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第372章 我會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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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能做出如此無辜的表情,這真的是那個臭流氓嗎?
君悅一下子被那表情萌到。
半垂著眼睛,賀毅廷無辜又心疼的問:“很疼嗎?”
君悅下意識的點頭:“疼。”
“我幫你tian一下。”然後,賀毅廷低下頭,小心的舔了舔剛才咬的地方。
君悅隻覺得心裏的某個地方崩斷了,實在是……太萌了!
賀毅廷這樣簡直是犯規!
“小東西,好嗎?”
“好。”迷迷糊糊的某人,以為人家問的是脖子好了嗎。
勾起唇角,賀毅廷邪肆的一笑,最後一絲理智徹底崩斷。
火辣辣的白天到火辣辣的夜晚再到火辣辣的白天……
(不要打我,船戲寫不得,要全麵和諧)
君悅扶著酸疼的腰肢,滿肚子怒火,恨不能指著賀毅廷的鼻子,大罵上幾天幾夜。
為什麽最後她還是被那個男人吃掉了?!
而且還吃得那麽徹底,連骨頭渣都沒有給她留下。
恨啊!
“小東西——”帶著濃重鼻音和渴望的性感嗓音傳來,君悅隻覺得小心髒抖了抖,趕緊往旁邊挪了挪。
“別過來,你再敢碰我,我就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就沒見過這麽精力旺盛又不知饜足的男人。
簡直是禽獸中的戰鬥機!
不要臉中的表率!
“小東西——”
賀毅廷略帶委屈的看著君悅,不滿她躲自己的行為。
他想要小東西,無比的渴望!
“裝可憐也沒用!”君悅決定的堅守陣地。
絕對不能對那個男人妥協,否則倒黴的肯定是她。
“小東西,我想要你。”賀毅廷渴望的盯著他的小東西,滿身滿心的渴望。
“不行就是不行。我警告你,再敢碰我,我就讓你從此不能人道!”君悅趕緊裹著被子跳下床,衝進衛生間。
等她洗漱出來的時候,賀毅廷依然側躺在床上,墨綠色的眸子魅惑的看著她。
真是要命的勾魂!
但是,別以為她會被勾引走,她絕對不會再讓那個男人碰她一下,絕對不會!
“起來洗澡,換好衣服滾回你家去。”
見裝可憐、美男計都沒用,賀毅廷隻能無奈的起身。
好吧,先饒了那個小東西,反正來——日——方——長!
君悅驀地打一個寒顫:怎麽感覺剛才那個男人的眼神有點不太對勁?
他人該不會食髓知味,打算以後還繼續對她這樣那樣吧?
不行,她要離那個男人遠遠的!
不過現在最麻煩的還不是他,而是外麵的那一堆人。
一想到即將麵臨的場麵,君悅就覺得腦仁疼,真想裝死到底。
但是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該麵對的還是得麵對。
一聲長長的歎息逸出口,好麻煩!
一出來就聽到君悅的歎息,賀毅廷上前,輕輕的從身後摟住她,聞著她身上的馨香:“我會對你負責。”
她怕的就是這個!
君悅回頭,狠狠的瞪著他:“請不要對我負責!”
賀毅廷擰眉:“我碰了你,就該對你負責!”
“不,請你千萬千萬不要對我負責!”
眉頭皺得更緊,賀毅廷放開她,改抓著她的肩膀,墨綠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盯著她,帶著濃鬱的探究:“為什麽?”
小東西不讓他負責,這點超出了他的預料。
“我們都是成年人,這種事你情我願,有什麽好負責的?”君悅說得雲淡風輕,好像對這事一點都不在意。
“你是被我強迫的!”
賀毅廷真想掐死那個小女人,說的好像她經曆很多次這種事情一樣,真是令人不悅。
君悅聳聳肩:“不,我是自願的。看在你是我上司和衣食父母的份上,為了防止你爆體而亡,自動充當你的解藥,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
眸色轉深,風雲湧動,賀毅廷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快要控製不住滿身的戾氣。
“如果你真的非要補償我點什麽,那就把合約還給我。”
握著君悅肩膀的手收緊,賀毅廷冰冷又殘暴的盯著她:“你就那麽迫不及待的離開我,跟我劃清界限?”
君悅輕笑:“賀少這是說的什麽話,我們本來就沒什麽關係呀。”
“觸怒我,會讓你很有成就感,嗯?”不然為什麽那個小東西一直不停的惹怒他?
“賀少,我隻是實話實說,如果你不愛聽,我不說了就是。隻是負責的事,真的不用,也沒必要,我又不是處。”
賀毅廷真想把那個該死的小東西掐死,瞧瞧她都說的是什麽話?
看著賀毅廷的表情,就知道一時半會說不通,君悅歎一口氣:“你先穿上衣服,我們出去。”
在屋裏關了一天一夜……她真的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君家的那些人。
但是,不見也得見,那都是她的親人,躲不掉。
她隻好硬著頭皮,打開門,走到大廳。
“悅悅。
擔心了一天一夜的君家二老和君天,一見到君悅出來,立即緊張的迎上前,上上下下的查看她,著急的問:
“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要不要看醫生?”
君悅的臉爆紅。
她知道長輩們純粹是關心她的身體,但在經曆了那種事以後,被問這些話,怎麽都令人難以啟齒。
賀毅廷上前一步,將君悅扯過來攬進懷裏,淡淡的掃視一樣眾人:“我會對她負責,隻要你們答應,隨時可以娶她。”
原本臉色鐵青的君老爺子聽了這話,臉色稍微柔和了點。
算那個小子還有點責任感,主動提出要娶君悅。
輕咳一聲,君老爺子擺出大家長的威嚴:“先坐。”
君悅瞪一眼賀毅廷,怪他自作主張,還用胳膊肘狠狠的撞一下他的腰,作為對他的懲罰。
賀毅廷悶哼一聲,麵色卻是未變。
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裏,君家二老心裏了然。
看來賀家那小子從一開始就是衝著悅悅來的,這下他們也不用擔心了。
“賀少,你對悅悅,有多少了解?”
賀毅廷優雅的坐著,毫不避諱的回視著君老爺子,從容不迫的回答:“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我基本都知道。”
什麽叫該知道的,不知道的?
君悅狠狠的瞪賀毅廷,總覺得那個男人意有所指。
賀毅廷卻隻是對她淡淡一笑,一副很縱容的樣子。
“悅悅有一個兒子,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