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裂痕

字數:3505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二婚潛規則 !
    送我和東昭淩過來的勞斯萊斯開走了,我坐著穀強的車回家,一路上我一句話都不想說,穀強不知道情況,以為我和東昭淩鬧別扭了,還在不停的埋怨我在那樣的場合怎麽可以不給東總麵子。
    也許吧,我真的是太任性了,就算是她那樣挑釁我,我也應該什麽都不做的,可我的委屈又能對誰說呢?
    回到家,安德魯和路易斯早就已經睡著了,我胸口悶痛的厲害,坐在客廳裏發呆,時間就這樣一小時一小時的過去,快到三點了東昭淩還是沒有回來,這麽長的時間就算是送她去城裏的任何一個地方也夠了。
    他們會做什麽?我想都不敢想。
    等待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原本熱乎的心都能在等待中涼徹底,天色漸明,四點多的時候門開了,東昭淩進來之後靠在門上,好一陣子都沒有動。
    我聞到了很濃鬱的酒氣,想去扶他,心裏卻又覺得不舒服。
    他看到我在沙發上,便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我身邊,跌坐在我身旁,靠著我的肩膀,我聞到了他身上有香水的氣息,就是那個李小姐身上的。
    “怎麽回來這麽晚?”我輕聲問他,他緩了一會兒低聲說:“她不讓我走。”
    我心裏難過的要死:“那你又是怎麽回來的?”
    “陪她喝了很多酒,她醉了,我才走的。”東昭淩說話也有些醉,我不想去觸碰那條底線,我真的怕萬一我問他你們做了麽,他會告訴我做了。
    “進屋去睡覺吧。”我說。
    他突然抱住我說:“禾禾,我好想要,我想上你……”
    他說著手就不老實的動我的衣服,我攔著他說:“天快亮了,還能再睡一會兒。”
    難道是他真的和那個女人有過,沒盡興所以才來找我麽?
    “我說了,我想上你。”他認真的看著我,將我的手按在他身上,反應已經很明顯了。
    我將手收回來,不看他的眼睛說:“走吧,我扶你進屋。”
    他突然就怒了,一把將我推翻在沙發上,一邊扯自己的皮帶一邊說:“我他嘛的說了要上你,要幹你,你聽到了沒!”
    我震驚的看著他,他居然推我?還這樣和我說話?
    “你發什麽神經?”我問他,他突然捏住我的下頜看著我說:“那我問你,你和屠澤走那麽近幹什麽?”
    “我……”
    東昭淩眼神十分危險,嘴裏也全是酒氣的說:“你覺得李方討厭,就不覺得我會覺得屠澤討厭?他分明就是在貼你,你感覺不出來麽?在夜店那次沒被他強不滿意是麽!”
    他說著甩開我的臉,伸手就扒我的衣服,我努力反抗,他力氣大的我根本控製不了,衣服扣子都被他拽崩了。
    我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膀,他悶哼一聲停下了動作,接著推開我,起身摔門就走了。
    傭人被吵醒了,出來看到我躺在沙發上,衣衫淩亂的樣子很擔心,我就像是被人抽了幾十鞭子一樣,努力坐起來之後回了臥房。
    心不是冷,是疼,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戳的疼。
    我本以為和他之間的感情很牢固的,沒想到,竟是這般不堪一擊。
    我的手指發炎了,折騰的我有些低熱,但我不想去醫院,便隻是在家裏強行躺著,東昭淩白天也沒有回來,連一個電話也沒有,這是我和他第一次鬥氣,卻發現我整個人像是被掠奪了靈魂,一點兒精神也沒了。
    晚上我沒吃什麽東西就睡了,安德魯和路易斯也不是很有精神,半夜的時候我發熱的厲害,起來找藥吃,發現東昭淩坐在客廳裏,衣服都沒換,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的。
    我可能鼻子出了問題,什麽時候都覺得他身上有一股那個女人的味道。
    “手怎麽了?”他看到我手指的紗布,走到了我身邊,說話的時候還是冷冷的。
    我沒有理會他,從藥箱裏尋找退燒藥和消炎藥,他就站在我旁邊,沉默。
    許久後他聲音終於柔和了不少的對我說:“不是說好了,要強大起來,再也不被白家欺壓了麽?”
    “如果你的強大需要依靠女人,那這樣的結果我接受不了。”我其實不想哭的,可控製不住,聲音全是哭腔。
    “我的心是誰的你還不知道麽?”他依然耐著性子在安慰我,可在我聽來就是狡辯,難道他真的和那女人……
    “我受不了。”
    他有些抓狂的說:“都是逢場作戲,你這點都接受不了,以後怎麽成大事?”
    我終於受不了了,站起來看著他的眼睛問:“東昭淩,你和她上床了沒有!”
    他眼睛顯出了受傷的神情,許久之後才失望的對我說:“你……就是這麽想我的?”
    我怒火攻心,越想越氣的懟他:“不然呢!你身上都是她的香水味,你那天那麽晚才回來,回來就要上我!你剛才去哪兒了,今天為什麽不回家來吃晚飯,下班之後到現在的這段時間,你去哪兒了!”
    東昭淩也被我問火了,聲音很大的說:“瞿禾,你要是從來就不相信我,幹什麽要和我在一起!”
    我更大聲音的懟他:“信你你就應該潔身自好!”
    他被我氣的快瘋了,原地轉來轉去,狠狠的摁著我的肩膀說:“不過是一個隨意蹦出來的女人,你就能變成這樣,你對我的信任就隻局限於這樣了麽?”
    我不說話,隻是流眼淚,他不想和我繼續吵,拿著車鑰匙又一次摔門走了,我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所有的委屈,無處釋放。
    這一次,東昭淩三天都沒有回來,我討厭極了他這樣的性子,就算是吵架,他根本不回家又怎麽可能將誤會說清楚,就算是我覺得我可能哪些地方無理取鬧了,他不聞不問連個電話都沒有,我又怎麽會不覺得更委屈?
    既然他不打算回來,我便帶著安德魯和路易斯回了蘇城,好在我還有一處可以回去的地方,這邊的拳館也需要我將所有的後續事宜辦好,我將它租借出去作為跆拳道的場地,這幾天已經開張了。
    我回到蘇城的當天,東昭淩給我打了電話,我是真的怕了和他吵架,就這樣無休止的爭論下去,到最後就是誰也沒有錯,誰都很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