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月兒被綁架(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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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章 月兒被綁架(六千字)
    納西蘭兒步履輕盈,走到樹叢後,隻稍微站了一會兒,就見那著王府奴才服的男人賊溜溜的跟了過來。
    他走到納西蘭兒身前,一抱拳:“七小姐,好久不見。”
    納西蘭兒轉過身麵對他,雙手別在身後,以近乎領導者的身份看向他:“是好久不見了,沒想到離開納西族後,第一個見到的納西族人,竟是個奴才。”
    納西旺微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納西蘭兒一眼,隨即就低下頭:“奴才是奉二少爺的命令,來給七小姐傳遞消息的。”
    納西蘭兒微揚唇,學著滿月兒的樣子,臉上露出深不可測的笑容:“傳遞消息?算了吧,既然大哥二哥已經將我趕出族內,那麽,納西族的任何消息,都與我沒有關係了,我現在想做的,隻是守護好我該守護的,其餘事情,我一概不關心。”
    納西旺再次頓住,隨即道:“奴才隻負責傳遞消息,至於七小姐願不願意聽,是七小姐的事情,二少爺說了,七小姐已經被逐出族群,不再是納西族的一員,你手中掌握著的納西族的寶物,陷你三日內交出,不然,就別怪納西族對你翻臉無情。”
    納西蘭兒心一沉,終究是這樣的,他們是為了寶物才出現的,如果沒有那個寶物,那麽,他們是打算永遠與她納西蘭兒老死不相往來的。她一握拳,臉上滿是沉斂與不屑:“逐出族群?哼,你回去告訴納西昭明,除了阿父,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將我逐出族群,因為,我才是阿父認定的寶物守護人,他,什麽都不是。”
    納西旺瞪大眼睛看向納西蘭兒,什麽時候開始,這個隻會討好兄長的小丫頭竟變的如此犀利了?
    “愣著幹什麽?還不快滾,難不成,你還等著我喊有刺客嗎?”納西蘭兒一瞪眼,納西旺趕忙轉身往人群相反的方向跑去。
    若是二少爺聽到七小姐的這番話,一定會氣炸掉的。
    納西旺一走,若赫直接從樹後跳出嚇了納西蘭兒一跳。
    “若赫公子,你怎麽也過來了?”
    “王妃姐姐怕你被欺負,讓我來保護你,蘭兒姐姐,你的哥哥怎麽會這麽壞,你真的好倒黴,怎麽會遇到這麽壞的哥哥,將來若讓我遇到你哥哥,我一定會好好揍他一頓,幫你報仇的。”若赫握了握拳,一副嫉惡如仇的模樣。
    “謝謝你,若赫公子。”納西蘭兒感激的對著若赫笑,這世上的親情友情孰輕孰重該如何界定?本該守護她的兄姐們,棄她如萍。本可隻是互相照顧的朋友們,卻守他如親。
    她有的時候真的希望自己的兄弟姐妹,如果就是眼前的這幫人該有多好,那麽,她便不會這樣的傷心,這樣的痛苦。
    若赫摸了摸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蘭兒姐姐可以不必這麽客氣,你也叫我若赫吧,大家都在等你呢,快去玩兒吧。”
    納西蘭兒點點頭,再次回到人群中。
    滿月兒激動的湊上前握住她的手有些小操心:“怎麽樣怎麽樣。”
    納西蘭兒有些沮喪著苦笑,搖搖頭:“上官姑娘,你是對的,他們真的隻是為了鳳凰鎖才來找我的。”
    滿月兒拍撫著她的肩膀:“行了,早就知道的結果,現在又何必傷心,本來嗎,那幫人如果真要擔心你,之前也就不會把你給拋棄了。”
    納西蘭兒深吸口氣點頭:“對,所以,我決定了,我要跟你們一起走下去,我要好好的報複那些讓我有家不能回的所謂的親人。”
    滿月兒對她豎起大拇指:“這才是個自強的女人該有的模樣呢,他們怎麽說的?”
