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永遠,是比生命多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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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我手裏的戒指盒拿去,他捏住裏麵的戒指幫我套在了左手中指上,然後摟著我說:“從今天起,我把心交給你,它可能還是個挺不成熟的家夥,但我向你保證,從今以後絕不欺騙,絕不拋棄,讓它一直陪著你。”
“東昭淩,你愛我麽?”我問他。
他很溫柔的對我說:“我知道,我的愛一定沒有你對我的多,但我會努力超過你的。”
我靠在他肩膀上,輕輕碰了碰他打著石膏的手臂說:“以後不要再說有關生死的話了,我很怕這個。”
“好。”
東昭淩也折騰累了,他和路易斯躺在一起睡著時,我還醒著,他可能手臂很疼,吃了止疼藥還是會擰著眉頭,路易斯平時喜歡霸占很大的地方,現在身邊多了一個人,他被擠的有些不舒服,但還算安穩。
我右手輕輕撫摩著那枚戒指,它已經和我的體溫相同,硬硬的就像是恒久不變的決心,而束縛著手指的感覺讓我有種說不出的感動。
愛一個人真的就像冰火兩重天,我曾心涼過,但此時又覺得整個人都被真情真意暖著,可能經曆過太多苦難了,在擁有這樣幸福的時候才會害怕,怕突然就失去了。
我細細的瞧著他的眉眼,很小聲的問了一句:“東昭淩,我們真的會永遠不分開麽?你會不會覺得厭倦……”
睡得很沉的他突然睜開了眼睛,望著我眼睛很清亮的說:“小禾,我不能對你承諾永遠有多遠,永遠對我來說,就比生命多一天,我對你承諾的時間,隻能這麽多了。”
這種感覺好奇怪,雖然覺得自己打擾了他睡覺有些愧疚,可他能突然醒來讓我覺得很感動,真心話。
我眼淚側著滑進枕巾,他手不方便,也怕動作大了弄醒路易斯,便溫和的笑著對我說:“不哭了,知道我手不舒服還這樣欺負我。”
“我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你怎麽會突然就喜歡我了。”我說。
“這從來都不是突然。”東昭淩認真的看著我說:“對一個人的喜歡可以從關注的那一天就疊加,但真的認識到喜歡時是找不到理由的,若是下定決心和她在一起,這種喜歡應該就已經上升到愛了。”
我淚眼朦朧的看著他,他還是忍不住將右手伸了過來,幫我擦著眼淚說:“我和刑樾陽聊過,其實我一直都是個在感情上很遲鈍的人,更不善於表達,即便是對安娜,我也一直都是暗中喜歡著,從沒有說出口。”
我沒想過他能將安娜這樣直接的拿出來和我談,我其實挺想告訴他安娜是我姐姐的事,但這都已經過去了,說也沒有什麽意義,何況,我也沒想過接受老沃特的意思,成為沃特家族的繼承人。
那真的太虛幻了,我寧願過普通人的生活。
“刑樾陽讓我不要做會後悔的事,喜歡你就該告訴你,爭取你,何況你還是我兒子的母親。”東昭淩說到這裏突然笑了,我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他用手摸了摸路易斯的小腦袋說:“這可能就是命中注定,穀強告訴我你做了親子鑒定的時候,我特別開心。”
他說著看向我:“可能這就是你和安德魯之間解不開的緣分。”
“你是不是很多事也在瞞著穀強?”我雖然隻是有這樣的想法,但我好像記得穀強以前也是白家的人,即便他現在對東昭淩掏心掏肺,東昭淩可能也是不能完全相信他的。
尤其是在孩子的鑒定上。
“我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小禾,但以後我有了你。”東昭淩拉住我的手,望著我說:“不要背叛我,一定不要。”
我點點頭,他笑了。
雖然我嘴上不說,但我心裏認定,無論發生什麽事,未來的路再苦再難,我都不會背叛他,也不會讓他再繼續一個人這般辛苦,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清晨醒來,看到十指相扣的手,我長這麽大第一次是笑著醒來的,外麵是陰天,看樣子要下雨,可我的心情卻像是充滿了陽光,以前很討厭的陰天,似乎也變的好起來了。
東昭淩睡覺的時候喜歡將臉埋在被子裏,安德魯也是這樣的,察覺到我動,他睜開了眼睛,我倆昨夜都沒脫衣服就睡了,他鬆開我的手就來拉扯我的衣服。
“讓路易斯再睡一會兒。”我嗔怒的看著他,他嘴角一抹壞笑故意的說:“讓你家傭人抱他出去。”
“手受傷了還這麽不老實……”我話都沒說完,他將身上的被子掀了,下身位置……好吧。
“他容易被吵醒麽?”他看了一眼睡的很香的路易斯,小家夥一般早上我醒來看到時都是四仰八叉的。
我看了看表,這個時間他一般是不會醒的,點點頭說:“嗯,一會兒可能要吃奶,現在不會醒。”
“禾禾,過來。”他聲音依舊有些暗啞,但那股霸強的範兒又上來了。
我躺著不動,他作勢就要起身,我是怕他壓過來,手臂都還傷著,便壓住他,無奈的下床到他身邊去了。
他不敢擠路易斯,勉強給我讓了一點兒位置,還是擠不下索性掀開被子下了地,站在我麵前說:“幫我脫。”
“都要起床了……”
“勒的很難受。”他說。
我無奈的幫他脫了褲子,他突然單手攔住我的腰,頂著我說:“怎麽辦,站著的姿勢不成,我抱不動你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他說著吻我了一下。
我凝眉看著他說:“東昭淩,以前你不這樣的。”
怎麽感覺突然被座敷童子上身了一樣。
他神色又變了,一股傲慢之氣撲麵而來,靠在我耳邊輕聲說:“或者,你還是喜歡更強勢的?嗯?比如這樣……”
他說著抓著我的手直接按在了他那裏,霸道的捉住了我的舌頭,我想反抗,他卻用自己全部的體重壓了過來,我向後一靠被他按在牆上,怕弄疼他的手我也不敢反抗,就這麽折騰了一番,我衣服已經被他扯了個亂七八糟。
“別鬧……”我想推開他沒成功,隻能嚐試勸他,誰想他叼著我的耳朵熱熱的呼著氣說:“喊我的名字。”
“東昭淩……”
“再喊,喊對為止。”他壞笑著說。
“昭淩,唔……”
他吻住我,糾纏的我麵紅耳赤時,他眼中墨色漸濃的對我說:“抱歉……我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