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老公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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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奕騁其實不愛在人來人往的地方做這種親昵的舉動,覺得有損軍人的形象。
但是小半年沒見麵了,也知道她想自己想得緊,所以哪裏忍心將她拉開?便隻能緊緊地抱著,什麽形象都拋到一邊去了。
不過趙嘉悅自己也是個羞澀的性子,所以等激動的情緒緩和了下來,就立馬鬆開手,臉也紅了個透徹。
“走吧,老公接你回家!”
趙嘉悅笑得燦爛,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說:“我不能穿著這一身回家啊,會嚇壞小區裏的小朋友的! ”
夏奕騁就在樓下兒科候診區找了個位置坐著等她。
即便已經下班時間了,兒科門診依舊聚集了很多的大人小孩,吵吵鬧鬧的。
很多小孩子顯然對白大褂已經有了恐懼的記憶,所以一看到醫生就立馬哇哇大哭,那聲嘶力竭的程度讓人以為是被虐待了。
個別小孩子沒被醫生嚇哭,倒是被一臉嚴肅的夏奕騁給嚇哭了,做媽***隻好換了一個離他比較遠的位置。
夏奕騁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地想:老子有那麽可怕嗎?
收回視線,夏奕騁又想到剛剛傻丫頭在電話裏提的問題。
對他來說,這是一個天賜的好機會。
他得讓她知道,孩子對他來說沒有那麽重要。別說她不能生,就是能生而不願意生,他都絕對尊重她的意願。至於家庭和外界的壓力,他一力承擔就好。
“趙醫生,怎麽心情這麽好啊?不是買彩票中了500萬吧?”
“不是,是撿到了無價之寶。”
“真的嗎?撿到什麽東西了?快拿出來給我開開眼界!”
這時,另一個剛從那邊過來的護士笑眯眯地道:“別的東西你想開眼界,趙醫生肯定立馬就拿出來了。不過這件寶物,趙醫生可不想讓你看見。”
“真的假的?什麽寶物啊,這麽神秘?”
那護士吃吃地笑出聲來,看向趙嘉悅的眼神滿是曖昧的調侃。
“趙醫生的兵哥哥來接她回家了。剛剛趙醫生一見到人,立馬撲上去,腿都緊緊地纏到她男人腰上去了。”
“原來如此!難怪趙醫生這麽迫不及待,原來是想著回家玩妖精打架的遊戲呢!”
兩個人說著,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我不理你們了!”
趙嘉悅的臉紅得快滴血了,快步地走進去洗澡換衣服。
門外的笑聲頓時更加誇張。
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換上自己的衣服,趙嘉悅拎著包就匆匆地跑下樓。
遠遠地,就看到一身戎裝的男人正襟危坐地坐在兒科候診區,混跡於一幫或呀呀大叫或哇哇大哭的小孩兒中間。
那畫麵,怎麽看都有些違和。
夏奕騁一眼就發現她了,所以立馬站起來,朝著她走過來。
明明已經在一起一年多了,明明彼此之間已經很熟悉了,甚至親密的事情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是當他這樣邁著大步向著自己走來,趙嘉悅依舊怦然心動。
她想,她這輩子都無法不被這個男人給迷惑,無法不為他心動癡迷。
他就像是命定的一劫,她躲不過,也不想躲。
夏奕騁眼神毒辣,自然看出了她的情動。他想摟著她,霸道地親吻她撫摸她,可這是人來人往的地方,隻能忍了。
“走吧,我們回家。”
趙嘉悅將手放進他掌心裏。那滾燙的體溫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感受到了,讓她分外地想念。
“好,我們回家。”
悍馬停在醫院停車場。
夏奕騁牽著她的手,繞過一輛輛小車,走到了座駕麵前。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將人推進去的同時,用力地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
他要退出去關上車門的時候,趙嘉悅一把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地親了回去。
想你,想你,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想你!
夏奕騁已經好幾個月沒碰她了,被她如此熱情的一吻,差點兒沒能把持住。嗓音,在瞬間沙啞得叫人臉紅。
“傻丫頭,你再不放手,你老公就忍不住了!”
男人的感情不如女人那麽外露,卻比女人更加洶湧澎湃,也更加急切。
趙嘉悅麵紅耳赤,心跳快得厲害,卻還是堅定地抱住他的脖子。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眼神情深而迷離。
“可是我想你了,好想好想!”
“噗——”
夏奕騁的心髒被這根箭射中,力道猛得穿了個透徹。大手用力地捏住她的腰,低頭在她脖子上用力地啃了一口。然後一把拉下她的手,砰一聲關上車門。
再這麽磨蹭下去,他非在這車子裏辦了她不可,但這車子的玻璃可阻擋不了外界的視線!
趙嘉悅靠在座位上,喘息著。沒了他的碰觸,依然感覺到電流在身體裏四處流竄,讓她此時此刻隻想被他緊緊地摟著,狠狠地欺壓。
路上,夏奕騁一句話也沒說,隻是將車子開得飛快。
他利用自己對地形的熟悉,車子走的根本不是平常線路,而是七拐八拐的繞開了擁堵,安全地闖進了雅安花園。
就連停車的時候,在前後車位都有車的情況下,他仍舊一把就完成了。
趙嘉悅推開車門,自己還沒跳下來,就被男人一把抱起。
之後他就沒有把人放下來,一直把她抱上了六樓。
上樓的時候,他壓根不是用走的,而是直接跑。長腿一跨就是三四級階梯,一眨眼就已經到了六樓,中間不帶停歇,甚至不帶喘一口氣。
“開門!”
夏奕騁仍抱著她,催促她拿鑰匙開門。
趙嘉悅能感覺到他略微急切的氣息,但那絕對不是因為剛才一口氣跑上六樓,而是由於某個讓人羞澀的原因!
這扇門,她不知道開了多少次。但這一次,她捏著鑰匙,怎麽也插不進鎖孔裏。
夏奕騁等不及了,一把將鑰匙奪過來,三兩下就搗鼓開了。
“砰——”門被粗魯地踹開。
“砰——”門又被粗魯地踹上。
趙嘉悅還沒來得及控訴他的粗魯,就已經被他一把按在了門上。嘴唇被含住的同時,那隻滾燙的大手已經撩起了她的裙擺,直擊最後那塊羞恥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