    “我二哥讓阿旺來傳信,說限我三天內交出寶物,不然就對我不客氣,我實在是想不出他那種人所謂的不客氣到底是指什麽。”納西蘭兒有些擔心,二哥從來都不是個好相與的善人。
    滿月兒對她挑眉一笑:“什麽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知道嗎?不管他要做什麽,咱們都處事不驚,等到時候,自然而然就知道的事情,何必從現在就開始擔心呢?”
    納西蘭兒點點頭,她果然是不如上官姑娘的,上官姑娘這份淡然的大氣,就是她永遠也學不來的。
    “惡心女,我餓了,你不是說要親自下廚請我們吃飯嗎,現在趕緊去做菜。”紫竹在竹席上一撩腿,半躺了下來。
    滿月兒回頭瞪他一眼,不悅:“你是餓死鬼投胎的啊,剛才吃了那麽多水果,怎麽還喊餓。”
    “水果又不能當飯吃,這是兩碼事兒。”紫竹撇嘴。
    若赫也點頭摸著肚子:“王妃姐姐,其實我也餓了,為了能夠好好吃一頓你做的飯菜,我從今早起就沒有吃過東西了。”
    啪啦,滿月兒心碎的聲音,tmd,這幫孩紙們不會都沒有吃飯來的吧?完了,看他們的表情也知道他們是如何餓了一天後來她這裏吃免費美食的。
    娘的,這又不是吃自助餐,他們沒必要拿出吃自助餐的最高境界‘扶著牆進,扶著牆出’這一招兒來對付她這個貧窮的小老百姓吧。
    看看天色也不早了,生怕再餓他們一會兒他們會吃的更多,滿月兒趕忙撩起袖口,走到燒烤架旁對巧雲喊道:“巧雲,生火上木炭。”
    經過昨晚的培訓,巧雲已經明白了王妃的意思,趕忙將之前命人燒好的炭火給夾進了燒烤架上。
    眾人也不知道滿月兒要做什麽,都湊上來觀看。
    隻見滿月兒將鏤空的鐵架子放到了炭火上,隨後拿起架子旁的油刷子在架子上刷了幾下,將奴才們串好的肉串兒放到了架子上。
    “王妃姐姐,你這是做什麽啊,這肉不炒不燉,幹嘛放到火上烤?”若赫上前來幫所有人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這叫燒烤,外吃野餐的時候吃這種東西既方便,又快速,最重要的是,還非常好吃。”滿月兒邊說著,邊往肉串上刷油,撒調料,然後翻烤,隨即又在旁側放上幾串辣椒和茄子,刷油,翻烤,撒調料。
    見滿月兒動作如此嫻熟,冥奕寒不禁納悶:“王妃怎麽會知道此種吃法?”
    “想的唄。”滿月兒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示意自己聰明。
    聞到一股香噴噴的烤串和自然的味道,紫竹鼻子緊了緊,湊上前:“什麽時候能好?”
    滿月兒掐起之前上架的肉串,在架子上拍了拍,隨即喊道:“巧雲,上桌兒伺候王爺,幾位公子和蘭兒姑娘吃飯。”
    巧雲端著盤子過來將肉串放進碟中,端到草席上:“幾位主子請用膳。”
    紫竹和若赫跑的最快,兩人一前一後撲到草席上,每人抓起一串往嘴裏塞去。
    冥奕寒與雲疆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兩人,似乎是想知道味道如何,畢竟這種吃法以前未曾嚐試過,味道也是有待考究的。
    紫竹皺眉,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樣,本欲去拿的千讓頓了一下:“怎麽,這麽難吃?”
    紫竹點點頭,隨即又拿起一根啃:“完全沒有味道,我再好好嚐嚐,你們且等等。”
    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倒真是將眾人給騙了。若赫白他一眼不悅:“紫竹哥哥你騙人,明明就是非常的好吃,你幹嘛說沒有味道?”
