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愛的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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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臉紅了。”他說著從身邊的台子上拿了高腳杯,倒了一杯紅酒遞給我說:“還能再喝點麽?”
現在我隻想找一件能轉移注意力的事情做,接過酒杯用來擋臉,可根本沒什麽作用。
他一直淺淡的笑著,相比我的狀態,他真的很淡然。
他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酒的動作都完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被我遺忘的那一晚又突然被扯到了眼前,我忍了幾忍終於是沒能忍住,垂著眼問他:“除了我以外,你還有很多女人是麽?”
問完我就想抽自己一下,其實我想問的是除了我以外,一年前你還睡過別的女人麽?那個女人會不會是我……但這話怎麽說都不對,問出口便成了這樣。
他一直沒說話,但我知道他在看著我。
“為什麽這麽問。”他語氣依舊淡淡的,我擰著眉頭,在想如何能將話說的更明顯一些,可如果那個人不是他,他會不會覺得我還在想著之前的那個男人,他會不會生氣……
“我……隻是好奇。”我聲音依舊很小。
“以前如何不重要,我從不回望過去。”他說。
我抬頭看向他,他確實不高興了,至少眼角的笑意都不存在了,我點點頭應了一聲,低頭乖乖喝酒,不再說話。
也許真的不是他,但是不是也不重要了,就像他說的,不要回望過去,人總是要向前看的。
酒被我喝完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緊張,味覺出了問題,覺得這杯酒沒有迷迭香的那麽難喝,果香沒那麽重,也不至於酸澀的讓人難以下咽。
東昭淩將杯子放在身邊的大理石台上,向後仰躺下來,閉上眼睛。
水汽氤氳,他露出水麵的皮膚上沾了水珠,從我這個方向看過去,即便是渾身放鬆的身體,流線也是十分美好的。
人都說欲望會在某一時間瘋狂增長,我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就喊了一句:“東總……”
“東昭淩。”他沒睜開眼,輕聲糾正我。
“東……昭淩。”我叫的有些費勁,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實在是壓力好大。
“昭淩。”他依舊保持著同樣的動作,又糾正一次。
我驚訝的看著他,鼓了幾次勇氣叫了一聲:“昭……淩。”
他抬起頭看著我,眼神專注,但有些陰冷,明顯是不滿意。
“昭淩。”我幾乎是被他嚇的,這次總算叫出來,沒打磕,他這才又一次閉上了眼睛,仰躺下去,懶洋洋的應了一聲。
我看了他許久,用幾乎嚇著我自己的冷靜聲音問他:“我算是你的情婦麽?”
他擰了眉頭,反應了一會兒睜開眼看向我,就像是酣夢中的野獸被吵醒了一般,渾身的怒氣一瞬間撲麵而來。
“嗯?”他說話的時候尾音挑起來,眉峰也凝在了一起。
我秉著死也要堅持己見的心情,大膽的看著他說:“可我不想做情婦。”
“那就不要做。”他沒有任何猶豫的起來撈住我,將我用力一帶就趴向了他,水花濺起來迷了我的眼,我尚未找到平衡,就感覺身下一痛,再次被他侵占了。
帶著泡沫的水被我們帶動著撲出浴缸,我身上全是滑膩的泡沫,蹭著他的胸口沒有任何的摩擦感,我倆的體溫都被熱水浸泡的很高,我臉側更是燒的厲害。
勉強隻能抓住浴缸邊緣,我被他帶著又是一番無法控製的沉淪。
他這一次真的是怒了,一點兒都不留情,就像是懲罰我一般的發泄著瘋狂,我最後隻能趴在他身上,任由他折騰,沒了半點力氣。
他依然沒有在我身體內,盡數在浴缸殘留的水裏。
我被他從浴缸裏撈出來,重新站在花灑下洗澡。
“在我身邊,不要問太多問題,我給你什麽,你接受就好。”他說完後用一張大浴巾包住了我,自己圍好浴巾先出去了。
我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看著脖頸處已經顯出來的紅色吻痕,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真的是糗爆了。
這算什麽?我又想強求什麽?讓外人知道也會說這隻是一次一夜的瘋狂吧,我居然還想奢望的更多?
我好像明白他最後一句話的意思了。
他說,那就不要做。
這樣說並非是說給我什麽名分,而是我可能連做他情婦的資格都沒有。
罷了,我又較什麽真呢,能和他這樣,我真的已經活在夢裏了。
怕有太多水珠滴下來,我是吹幹了頭發才出來的,為了不吵他,我還專門關閉了衛生間的門。本以為他可能都已經睡著了,沒想到他隻是靠在床頭,在看書,柔和的燈光顯出他俊朗的五官,他安靜看書時的眉眼真的能用驚為天人來形容。
我想找自己的衣服,才想起來基本都給他撕壞了,我圍著浴巾站在床角處,糾結了半天才說:“挺晚的了,你這裏有能借給我穿的衣服麽?明天我洗幹淨還給你。”
“上床,睡覺。”他說著合上了書,掀開了身邊位置的被子。
我有些愣,這難道不是一夜?還要過夜?
“會不會不太好?”
“我給你什麽,你接受便是,這句話我不會再說下一次。”他看著我又說了一遍:“上床,睡覺。”
我真的是很乖,躺在他身邊的位置,任由他幫我蓋上了被子。
他的床很寬,深灰色床單,同色的被子很綿軟,可能我真的太累了,一挨著床眼皮就開始打架。
他關了床頭燈,也躺下來,很自然的將我攬在懷裏,不一會兒呼吸就沉重了起來。
我其實是無比興奮的,可還是迅速的陷入了沉睡,睡著前我心裏不停默念著這樣的日子如果能永遠持續下去就好了。
經曆這番折騰,我到底還是發燒了,睡到後半夜覺得渾身忽冷忽熱的,四肢也灌了鉛一樣的動彈不得,東昭淩也醒了,在我頭上放了涼涼的毛巾,我迷迷糊糊的牽著他的手,說我想吃罐頭。
天亮時已經發展成了高熱不退,我渾身都疼,尤其是頭,疼的快要爆炸了,東昭淩好像一直都在照顧我,他喂我喝水,還真的給我吃了罐頭,最後直接連藥水都給我掛了。
半夢半醒間我聽到有人說話。
“你也太胡來了,她喝那麽多酒,又掉在水裏過,你還那樣折騰她,能不高燒麽?”是個男人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看了看,他們不在屋裏。
“這兩瓶藥都輸完,八小時後再輸一次,燒退了的話就沒事了。”
東昭淩此時開口了:“她那個朋友呢?”
“走了。”
靜了一會兒,我又聽到東昭淩低聲在說話:“我今天不去公司,不管有什麽事情,都不去,會議連線過來,我在家操作,對,不去,再說一遍,不去。”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麽,他明顯有些怒的說:“有記者就讓他們等著,白家那邊不會放出什麽風聲的,施壓?無所謂,讓他們鬧。”
難道是離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