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你叫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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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禾……”
我打斷了他的話:“東昭淩,我們不談論過去,在我們還沒有完全整理好自己的時候,將這些煩惱先暫時忘掉,好不好?”
他點點頭對我說:“好,等我們找到合適的落腳點,就將瞿采葬了吧,也該讓他入土為安。”
我心很疼,但我同意他的提議,入土為安,這也是我能為瞿采做的最後一件事。
瞿采和老沃特的骨灰我並沒有帶來,畢竟要帶著小孩子,怕將骨灰破壞了,東昭辰讓我們將他們先放在遙城,等安頓好了,她會將他們送來。
理城太美,美到我不想離開,這裏的夜晚尤其美,我還和東昭淩在聊天,有人輕敲房門,我有些擔憂,東昭淩也沒有立刻去開門。
老板的聲音傳來,他問我們睡了麽,聽起來還是很淡然的。
我和東昭淩一起去開的門,老板手裏拎著一瓶紅酒對我們說:“屋頂喝酒,來不來?”
我們看了看睡著的孩子們,他小聲的說:“放心,就在這屋旁邊,你們隨時可以過來看。”
我倆出了門才發現,老板娘也剛剛將孩子哄睡著,手裏捏著幾隻杯子走過來,對我們微笑。
老板說的屋頂其實就是我們房間邊上的平台,有一張小桌子四把小椅子,麵積不大卻被老板做成了一個天台小花園,周圍種著很多花草,還搭了一個小型的葡萄架,老板拔開紅酒塞,一邊倒酒一邊對我們說:“安東酒莊的酒,很不錯。”
我望著那隻酒瓶子,眉頭不由自主的擰在了一起,那個酒莊的名字,一直是我心裏過不去的坎兒。
東昭淩可能也沒想到酒莊裏的酒會出現在這裏,接過老板遞過來的酒說:“以後若是有機會,我送你幾支酒。”
“我們也都是瞎喝喝,感覺你們也不是普通人,喝紅酒是不是更裝逼一點?”老板樂嗬嗬的,老板娘罵他不正經。
“你可會品紅酒?”老板突然問東昭淩,我看著他,他略微思考一番後說:“不是很懂。”
我知道,他不想留下任何可能被人找到的線索。
“其實我覺得葡萄酒都一個樣,我老婆說想自己親手釀造,所以我就給她種了葡萄,那首歌兒怎麽唱的來著?吐魯番的葡萄熟了,老婆,給他們唱一個。”老板說著笑眯眯的望著老板娘,她抬手輕輕捶了老板一把,老板咯咯的笑。
“我們是從邊疆來的,那邊沒有這裏山清水秀,但其實風景也非常不錯。”老板看東昭淩一直都拉著我的手,便將老板娘的手也拉進自己懷裏說:“這女人啊,要護著,但是護著護著還是被我把她的手給護成這個樣子了。”
我看到老板娘的手指,因為經常做家務顯得有些粗糙,但我卻覺得很美,至少透著一股子幸福之意,為了心愛之人辛勞,就算是日漸變老,身邊的那個人也不會嫌棄,這可能就是女人一生追求的感情。
老板娘和老板之間的感情淡淡的,卻讓所有人都覺得羨慕。
我也很明白這樣平淡幸福的來之不易,所以倍感珍惜。
可喜的是,東昭淩現在就在我身邊。
喝完酒回到房間,兩小隻還在睡,我本打算也梳洗一下就睡了,沒想到東昭淩卻拉著我的手不肯鬆,他喝的有點多,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因為開心的喝酒而喝的這麽醉的時候。
他將我拽進懷裏,略微強勢,但低頭看著我的時候就會輕笑出聲:“幫我醒醒酒。”
他說著吻就落了下來,我遭遇著此番柔情,身體就像是被他控製著開關,就算很平常的時候,隻要他一碰就會立刻燃起來。
人都說生過孩子的女人對男人的需求會變的越來越強,以前我也不明白,但現在好像越來越懂了,再加上東昭淩本身對我開發的就很好,都不用特別費力的前戲,我腿就已經忍不住夾在一起。
他察覺到了,低沉的笑著,將我摁在了床上,我有些緊張的驚呼出聲:“別這樣,孩子……”
“他們要是醒了,就正好為他們現場上一堂性教育課了。”東昭淩說著已經掀開了我的衣服,我推拒不得也隻能由著他折騰我。
他迫不及待的樣子讓我覺得心疼,也發自內心的驕傲,我喜歡他對我特別感興趣,他好像也對我有著怎麽樣都用不完的激情,被他挑逗到極致的時候我不禁呼出聲,可他今天不知道怎麽了,故意的就是不讓我如願。
“怎麽了,快一點……”我趴在床上回頭看著他,他目若星辰的壞笑著對我說:“你的邀請不夠令人滿意。”
我凝眉瞪他,拉住他的手腕拽了拽說:“那你想怎樣嘛……”
他有些驚喜的看著我,我都被自己的語氣嚇著了,想將臉捂緊被子裏緩解一下,他卻不肯放了我,附身捏住我的下頜對我說:“自己看看你惹的禍有多大!”
他說著碰了我一下,我咬住下唇想逃,他察覺到了,將我的雙手手腕捏住,將我整個人向後一拉,我所有的平衡都隻能依靠著他的力量,然後他又選擇這個時候欺負進來……
我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又怕吵醒了孩子們,東昭淩不管不顧的動作起來,床鋪開始動,也就是小孩子睡覺沉,不然……
我一方麵不停的興奮,一方麵又不敢出聲,隻能緊緊的抓著被子,夾著雙腿,東昭淩捏著我的腰在我耳邊說:“別那麽用力,你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勾人了……”
我哪兒管他,繼續用自己的方式回擊他,他明顯被我惹怒了,掐了我的腰一把,我才知道自己的錯犯了多大……
他根本就是忍著的,這一下可好了,徹底瘋狂了。
我忍不住的叫起來,東昭淩用吻封住了我的嘴,我和他從床上直接一起掉在了地上,最後我真的渾身軟的像麵條一樣,連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他還是一點兒要交代的意思都沒有。
“東……”我聲音破碎的想喊他的名字,他突然又用力兩下,聽起來好像有些不高興的對我說:“叫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