    千讓一翻白眼,拿起一串嚐了一口,隨即伸手推了紫竹一把:“你這壞家夥,想一人獨吞是不是?”
    紫竹悻悻的摸摸鼻子,沒敢說話。
    不一會兒,冥奕寒,雲疆和甫風也湊上來,幾人一嚐,才知道被紫竹騙了,大家將紫竹圍起來,群毆。
    滿月兒挑眉,她的燒烤技術可是在無數次的野餐經曆中培養出來的,絕對信得過的。
    聽著紫竹求饒的叫喊聲,仍站在燒烤架子邊忙碌的滿月兒唇角揚起一抹幸福的笑意。
    這樣簡單而又單調的幸福,是許多人所不屑的,卻也是她所追求的終極目標。
    她一向是個胸無大誌的人,就想過這種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平淡生活。
    滿月兒正憧憬著屬於自己的小幸福,冥奕寒也已經悄然從整紫竹的隊伍中鑽了出來,來到滿月兒身邊。
    “王爺夫君,你快回去接著吃吧,這裏油煙大,嗆的很。”
    “我兒子的母親和我兒子都沒有覺得嗆,我哪有資格說什麽呢?”冥奕寒過來直接結果她手中給爐子煽火的扇子,扇了起來。
    滿月兒倒不覺得怎樣,可周遭的奴才卻是被嚇了一跳,堂堂寒王,竟與王妃一起下廚,這可是天大的大消息呢。
    “兒子?你怎麽就知道這個小家夥一定是個兒子?說不定是個女孩兒呢,怎麽,難不成你重男輕女?”滿月兒撅撅嘴,她更喜歡女兒的說。
    “隻要是我們的孩子,男孩兒女孩兒都是好的,我都喜歡。”冥奕寒嗬嗬一笑,其實,他是有些喜歡男孩兒的。
    “瞎說,你們古人明明就很重男輕女,覺得隻有養兒才能防老。”滿月兒邊說著就想起了這個時代的生活體係,這可是個女人以夫為天的時代,女人無法當家作主,潑出去的女兒,嫁出去的水,就再與娘家沒有任何幹係了。
    這麽想想,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女人,還真是件幸福的事情呢,起碼,可以有好好孝順父母的權利呀。
    “我們古人?”冥奕寒皺眉看她。
    “厄…咱們古人。”
    “月兒,有的時候你說起話來總是很讓人費解,你是不是有什麽秘密藏在心裏沒有說?”顯然,滿月兒的解釋並沒能讓冥奕寒滿意。
    “秘密?嗬嗬,王爺夫君你還真會說笑,我能有什麽秘密呀。”
    “可我的直覺告訴我,月兒你真的是個有很多秘密的女子,而且,我總覺得,你的這個秘密,很大很重。”
    滿月兒低下頭,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揶揄道:“你是真的想太多了,我就這樣一個人站在這裏,我所有的一切,就是你所看到的這個我該有的樣子,這樣的我,能有什麽秘密呢。呀,這個茄子火候剛好,王爺夫君你快嚐嚐。”
    滿月兒說著就將烤好的茄子片兒遞給冥奕寒,冥奕寒接過,若有所思的看向滿月兒。
    她還是無法對自己敞開心扉,是因為她還沒有足夠的信任他嗎?還是…他在她心裏根本就沒有什麽分量,她根本就不願與他分享她的秘密呢?
