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回,床單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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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皓陽的床比沙發舒服一百倍,而且他剛剛睡起來,被子裏尚有餘溫,躺在他枕過的枕頭上,鼻息之間都是他的氣息,我就像是磕了藥一般的興奮,一顆心瘋狂的跳著要從嗓子眼裏衝出來一樣。
    我把被子拉高到頭頂,讓自己完全被包圍在他的氣息之中,然後滿足閉著眼睛深呼吸,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沉浸在這種令人舒服的感覺裏,安全,滿足等等所有的感覺匯合在一起,組成一種感覺那就是幸福。這一刻,我終於明白為什麽五年來我一直會夢見秦皓陽,原來這個世上能給我安全感的也隻有他一個人。
    在秦皓陽的氣息包圍之中我全身都是軟的,沒有一絲力氣。迷迷糊糊之中又好像回到了大學時光,那個時候我是陽光少女,而秦皓陽則是s市音樂學院最有才氣的學長。我和安佳一起路過琴房的時候聽見他在彈琴,那琴聲和午後的陽光一樣溫暖,我不由得為之駐足。
    “小蜜蜂,午飯想吃什麽?”他站在陽光裏跟我說話,臉上盡是寵溺的笑。
    “我要吃蜜糖蓮藕和糖醋排骨,要祥雲弄那家的。”我仰著臉看著他,雙手背在身後搖搖晃晃的跟他撒嬌。
    “都是甜的?好吧。”他抬手輕輕地彈了一下我的額頭,又伸手把我摟進懷裏,“我的小蜜蜂想吃什麽都得有。”
    “哈哈,其實我更想吃你。”我得意的笑著。
    他曖昧一笑湊近我的耳邊問:“嗯……這麽迫不及待了?要不咱先去吃我再去吃飯?”
    我拉著他往外跑,一時也顧不得安佳去了哪裏,我們兩個一路跑一路跑,終於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他把我推到牆角開始吻我。
    秦皓陽的唇像是帶著魔力,一經碰觸便讓人不斷地沉淪。我像是受了蠱惑一樣往他的懷裏擠,迫不及待。而他卻一直都是那麽溫柔,像是初春的細雨,一點一滴的浸潤著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唔……”我模糊地低吟,胸前的碰觸讓我開始感到不安和躁動,胸腹中有什麽感覺漸漸升上來,似空虛又似刺痛,我攀著他結實的肩頸,輕輕扭動身子,不知道是想要退離他還是要更加貼近他。
    有柔黃色的光給一切都染上了迷離的色彩,讓愛的欲望快速的滋生。
    他的唇沿著我的脖頸蜿蜒,含住了我的耳垂,嗬!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耳垂是那麽敏感的地方,熱氣,濕意,被輕輕含咬的觸感,以及他唇齒間那再清晰不過的曖昧聲音,引起我的顫栗,電流從耳朵蔓延開去,讓我整個身體都緊縮起來,而他的勁瘦腰腹擠入我的雙腿間,那那噴薄的囂張在我的瑟縮與期待時忽然進攻,猛地充滿我的身體。
    “哈……”我深深地吸一口氣,手指無意識地用力撫摩他的肩背,啊,這是什麽樣的感覺?仿佛我們在世界的盡頭,是宇宙的唯一,身體每一寸皮膚都在為這致命的吸引而躁動不安地呐喊。
    他的身體以一種優美而蘊含力量的姿態節奏地動起來,每一次都帶來令人顫栗的滿足感。
    我仰起頭,無意識地低喃:“秦……皓陽……”
    他看著我,深邃的黑眸溫潤迷蒙,帶著深深的沉醉,他修長的手指描過我的眉,低啞地輕喚:“小蜜蜂……我的……小蜜蜂……”
    我在他的呼喚中一層一層的淪陷,一直陷入到十八層地獄裏。
    小腹的疼痛越來越厲害,秦皓陽的春風細雨已經不在,我忽然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接受寒風的洗禮,把自己緊緊地縮成一團都抵擋不住那徹骨的冷和痛。
    “醒醒!喂……周蜜?!”有人叫我,有人輕輕地拍我的臉。
    我猛地睜開眼睛,對上秦皓陽那張冰冷的臉和關切的眼神,一時間分辨不清身在何處。
    “你怎麽了?”秦皓陽站在床前低頭看著我,上午的陽光籠在他的肩上,讓我想起夢裏那個溫潤如玉的秦皓陽。
    我一身冷汗,身上黏膩膩的難受,而最難受的是小腹的絞痛。這種熟悉的痛每隔一個月或者半個月或者一個半月都會光顧,隻是從來都沒準時過,讓人防不勝防。
    秦皓陽看我不說話,又問:“要不要叫醫生?”
    一聽見“醫生”兩個字我瞬間回神,忙搖頭說道:“不,不用了。沒事的。”
    “你確定沒事?”秦皓陽又問。
    “沒事,真的。隻是……”我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懇求道:“你能先出去嗎?我要起床了。”
    秦皓陽直直的看著我足有十秒,最終還是一句話沒說起身出去了。
    我暗暗地鬆了一口氣,推開身上的被子起身,果不其然的看見淺咖色的床單上有一塊血漬。不用想,我的褲子是必經之路,肯定也少不了有這麽一塊。淺藍色的牛仔褲上弄上這麽一塊,其驚豔程度可想而知。
    而最最讓我頭疼的是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包裏甚至沒有一塊衛生棉。
    我在臥室裏轉了一圈,伸手把外套拿過來係在腰上擋住屁股上的血漬,又匆匆忙忙把床單被罩一股腦都拆下來把髒的地方卷在裏麵拿出臥室。
    然而一出門我就後悔了——許傑居然來了!而且正老神在在的坐在餐桌旁邊吃早餐。
    “喲喲喲……床單髒了?”許傑誇張的瞪大了眼睛看了我一眼又看秦皓陽,看了秦皓陽又看我,如此來回幾次之後,方長歎道:“唉!早知道秦總你已經生龍活虎,我又何必一大清早的跑過來?多餘了多餘了……怪我怪我。”
    秦皓陽好像沒聽見許傑的話一樣,自顧低頭喝粥,好像那一碗粥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我尷尬的笑了笑,抱著床單被罩進了洗手間。然而即便關上洗手間的門,許傑的說話聲還是聽得清清楚楚:“唉唉……秦總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好歹人家也照顧了你兩天,你這一緩過勁兒來就把人往死裏折騰啊?我看周小姐那臉色可不大好,您老人家悠著點,別弄出點什麽事兒來。”
    “吃完了趕緊的滾。”秦皓陽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冷。
    “得唻!這就滾了。”
    聽著許傑的聲音往門口移動,我暗暗地想這位祖宗趕緊的走吧,他在這裏我都不敢出去了。
    “等等。”秦皓陽忽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