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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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其實也早已哭紅了雙眼,隻傻傻地看著小男孩,呆呆地想著女孩的好。他覺得是自己害了這麽善良女孩,如果有如果,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女孩還會抿嘴對著他笑,還會在他叫賣時打開窗戶露出那可愛的腦袋,可是此後他再也無緣再見那麽美好的場景了。
    人生就是如此,誰也無法預知未來會怎樣。他有錯麽,隻不過說出了內心深處最痛的故事。反而在他的人生中,這件事將會是件美好卻又增添了多少悲傷的往事,每每想起就會心痛悲慟。
    增有一句詩這樣寫道: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未語嫣是個多傷感的人,總是會感慨,人生傷你最深的人總會是你最在乎的那兩個人。
    女孩都是喜歡浪漫的,也喜歡幻想做做白日夢。總幻想著會有個很懂自己並且帥氣的男朋友,然後到處遊玩。其實我和她們是一樣的,希望自己的丈夫在我生日時陪著我去度假,去遊玩山水,去看日出黃昏,還希望能在12點時收到一束玫瑰和一份驚喜。
    我所幻想的一切,丈夫從來不知道,我也不會去強求他為我做什麽。這麽多年一直以來,他是真的做到對我不聞不問了,我穿鞋的尺碼,甚至我的生日他都不知道,也從沒記住過。後來有了孩子,他對孩子也如此不盡責,隻顧著他的事業,可是工作的錢卻不知到哪兒去了。有次,孩子生病了,我叫他拿點錢給孩子看病,可是他卻不顧孩子死活,隻說自己沒錢,等發工資再說。可是這病了是小時麽。
    漸漸地,我想過自己的生活,不想和他一起。自2003年冬開始,我便決定有什麽事自己解決,不去找他。後來我下崗了,他對我更是形同陌路。我受了,這些年我有困難時,他從沒心軟過,總是狠心的把我推向風口上,什麽絕情的話都說遍了。
    和他已經生活部下去了,我們之間已不存在感情,我想離婚,我們也很快就離婚了。
    離婚兩字說出來簡單,可婚後我過得並不好,沒了工作,我麵臨生活的困境。隻因曾今的工作崗位,我到處找會計類的工作,都因年齡問題被拒絕。我又到處找朋友幫忙,朋友幫我找到了在,後來是蘇總要我去接受麵試。
    我不是個一聽到消息就確定過去工作的人,所以我會了解清楚情況。朋友給了我蘇總的電話號碼,在出發前我便查詢了下那家公司的具體境況。途中又和蘇總打了幾次電話。覺得還不錯就過去了那邊,他想了解我的家庭情況,都被我忽悠過去了,隻說自己家庭很幸福,還有孩子也很孝順。
    剛到上海,我便打了個電話過去,但不是蘇總接見我的,是他的公司部長。見過麵後,我便找賓館安頓,可卻碰到部長和蘇總講電話,還說了句關於我年齡有點大的話,惹的我很生氣。
    當下,我換了家賓館住下了,隨即打了個電話給蘇總,很平靜的說了句:“似乎做這工作跟選妃沒兩樣,你們大老板真是很不錯啊,享受別人為你工作,同時還要注重審美觀,看來我也沒必要呆下去了。”說完便掛了電話,決定過幾天回去。
    決定去買了回家的機票,而在這一個星期裏,蘇總打了很多電話我,我一個沒接,後來他還發了條短信給我,說:我想見見你,怎麽不接電話呢?也許因為這條短信,我回頭了,沒有回家。
    去了他的公司,見了麵,他是個比我大十幾歲的人,有家庭,有孩子,不過不在上海那邊。或許女人都是禁不住誘惑的,我禁不住他的甜言蜜語,又被他的處世態度深深吸引,我漸漸真真愛上了他。雖然我是那種厭惡做小三,厭惡做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可是為了他我願意做個他的地下情人,哪怕永遠見不得光,我也不願去傷害他的妻子。我有兩個很要好的朋友,算是死黨,所以我和蘇總之間的關係,也隻有她們是知道的。
    京京是個心機重的女孩子,有著很幹淨的麵容,身材適中,整體看上去有幾分清秀。她是我在下崗之前工作時認識的,花錢大手大腳,很現實。她有自己的家庭,丈夫是公務員,由於工資不夠她花的,所以她交了五六個男朋友,這幾個男朋友都爭著為她買單。
