魚這麽體貼,我隻好讓你掃了!”夏婉婷眨了眨眼睛,眼中散發著怪異的光芒,隻叫蔣魚心驚膽跳!
    “婉婷,快過來扶我下去!”蔣子君揮了揮手。
    “是,婆婆,我馬上過來!”夏婉婷恭敬有理,不見一絲一毫的叛逆。
    蔣子君自己又不是腿斷了,完全可以下地走路。
    她這麽刁難婉婷,就是不讓她好過。
    先讓婉婷受苦,然後,真正等著她的可是……
    蔣子君眼中閃過一絲陰毒。
    夏婉婷依言走到了床邊,蔣子君伸出手,婉婷微微的愣了一下!
    “怎麽,還不扶我下去?”蔣子君不悅。
    “當然不是,我馬上就來!”夏婉婷伸手扶住蔣子君。
    蔣子君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依靠在夏婉婷的身上。恨不得壓死夏婉婷。
    夏婉婷用力的捏緊蔣子君的手腕,蔣子君覺得自己的手腕上的骨頭都要捏碎了。
    小賤人,蔣子君在心頭怒罵。
    本來是她整夏婉婷,現在反到是夏婉婷整她。
    蔣子君忽然用力的掙開夏婉婷,夏婉婷早有準備,捏住蔣子君的手不放。
    “母親,您不舒服嗎?”
    蔣子君臉色陰沉,不好發作,“不是,我自己可以走了,你還是鬆開我吧!”
    “那這樣啊,母親你可要小心,千萬別摔著了!”夏婉婷好心的提醒。
    蔣子君心裏冷哼,夏婉婷這個小賤人還挺惺惺作態!
    蔣子君擺正了身體,她本身就沒有病到需要人攙扶的地步。
    她的身子骨可硬朗著。
    蔣子君向外麵的沙發走去。
    蔣子君的房間是一個套間,外麵有意見休息室。
    平常用餐是應該去樓下吃,這段時間,蔣子君說她的身體不舒服,不能下去用餐,於是在屋子吃飯。
    婉婷來之前,蔣子君用過午餐,這個時候是下午茶!
    蔣子君每天都要喝下午茶,這是她的習慣。
    蔣子君坐下之後,瞧見夏婉婷望著她的屋子發呆,眼睛中充滿了不屑。
    “婉婷,我的屋子裏的寶貝價值連城,你一定是第一次看見這麽多的寶貝!”蔣子君用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她認定夏婉婷是鄉巴佬,沒有見過世麵。
    婉婷很少來蔣子君的房間,幾乎都沒仔細看看她房中的擺設。
    蔣子君房間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名貴的字畫,很多都是古跡。
    蔣子君喜歡收集古董,夏婉婷知道,客廳就掛了幾幅古畫,還有清朝的瓷瓶。
    蔣子君房間的擺設,特別是那一排楠木雕花的古董架子,上麵擺滿了各色各樣的古董。
    有明朝的花瓶,還有不知什麽年代的翠玉白菜,翠玉白菜通體發光,散發著幽幽的色澤。
    “婆婆收藏了這麽多名貴的古董,想必花掉了不少的錢財?”夏婉婷問道。
    這些古董肯定不便宜,蔣子君在房間收藏了這麽多,一定是富可敵國。
    看來,婆婆的財產不少。
    夏婉婷到現在還沒搞清楚她老公莫曦凡有多少的資產。
    婆婆尚且如此的富裕,莫曦凡的身價更不會少。
    婉婷如果想知道,可以直接去問莫曦凡,不過,她覺得沒那個必要,她對莫曦凡有多少的財產不關心。
    錢夠用就好,要那麽多幹嘛?
    蔣子君一直冷眼盯著夏婉婷,得意的炫耀,“當然了,這裏麵每一件寶貝都價值連城,損壞了一件,你都是賠不起的!”
    這話明顯的挖苦夏婉婷。
    夏婉婷冷笑,既然你要挖苦我,那麽,我就讓你為自己的這句話後悔。
    “婆婆,這些東西我是萬萬不會動的。”夏婉婷裝的誠惶誠恐。
    蔣子君以為自己的威脅震懾住了夏婉婷,滿意的說道:“婉婷,給我去到洗手的水來,我要喝下午茶!”