    想到這裏,冥奕寒心中有些傷感,眉眼之間僅是憂鬱。
    滿月兒轉頭看他,挑了挑眉沒有做聲。其實她也想將心中藏著的秘密告訴他,可是,他畢竟沒有經曆過她的這些經曆,一定不會明白她心中的感受。說不定,他還會以為她瘋了,是在說瘋言瘋語呢。
    也對,以前她總看小說,穿越的,玄幻的都看了不少,雖然也憧憬那些男女主角們的奇遇,可當這‘驚喜’落到自己頭上的時候,還真是另一番心境。
    這大概就是老人們常說的那種‘冷暖自知’的感覺了吧。
    冥奕寒將滿月兒手頓在了那裏,思緒飄飛,趕忙接過她手中的串兒,問道:“想什麽呢竟這麽入神,肉都要糊掉了。”
    “呀。”滿月兒後退一步,趕忙往上抹油,翻烤後遞給巧雲讓巧雲端上桌。
    冥奕寒搖頭歎氣:“好了,我剛才也就是隨便說說,你不必非要放在心上,你不想要說的事情,我不會逼你的,但是,如果你什麽時候想告訴我了,我隨時會用心傾聽的。”
    滿月兒轉頭微笑這看向他,她感激他的體諒:“謝謝你,王爺夫君。”
    冥奕寒心中哀歎,看吧,她果然是有秘密的。
    “呀,這是什麽啊,怎麽是黑色的。”樹蔭下傳來紫竹的驚呼聲。
    滿月兒剛抬頭去看,就見紫竹拿著黑乎乎的肉串走了過來:“惡心女,你什麽意思啊,故意把肉烤糊好不讓我吃是不是?”
    滿月兒聳肩裝無辜:“這樣的才好吃好不好,你不懂不要瞎說。”
    “什麽?你說這樣的最好吃,有沒有搞錯啊,你見誰吃過黑乎乎的肉。”
    “我。”滿月兒從他手中搶過肉串,毫不客氣的啃了一口:“又硬又有嚼勁,好的很,你不會吃不要瞎說。再嚷嚷,一會兒我就把所有的東西都烤糊,讓你什麽都吃不到。”
    “你…”紫竹哼一聲,轉過身氣嘟嘟的走開,這個死女人一向說到做到,這會兒他可是已經餓翻了,沒心情與她鬥氣,吃飽肚子最重要。
    幾人見紫竹灰溜溜的回去了,紛紛嘲笑,說紫竹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囂張了,以前這世上可沒人能給他這種氣受。
    聽著幾人的說笑聲,冥奕寒心中微微有些擔心,紫竹這樣的改變,是好還是壞呢?
    “對了對了,哥哥們還記不記得有一次有幾個姑娘在街上嚼舌根,議論咱們寒王府的師兄弟們是怎樣怎樣的,被紫竹哥哥聽到後,紫竹哥哥是怎麽收拾對方的。”若赫似乎是想到好笑的事情,說的帶勁了起來。
    千讓白了紫竹一眼:“夜入那姑娘家,把那姑娘給用迷.藥迷暈後丟到了妓院的後院裏,嘖嘖,可惜了那姑娘的清白了。”
    紫竹抱懷不屑:“這有什麽的,我本還想把他扔到郊外的乞丐窟裏呢,這是怕那幫乞丐有賊心沒賊膽兒,所以才沒有把她扔去罷了。”
    聽著紫竹的話,滿月兒吃驚道不行:“紫竹以前真的這樣囂張啊。”
    冥奕寒無奈的笑了笑:“這隻是他做的事情中最不出格的,若是你知道他以前有多混,估計一定會後悔自己竟敢那樣欺負他。”
    滿月兒張嘴,乖乖滴,感情紫竹這家夥以前還是個混世大魔王啊,以後可要小心他一點才行,不然哪天她會忽然從妓院裏一覺醒來都不是什麽驚人的事情。
    “不過自從你來了以後,紫竹的囂張氣性真的收斂了許多,若是以往,你像剛剛那樣對他說話,估計接下來一定是要倒大黴的。
    可最近,不管你是罵他,嘲笑他,還是喊他奴隸,他都是不慍不火的,雖然表麵上也裝作很生氣,可實下裏,卻什麽都不會對你做。”
    滿月兒拍了拍自己的小心髒:“這麽算了,我還是相當榮幸的了。”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吧,說不定,你就是老天爺派來克製我這幫師兄弟的。
