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白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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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他肩上望著遠方的星空,每當看著星空,心情都豁達的想流眼淚,我喜歡星空的顏色,在城市燈光的印襯下,它顯得那般神秘又美麗。
“東昭淩,你知道麽?在康家別墅的時候,我每天晚上都會看天上的星辰,我會想,你會不會也抬頭看著它們,這樣我們就在做同樣的事情了。”我聲音很小,他聽到後將我抱的更緊,許久後應了一聲:“嗯。”
一個字代表他的心,代表我曾經付出的思念,他其實一直都有回應。
他不再說話,隻是和我望著相同的方向,許久後才開口:“禾禾,你說,我們都死後,會不會在哪顆星星上相聚?”
“說這麽沮喪的話做什麽?”我問他,我現在真的很害怕聽到死啊死的。
他笑望著我,捏了捏我的鼻子說:“小禾,等這些事情都過去之後,我們回理城吧?”
我點點頭,抱著他的手臂說:“嗯,當然要回去,回去繼續做客棧老板和老板娘,理城沒有你這金牌獸醫,動物們生病都沒人治療了。”
東昭淩低聲笑起來,我特別喜歡聽到他這樣的笑聲,內斂溫潤,不管是在寒冬還是夜晚,都能讓我的心一瞬間被溫暖和陽光充斥。
“有時候在想,我們不要理會這麽多就好了,隻是單純的守在一起,將這一切都拋開。”他將頭輕輕靠在我的頭頂,雖然已經拆線了,但他被剃去的頭發還沒有完全長好,我是想讓他帶頂帽子的,可他說什麽都不肯。
“我也想,隻是這不現實,你也說了,這些病灶都是隱疾,若是不根除早晚有一天會爆發,我們之前不停的逃避,最終的結果還是失去了太多,所以我們不能再逃避了。”我輕輕拉著他的手,他很快就回握住我,給我力量。
我說:“我們並不會輸給他們,危險並不是靠逃避就不存在的,戰勝危險的唯一辦法,就是絕對的力量。”
“那你想怎樣做?”東昭淩聽著我的決心,輕笑著問我,我很嚴肅的看向他說:“找到白雨慧和白雨薇,狠狠的打她們一頓再說。”
這是很久以前我就想做的了。
東昭淩以為我是開玩笑,但是,我真的就這樣去做了。
我沒想到澹台語菲會幫我,我早上的時候告訴了她這樣的想法,她聽了一句就答應了,騙過東昭淩和董玨,告訴他們我們要開車出去兜風,順便買些零食回來,她開車帶著我直奔玉兔集團就去了。
她開車很穩,也不怎麽和我說話,很多人說,當自己心中最在意的人在車上的時候,司機往往都是最認真的。
到了玉兔集團附近,她將車停好,平靜的看著集團停車場出入口。
“這樣,你不怕會有記者來找你麽?”我問她,畢竟這裏是她母親的公司。
澹台語菲輕聲說:“我從來都不來這裏,但是那兩個賤人會。”
“她們是你的表妹。”我提醒著她們的關係,賤人兩個字聽起來實在有些刺耳。
她望向我說:“小禾,我如果告訴你我不是白玄燁親生的,你信麽?”
我信。白家的女人都不會生孩子,所以白玄燁當初抱養了澹台語菲也不是不可能。
“看來你好像知道,白家女人不能生孩子的事。”她說。
我點點頭,但我想不明白,白玄燁為了自己的利益連親生侄女都能犧牲,為什麽沒有逼迫的了澹台語菲?還讓她成為了如此當紅的明星,雖然我不知道她們之間有沒有母女互動,但澹台語菲能夠順利嫁給董玨,白玄燁也沒有幹涉,這就是很奇怪的事。
她估計想到了我的想法,將右手的手腕伸在我麵前給我看,上麵有一道不是很明顯的細細的痕跡,不用想都知道是怎麽回事,她收回手臂對我說:“我後來去韓國做過皮膚整形,以前是一道很難看的疤痕。”
我沒說話,認真聽著她說。
“我能進娛樂圈,是白玄燁助力的,但其實我的生活黑暗的一塌糊塗,小禾,我能遭遇過的潛規則都遭遇過了,我甚至陪過澹台國華睡覺。”她聲音幽幽的,聽起來就卻像是摻著血一樣的控訴。
陪自己的養父麽……
她是繼續說:“直到我遇到你父親,他是我生命中的一束光,可是卻不足以將我拯救出火海,我以為他會來帶走我,可最後也沒能等得到。”
她說不下去了,抬手抹去了眼角的淚。
我問她:“澹台國華,是白玄燁的丈夫麽?”
澹台語菲輕聲笑了:“是不是對我印象更不好了?我陪過的男人,自己都數不清了,一開始覺得惡心,到後來就覺得也就那麽回事兒了。”
果然是,親生的都被折磨成這樣,何況不是親生的。我輕輕搖搖頭,她沒看到,其實和她說的相反,我並沒有對她印象更不好,現在才有些理解她,她放棄我也許真的是身不由己。
“我宣布退出娛樂圈的那天,白玄燁就對我下了死命令,讓人到處找我,抓到我就立刻帶回去。”
我想到了,因著這一層關係,澹台語菲若是被抓回去,不知道會受到什麽樣的迫害,我以為自己曾經的生活就夠苦了,現在才明白,最苦的並不是貧窮,而是深陷泥潭,永遠望不到希望。
“雖然我的境況好不到哪裏去,但我終於用自己的方式給了她還擊,她控製了我這麽多年,這一次也該為我的離開付出代價,至少我公司的違約金,她得賠。”澹台語菲說著哈哈笑起來,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看向我說:“其實我以前還是被物質所擾,我覺得自己過不了平淡的生活,但是在理城的那幾天,我才終於明白,自己活了這麽多年,是白活了。”
“退出圈子的決定,是董玨幫我下的,他說不管我做什麽決定,他都跟著我。”她說著笑望向我說:“其實他對我一無所知,我也是想知道,他能為我做到什麽境界,我沒錢沒名聲了,他還會不會在我身邊。”
我終於知道自己有時候會賭一把的性格是從哪裏繼承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