    蔣子君就是折磨自己,這麽點小事也要為難她,婆婆明明可以走,還要使喚她。
    夏婉婷淡淡的一笑,“好的,婆婆,我馬上去給你倒。”
    蔣子君盯著夏婉婷的背影,雙眸中折射出毒芒。
    夏婉婷過了一會,給蔣子君端來了水洗手。
    蔣子君見夏婉婷低眉順目,以為是她怕了自己。
    任她再囂張,再跋扈又怎麽樣,還不是要栽到自己的手中。
    一樣的也要由她指揮,她借機要好好的報複夏婉婷。
    蔣子君心裏得意的算計夏婉婷,雙手放到了盆子裏。
    “啊,你想要燙死我?”蔣子君臉色一變,大驚失色。
    把盆子往婉婷的身上一翻,婉婷激靈的躲過去,熱水全部灑在了蔣子君的身上。
    夏天穿的衣服比較薄,蔣子君痛的哇哇大叫,倏地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
    蔣子君的衣服被打濕,裸露的肌膚上全部都是被燙傷的血泡。
    夏婉婷早就料到蔣子君會把熱水潑到自己的身上,她才沒那麽傻,等著受她的陷害。
    蔣子君渾身發抖,被燙傷的地方痛的不得了。
    她咬牙切齒,“夏婉婷,你是存心的吧?”
    夏婉婷柔弱的委屈道:“婆婆,我看你生病了,不能洗冷水,我本來是要開口提醒您,誰知道您那麽心急,我的話還沒說出口,您就洗了手!要不,我給你上藥,這燙傷不處理好,是要留下疤痕的!”
    蔣子君一臉的戒備,臉上成了豬肝色,“不需要你假好心!”
    以她看,夏婉婷就是故意的!如果她再上當,她就是傻瓜。
    “蔣魚,你把我的燙傷藥拿來!”蔣子君隻相信蔣魚。
    夏婉婷猜測到蔣子君戒備心強,不會用自己的藥膏,防著她做了手腳。
    隻不過,聰明反被聰明誤,蔣子君再怎麽聰明,也不可能防著自己另外叫若凝做了手腳。
    夏婉婷冷眼旁觀,蔣魚慌慌張張的拿來了藥膏。
    蔣魚給蔣子君塗抹上了清涼的藥膏。
    蔣子君的傷口火辣火辣的疼。
    而這一切都是拜夏婉婷所賜。
    “婆婆,真對不起,不管怎麽樣都是我太蠢笨,要不,還是讓蔣魚伺候你,我退出!”夏婉婷低聲說,心裏卻笑死。
    “算了,你下次注意,蔣魚一個人照顧不了我。”蔣子君雖然生氣,但是也不能便宜夏婉婷這賤人。
    她把她弄來,就是折磨她,如果讓她輕而易舉的就走,那她這傷勢是白受。
    夏婉婷給她帶來的痛苦,她要加倍償還。
    “多謝婆婆海涵!”夏婉婷千恩萬謝。
    蔣子君恨不得一把刀砍死她,卻隻能咬牙,“行了,下次注意點。”
    夏婉婷這麽一鬧,蔣子君也沒心思吃下午茶!
    “蔣魚,把東西撤掉!”蔣子君厭煩的擰了擰眉心。
    “太太,您午餐都沒吃多少,這個多多少少還是吃點!”蔣魚勸慰。
    “不吃了,沒胃口。”蔣子君怒聲一吼。
    “是,太太我馬上撤下去!”蔣魚唯唯諾諾的像小綿羊。
    “你等等,還是讓婉婷端出去吧!”蔣子君改變主意,朝蔣魚使了使眼色。
    蔣魚立即心領神會。
    夏婉婷瞧著她們之間互相遞眼色,暗自好笑。
    “婉婷,就麻煩你把東西端出去!”蔣子君氣定神閑。
    “好!沒問題!”夏婉婷笑道。
    婉婷把桌子上的食物撤走,轉身的時候,她注意到了蔣魚的臉色。
    蔣魚的神色一直盯著她的腳。
    婉婷立即明白了她的用意。
    蔣魚想要使腳絆住她,婉婷她當作沒發現,當蔣魚的腳伸出來的那一刻,婉婷停住腳步,假裝腳歪了,整個人就往蔣魚的身上倒。
    婉婷手中端著的可是熱茶,茶水全部的往蔣魚的身上淋了上去。
    蔣魚吃痛的大叫,腳下一滑,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了蔣子君的身上。
    夏婉婷怎麽會放棄如此的好機會,假裝腳滑,順勢倒在了蔣魚的身上。然後用手肘狠狠的朝蔣魚的胸口一捅。
    蔣魚本來是要爬起來,夏婉婷這麽一壓,蔣魚無法起來,隻能把最下麵的蔣子君壓成了肉餅。
    蔣魚的肋骨好像斷了,她痛的慘烈的大叫。
    蔣子君也在下麵罵罵咧咧,“你想要壓死我啊,還不快起來!”
    蔣魚痛苦的說道:“夫人,不是我不起來,是我被少奶奶壓住了,我根本起不來!”