    你看,千讓也不似以前那麽毒辣了,雖然他依舊嘴上不積德,可卻也會為了救你而拿出他最心愛的東西。
    若赫就更不用說了,他對你的喜歡,可是人盡皆知的。
    雲疆雖然從小就不言不語的,可他對你好不好你自己也一定能夠感覺的到。
    這些都不足以讓我吃驚,其實最讓我吃驚的人是甫風,按照甫風的性格,他是死都不會願意讓女人住進寒王府的,可你來了,他竟也隻是口頭反抗了一下,並沒有什麽實際行動。”
    滿月兒一愣,邪惡的想歪了:“啊,甫風不願意我來王府住,難不成,他才是真正的…”
    冥奕寒轉頭白她一眼,這丫頭,都在想什麽呢:“你想太多了,是因為別的原因。”
    “什麽原因什麽原因?”滿月兒好奇的要死,對於這個刀疤臉,滿月兒心中一直都有諸多好奇,因為他是最不愛言語的一個,讓她一點都找不到了解他的頭緒。
    冥奕寒點她額頭一下:“怎麽碰到別人的事情,你就這麽有興趣,你若想知道,還是有機會自己問他吧,別人的秘密,我也不好瞎說。”
    滿月兒掃興的緊了緊鼻子,這算是什麽秘密,肯定是斷袖沒錯的,嘖嘖,可憐的甫風啊,看著挺man的,怎麽還有這種嗜好。
    甫風與這邊麵對麵,抬頭時看到滿月兒用那種同情的目光看著自己,他頓時皺眉,這女人怎麽這麽看著他,難道他的吃相很難看?這麽一想,他轉頭看了看其他師兄弟,沒有啊,比起紫竹和若赫,他算是好的了。
    死女人,竟看的他毛骨悚然脊梁發冷。
    因這前所未有的野餐新體驗,幾人很是開心的一直玩到了夜幕降臨,這才在冥奕寒的催促下返程。
    回到王府的時候,月已上了柳梢頭,幾人都玩的太累,一回王府就各自回各自的住處去休息了。
    雲疆因本就覺少,一時也沒有什麽睡意,喊住要去滿月軒的冥奕寒跟他一起下棋。
    兩人從在師門開始就是很好的棋友,常常能將棋局一直擺到深夜。
    滿月兒在巧雲的服侍下,早早的就落了鎖,睡下了。
    今天,她也累了一天了,臨睡前,她還不忘摸摸自己的小肚子,對裏麵的寶貝兒誇讚道:“寶貝兒,你今天真的很給力,媽媽這樣折騰了一天,你居然都沒有喊累,太棒了,給你個大拇指。”
    滿月兒躺下翻個身,看著窗外柳梢上掛著的彎月,聽著偶爾幾聲蟬鳴,困乏的睜不開眼,慢慢的閉目,沉沉睡去。
    王府大宅的房頂,幾個黑衣人健步如飛的掃過,目標直指滿月軒。
    滿月軒的正主兒正睡的口水橫流,身子斜趴在床頭與周公對話,因為夢到自己贏了不少銀子,她的嘴角不時抽搐的露出邪惡的賊笑。
    三個黑衣人悄無聲息的來到床前,這時隻聽滿月兒大喊:“不許動,再動我可就不客氣了。”
    不管是夢境還是現實中,滿月兒都是將錢財放在首位的正主兒。
    三人同時提防的比出隨時要開戰的姿勢,可床上的人卻翻個身,用腿圈住被子繼續呼呼大睡。
    三人互相對望了一眼,直到滿月兒那廝再次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和囈語聲,三人才滿頭大汗的放心行動,隻是心中卻都在咒罵,什麽女人竟這麽沒有睡相。
    其中一個黑衣人用竹管對著她鼻間輕吹了口氣兒,白色粉末冒出,另外兩人將黑布罩到滿月兒的頭頂,用力將滿月兒給抬起,扶到輕功好的男人身上,滿月兒如死豬一般,軟綿綿的身上毫無力氣,任人宰割。
    月色下,幾人重新悄無聲息的消失在月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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