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第119章 很想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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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如張春燕,也不禁有些害怕,隻好惡狠狠的瞪向君悅:“死丫頭,管好你的狗。真是跟你那個死鬼老爹一樣惹人厭!”
這死丫頭到底攀上了什麽人?竟然一下子有那麽多錢,還帶了另一個野丫頭來示威!
“媽,確定支票的真偽了嗎?”君悅驢頭不對馬嘴的問。
以媽媽的性子,拿到支票一定會第一時間去鑒定真偽了。
何況,媽媽要是在家,楊家亮哪裏來的那麽大膽子敢摸進來找她?
張春燕愣了下,想到那張五十萬的支票,眼裏出現貪婪的光芒,護犢子般護住包:“我可警告你,到老娘手裏的東西,你休想拿回去!”
君悅隻是笑,笑的很冷、眼神也很冷。
“收了那張支票,從此我們恩斷義絕,我與這個家再無半點關係,以後無論彼此生老病死,都不再相幹。”
張春燕愣住,之前滿腦子都是那張支票的真偽,根本沒細想君悅的話。
她竟然要跟這個家斷絕關係?不行,死丫頭現在這麽有錢,怎麽能讓她走?
“我不準!”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無論如何,這個女人都是生她養她的母親,不管對她多惡劣,都把她養大了,所以這次她不會對這個女人如何。
但是,一旦今天走出這個家門,她與這個家就再無半點關係。如果這個家的人主動招惹她,她也不會再退讓!
“我生你養你那麽多年,你想用五十萬就打發我?門都沒有!”
“媽,做人不要太貪心。我從十五歲就自己打工養自己,沒從這個家拿過半分錢。何況這幾年家裏的吃穿用度都是我在賺,欠你們的,早已經還清。給你這筆錢,不是因為欠你,而是因為我知道感恩。如果不放我走,那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支票在我手裏,你以為我還會還給你?”
“我一句話,那張支票就會變成一張廢紙。”她從不知道,無情的母親竟然也有如此天真的一麵。
“死丫頭,你翅膀硬了?敢這麽跟老娘說話。”
“對,我翅膀硬了,被你們淩虐了那麽多年,如果翅膀不長硬一點,早死在你們手下了。”
“小白狼,你說什麽?”
君悅卻懶得再理她,熟練的找到爸爸的遺物,抱在懷裏。
“放下,這個家裏的東西你不準碰一下。”張春燕尖銳的大叫,卻動不了,當下紅了眼眶,聲音也高了八度,“死丫頭,不準拿走那個死鬼的東西……”
君悅不理,徑自抱著爸爸的遺物離開。
月白一把將張春燕甩在地上,悠然的走出去。
“死丫頭,你跟你那個死鬼老爸一樣不是東西,你們都背叛我,我恨你們!”
張春燕坐在地上,扯開嗓子嚎啕大哭,“那個死鬼已經死了,下麵就輪到你和那個賤人了,你們都該死!隻要我活著一天就會詛咒你們到死……”
君悅腳步未頓的離去。
從此,她與這個家和這個家裏的人,再無半分關係!
昂頭,看著瓦藍的天空,君悅彎起唇角淡淡的笑,眼眶卻紅了。
“小姐……”
君悅淺笑著搖頭:“沒事,終於擺脫了這個冰冷無情的地方,我開心。”
“就這樣算了?”對那些人的懲罰實在太輕了。
“算了?”漆黑的眸子染上了幾分冰冷,“怎麽能算了呢?我可要好好的回報我的好繼父呢。”
如今這個家裏的人對她來說都是陌生人,她又何必對陌生人手下留情?
“你打算怎麽做?”她希望能為小姐做點什麽。
“不要擔心,我已經想好了懲罰的措施,你隻要等著看好戲就好了。我們回去吧。”君悅真誠的對月白笑,心裏暖暖的。
她知道,月白是真的關心她,不僅僅因為是她的保鏢。
低頭,看著照片中穿著警服、一身正氣的男人,君悅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他剛毅的麵龐。
爸,不要擔心,我已經變得很堅強了,堅強到足以保護自己。而且我遇到了一群真心對我好的人,我現在很幸福!
車子緩緩向著那個為她遮風擋雨的堡壘駛去,帶著她曾經全部的寶貝。
“去公司。”不知道過了多久,君悅忽然大喝。
莫名的,她突然很想見賀毅廷,瘋狂的想!
司機調轉車頭,向sv前進。
下了車,君悅如同風一般狂奔而去,她要見賀毅廷,立刻、馬上!
她從未如此想見一個人!
“嘭——”門被重重的推開,滿會議室的人都驚愕的轉頭,看著破門而入的人。
這是不是設計部的君悅嗎?她竟敢闖進高級主管會議上來,是不是不想活了?
眾人屏息的看向賀毅廷。
賀毅廷不悅的抬頭,卻在看到他的小貓兒時,墨綠色的眸底染上笑意,伸出右手,低沉的嗓音帶著令人蠱惑的力量:“過來。”
君悅飛撲而去,穩穩的落進賀毅廷懷裏,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感受他微涼的體溫,心才落了下來。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她如此眷戀一個人的味道。
“傻貓兒,今天怎麽如此熱情?”賀毅廷緊緊的抱著他的小貓兒,嘴角勾起一絲笑。
這小東西,很少會這般主動熱情,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總……總裁大人在笑!
所有人都石化了,坐在原地,大氣不敢喘一下。
“我想你,很想很想。”窩在熟悉的懷裏,君悅好不掩藏自己的感情。
說完,鼻頭有些發酸,眼淚莫名的就掉了下來。
感覺到懷裏的濕意,賀毅廷心裏一緊,英挺的眉狠狠皺起:“誰欺負你了?”
誰欺負你了?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令君悅大哭出聲。
自從爸爸去世以後,傷了、累了、痛了、被欺負了,她都隻敢一個人躲在角落裏、被窩裏默默的哭,不敢告訴任何人。
怕媽媽罵她沒用,怕夏嵐擔心她。
其實,她好想有人抱抱她,問她誰欺負你了。
可是那個人為什麽是賀毅廷?為什麽是注定不屬於她的賀毅廷?
君悅越哭越大聲,賀毅廷越聽越心疼,卻問不出原因,心裏煩躁極了,隻能緊緊的抱住君悅,恨不能將她揉進身體裏。
他賀毅廷想要的東西、想做的事情,從來都不費力,所以從來不知道自己竟有這般無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