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為你遮風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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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下來的時候,我躺在東昭淩身邊在他的腹肌上畫圈,他總是會被我弄的很癢,但是又抓不住我的手。
“東昭淩,我給了你那麽多錢,你真的就敗的隻剩下不到五百萬了?”我其實是故意氣他的,他自然也知道我是在開玩笑,微微偏頭望著我說:“後悔不?”
“那些錢存在銀行裏,我這輩子什麽都不做,吃利息也花不完啊。”我假裝糾結,他哈哈的笑起來,捏著我的手說:“銀行倒閉了怎麽辦?”
“會麽?”我問他,他將我摟在懷裏說:“股份的八成其實還在千古集團裏,隻是被我父親拿走了,因為資產有增值,所以看似值五千萬的股份,若是股價縮水,也很快就不值錢了,沒準就值五百萬,何況康一靖現在也不能對外公開那些股份已經歸他了。”
這麽說,他很可能是把少爺給坑了麽?
其實我也不是很理解他父親,既然東昭淩是他的親生兒子,他折騰來折騰去又是為了什麽呢?到最後等他歸西的那天,這輩子拚搏的一切又帶不走,就算他不打算給東昭淩,又能給誰呢?
“自古以來,聽過兒子搶老爹位置的,很少聽說有老爹坑兒子的。”我說。
“多了,舉個最簡單的例子,獅子就是,獅群中雄性幼崽在成年之前就會被父親趕走,這都是生物本性罷了,隻不過人類進化的比較好,對下一輩的嗬護做的很好。”
我不解的問他:“那你父親到底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東昭淩想了想說:“許是和尊嚴有關。”
他知道我想聽,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將枕頭墊在手臂下,一手抱著我說:“我父親年輕的時候並不是很受他父親待見,他是個私生子。”
有錢人家的私生子,我又想起少爺了,孩子的教育真的很重要,從小沒有接受良好教育的孩子,長大後輕則心理不正常,重則就是完全的變態。
“可能別人唾手可及的東西,對我父親來說,需要非常努力的爭取才能拿得到。”東昭淩說到這裏微微歎了口氣:“也正因為如此,他甚至嫉妒他給予我的生活,覺得我什麽也不做,依靠他和我母親的羽翼就能活的很幸福,是不對的。”
“千古集團前身並不是千古集團,實際上東家大多數股份掌握在我父親的弟弟手裏,但是他英年早逝,三十五歲就去世了。”
“他去世後,東家的生意一落千丈,我爺爺也病的很厲害,也是那個時候,我父親才扛起了這些,並且娶了我的母親。”
我想到之前白玄燁說的那些事情,問他:“你母親真的像白玄燁說的那樣?被你父親……”
“我隻能說,我母親是從心裏愛著我的父親,聽她說我父親曾經也是青年才俊,因為是私生子,所以他比別的人都要努力的多,但是後來就變了,他一直都在和我叔叔爭,我叔叔去世後他沒有了爭搶的人,就好像突然失去了目標,便開始將自己曾經的委屈和痛苦發泄在我母親身上。”
我覺得,東昭淩的父親也許有些性格分裂,為了生活努力拚搏,可是真的得到幸福的生活了,又絕望的不知所措。
“那你母親她……”我生怕出碰到他的痛處,但是他依然平靜的抱著我說:“我知道,你想問我母親去哪兒了。”
我微微點點頭。
“她很可能,還在意大利。”
我想到那個控製了安德魯和路易斯的組織,雖然我真的非常不願意討論那件事,但是想到東昭淩身後的傷,我還是勇敢的問了:“那些人這樣對你們,是因為錢麽?”
我實在有些想不通,若是為了錢,那有錢人多了,為什麽一定非要盯著東家不放,先是控製了東昭淩的父母,後來就連我們的孩子都不放過。
東昭淩搖了搖頭,有些難過的對我說:“小禾,這件事本不想告訴你的,但是……東家曾經做過很多錯事,在我爺爺的父親那一輩開始,就一直風評不好,我父母乃至我和孩子們遭遇的這些事情,控製我們的那些人確實是為了錢,但是他們的背後,還有人人為的操縱著,讓他們專門針對東家,複仇。”
複仇兩個字,我聽的心驚膽戰,東昭淩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屠澤,他後背上的紋身,就是複仇般若。
“你並沒有做什麽傷害他們的事,為什麽要這樣……”
東昭淩拍拍我的後背對我說:“所以我們在這裏過自己的生活,東家會如何就讓我父親自己去麵對吧。”
我點點頭,我相信他。
“還有一件事,穀強真的背叛你了麽?還是說,他一開始就是安娜的人?”我靠在他懷裏問,他微微搖了搖頭說:“不,他是我的人,如今,隻能他受苦了,在安娜身邊替我收集將來可能用得到的證據。”
我起身看著他,他將我又拉回懷裏說:“你不要擔心這些了,現在的生活不好麽?”
我搖搖頭說:“不是不好,隻是還是覺得有太多隱患了,會不安穩,而且……”
我靠在他肩膀上,聲音很低沉的說:“白家對我的所作所為,我又怎麽可能就將這口氣忍下去。”
想到瞿采,想到我受過的所有委屈,還有杜綿……我不能因為現在自己能夠平靜安逸,就將這些都忘記。
“審判早晚都會有,我也不會忘了這一切,隻是小禾,人生苦短,我希望你能活的開心一些,在能開心幸福的時候,就用力的開心幸福,至於恩怨和仇恨,等到清算的那一天,再去擔心也不遲。”他說著將我抱的更緊,一邊用胡茬輕輕蹭著我的鬢角一邊說:“我希望為你遮風擋雨,這一切,都交給我來應對吧。”
我知道,自從東昭淩被劫持過,身上受了那麽重的傷之後,他的很多觀念也發生了改變。
我現在一向醒的很晚,但因為那女人的緣故,我第一次天未亮就醒了。東昭淩還在睡,我在他身邊躺了很久,一直看著他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