    夏婉婷順勢繼續往蔣魚的胸口上來一擊。
    “嗚嗚嗚,好痛!”蔣魚痛苦的嘶喊。
    “哎呦,我的腰!”蔣子君大叫一聲,腰身差不多要被折斷。
    夏婉婷得意的看見這對狼狽為奸的主仆的慘樣子,心裏頓然覺得無比的爽快!
    眼見這兩人也起不來了,婉婷從蔣魚的身上起來,順便狠狠的揪了蔣魚大腿上的肌肉。
    蔣魚殺豬搬的嚎叫,蔣子君用力的將蔣魚弄開,蔣魚倒在了地板上,臉不偏不倚的擦破了皮。
    “夏婉婷,你還不快扶我起來!”蔣子君疾言厲色的怒吼婉婷。
    “是,我馬上來!”夏婉婷笑意盈盈的彎下腰,將蔣子君用力的一扯,蔣子君的胳膊都快要被她扯斷了。
    蔣子君憤然的甩開婉婷,“你想把我的胳膊拉斷啊,這麽用力!”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讓我看看,您有沒傷著?”夏婉婷惶恐的要求去看蔣子君的傷口。
    “你別碰我,都是你害的!”蔣子君現在對夏婉婷是退避三舍,誰跟夏婉婷接觸誰倒黴。
    “母親說的什麽話,我這是幫您,怎麽是害您呢?”夏婉婷依舊的笑眯眯,目光坦誠。
    “行了,我不需要你了,你先出去!”蔣子君本來的計劃是教訓夏婉婷,哪裏知道反而被她給算計。
    心中那是說不出的煩悶和憋屈。
    眼不見心不煩,暫時讓夏婉婷占占上風,以後的計劃才是至於她死地的關鍵。
    “那好吧,我就不打擾母親您休息!”夏婉婷開心的走出了房間。
    本來她的計劃中,還要把蔣子君屋子裏的古董全部的摔碎,讓她知道心愛的古董被摔碎之後,會有多麽的痛心。
    不過,顯然蔣子君的耐心已經磨光了,迫不及待的要趕她出去。
    那她何必自討沒趣,看人家的臉色。
    夏婉婷離開以後,蔣子君大發怒火,蔣寧自然成為了發泄的對象。
    待蔣子君發完火之後,蔣魚收拾了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照鏡子一看,右臉頰的皮膚破了皮。
    她害怕,不會破相吧!
    她全身上下,最值錢的就是她這幅皮囊,沒有了臉,她什麽都會失去。
    好不容易從蔣子君那邊費盡心機得來的機會,千萬不能因為這張臉給毀了。
    她現在是體會到了莫曦瑤毀容的心情!
    隻不過,莫曦瑤就算毀容了,也有蔣子君這棵大樹,哪裏像她這麽無依無靠。
    況且,蔣子君就隻會把怒氣往她的身上撒,明明自己鬥不過夏婉婷!
    蔣魚望著鏡子中的自己,臉上的破皮都怪夏婉婷暗中使壞。
    自己的胸口到現在都還很痛。
    蔣魚把衣服脫了,她的胸前都是紅色的淤痕。
    稍微的彎個腰都疼痛不已。
    夏婉婷,如果自己毀容了,一定不會放過她。
    蔣魚拿出藥箱,給自己的傷口擦了藥水。
    破皮的地方沾染上藥水特別的疼痛,蔣魚咬住了牙齒,給自己上藥。
    蔣子君那邊,蔣魚給她上藥的傷口開始變成鑽心的疼癢。
    好像手上有很多的螞蟻在咬自己。
    那種癢都癢到了骨頭裏。
    偏偏自己根本就不能抓癢,蔣子君氣的將所有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半夜,尖聲怪叫。
    “婉婷,是什麽東西在叫?”莫曦凡疑惑。
    蔣子君的淒厲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別墅,別墅沉浸在驚悚的愁雲慘霧中。
    “不知道啊,也許是夜梟吧!”夏婉婷笑著說。
    蔣子君白天那麽的整自己,如果她不是疑神疑鬼的用了她的藥,蔣子君就不會皮膚潰爛,渾身發癢。
    那癢的厲害程度一般人是決然受不了,難怪蔣子君叫喊的那麽淒厲!
    所以說,要怪隻能怪她自己太多疑,用了她的藥不就沒事了,何必受這般的苦楚。
    “夜梟是什麽東西?”莫曦凡問。
    “夜梟就是類似與貓頭鷹的一種動物。它們常常在夜間出沒,專門在有死人的地方或者是即將死亡的人的地方哀嚎,驚叫!”其實夏婉婷也不懂得夜梟是否真實存在,無非是用這個傳說嚇唬莫曦凡。
    莫曦凡不是一般的人,怎麽可能被婉婷說的根本不存在的動物嚇到。
    婉婷的回答反而激起了莫曦凡的疑問。
    “婉婷,你仔細的聽,這聲音像不像媽的叫聲?”
