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陳鳴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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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陳鳴的報應
兩天後,陳鳴在酒吧獨自買醉。放在身側的背包裏,裝著兩份讓他極為沮喪的東西。
一份,是綠色的離婚證,一早便到民政局領到的。徐宛然態度堅決,除了因為離婚的事情和他有短暫的隻言片語外,甚至連多看他一眼都不能。
他知道他傷了她,而此刻,他才明白,那種傷痛常人根本無法理解。他此刻的心中,承受著一樣的苦痛。
而另一份,則是醫院出具的病情診斷書。
陳鳴從來都沒想到,事情會糟糕到這種地步,他承認,出軌是因為一時昏了頭,實際上他還是深愛著徐宛然的,等他發覺,卻為時已晚。
徐宛然出院之後便將房門鑰匙換了,等再回去,裏麵已經換了主人。
他好不容易把門敲開,裏麵的新主人冷冰冰的開了門對他說,如果再這樣敲門,他會打電話報警告他騷擾。
他的賬上,突然多了二十萬塊錢,雖然徐宛然沒跟他做任何的交流,但是他知道,這錢,是徐宛然分給他的財產。
徐宛然一向如此,在經濟上獨立,即便分開了,都分的清清楚楚的,不占他一分便宜。
徐宛然仁至義盡。他罪惡難恕。
趴在櫃台上,陳鳴狠狠的灌了自己幾杯烈xing酒,看著手機屏幕上,徐宛然的照片,傻嗬嗬的笑著,笑出了眼淚。
讓他深受打擊的,不僅僅是離婚。
他負了徐宛然,所以,現在他身患陰莖癌,便是報應吧?
病情診斷書,就藏在包包裏,領完離婚證,便接到醫院電話,告知他檢查結果出來了,讓他到醫院來取結果。
沒想到,這一次免費檢查,陳媽媽身體很健康,卻成了他的噩耗——陰莖癌,早期,建議盡早治療。
陳鳴拿著那份診斷書顫抖了好一陣子。
醫生看他的眼神很是冰冷,告訴他,得這種病不是偶然,一般多為私生活不節製不潔淨所致,患者大多有不止一個xing伴侶。
醫生說話算是文明了,說白了,就是濫交所致。
陳鳴目瞪口呆,根本不敢相信,這會不會是誤診。
他自我感覺良好,功能正常,甚至還時不時的小亢奮,沒有任何障礙,也沒有任何不適感,怎麽就會是ca這麽恐怖呢?
醫生冷冰冰的答,可以到任何一家醫院複查,越早越好,不然,會延誤治療時機。
市中心醫院,市內最權威的醫院,國家三甲醫院,容不得陳鳴質疑。尤其醫生冰冷嚴肅的態度,更讓他心中忐忑萬分。
“那,該怎樣治療,需要住院嗎?”
陳鳴小心翼翼的問,眼中帶著一線曙光。
即便是ca,但是早期,治愈的可能xing應該很大吧。
“癌細胞還未轉移,治療,分兩種,一種是保守治療,針對於早期這種情況,保守治療可以遏製癌細胞生長擴散,但是,這種風險比較大,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那,另一種呢?”
“另一種,便是手術。”
陳鳴狠狠的顫抖了一下子,可是他還是不死心,顫抖著聲音問:“什麽樣的手術,是要切開,然後局部消滅癌細胞嗎?”
醫生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唇齒間迸出兩個字:“切除。”
陳鳴如墜冰窟,麵如死灰。
不用再細問了,醫生說的意思已經很明顯,隻是他不甘心罷了。
可是,如果真的切除了,那意味著什麽,以後他也做不成男人了是嗎?以後再也沒辦法行使男人的權利了是嗎?
一想到今後會是公鴨嗓,連胡須都長不出來的樣子,陳鳴就覺得惡心,捏著那張診斷書狂奔進廁所,狂吐了好半天。
吐著吐著,突然覺得身後有人在有意無意的拍他的屁股,陳鳴正在窩火,猛然一回頭,就看到一個裝束怪異的男人,在衝著他擠眉弄眼的笑。
“帥哥,身材不錯嘛,瞧瞧這臀,真夠翹的!”
一大男人,染了紅色的頭發,耳邊一邊一顆璀璨的耳釘,塗了紅唇,還穿著緊身褲配長靴,隻是無論怎麽裝扮,都掩蓋不住男人那特有的魁梧身材,一看就是gay。
“滾,你***給我滾!”陳鳴覺得愈發惡心,衝著那人咆哮道。
“哎呀帥哥,我告訴你哦,今晚我們有派對,如果你願意去呢,我開車來接你,我保管你會是今晚最亮的一顆星……”
那人還不死心,拈著蘭花指,就跟舊時代青樓裏攬客的老鴇似的。
“滾,滾滾!滾——”
陳鳴拳頭揮過去,那人挨了一拳頭火速逃離,陳鳴背靠著牆壁,呼呼的喘著粗氣。
越是氣不順,便越是倒黴,怎麽會遇到這種人渣。
轉過身去,看著鏡子裏因為暴怒雙眼泛紅的自己,陳鳴撫了撫頭發,想起剛才那人的模樣,吃吃的笑了起來。
如果真的切除了,不就是和那些人一樣了嗎?