    作為她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她總是這樣下去。可是她都不聽,時間久了,我也就順其發展了。還有一次,她要我幫他男朋友其中一個打圍巾,然後她拿著織好的圍巾去和她那個男朋友說是她織好的。
    後來下崗了,還有後來在蘇總公司做事,直到我和蘇總關係變成情人。京京都知道,是我告訴她的,我一直把她當好朋友。每每我有空閑就會回家一趟,順便見見這兩個死黨。每每去上海,京京見我總是自己買票,就很替我抱不平,說我何必這樣,蘇總那麽多錢還付不起這點費用麽。而後來我又告訴了她,我不想亂花他的錢,我是真心愛他的。京京像很驚訝似的說:“你完了,居然把這樣的感情當真。”後來京京也總是經常提醒我,要我不要把這樣的感情當真,說以後我會收到傷害的。可對蘇總我已經無法自拔了,我想好好的談一場感情。
    4月14日,蘇總要來這邊談工作交易,還說會過來看看我。那天,剛好還有幾個朋友過來看我,我一邊和朋友聊天,一邊還考慮著蘇總什麽時候可以過來,等到朋友都走了隻有京京還陪著我,天都黑了,蘇總才打個電話說他來不了啦。我當時就很生氣很難過,還喝了好幾瓶啤酒,酒中帶淚。
    京京見我這般,想幫我找蘇總問問,讓他過來陪我。我其實是清楚京京的為人的,有了蘇總的號碼,還不知道會怎麽把他釣進自己的兜兜裏。自從京京知道蘇總這樣的大老板是我情人之後,京京便總是感慨自己怎麽就沒遇到這樣好的大老板呢。所以對她我從不透露蘇總的手機號碼,如果我把號碼給了她還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什麽樣。
    我雖微醉,卻是清醒的。後來想想算了,何必為了個號碼傷害和朋友之間的感情,如果我的感情生活真的因這次發生了改變,不能怪別人,隻怪自己遇人不淑,那樣以後就當沒這個朋友。我想了下便將蘇總手機號給了她。
    京京拿了手機便到外麵打了個電話過去,說了好一會才進來告訴我說:“蘇總說他有很重要的事不能過來了,要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
    可是誰也沒想到,那天她是和蘇總怎麽說的。今年5月份,蘇總要我回上海那邊工作,還強調要帶上京京在那邊去玩幾天,我很好奇,何時起蘇總和京京這麽熟了。當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京京時,她的反應更是在我意料之外,京京居然不願過去。後來蘇總又打了個電話過來,很氣憤的跟我說:“你是怎麽搞的?”
    聽了這話,我當時很納悶,不知道怎麽的。後來蘇總又說:“你怎麽回事,生活一塌糊塗,還離過婚,現在一無所有吧,居然還騙我說你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是的,從剛開始和他通電話時我就欺騙了他,那時是為了自衛。後來愛上了他,為了他不會過分擔心我的生活所以沒告訴他真相。不知他為何突然得知了這一切。他又接著數落我說:“你還到處賭錢,欠了別人很多錢是吧,有困難不可以告訴我麽?最後把自家房子也輸了。”我真想不到,他會這麽容易聽信別人的話。我知道蘇總很不喜歡賭博的人,他妻子就是因賭博把他公司弄得陷入困境。蘇總又接著說:“你是害怕有人找你討債所以逃去上海的吧,曾今還得了腦瘤,做過手術。還有你從小就喜歡搶別人男朋友,後來還喜歡當第三者……”那次電話打了很久,可是我早已聽不清他說了些什麽了,也不知是聽了誰的話吧我說成這般。
    我立馬去買了張到上海的機票,趕往上海見到蘇總時,他衝我笑了笑,我不明白是什麽意思。我們進了房間,他便去了洗手間,沒說一句話,百般無聊下,我拿起他的手機想玩下。我不敢相信,他收件箱全是同一個人的短信,而且語氣十分親密,對照了號碼我更是氣急了,居然都是京京發的,所以我能想到蘇總知道我的事情也是因為她。我真沒想到京京會以這樣的方式傷我。我打了個電話給京京,問她為何要這樣害我,可她似乎一切都事不關己般,對我的話毫不理睬,而且還說了句沒這回事便掛了。我很生氣,於是發了條短信告知她:我從來沒你這樣無恥的朋友。
    然後又給京京的丈夫打了個電話,我不會像京京一樣狠毒,我隻提醒了他丈夫。蘇總很久才從洗手間出來,麵對他的猜忌,我隻留了一句話:“我想我們有必要冷靜一段時間,弄清楚事實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