    莫曦凡越聽越覺得聲音像他母親,但是今晚回來之前,母親還很健康身體不錯,精神也還可以,怎麽晚上會叫成這樣?
    到底還是血脈相連的母子,夏婉婷淡淡的一笑,“曦凡,你一定是工作太累了,沒有休息好,聽力出現了幻覺。媽好好的,又不是死人,怎麽會一驚一乍的?”
    她可要讓蔣子君多嚐試嚐試那種鑽心的癢麻!
    “不對,我不會聽錯,我過去看看媽!”莫曦凡急不可耐的從房間衝了出去。
    蔣子君癢的不停的用手抓傷口,結果是越抓越癢,皮膚都被抓爛了。
    莫曦凡趕上去的時候,蔣子君嚎哭大叫,恨不得掀了房頂,剁了自己的手。
    “媽,媽,你怎麽了?”莫曦凡跑過去,把在地上打滾,手臂上鮮血淋漓的蔣子君抱上了床。
    蔣子君披頭散發,血肉模糊,“曦凡,快送我去醫院!”
    “好,媽,你一定要堅持住!”莫曦凡抱著蔣子君去了醫院。
    蔣子君在醫院裏打了止癢針,傷口做了處理,醫生囑咐她,千萬不能繼續的抓撓傷口,要不然整隻手都會廢掉。
    醫生說檢查到了她塗抹藥物的傷口發癢潰爛,是因為藥物致使她中毒,引發了炎症。
    蔣子君追問是什麽毒?醫生說還需要進一步的化驗。
    藥物是蔣魚給她塗抹的,夏婉婷不可能做手腳,因為那藥存放的地點隻有她和蔣魚知道。
    她就是為了防止夏婉婷做手腳,才要蔣魚去拿藥,沒想到,還是中招。
    那種刺骨的痛癢是她這一生所受的最大痛苦,連她生孩子都沒有這麽的痛。
    蔣魚,這賤人,她對她那麽好,她竟然暗地使壞。
    蔣子君出院以後,把蔣魚叫到了她的臥室。
    蔣魚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第二天她就去醫院照顧莫曦瑤,順便檢查了自己的臉,醫生說她的臉擦藥後就會恢複,不會留下傷疤。
    蔣魚多麽擔心自己的臉會有問題,聽到醫生的話,她才安心。
    蔣子君說她有計劃,會打電話給她,連著幾天,她都沒接到蔣子君的命令,以為蔣子君的計劃暫時不實行。
    蔣子君一臉的怒容,蔣魚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她,她心裏發毛。
    蔣子君的性格變幻無常,伴君如伴虎!
    隻要一不順心,她就往自己的身上發火,她都快成了蔣子君的出氣袋。
    蔣魚心裏不安,小心翼翼的問:“太太,是有什麽吩咐嗎?”
    蔣子君冷冷的一哼,看向蔣魚的臉色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我還敢吩咐你嗎?蔣魚,這就是你對我的回報?”
    蔣魚一頭霧水,不明就裏的問:“太太,到底發生了什麽,蔣魚是不是有哪裏做的不好?”
    蔣子君冷厲一嗬,“蔣魚,話都到這份上了,你還在瞞著我?蔣魚,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害死我,對你有好處嗎?”
    “太太,蔣魚一直對你忠心耿耿!怎麽可能害死你,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您一定要相信我!”蔣魚慌張的解釋。
    她雖然對蔣子君有怨言,但也不敢出手害她,而且她還要依靠著蔣子君嫁入豪門,怎麽可能害她?這不是找死嗎?
    “你還在裝無辜,我就是被你裝無辜的表情給騙了!賤人,你要是承認了,我還對你網開一麵,你抵死不承認,別怪我翻臉無情!”蔣子君在氣頭上,她認定是蔣魚害她。
    蔣魚嚇得給蔣子君跪了下來,蔣子君的表情不是在開玩笑,發生的事情必定很嚴重。
    “太太,我可以指天發誓,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蔣子君把一杯熱茶往蔣魚的身上一潑,燙熱的開水燙在蔣魚的細皮嫩肉上,瞬間起了紅色的水泡。
    蔣魚連叫痛都不敢,她明白蔣子君的手段,你越是求饒,她越是要將各種手段在她的身上施展一遍。
    要論折磨人的功夫,蔣子君認第一,沒人敢認第二!
    “怎麽樣?被開水燙的滋味不好受吧!”蔣子君微微的眯著眼睛,語帶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