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遠道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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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昭淩開動了,我緊張的看了他一眼,他特別專注的舉著手術刀開始操作,有時候真的覺得這就是緣分,我和他在一起為孕婦接生過,這一次又是接生……
    “你老公是獸醫麽?”老板娘看東昭淩手法特別專業,在我身邊問我,我搖搖頭說:“他其實以前是外科醫生。”
    老板娘一臉佩服的表情。
    認真的男人真的很帥,東昭淩戴著口罩,特別認真的做手術時和他在千古集團的辦公室裏是完全不同的,這樣認真的表情我隻在和他對打的時候才看到過,但特別適合他,他眉眼本來就俊朗,又增添幾分認真,讓人移不開眼。
    也許,他真的就不適合申城的那個圈子,隻是硬是將自己逼成了那個樣子,也許他穿上白大褂,會比刑樾陽看起來更具有醫學學術感。
    第一隻小狗被取了出來,居然是隻黑色的小家夥,它被包在羊膜裏,東昭淩將羊膜劃破,放在了春嬌的嘴邊,她疼的要命,但看到小家夥還是努力的伸出舌頭去舔他,幫他清理鼻腔裏的羊水。
    我和老板娘幫她將小狗湊近一點,接著東昭淩就取出了第二隻,我們就像流水線一樣的忙碌著,春嬌也舔的很認真,直到第七隻小家夥被舔幹淨,東昭淩對我們說:“沒有了。”
    她也真的是厲害,這麽小一隻家夥,居然懷了七個孩子。
    他將胎盤取出後給了春嬌,她聞了聞便吃掉了,東昭淩開始縫合的時候麻藥有些過效了,春嬌尖叫一聲,還是將安德魯和路易斯同時嚇醒了,我阻止她亂動還差點被她咬了。
    不過好在有驚無險。
    東昭淩重新為她注射了麻藥,然後開始縫合,老板娘將小狗一隻隻放在窩裏,我控製著安德魯和路易斯隻能遠看不能接近。
    就這樣全部結束,春嬌也被我們放回狗窩的時候,已經半夜兩點多了。
    東昭淩將滿是鮮血的手套去掉,拿掉口罩才深深喘了一口氣。
    “你太能了,居然是橫著縫合的刀口,這不就和人的剖腹產一樣麽?”老板娘蹲在春嬌旁邊看著她,因為刀口很小,縫合的也非常棒,小狗現在吃奶都不會太影響。
    春嬌很累,但她依然感激的看著我們,眼睛真的流眼淚了。
    “別哭,今天開始你就是月婆子了,我們明天燉下奶湯給你吃。”老板娘和動物之間的交流比和人交流順暢的多,看得出來她也很喜歡春嬌和孩子們,她看著一窩顏色很神奇的小狗對我說:“你猜猜狗爸爸是什麽顏色的?”
    小狗有純白的,黑色的,黃色的,還有花的……
    “黑白黃大花狗?”我問老板娘,東昭淩本來挺累的,都被我逗樂了。
    “很可能不止一個狗爸爸。”東昭淩對我們說。
    “忒風流了。”老板娘笑起來,她也很累了,我又努力將安德魯和路易斯弄躺下,他們雖然眼睛不停的想去看春嬌,但其實都很困,沒多久就被我哄睡著了。
    老板娘回房間去了,東昭淩已經將手術用的所有東西都整理好,此時才去看了看春嬌。
    我望著半蹲在狗窩旁邊的他,很輕的對他說:“昭淩,以後你做醫生吧,比做總裁適合你。”
    他偏頭看向我,輕輕一笑說:“醫師資格證哪那麽容易拿,我已經錯過最佳時間了。”
    “那做個獸醫也不錯,專門做狗婦產科醫生。”我笑著逗他,他挑了挑眉站起來,走到我身邊突然附身看著我,鼻尖幾乎碰著我的說:“你老公厲不厲害?”
    “沒辦酒沒領證的,你是誰老公?”我說著咬了他嘴唇一下,想著他很累了,不可能再來折騰我,卻沒想到這把火還是給我點著了。
    他折騰的我夠嗆,但他都沒好好清理自己就睡著了,我還睡不著,幫他擦了身子,給他蓋好被子,生怕春嬌太累了壓住小狗,折騰了半天終於讓它們都躺在了比較合適的位置上,我才躺回床上,東昭淩將我直接撈進了懷裏,但是他沒醒,最近他都習慣抱著我睡了。
    我躺在東昭淩懷裏望著春嬌的方向,心裏說不出的感覺,一方麵感歎母愛的偉大,另一方麵又覺得當女性真不容易。
    春嬌在我和老板娘的照顧下恢複的很好,她那一堆狗寶寶也長的相當快,各個都很能吃,沒幾天就會爬出窩了,春嬌每天為了看住它們也是操碎了心。
    我們的客棧已經完全改造好,東昭淩也選好了日子決定搬進去,我們現在每天都會過去看看,主要也是讓老板娘幫我們種種花草,這點上她特別有心得。
    午飯過後,我們一起回來老板娘家的客棧,打算給春嬌喂食,還沒進門就見到老板站在門口,看到我們就趕緊迎過來,對我和東昭淩說:“你們有朋友來了。”
    我心裏咯噔一聲,找到這裏來的人,除了少爺……我想不到其他人了。
    我轉身就想走,東昭淩拉著我的手腕阻止了我,我不解的看著他,小聲說:“我們不進去,現在走還來得及。”
    他溫和的望著我說:“如果真的是他,咱們走不出理城的。”
    他說著拉著我向客棧院子裏走,畢竟這裏還是公共場合,還有老板和別的客人,即便是少爺,他可能也不會做什麽。
    滿是花草的天井院落中央蹲著一個男人,正在對麵前的小孩子說話,老板的兒子看到我們,蹦蹦跳跳的走過來,撲進了媽媽懷裏。
    我渾身冰冷到了極點,我甚至想向後退,老板察覺到我神色不對勁,向前走了一步說:“這位先生,您確定您是他們的朋友麽?”
    老板說完這句話,偏頭對身邊的老板娘說:“帶兒子出去,有問題就報警。”
    少爺穿著一身純白色的衣服,這和他之前完全不同了,他以前隻穿黑色衣服的。他站起身,緩緩轉身望向我,嘴角掛著一抹淺淡的笑容,就好像在別墅裏的日子,我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他不悲不怒,僅僅是換了一個場景。
    我腦袋嗡嗡的疼,想向東昭淩前麵擋,卻被他攔在身後。
    我渾身都在顫抖,生怕少爺現在從哪裏掏出一把槍,打穿東昭淩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