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回,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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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睡在這裏?”秦皓陽冷清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我猛然驚醒,覺得腦門隱隱的脹痛,一邊抬手揉著一邊坐了起來。
“睡沙發也不蓋東西,你是故意要把自己弄病了跟我撒嬌嗎?”秦皓陽的聲音帶著幾絲火藥味。
“……我還真沒有那個意思。”我無奈的苦笑。
“狡辯。”秦皓陽冷冷的丟下兩個字轉身進了書房。
我靠在沙發上回了回神,起身去書房找他,好言好語的商量:“那個,你的病好的差不多了,我就不在這裏給你添麻煩了。”
“你要走?”秦皓陽回頭,冷冷的看著我。
“我就這麽住在這裏總是不好,還有,我……安佳那邊的房子是我跟她合租的,我總是不回去也不像回事兒,所以……”
“借口。”秦皓陽冷笑一聲打斷了我的話。
的確是借口,但是我又不得不這麽說。
見我不再說話,秦皓陽更加不耐煩,皺眉說道:“要走要留隨便你。不過我告訴你,那些試圖綁架你的人還沒找到,出了我這道門你可自己小心些。”
“我知道我知道。那個……謝謝你。”不管是在醫院還是在這裏,我都給秦皓陽添了不少麻煩,這聲謝謝我是出自真心。
“誰要你謝?!”秦皓陽說完,轉身去開電腦準備工作。
我見這般情形,忙識趣的退了出來。
想了想,我總不能一直賴在這裏不走,雖然我覺得秦皓陽不可能開口趕我走,但就這麽死皮賴臉的終究不是個辦法,倒不如趁著現在把話說開了趕緊的收拾東西滾蛋。
我本來就沒多少東西,幾件衣服一台破電腦,往包裏一塞就好了。
拎著帆布背包從臥室裏出來,我心情複雜的看著書房門,有些不舍,卻也知道必須得走。我一邊暗暗地罵著自己貪圖安逸沒有原則,一邊走到玄關去換鞋。
許是鞋櫃櫃門開關的聲音驚動了書房裏的某人,我鞋子剛換了一隻,就聽見那個冷冰冰的聲音:“你這是要走?”
“額……啊!是啊。”我笑了笑,掩飾著心裏的情緒。
“真是沒良心,說走就走,連聲招呼都不打。”秦皓陽說話間已經到了我的麵前。
他冷冷的目光鎖著我,讓我的一顆心怦怦狂跳。真是要命啊!恐怕我這輩子都別想在他麵前抬起頭來,不過區區一個眼神就讓我想要臣服。
“怎麽不說話了?”秦皓陽再往前一步,把我逼在鞋櫃上。
“沒,沒有的事。”我咧了咧嘴,鞋櫃上的抽屜拉手硌著我的後背,好疼。
“拎包要走了,還不承認?”秦皓陽再次逼近,一雙眼睛跟我的臉隻有幾寸之遙,目光冰冷且深邃地鎖著我。
“我不是……唔……”我的解釋還沒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秦皓陽這次的吻不似以往的輕柔克製,更不是夢境裏的那種肆虐的懲戒,這吻如疾風驟雨,帶著強大的氣勢瞬間充溢這我的感官。我全身戰栗,被他激放的情感吞噬,好似一葉孤舟,任由海浪湧動。
秦皓陽的唇很燙,臉也很燙,呼出來的氣息更是燙得要命,這種滾燙從我的唇邊到耳邊,有順著脖頸往下滑。
我很想叫停,可是我的力氣全部用來大口的喘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或許我內心深處也是不想他停下來的,這樣的熱烈在我的夢境深處發酵了五年,至今日噴薄而出,好像我比他還等不及。
他的修長手指從我的襯衫下擺伸上來,順著腰撫上了我的胸,文胸被推上去,玲瓏的柔軟契合在他的手心裏。我本能的掙紮扭動,隻換來他更加激烈的熱吻和撫摸。
“你都瘦成什麽樣了!”秦皓陽嫌棄的聲音把我從幻境裏弄醒。
我扭著身子想要從他的桎梏中解脫,卻換來他更狠的力道。
“你,放開……”我皺眉搖頭逃脫他令人窒息的熱吻。
“你閉嘴。”他的呼吸愈發沉重,大手終於往下探去,隔著牛仔褲按揉我雙腿間。
忽然有門鎖轉動的聲音,我一個激靈,嚇得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全身僵硬把秦皓陽的手夾在腿間,竟讓他沒來得及抽出去。
房門被人從外麵打開,王嫂拎著兩個袋子進門,看見玄關處我二人的模樣隻來得及驚訝的“啊”了一聲就傻傻的站在遠處,進退兩難。
秦皓陽忽然抬手把房門狠狠地推回去。
“砰”的一聲悶響,我在想王嫂的鼻子是不是還安全。
“你太粗魯了……呃,你慢點!”我被秦皓陽揪著衣領弄進了臥室,再被重重的丟到床上。我嚴重懷疑前幾天那個因為不吃飯不睡覺把自己虐進醫院的人究竟是不是他。
“是嗎?你的意思是讓我溫柔一點?”秦皓陽起身上來把我壓在身下。
這家夥看上去比五年前瘦了很多,怎麽還是這麽重,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忍不住呻吟一聲,雙手攀到他背上去,全身的感官似乎被打開了開關,身體顫抖起來。
他似乎被鼓勵,一隻手再次叢我腰間滑進我的上衣裏。
我一想到門外還站著個王嫂,就顧不上眼前這纏綿恩愛,忙伸手緊緊地握住他的手,低聲勸道:“秦皓陽……不……不要這樣!”
“你要怎樣?這樣?”他又揉了我一把。
“你……”我的臉越發的燙了,如果打個雞蛋在上麵恐怕很快就變成煎蛋了。
秦皓陽惡劣的笑了笑,手上的動作依然在繼續,且在我耳邊低聲問道:“我看你享受的很。就連睡覺做夢都喊著我的名字,周蜜,你是有多愛我?”
“這……這,不能這麽說吧?”我用力扭著身子努力去躲他的手,在這麽揉下去我恐怕連最後一絲理智都要被揉碎了。天知道我有多想他,有多麽希望再跟他回到從前。
“那要怎麽說?”秦皓陽問。
“那……隻是夢中胡言亂語而已,算不得真。”我撇開視線不敢看他的眼睛,隻顧胡說八道一些違心的話來敷衍。
耳邊半晌沒有動靜,一句冷冷淡淡的:“原來如此。”四個字的同時,身上一輕,秦皓陽已經站起了身。