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被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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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武尚思忍不住哼了一聲,他這才反應過來,卻見武尚思的臉已經被自己掐的紅了,不一會兒便泛出了一片青紫。
    見狀,靳燁立馬懊惱的輕輕擦了擦,說道:“都怪朕,朕不是故意的,小思,你還好吧?”
    武尚思厭惡的看著他,費力的轉過頭來,想躲避開來,卻見靳燁湊近了臉,輕輕的在她的臉上吻了吻,又溫柔的替武尚思理了理頭發,這才站起身來。
    “朕要去準備登機的事務了,你在這好好的,有什麽需要就喊人,晚上朕再來看你。”
    說完,靳燁便離開了房間,武尚思大出了一口氣,想擦擦剛剛被靳燁親過的地方,卻又抬不起手來。
    被子底下的手輕輕地往屁股底下摸了摸,還好,大姨媽還沒有出來,想必這具身體第一次來這東西,來的量也不多吧。
    武尚思便一直躺在床上,中午還是伺候的宮女過來,替武尚思喂了點肉羹,武尚思乖巧的順著小宮女的手用著,她原本就長相精致,此時一幅乖巧順從的小模樣更是能激起人的愛心,那小宮女見武尚思如此乖順,長相又這麽出眾,竟是一時間紅了臉。
    武尚思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小宮女,調笑這說了一句:“姐姐長得可真好看,心地也善良。”
    那小宮女聞言,更是羞的不知道怎麽辦才好,隻是祈禱著趕緊喂完飯,自己好下去拿涼水洗個臉,她感覺自己的臉都快要燒起來了。
    好在武尚思後麵沒有再調戲她了,隻是安安靜靜的吃完了飯,又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失去意識之前,武尚思忍不住心裏罵道:奶奶的,以後小爺該不會做一個隻能躺在床上的廢人了吧?
    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麵的天色已經漸漸的黑的,靳燁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在了自己的床前,更眼神晦暗不明的看著自己,武尚思心裏打了一個突。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我臉上長花了不成?”武尚思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靳燁笑了笑,掩去有些怪異的神色,動作輕柔的將武尚思從床上扶起來,說道:“朕答應你晚上過來看你的,今日可有聽話?”
    武尚思惡寒,後背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臉上的厭惡毫不掩飾,諷刺道:“一天都在昏睡,如何不聽話?”
    靳燁卻是毫不在意,讓人過來替武尚思梳洗一番,又要替武尚思換衣服,武尚思嚴詞拒絕,隻說自己不喜歡靳燁替自己挑的衣服。她可是大姨媽來了呢,怎麽能讓別人替自己換衣裳?那豈不是一切都暴露了?
    況且,也知道靳燁是不是又什麽特殊的癖好,給武尚思送來的衣服竟然是那種顏色極其騷包,款式極其暴露的衣服,他這是把自己當作青樓裏的小倌兒了?
    靳燁見武尚思極度排斥,便也隨了武尚思,沒有強迫她去換衣服。武尚思又另尋了幾方帕子,藏在懷中,這才在靳燁的攙扶下出了門。
    剛出房門,便見得屋外匍匐著個宮女,身上滿是血跡,隻怕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了,武尚思看了一眼,那宮女的臉上滿是利器劃出的傷口,容貌盡毀。
    但武尚思還是認出了,這便是中午的時候給自己喂飯的小宮女,看到這裏,武尚思突然心中湧出來一股說不清楚的憤怒,身居高位者,便可以如此作踐人命嗎?
    靳燁似是瞧見了武尚思的不對勁,伸出手來,將武尚思的腦袋掰向自己,柔聲笑著說道:“這個賤婢實在是太不懂事,居然敢勾引朕看上的人,朕便將她的容貌毀了,手腳打斷,丟進冷宮那邊的枯井裏頭,小思,你說,我這樣懲罰她,可好?”
    武尚思撇過頭去,罵了聲:“變態!”
    靳燁好似不知道這是在罵他一般,低低的笑出了聲,似是警告道:“小思以後說話做事可要掂量著些,別見了什麽人都想去招惹一番,別到頭來卻是……害人害己。”
    武尚思心頭大震,那小宮女,竟是因為我才落的如此下場嗎?為什麽?隻是因為我誇了她一句長得好看?
    還有這靳燁,如今怎變得如此這般?以前的他雖說也是睚眥必報,但是行事卻是多為坦蕩,甚至是有些不動腦子,如今怎麽變得如此陰沉可怕?