不對,比那些人更慘。
那些人雖然表麵上娘炮,多半,功能還是正常的,該有的都會有。反倒是他,一腔陽剛有什麽鳥用,隻要切除,就沒鳥了!
笑得很難過,笑得很恐怖。
“宛然,宛然,我們這樣離婚了也好,以後,我都沒法再愛你了……都沒法再愛你了,嗚嗚……”陳鳴對著手機屏幕上的徐宛然放聲痛哭。
酒吧裏音樂嘈雜,紅男綠女要麽喝酒,要麽在舞池裏瘋狂舞動著身軀,陳鳴的哭泣聲一點都不明顯,很快就被淹沒。
“酒,給我酒……”
陳鳴醉眼迷離的拍打著櫃台,酒保又為他倒了兩杯伏特加。
陳鳴舉著一杯,一飲而盡。
當舉起第二杯的時候,手腕被一雙女人的纖纖小手攥住,陳鳴微眯著眼睛看過去,女人很漂亮,長發披肩,明眸皓齒,看起來,還有幾分清純。
“別喝了,你這樣喝,會出人命的。”
女人聲音很溫柔,眉心輕輕蹙著,似乎和陳鳴認識了很久一般,輕輕的嗔怪著。
陳鳴精神恍惚,這裏是酒吧,怎麽會有這麽清純的女人。
酒精作用下,看來看去,便出現了幻覺,他嗬嗬的傻笑,反握住女人的手:“宛然,是你嗎,我知道,你怎麽能狠心丟下我……”
女人也不拒絕,任由他握著。
“親愛的,你輕一點,弄疼我了。”
陳鳴頭很暈,聽了這句話,就更暈,思維仿佛回到了上學時代,第一次和徐宛然偷嚐禁果的時候,那時候,徐宛然便是這樣的神情,這樣嗔怪的語氣。
“對,我應該輕一點,輕一點。”
陳鳴將手鬆開,輕輕一拽,女人便跌入他懷抱中。
陳鳴旁若無人的吻著女人額頭,臉頰,還有耳垂,頭發,一邊吻著,一邊流淚。
“宛然,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女人沒有躲閃,任他親吻著,擁著他,一點一點的朝著酒吧門外轉移出去,陳鳴不自覺的跟隨著,把女人抱得很緊,生怕女人再一次飛走。
某包間,上演了激qing四射的一幕。
陷入絕望的陳鳴,全然不顧醫生囑托,渾渾噩噩中,潛意識中,隻有一種聲音在叫囂,一定要留住她,留住她。
剛進門,地上便散落了一地的衣服。
胸罩,上衣,鞋子,領帶,扯落一地,床上,兩個人密戰正酣。
女人一改清純形象,在床上的表現極為風騷,不遺餘力的tiao逗著陳鳴,而陳鳴,猶若剛剛越獄的困獸,表現的熾烈又瘋狂。
奮戰幾次後,陳鳴終於累得疲憊不堪,倒下便睡。
而女人,嫌惡的橫在她腰間的手臂推開,理了理長發,有條不紊的到浴室洗了澡,然後穿好衣服。
她看向陳鳴的眼神,極為冰冷。和剛剛見到陳鳴時候的溫婉動人截然不同。
做她們這行的,靠的便是千變萬化,稍微修飾一下,讓人當做剛進校門的清純女大學生也不難啊,很多男人,不就是好這口嗎?
而這個陳鳴,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勾引的多了。
如果早知道這樣,還用不著費這麽多力氣。
掏出手機的時候,女人臉上露出一絲媚笑,瞥了一眼在床上睡得死豬一樣的陳鳴,朝著電話那端輕輕款款的匯報著情況:“嗯,搞定了。”
“好,有沒有采取安全措施?”
“沒有,他醉的一塌糊塗,如果不是我堅持,恐怕他敢在走廊裏做了……一進房間他就如狼似虎……所以,根本沒時間戴t……”女人笑得花枝亂顫。
“好,過來領賞。”
電話那端掛了。
女人裝好手機,輕蔑的朝著床上的陳鳴啐了一口:“我不知道你姓甚名誰,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是什麽好人,所以,今天的報應,是你罪有應得!”
沒多久,穆西沉便接到電話。
“老大,事情辦好了。”
“嗯,萬無一失?”穆西沉問道。
“萬無一失,各家醫院都做好了動作,哪怕他到任何一家醫院複查,都會是一樣的結果,還有,今天晚上,陪他的,是aids攜帶者,所以,他會知道厲害。”
“好。”穆西沉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掛了電話。
他看向床上睡得嬰兒一般的林清,眸光說不出的溫柔,無論是誰,都不可以傷害到她。陳鳴錯就錯在,不應該傷了她老婆看重的閨蜜!
穆西沉眸中冷得嚇人,陳鳴,他是罪有應得。
如果,第一次出軌便及時收手,頂多被打一頓,不至於太淩厲的懲罰。
而他,根本不知悔改,所以今天的一切,全部是他一手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