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未完的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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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采,我問你一個問題。”我坐在沙發上,和正在玩遊戲的瞿采說話,他分神聽我講話,正在操作的人物被怪物砍死了。
    他回頭看著我,眼睛亮亮的,我問他:“如果,我生過一個小寶寶,你覺得我該不該把他接到身邊來?”
    我也不知道瞿采明不明白我的意思,我自己也想不清楚答案,所以才會寄希望於他。
    “要。”瞿采想了半天之後點點頭,特別認真的對我說:“要接。”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雖然知道他這話隻是無心的,他說完就又繼續去打遊戲了,可我心卻跳的特別厲害。
    將那個孩子接到我身邊來麽?可那對他來說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雖然現在他能得到的,僅僅是保姆的關懷,沒有母愛,父親也沒空關注他,至少東昭淩可以給他提供最好的醫療,還有優渥的生活。
    我低頭看著肚子,我現在還沒顯懷,如果去將那個孩子偷出來……這個念頭發瘋一樣的困擾著我,我終於在整整失眠了兩天之後,坐上了返回申城的火車。
    從溫暖到寒冬再從寒冬回到溫暖的感覺有點像穿梭時空,從申城車站出來,我直奔杜綿住處,想和她商量商量接下來該怎麽辦,卻被告知她昨天被從這裏趕出去了。
    “什麽叫趕出去了?”我問和杜綿一起合租的那個女孩兒,她有些不耐煩的對我說:“誰知道她惹了誰,嚇死人了,一群男人衝進來,見東西就砸,杜綿被打的不輕,有一個好像叫杜偉。”
    杜偉……我想起之前被關在地下室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提過的名字。
    白雨薇到底還是找到了杜綿。
    我問她:“那你知道杜綿去哪兒了麽?”
    女孩兒搖搖頭:“八成是在醫院裏,反正被另外幾個男人帶走了。”
    我在申城沒有別的認識人,杜綿發生了這樣的事,我甚至都不知道能找誰幫忙,心急如焚的趕到明華醫院,被告知刑主任和新婚妻子出國度蜜月去了。
    我捏著手機,咬牙又咬牙想撥通那個電話號碼,最終還是忍住將手機收了起來。
    我不能找他,他就算知道,也不會來幫我。
    我想打車去白雨慧的別墅,可是我現在懷著孩子,萬一出了什麽差錯怎麽辦……我突然想到了老大他們。
    憑著記憶找到他們的住處,剛想敲門,老二開了門,看到是我要讓我進屋,我告訴他關於杜綿的事,他看起來是知道的。
    “小禾,這件事你還是別管了,其實昨天杜綿給我們打電話的時候我們也很著急,找到地方將她送到醫院之後……”老二說到這裏突然不說話了。
    “之後怎麽了?”我問他,他很吞吐的說:“來了一個女的,瘦瘦弱弱的,不停的問杜綿你去哪兒了。”
    我很詫異的看著他,瘦瘦弱弱的女人,問我?難道是,白雨慧?
    “杜綿當時滿臉是血啊,醫生都不敢給她縫針,那女人直接找了院長過來,將杜綿從醫院趕出去了,我們送到下一家醫院,一樣被趕出來,一晚上時間,申城沒有一家醫院敢收杜綿。”老二說到這裏眼淚都快下來了,還在控訴著前一晚的委屈。
    我著急的問:“那杜綿呢!”
    老二抬手抹了抹眼淚說:“後來沒辦法,送她去了老大的姐夫家,他是個獸醫,會點包紮的技術,但是杜綿傷口沒被處理完就吐血了,老大怕她傷到了內髒,連夜開車帶她去蘇城了,我現在就是收拾一下給他們送錢去。”
    “我也去!”我不假思索的要跟上。
    “你還是不要過去了,對了。”老二說著給了我兩張紙條說:“第一張是那個找你的女人留下的,讓我們知道你的下落告訴她,要多少錢她都給。另外一張是她走了之後另一個男人給我們的,同樣的話。”
    老二走後,我看著兩個電話號碼,隻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
    不是不恨的,恨傷害杜綿的人,恨白雨薇,恨白雨慧,最恨刑樾陽,恨這些玩過了就不再關心的男人!
    又下雨了,我站在樓道口看著陰沉的天,申城這麽大,一個受傷的人居然能被所有的醫院拒之門外……白家的勢力真的大到這種程度了麽?
    瞿采用手搭在我頭頂上,自己的頭發都被淋濕了,看到我看他,他對我特別單純的笑了笑說:“禾禾,下雨了。”
    我靠在他身上哭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無助過,從來沒有。
    已經無暇顧及怎樣再去見見那個孩子的事,當務之急是找到杜綿,也要讓將她弄的這麽慘的人受到懲罰。
    我看著那兩個電話號碼,將它們都存進了手機,並且撥通了其中那個男人的。
    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我肯定,一定不是東昭淩。
    對麵一接電話,慵懶的聲音就像是給我的神經通了電,那個笑容邪魅,戴著耳釘的男人形象又闖進了我的腦海,我想掛斷就聽他說了一句:“瞿禾,你居然主動給我打電話了。”
    他又是怎麽知道是我的?
    “找人查你的電話號碼又不是什麽難事。”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麽嗬嗬笑著說:“其實那家餐廳,我點了九道菜,剩下的六道,要去吃麽?”
    坐在餐廳裏,時光就好像回到了不久以前,我們這頓飯一直沒有吃完,茶壺裏的水還熱著,餐具都是相同的。
    如果不是我和瞿采被雨淋濕了,我一定會出現這樣的錯覺。
    “怎麽鬧的這麽狼狽?”屠澤一路開車都沒有說話,進到包廂之後才又露出了邪魅的笑。
    “你找我什麽事?”我冷冷的看著他,他笑容更深的說:“你不要那麽功利,見到我不是問我要告訴你什麽事,就是問我找你什麽事,沒什麽事就不能一起吃吃飯,喝喝茶?”
    我才不相信他會輕鬆的坐下來和我一起喝茶,按著他上次的做法,凡事等著菜上來再說。
    第一道,服務員端來了一大碗薑湯。
    我凝眉看著他盛了兩碗給我和瞿采一人一碗,自己沒有要喝的意思,看向他說:“喝了你會告訴我什麽?”
    “你看,我都說了你不要這麽功利,這不是今天的菜品,隻是我剛才讓他們幫你熬的薑湯,驅寒的。”他說著將碗往我麵前推了推說:“快喝吧,涼了就沒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