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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迎著那些探究的目光，一路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偷偷問林紓：“這是怎麽了？”
    林紓諱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指了指總經理辦公室：“顧總讓你來了就去找他一趟。”
    程楚楚點頭，收拾了一下桌麵便準備過去。
    林紓扯了扯她的裙角：“楚楚，你和江總是什麽關係啊？”
    “夫妻關係。”程楚楚笑了笑。
    “……”林紓抽了抽嘴角，僵硬的手伸在半空中目送程楚楚走進了顧淩誌的辦公室，腦子裏頓時一團亂麻。
    程楚楚完全不知道林紓心裏的想法，她隻是一臉淡定地敲了敲顧淩誌的門，進門便問了一聲：“顧總，您找我？”
    “楚楚你來了，快坐。”顧淩誌有些擔憂地看著程楚楚，“昨天你回去，江盛宣對你……”
    “江盛宣對我很好。”程楚楚笑著看向顧淩誌，眼中帶了幾分猶疑，她問，“您現在跟我說話是以顧總的身份還是淩誌哥的身份呢？”
    顧淩誌愣了愣，笑了起來：“又沒外人，你還喊什麽顧總。楚楚，我說過了，不管什麽時候，我都是你的淩誌哥哥，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你不開心。你跟江盛宣之間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些，你如果有什麽難處就告訴我，我會幫你的。”
    “你幫我什麽？”程楚楚歪了歪頭，有些諷刺地笑了笑，“幫我離開他嗎？”
    “難道你不想離開他？”顧淩誌皺眉，“你的一輩子難道就在他身上毀了？”
    “淩誌哥，我的人生已經這樣了，我不認為還能有多大的變化。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程楚楚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她看著顧淩誌的眼睛，問了一句，“你為什麽要調查江盛宣？”
    顧淩誌奇怪地看著程楚楚，反問了一句：“難道你不認為在商業交往中，需要知己知彼？”
    “知己知彼也不需要了解到他的家庭關係吧？”程楚楚說著，腦海中便閃過了江盛宣早上跟自己說過的話。
    關於江盛曄的死，在業內雖然不是秘密，可江盛曄的死因，江盛宣卻一直壓著沒有被爆出來過。
    顧淩誌卻能夠說出江盛曄的車禍地點，不能不令人生疑。
    程楚楚盯著顧淩誌，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自己錯過顧淩誌的表情。
    可顧淩誌表現的卻有些意外，他似乎沒有想到程楚楚會質疑這個問題。
    他說：“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想跟你解釋。隻是楚楚，你這是在懷疑我做什麽手腳嗎？我顧淩誌做生意不會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手段，我調查江盛宣除了生意方麵的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是因為你啊，楚楚。”
    程楚楚愣住，她沒有想到顧淩誌會是因為自己才將江盛曄的事情摸得這麽清楚，可就算是為了自己，他是怎麽知道江盛曄的呢？
    這個懷疑一說出口，顧淩誌就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過了好一會兒，顧淩誌才歎了口氣：“楚楚，不管你選擇了什麽，我都是站在你這一邊的。其實這些年，我在國外一直都很想你，我總想著等我回來就能讓你過上好日子，可我沒想到……我回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