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狠狠的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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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客廳裏,劉嫂看著一前一後的人,笑吟吟的說。
“染染,弄好了。”
“嗯,劉嫂,這還你。”
劉嫂接過,拉著郝染往客廳裏走去。“來坐一會。”
郝染不想逗留,笑應:“劉嫂,太晚了,我得回去了,希希還等著我。”
“喝口水總要的。”劉嫂說話間,已倒著一杯水了。
郝染盛情難卻,隻好接過水杯,坐在沙發上,低頭喝了兩口。
“染染,你身體沒事了吧!”劉嫂問。
劉嫂上次在醫院裏見過郝染後,就沒見她。
“早沒事了,改天我帶希希回來,他直說想你了。”她笑應。
“好,我也怪想他的。”劉嫂一臉笑容。
郝染把杯中的水喝完,站起身:“劉嫂,那我先走了。”
“不再坐一會。”
“不坐了,太晚了。”
“好,那開車慢點。”
“放心吧!”她笑著站起身。
這時,楚熠洗好手,從洗手間出來了,深邃的眸子掃了一下郝染,臉色卻是冰冷。
劉嫂見狀,泛個笑臉:“先生,你送送染染吧!”
“我走出去就好。”郝染婉絕,朝劉嫂微笑。
“劉嫂,要不是她的車子擋住我的種,你以為她還能夠走進這裏嗎?”楚熠冷若冰霜的吐了一句。
劉嫂,無奈的搖了搖頭,先生真是夠悶騷的。明明心裏還想著染染,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能接受。
郝染一臉無色,嗡嗡嘴,她清楚,他恨著她。
恨就恨吧!現在這種情況,無法改變的。
接著對著劉嫂說:“劉嫂,我走了。”
“慢點開車。”劉嫂笑應著。
“好。”接著往大廳門口走去,快要到門口時,掃了一眼楚熠。
看著他一臉冰冷,無話,直接走向門口。
楚熠亦是一語不發,也跟著走出去,但是走前向劉嫂說了一句。
“劉嫂,我去開車。”
言外之意,是告訴大家,他隻是出去開車。
別扭的xing子,這一刻又出來了,劉嫂搖了搖頭。
郝染一直往前走去,步伐不緊不慢,臨近大門口時,傳來楚熠冷淡且帶著責備的聲音:“你把希希撇下,自已一個人出去開心快活,有你這樣為人母親的嗎?”
郝染滯住腳步,接著解釋了一聲:“我今天特殊點,但我有先跟希希說的,家裏有人會幫忙照看他。”
說完邁開步子,楚熠已經追上她,依舊說:“借口誰不會找,但是你這樣就不行。”
郝染深呼吸一口氣,“難道你就沒有晚上讓希希一個人在家?”
“但是家裏有劉嫂,劉嫂就如希希的nainai般。”
“我家也有福伯,福伯對希希也疼愛。”她邊走邊說。
“希希隻是到你家幾天而已,熟悉程度自然沒我家好。”
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也有幾天了,希希已經習慣了。”
“郝染,我讓希希跟你住,不是讓你找理由把希希放在家裏,而自已出去快活的。”楚熠突然停住腳步,厲聲責備。
郝染現在不想跟他吵架,壓下氣憤道:“我以後晚上盡量不出去,這總可以了吧!”
其實,以後她可能還有應酬,怎麽可能不出去呢?所以她隻能用盡量。
“我要的不是盡量,而是一定,如果你不能做到,那希希以後都不可能跟你住在一塊。”他的語氣不容置疑。
郝染一聽,停下腳步,滿眸的不悅:“楚熠你這分明是刁難,我多少也會有應酬,怎麽可能不出去,你都不能做到,為何要來要求別人呢?”
走著的楚熠,突然也停佇腳步,轉身,眸裏盡是冷冽,“應酬?你說的是工作應酬。”
郝染憤剜一眼:“對。”
“那麽今晚你跟一個男人出去,是工作應酬?”聲音帶著幹燥的冷冽。
今晚跟韓正岑見麵,如果不是他步步緊逼,她也不至於要跟韓正岑在默浮見麵。
所以這算是工作應酬。
“沒錯,我跟韓正岑見麵是工作應酬。”郝染應答著。
“工作應酬?你當我是瞎子。”楚熠冷笑一聲,剛才在默浮,兩人親密的樣子,此刻浮現在他腦海中。
“你愛信不信。”郝染不想跟他廢話,說了一句,再次往前走去。
隻是剛她經過楚熠身旁時,卻被他扯住,冷若冰霜追問:“如果要我信,你說出一個讓我信的理由,如果不能讓我信服,希希我不會讓他跟你一起住的。”
這生生的威脅,郝染知道楚熠一定做的到,壓下怒火,應道:“好,你需要知道是嗎?我找他借錢,你不是要郝氏一周內還五億嗎?我找他就是為這事,現在也隻有韓氏有這個能力幫助郝氏。”
楚熠冷盯住她,燈光下美麗又帶著疲憊的臉孔,如一根針,刺進他的心窩,一顫一顫的痛。
他想恨她,為何在看到她為錢四處奔波時,他卻有心疼的感覺,這是不能的,一定不能心軟,當初她給他的傷比這要重過一百倍。
郝染迎上他的冷眸,卻在他的眸子中看到一抹昔日的溫柔,心中一顫,楚澀瞬間襲上她的美眸裏,薄薄的一層霧即時鋪在眸潭裏。
她擔心無法控製住情緒,於是移開了視線,手掙紮著,從他手中移開了。
突然一陣風掠過,吹動著兩人的衣角,同時也吹動著兩人的心,但是誰也沒有移動腳步半分。
“楚熠,你真的不能放過郝氏嗎?”半響,郝染開口打破這沉靜的氣氛。
楚熠如默般的深眸一沉,透出一股淩厲,那張冷酷的臉孔即時染上寒氣。
“不能,你當初對我做的事比這更重,郝染,我說過的話,絕對不會收回的。”楚熠心一橫,陰冷的喧誓著。
郝染憤然吼了一聲:“如果你沒派人把景天看住,沒用他來威脅我,景天就會逃跑,他會好好的在學校裏讀書,也許就不會死,景天是我的親人,你間接害死了他,我怎麽還能安然的跟你結婚呢?我那樣做,你為何不能體諒呢?”
