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狂妄男人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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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悠悠的分辨著方向,眼睛也喝醉了,看東西不清楚。
周圍那幾個服務生好像和我說了什麽,我卻一心想去買條草魚,別問我為什麽……也許是這周圍的裝飾風格在我眼中太像菜市場了。
買草魚,自然是要有水才行。
整條走廊都在擰巴,我終於找到一個帶水的池子,裏麵好像真的有魚,還有木頭的小車輪在轉,我迷迷糊糊看見有個人站在池子邊上,便抬頭問了一句:“老板,草魚多少錢一斤?”
和我說話的是個男人,我聽半天也沒聽懂他給我說什麽,隻是潛意識的覺得他賣的草魚很貴,便對他說:“你這魚養的泥鰍一樣大,賣這麽貴,拿來做水煮魚還不夠塞牙縫!”
他好像笑了,我心想這老板不實誠,不便宜不說還笑話我。
回過神來想想又不對,我在夜場,買哪門子的草魚?
我不記得我怎麽從屋裏出來的,腿和腳好像不是我的了,地毯也變的海綿一樣,立都立不住,我勉強趴在還算堅硬的牆上,努力半天站起來,一步一步的探著地毯哪兒不軟,走了沒幾步就一頭栽了下去。
倒是沒摔疼。
我這是被人扶住了,扶著我的人還在不停和我說話,好像就是被我當成草魚老板的那個,我腦子又亂了,整個屋頂都在轉,我想推開他,他卻一直拉著我,說了半天我終於聽懂了他說什麽,他問我是哪個包廂的。
我手邊就一扇門,狂拍了幾下,他幫我把門打開了。
我看了屋裏一眼,有些糾結,屋子裏好多個杜綿啊,都穿著一樣的衣服,十幾個,甚至二十幾個,都看著我,我用力的瞪大眼睛,她們還是沒重合在一起。
身後有人來拉扯我,但是單手托著我的“草魚老板”卻不肯鬆手,直接將我拉進了屋子。
我還在努力分辨哪個是杜綿,可是她們看我的表情都不怎麽好。
“你們都出去。”
“草魚老板”又說話了,這一群都很乖,聽了一句就全都走了,我還沒找到杜綿,便對著她們大聲喊:“杜綿!你別走啊!”
她們誰也不理我。
我坐在沙發上,桌子上多出來好多酒瓶和杯子,剛才被我藏在屋子角落裏的那瓶酒也不見了,我隻覺心好累,杜綿這家夥到底是把酒全都喝光了。
我心跳的太快,這屋裏越來越熱,空氣也不怎麽好,脂粉味太濃,我沒一會兒就惡心了,想吐卻找不到衛生間,忍了半天,跌跌撞撞的撲向屋門,卻被人拉住手肘,直接帶進了衛生間。
趴在馬桶上,我感覺胃都快被我嘔出來了。
吐過了有片刻清醒,眼睛能視物了,我抬頭一看,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站在我身後,低頭望著我。
燈光在他身後,他的臉正好背光,我有些看不清楚他的長相,但是從輪廓看他的身材不錯,很高,黃金比例,我看男人的身材比例是很準的,喝醉了一樣看得準。
他穿黑色的牛仔褲,黑色短袖t恤,衣服前麵和我的一樣,也是一個骷髏頭,看來我倆品味還挺像。
“不好意思,你是不是進錯包廂了?”我清醒了一點,這酒實在是太猛了,但孤男寡女的在衛生間裏實在不妥,我便問了他一句。
他彎下腰托住我的手臂,幾乎是半抱的將我提了起來,我和他身體貼的特別近,我想推開他,他的禁錮卻著實有些力氣。
出了衛生間,光線好起來,我這才看清了他的長相,不但身材好,還是個帥哥,眼睛是標準的丹鳳,狹長且流線完美,鼻梁挺直,右眼眼角有一顆黑色的淚痣,透著一股子邪魅,棕栗色碎發,耳朵上打了很多耳釘。
發現我看他,猝不及防的,他臉向我一傾,在我唇角吻了一下。
我像被熱油燙了一樣,用盡全力推他,他一鬆手我直接跌在了地上,手著地的角度不對,扭了。
真的好疼!
我讓手臂保持不動,想站起來腿卻還是軟,用了半天力氣卻突然被推倒在地上,這男人嘴上叼了一隻鋁箔的方塊包裝,嘴角笑意更濃,邪魅的眼睛透出危險的光。
“你幹什麽!”我有些驚,想起身結果他分開腿直接跨坐在我身上,膝蓋緊緊的夾著我的兩側肋骨,我沒扭的手劈向他的脖頸,被他迅速擋開了,他本來隻是邪魅的笑,如今還帶了些瘋狂。
“看不出來你還會拳術。”他說話時一鬆口,他叼著的那東西正好掉在我耳邊,他突然俯身,臉幾乎貼著我的,眼神盡是火熱的看著我,我能聞到他呼吸間的酒氣,看樣子他喝的一點兒也不比我少。
我是徹底清醒過來了,腿被他的小腿骨壓著動彈不得,唯一能動的手也被他治住了,雖然他略瘦,但明顯會擒拿術。
“你鬆開我!”
我身體動不了,包廂門被他關上了,服務生也沒人敢進來,他慢條斯理的將地上那隻鋁箔塊撿起來,輕輕的遞在我嘴邊,笑意更濃的對我說:“來,咬開它。”
我隻能想出最後一招,用力向側麵一翻身,妄圖將他從我身上推下去,可我沒想到他突然鬆開了對我的禁製,略微起身容我一側,接著順力將我一壓,讓我直接趴在了地上,他又坐在了我腰上。
他的手捏住了我後頸,將我按的死死的,靠近我耳邊語氣特別撩撥的吐息著說:“原來你更喜歡這樣的姿勢啊!”
他臉側貼向我,自己咬開了鋁箔袋,還用包裝刮了刮我的臉,這樣一來對我下身的禁錮鬆了一些,我借機腿向後一踢,踹到了他的後背,他就生生受了。
我接著踹得更狠,他突然大聲笑起來,向後一退坐在了我的膝蓋窩,不知道拿了什麽東西將我的手速度非常快的綁了,然後又將我的右腳踝綁在了桌子上,接著就去拉扯我的左腳踝。
我哪兒能讓他如願,劇烈的掙紮著,他抬手對著我腿上的麻穴就是一拳,我疼的呲牙,在腿的麻痛恢複之前,還是被他綁在了一張椅子上,而他本人則坐在了那張椅子上,低頭一臉邪魅笑容的看著我。
平生第一次這樣受屈辱!被一個男人就這樣輕易的綁了,還綁成了這般嬌羞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