    武尚思還未來得及多想,便被拉進了英宗的寢宮。雖說是英宗的寢宮,此時卻儼然變成了靳燁的書房,靳燁便是在這裏看奏折的,美名其曰:衣不解帶的照顧父皇,卻又不敢耽誤了正事。
    如此倒是博得了一個賢良孝順的好名聲。
    武尚思對此嗤之以鼻。
    “小思,你看,父皇便是躺在內室裏,我這就帶你去見他,朕如今不僅就快要登上這至高的皇位,更是尋得了能夠陪伴朕一生的人,父皇見到了,也該放心的去了吧。”靳燁言語間竟滿是欣喜,仿佛一個職場得意,又快要結婚生子的人生贏家一般,武尚思卻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這靳燁,莫不是精神上出了什麽問題?
    武尚思並沒有來得及思考太多,便又被靳燁拉進了內室。
    在武尚思看來,這所謂的英宗靜養的內室不過也隻是間囚牢罷了,一進門便是一股極其濃鬱的藥味兒,武尚思鼻尖動了動,苦澀的藥味中還夾雜著一股淡淡的甜香,絲絲入腦,令得武尚思原本因為遠離了房間裏的還魂香而稍微恢複了點的身子又變得沒有力氣了,癱軟的如同沒有骨頭。
    英宗此時正麵色衰敗的躺在一邊的大床上,身形消瘦的厲害,形容枯槁,一看便知,這已是將死之人,他此時的意識已經渾渾噩噩的不甚清楚了,但見到靳燁推門進來,還是瞪大了眼睛,一幅怒氣衝衝的模樣,夾雜著各種不甘心。
    英宗費力的伸出手指來,顫顫巍巍的指向靳燁,嘴唇動了動,瘦削的臉上一雙瞪得大大的眼睛,似乎隨時要掉出來一般,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武尚思看著有些心驚,這英宗哪裏是病了?分明是被人下了毒啊!嘴唇的烏黑發紫了,想必這毒早已深入肺腑了。
    唉,隻是不知道老爹怎麽樣了,不會也和英宗一個模樣了吧?
    靳燁卻是親親熱熱的上前去,拉著英宗伸出來的手,熱切的說道:“父皇,您看,如今我將大禹打理的井井有條,在朝堂上也有極好的名聲,您留下來的那些老臣子現在也對朕多加稱頌,等不日後朕正式登上皇位,您便可以放心的去了,朕定然不會辜負父皇的期待,一定會將大禹治理的更加繁榮昌盛。”
    “對了,您快看看這是誰!”言罷。靳燁將武尚思推向英宗的床前,武尚思無奈,隻得和躺在床上的英宗大眼瞪小眼。
    英宗見到武尚思,原本就瞪得老大的眼睛更是瞪得大了一些,大到武尚思都不怎麽敢看,生怕一個不小心他的眼珠子就掉了下來。
    英宗“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眼睛直直的盯著武尚思。
    靳燁說道:“父皇,您見到小思一個也很開心吧?朕已經決定了,不管小思是男是女,朕都要將她帶在身邊一輩子,您以後再也不會擔心孩兒會孤單寂寞了,朕要將天下最好的東西都捧給小思。”
    話音剛落,便見得英宗急劇的喘了一口氣,罵了一句“孽子!”,便直挺挺的躺下去了,眼睛睜的極大,顯然是死不瞑目。
    英宗,居然活生生的讓靳燁給氣死了?
    靳燁見英宗已經死了,便上去溫和的撫上了英宗的臉,將原本睜大的眼睛慢慢合了上去,然後對著外麵的人說道:“快來人呐!先皇……歿了。”
    語氣極其痛苦傷痛,麵上的表情卻是一派平和,仿佛剛才發出那樣悲慟的聲音的人不是他一般。
    外麵很快便響起了鍾聲,整個皇宮都忙碌了起來,將所有的地方都掛上白幡,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仿佛是一早便已經準備好了一般。
    外麵忙的熱火朝天,這邊武尚思卻被靳燁攙扶著來到另一邊的一座宮殿裏。靳燁像是獻寶一般,將武尚思領了進去,語氣頗有些炫耀的說道:“這便是朕的寢宮了,以後你便住在這裏,放心,沒有任何人敢來打擾我們。”
    “看。這裏便是我為你安排的地方,看看可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靳燁在牆上摸了摸,突然一片牆便開始抖動,靳燁輕輕一推,像是推開了一扇門一般,一個不大不小的暗室便出現在了眼前。
    裏麵一張金絲楠木的大床,一張梳妝台,梳妝台上擺滿了各種精致華美的首飾,還有一個大大的衣架,上麵掛滿了各色華麗的衣裳,隻是那些衣裳,除了女裝便是極其暴露的男裝。
    武尚思看著,自覺的分外的不舒服,他這是將自己當作了什麽?
    供人玩樂的禁胬嗎?
    “皇上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武尚思以後隻能在這種地方生活看不成?你既然如此想將我留在身邊,不如封了我一個皇後的身份如何?”
    “這,小思,不要任性,我若是封了一個男人作為皇後,以後還如何統治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