“可我***死,你父親不也是間接害死他的凶手,為何我能原諒,你就不能原諒?你知不知道當時你那樣拋棄我,就等於把我的心賤踏至死,所以,郝染,我們再也沒有什麽情份了。”
楚熠句句如刀子一般銳利,往郝染的耳膜裏插。
但郝染還是軟聲哀求一句:“看在希希的份上,難道你就不能先暫緩對郝氏債權的追討?”
“當初你又何曾看在希希份上,不賤踏我的心。”楚熠冷嗤一聲,冰冷的麵容上,卻閃過一抹悲痛。
她閉了閉眼,帶著微傷的語氣問:“那你要怎麽樣才願意不馬上追討?”
“你現在是想要向我哀求嗎?”突然,雕刻而成的輪廓泛上一抹邪佞之笑。
“就算是吧!”她那小巧而蒼白的臉閃過難受。
這樣哀求,總比嫁給韓正岑要好。
聽到郝染的話,楚熠心頭甚是得意,冷笑:“郝染,你哀求人是這樣哀求的嗎?”
郝染蒼白著臉,咬著唇,心裏卻咒罵,尼瑪,讓你先得意著,待郝氏穩定下來再說。
咬牙問:“那你想我怎麽做?”
楚熠突然眸子一冷,她在有求他時,用可憐的表情哀求,算定他會心軟,可惜今日不同往日了,他不會再為她做任何有失決策的事了。
但是他很想看看,她到底能夠哀求他到什麽份上。
嘴角噙著一抹冷酷無情的笑:“怎麽做?”故作凝思,片刻,像是談天氣般的說了一句。
“那就用你的身體今晚取悅我。”
郝染一怔,質疑的眼神怔注他,似乎要看透他眸裏的真正的意圖。
他隻是這樣?還是戲弄她,畢竟她把他從婚禮上丟下,他怎麽可能還會想她?
“怎麽?不願意,不願意就算了。”楚熠趁郝染猜測的時候,逼迫。
話落,往前邁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郝染心頭正在掙紮著,他真的隻要這樣就可以嗎?如果一晚能換來他不立馬追究郝氏的債權,那麽又有什麽不可,他又不是沒碰過。
而且她的身體也隻能讓他碰了,以後是不會讓其他人碰的。
想到這,她邁開步子,追了上去,喊了一聲:“隻要你不逼郝氏立即還債,你想我怎麽做都行?”
楚熠突然停住腳步,半響,傳來他尖銳的笑聲:“郝染,可惜我對你那副枯瘦的身體已經厭膩了,就算你願意,我也根本就提不起興趣來碰你。”
這話,一如一把鈍刀,一刀一刀的割著郝染的身體,痛的停住了呼吸。
楚熠,你夠狠的,果然報複的狠,很好,你這句話我記住了,我不會再對你抱任何希望了。
她的臉色很蒼白,看著背對著她的楚熠,此刻就算被他汙辱了,也要扳回一局。
突然大笑一聲:“楚熠,其實我早就想到你會這樣說,你以為我還會讓你碰嗎?你害死景天,我恨你都來不及,又怎麽會讓你碰呢?我剛才無非就是抱著試試的心態,如果你真的願意放過郝氏,也省的我再去為它奔波,省了不少心。如果沒試成功,也不過爾爾,又不會少塊肉。既然你不願意放過郝氏,那麽我心裏也有底了,我也知道,你心裏真的很恨我。不過從這刻開始,我不恨你,而且以後你在我心裏沒有任何的影響力。”
郝染心頭很痛,但她卻要故意裝出輕鬆的語氣,這樣,她才能夠迎擊扳回一局。
他狠,她也會狠,而且比他要更狠。
楚熠至少他還恨她,但她的話,卻是連恨他都提不起興趣。
果然,楚熠聽見這話,憤恨轉身,臉本是冷酷無情的顏色,此時應該說是冰霜雪地了。
額間青筋爆現,咬牙切齒低冷一聲:“郝染,你真是該死。”
郝染泛一個無謂的笑:“該死,我怎麽可能該死呢?你的歲數比我大,要死的話,也是你比我先吧!”
楚熠突然被這話,嗆的腦頂冒煙,腿朝郝染邁過來,她不動,站在原地看著他惱羞成怒的走過來,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看著他走到她身邊,她一點都不懼怕,現在沒有什麽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