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斷其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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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姬還是搖頭,她早就想到事發之後,他會來找她,可她一直都在刑部,所以,她能洗脫嫌疑,就算是懷疑,沒有證據,他也不能拿她怎麽樣:“夜哥哥,我一直被關在刑部,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她的意思很明顯,所以就算樓輕舞失蹤了,也和她無關,可她隻想到沒有證據自己就高枕無憂,可她怎麽也沒想到,一向清冷孤傲自負的男子竟然會動私行。
    “她在哪兒?”鳳夜歌再次問了一遍。
    夜姬心裏打了個哆嗦,卻還是搖了搖頭,隻是下一刻,她的頭還沒有搖完,左手的手臂突然傳來劇痛,她難以忍受的尖叫出聲,痛呼的聲音把周大人嚇得趕緊跑了過來。
    就看到鳳夜歌竟然硬生生掰斷了夜姬的一條手臂。
    他麵無表情的俊臉上除了血紅的眼珠依然看不出異樣,可周身卻都帶著嗜血的氣息,死死盯著她的臉:“她在哪兒?”
    夜姬疼得臉發白,她這才覺察到不對勁,渾身抖得仿佛篩糠,她想躲開,可偏偏鳳夜歌的手臂仿佛銅牆鐵壁一般,她嚇得打哆嗦:“夜、夜哥哥……”
    鳳夜歌依然隻是紅著眼珠子睨著她:“在哪兒?”
    夜姬嚇得根本不敢搖頭,可她又不想開口,她好不容易才找到那麽一個人,徹底把樓輕舞給帶走了,如果她得不到的,樓輕舞也休想得到。她原本早已做好了準備,可她沒想到鳳夜歌會這麽狠,她的沉默看在鳳夜歌嗜血的眸仁裏,清楚的倒映出她的臉色。可下一刻,夜姬的右手臂也被折斷了。
    “啊——”嘶聲的尖叫聲響徹整個天牢,刑部的周大人心肝一顫。
    “夜、夜王!”他連忙出聲,慌忙跑了進去,可還沒走到鳳夜歌身邊,就鳳夜歌陰冷的聲音嗬住:“滾!”
    周大人嚇傻了,可好歹這位也是皇上親封的郡主,如果出事了,他小命也就玩完了。“夜王你先冷靜一些,已經派人去找了,夜王妃說不定已經找到了,這郡主可能真的不知道啊。”畢竟任誰被活生生掰斷兩條手臂也肯定說了啊,再說了也隻是一個女子。
    可周大人隨著這麽勸著,卻是默默向後退了兩步。
    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第一次覺得夜王竟然這麽恐怕,他到底以前怎麽會覺得夜王清俊脫俗,像是謫仙一般?這明明就是一個嗜血的修羅啊。
    鳳夜歌卻依然沒聽到,血眸死死盯著夜姬,瞳孔裏透不進去丁點兒的光亮,眸色深得不可思議。周大人眼睜睜看著他抬起了夜姬的脖子,隻要手指輕輕一動,夜姬的小命也就沒了,他心裏咯噔一下,可就在這個時候,他隻感覺到一股風襲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感覺一個人站在了鳳夜歌身後,握住了他的手腕:“夜歌!你冷靜一些,你就算是殺了她,也找不到人!而且,你殺了她,誰來找小狐狸?”離淵戴著麵具,得到消息就知道情況不對勁了,他現在的情況明顯是不正常,甚至連一絲冷靜都沒有了。
    他一般遏製住他的手腕,然後快速撩開他右手緊繃著的手臂,果然就看到手腕上的紅線速度地已經眼神到了肩膀。
    他臉色大變,死死掰著鳳夜歌手臂,許久之後,也許是他的話起了反應。
    鳳夜歌終於慢慢鬆開了手,夜姬無力的身子滑了下來,摔在地麵上,就開始死命的磕了起來。離淵趁著鳳夜歌回頭的瞬間,猛地點住了他的穴道,同時用銀針封住了他的經脈,這才看向鳳十一:“還不過來幫忙!”
    鳳十一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踉蹌了一下跑了過來,和離淵一起把人扶著往外帶。
    “你、你是什麽人?”周大人看著這個帶著麵具的男子,一臉好奇。鳳十一道:“這是我家王爺的朋友,周大人還是先找人給夜姬姑娘看看吧,吾等先帶王爺回去了,這件事,希望周大人不要告訴宗帝的好。”十一說完,深深看了周大人一眼。
    周大人心裏打了個激靈,連連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離淵並沒有把人帶回夜王府,而是直接帶到了地下黑市的密室裏,那裏早就準備好了鐵鏈,離淵把昏迷著鳳夜歌直接綁了起來。鳳十一看到這,臉色大變:“離公子,你這是要做什麽?”
    “不想讓你家王爺出事,就閉嘴!”
    他怎麽也沒想到隻是兩天沒見,他體內的“離無心”竟然發作的這麽快,如果不盡快讓他恢複冷靜,他真的怕……
    鳳十一被離淵凝重的表情嚇了一跳,隨即當看到離淵撩開的鳳夜歌手臂上一直向上蔓延的紅線,臉色也赫然變了下來。
    遠離京都的一個偏遠小鎮裏,樓輕舞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睡不好,想到鳳夜歌此刻麵對的著急,慢慢撐著身體坐起身,身體依然無力,連帶的情緒也有些焦躁。而且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總覺得有些不安。
    淳於寒對於鳳夜歌到底如何的拒不回答讓她覺得更是怪異。
    現在恨不得就能飛回到夜王府,可是她要如何才能離開?首先她逃離了,卻不能騎馬,疾行的馬車也不可以,再加上身上中了軟筋散,如何解了才是重中之重。可沒有材料,她空有一身解毒的本領也無用武之地。
    房間外傳來沉穩的腳步聲,下一刻,房門被打開,露出了淳於寒麵無表情的一張臉,隨機跟進來的是一個年紀很小的女子,約莫十一二歲,卻是一臉穩重,看到樓輕舞,規規矩矩地站在一邊。
    淳於寒走近了些,才道:“孤給你找了個服侍的人,叫依蘭。”他話音一落,那小姑娘走上前,恭恭敬敬彎腰行禮:“夫人。”
    樓輕舞並未出聲,眉頭深鎖,她的確需要一個侍婢,可有些事情卻又具有兩麵性,有個這個婢女,她更是失去了任何和外界聯係的機會。
    淳於寒,他還真是把所有的後路都給她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